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鹿鼎之神龙教主 第254节
胡逸之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便掉头转回三妙庵,却是明显感觉到庵中的气氛与往日皆不同。往日的庵中一直是一种思念和后悔的气氛,但今日却是一种不安、焦躁和担忧的气氛。以胡逸之的精明,自然能够猜到刚才在三妙庵外必然发生了什么事情,陈圆圆很可能见了什么人,只是这个人的武功太高,在自己来到之前,就已经离开了。
本来,魔教教主交给胡逸之的任务便是监视陈圆圆的举动,并随时回报异常情况,今日的情况绝对属于异常,而明天又是魔教一月一次的教主、护法和长老开会之日,胡逸之自然应该将此事回报给魔教教主。但是,陈圆圆的不安、焦躁和担忧也同样感染了早已经她深刻在心中的胡逸之,他有一种感觉,这种不安、焦躁和担忧正是陈圆圆十多年来所希望的,这便使得他在第二天的时候,并没有将此事回报给魔教教主。
也亏得如此,才使得洪天啸侥幸逃过一劫。为什么这样说呢,因为如果胡逸之将这件事情回报给魔教教主,以魔教教主的精明,必然会猜到来人会趁着胡逸之到魔教总坛开会的时机到三妙庵与陈圆圆相见,他也必然会偷偷来到三妙庵,洪天啸此刻的武功还不是魔教教主的对手,加之一时不备,很可能会殒命在三妙庵中。
洪天啸当然不知道因为胡逸之的一念之差,使得他逃过一劫,此刻他正走在回安阜园的路上。想到自己轻易便将陈圆圆控制在手中,洪天啸的心中极为得意,一路之上一直哼着小曲,直到遇见游玩回来的葛尔丹一行人。
与其说是三个人,不如说是五个人,因为在葛尔丹、聂璇华和雯儿身后大约十五丈远处,有一对母女始终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身后,只是在看到洪天啸的时候,这对母女才闪身不见,想来是回安阜园去了。
葛尔丹当然不知道就在他不在的这一天中,吴应熊为了他已经失去了男人最宝贵的命根,远远看到眉飞色舞洪天啸,葛尔丹便高喊打招呼。洪天啸也早就看到葛尔丹和聂璇华、雯儿迎着自己走来,看到二女安然无恙,也就放下心来,上前跟葛尔丹打招呼。
不等葛尔丹开口,洪天啸便微微责备葛尔丹道:“你们一夜未归,好叫本官担心。”
葛尔丹急忙解释道:“大人,在下本也想是当天就回,但是聂璇华公主和雯儿姑娘见到云南的美丽风景之后,兴致极高,不觉走的有点远了,大人若是不相信,可以问问聂璇华公主和雯儿姑娘。”
聂璇华和雯儿见洪天啸神采飞扬,知道计划已经成功,于是便极为配合地同时点了点头。洪天啸哪里会有责怪葛尔丹的意思,见状自然就趁势下坡,乐呵呵道:“也难怪,聂璇华公主常年居住在漠南蒙古,自是从未见过云南风光,既然回来,本官也就放心了,两日来辛苦王子殿下了,不如今日就由本官做东,回请王子殿下一次,王子殿下可是一定要赏脸呦。”
葛尔丹本就有巴结洪天啸之意,闻言哪里会拒绝,当下大喜道:“大人的俸禄不是很高,怎可让大人破费,大人能够屈尊与在下同席饮酒,已让在下感到极为荣幸,大人若是看得起在下,还是在下请客。”
洪天啸今日心情高兴,只想喝酒,怎会跟葛尔丹在谁请客的事情上推来推去,闻言也不客气道:“好,既然如此,本官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如咱们还去那一家过桥酒楼吧,记得聂璇华公主和雯儿都喜欢上了那里的过桥米线了。待到本官回京的时候,一定要从这里带一个厨师回去,让皇太后和皇上也尝一尝云南的过桥米线。”
