重生洪荒棋圣 第622节
陈新远远地迎候在救生寺外,看到唐僧师徒一溜而来,装模作样地上前稽首道:
“哎呀总算是把圣僧等到了,唐长老,快请,快请。”
也许是唐三藏心底还抱着什么幻想,竟然凝视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方才四处寻找着猴子的影子无助地呻吟道:
“悟空,你不要离我这么远好不好?”
陈新只做不见,牵着唐朝和尚的手,不知真笑假笑地四下胡乱指着道:
“唐长老好生瞧瞧,这救生寺与你去雷音寺取真经时,又有些什么变化?呵呵,小的们,快快看茶摆斋,让长老们先吃些喝些歇歇气,再与我们把那真经儿念叨念叨。”
到了这时,唐僧师徒方才齐齐地心里一惊,也才恍然大悟,原来他们是在这里等着他们。
唐三藏当即有些着慌,扭头看向猴子,心里十分想说一句叫他变成一只小蜜蜂跟着自己,但在人前这句话实在是开不了口。
内心挣扎着,直到看见供案上,竟然坐着一对粉嘟嘟的女娃和男童,他才再不敢再有任何生分之想,唯恐一不小心又害了这一对娃娃。
望着四尊真人大小的金身塑像,猴子盯着自己的那尊看了一会儿,一转头,突然发现猪八戒和沙和尚正齐齐地盯着那一对粉嘟嘟的女娃男童,嘴里毫不知觉地流着一串哈喇子,顿时一惊,赶紧一人给了一巴掌:
“咄,我把你们两个中了魔怔的,杀千刀砍脑壳的,是不是又勾起你们吃-人-肉的邪念馋虫了!”
沙僧晃晃脑袋,睁眼一看,顿时闭目唱了个喏,“罪过,罪过。”
猪却依然是猪,睁眼四下扫了一眼,脸不红心不跳地拍了拍他的大肚子,居然腆着脸说起了猴子来:
“师兄别这么大义凛然的好不好,大家都是吃过人的人,屁-股眼里的那坨屎,总之是洗不干净的了!”
“你看,我就说要请你们一定要来瞧瞧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
陈澄在一旁听着,顿时笑逐颜开地手舞足蹈起来:
“还是猪长老有趣呀,这对娃娃,本来就是贡品,倘若长老们真喜欢,一会儿念完经拿去分了吃就是。”
“来,来,你这老头儿——”
猴子不等陈澄说完,忽然露出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招招手,将他一把拉过来,然后亲热地勾肩搭背道:
“俺老孙想了一路,有个问题一直没想通。你们要看这真经,它们就在我们的那挑子里,你们自己不会去看吗,反正我们也不敢对你们做什么!”
“孙长老是最难缠的一个,你来套我话是吧?”
陈澄倒心里明镜一般,嘴里却毫不在意道:
“你套我话我也不怕给你说,那真经不经过唐长老之口,对我们却是一点都没有用处的。”
第566章 粉嘟嘟的人参果娃]
猴子心头大振,不觉喜上眉梢
。这么说,那百无一用的师父,竟然还是像从前一样的很有用处的啊!
“你这老头儿也很有趣呀,戏演得不错嘛,在你们那儿是不是拿过什么影帝没有?”
“什么影帝,你这猴头,胡言乱语些什么都是!”陈澄说着,突然一捂嘴巴,瞪着猴子说出不话了。
嘿嘿,猴子终于畅快地呲着牙,仰天狂笑起来。
一旁的猪,也是瞪大眼睛,看着两人完全不同的表情,猛然醒悟过来,当即拍手笑道:
“哈哈哈,师兄,看来你终于查出他们是何方妖魔了?”
“谁是妖魔,我把你个投错了猪胎的浑人,眼珠子且看清了我是谁——”
话还没说完,一柄拂尘忽然搂头扫来,直打得猪头连声惨呼,抱头鼠窜,跑出去好远,祭出口中的九齿钉耙,方才回头一看,顿时连泼口大骂的胆气也没有了。
——谁呀,该死的,怎么会是那地仙之祖镇元子?
这个老混蛋,连猴子碰上他都连连吃瘪。现在挨他一下,算是便宜的了。
想当初,他们师徒都是有眼不识泰山,在人家万寿山五庄观一番胡闹,硬是偷吃了人家好多人参果。
结果呢,最能打的猴子在人家手底下打不过三个照面,一次次被人家袖里乾坤连连羞辱,怎么今日他却有这份闲心又跑到这里来装神弄鬼地戏弄他们?
当然了,镇元子一现形,就连一向木讷刻板的唐朝和尚也都忍俊不禁地笑了一下,随后急忙过来见礼。
自热而然的,那些所谓庄丁、随从们,也就瞬间化为乌有,最后只剩下一堆粉雕玉琢一般的女娃男童,依然还坐在供案之上。
只是,他们却不再活灵活现,而是像睡着了一把悄无声息。
看到猴子瞪着他半天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镇元子哈哈一笑,上前执手道:
“贤弟,你我多少个元会没见了,你见了兄长,就一点惊喜也没有么?行啦,你大概心里早就猜到了,我突然现身于此,可不是闲得发慌跑来消遣人的。”
猴子目光一闪,摇头道:
“兄长误会了,我是在想,俺老孙的这一双火眼金睛,现在好像有些不管用了,竟然连兄长都没有认出。”
镇元子点点头,面色竟然罕有地一暗,跟着就是一声轻叹道:
“现在贤弟总是知道了一些厉害吧,不然也不可能连、连他都不得不重新现身——”
说着,镇元子小心地看了一眼唐僧他们,马上用传音又道:
“三千大千世界,三千小千世界,六道轮回,三十三层天,甚至是那混沌界外,现在都正在为这场浩劫全速运转。真正的消息想必现在已经开始在罗汉果位以上宣示了,贤弟,时间紧迫,为兄就长话短说——奉天道法旨,我是来送你一样先天至宝的!”
诚可谓是字字珠玑,万道祥光中,一株极小的人参果树,从镇元子缓缓张开的掌心处,犹如破土春笋赫然钻出,迎风摇了摇,随即便望着猴子扑面飞来。
如此瑰宝,早已惊得猴子目瞪口呆。倒叫镇元子微微一晒,当头断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