想从这里挖走一名厨师的念头,洪天啸确实有,而且也是刚刚产生不久,其原因当然并非是如他口中所说的“让皇太后和皇上也尝一尝云南的过桥米线”却是因为洪天啸自从见了陈圆圆真容之后,内心便产生了一个将陈圆圆也收在自己后宫之内的极为强烈的念头,甚至于比原书中韦小宝见了阿珂之后,便有了一个无论采用什么手段也要娶阿珂做老婆的决心还要强烈。
或许看官们会说,洪天啸的这个念头与将过桥酒楼的厨师带回京城应该是毫不相干,其实其中却有极大的关联。以陈圆圆这种身份的人,竟然会亲自到过桥酒楼去买一份米线回去,可见其对之有多么喜爱,洪天啸既然决心要将陈圆圆收在后宫之内,而且日后的居住地点必然不一定在云南,是以他才会有这个念头,然后让何天云跟着那个厨师学会做过桥米线,如此一来,不但陈圆圆可以经常吃到她喜欢的过桥米线,洪天啸的其她女人自然也会有这样的口福。
葛尔丹心中一动,急忙道:“这个好办,此事便交给在下,明日定然将过桥酒楼中做过桥米线最好的厨师送到安阜园。”
第451节:第295章仙子险受辱(1)
洪天啸自然就随口给了葛尔丹一个承诺,乐呵呵道:“多日来,本官得蒙葛尔丹王子照顾,不但替本官带着聂璇华公主游玩,更是为皇太后和皇上进献云南名厨,本官无以为报,便只有将此次在云南遇到葛尔丹王子之事藏在心底,只是这进献云南名厨之功却是落不到王子殿下的头上了。”
葛尔丹如此巴结洪天啸,当然便是为了他这一句话,哪里还会管什么进献云南名厨的功劳,闻言不觉大喜道:“大人明鉴,在下来云南确实只是游玩,并不曾见过平西王,若是惹得皇上怀疑,在下和平西王简直就跟窦娥一样怨了。”
“窦娥?”
洪天啸闻言不觉惊讶,没想到葛尔丹竟然连窦娥也知道,要知道《窦娥冤》可是元代戏曲名家关汉卿的名作,反映的便是当政蒙古人的残暴统治,在当时几乎是被□□的作品,后来元灭之后,《窦娥冤》更是成了一个历史。
压抑住内心微微的惊讶,洪天啸转首对聂璇华道:“此次葛尔丹王子来到云南,只是为了游玩,并未与平西王碰面,下官以为此乃小事,不必烦扰皇上知道,不知公主殿下以为如何?”
葛尔丹只顾着高兴了,竟然忘了聂璇华是康熙的亲表姐,闻言急忙望向聂璇华,眼神中尽是恳求之色。聂璇华知道洪天啸这样问只不过是装装样子,于是便装作稍稍思索一会儿,点了点头道:“柳大人所言甚是,这些日子皇上为鳌拜之事甚是伤神,不可再因这等小事而让皇上费神了。”
洪天啸点了点头道:“嗯,既然聂璇华公主也是这个意思,那此事就此作罢,只是王子殿下在公主大婚之前不可再出现在昆明城中,否则的话,被皇上派在昆明城的其他暗哨看到,可就把本官和聂璇华公主害惨了。”
葛尔丹闻言暗暗吃惊,看洪天啸说得认真,不像是开玩笑,急忙点了点头道:“那是,那是,在下今夜就带着从人离开昆明,绝对不会让大人和公主担任何风险。”
心中却想,看来当今皇上确实对平西王不太放心,不过这也是好事,若是明日将此事告诉吴三桂,只怕他反清之心更加坚定,不过会盟之期未到,要自己离开昆明是不可能,大不了不出门就是,反正有吴三桂送来的几个云南美女,倒也不会寂寞。
洪天啸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闻言便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不过王子殿下这趟云南也不能白来,明日本官向平西王讨要几个云南佳丽,转送给王子殿下。”
葛尔丹急忙摇了摇头道:“大人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在下北上路途遥远,若是带上几个女子着实不方便。”
葛尔丹本想还说“大人不如就留着自己享用吧”忽然想到在聂璇华和雯儿跟前说这不太合适,就住口没说。
三人吃过饭后,洪天啸带着二女回安阜园,而葛尔丹却说他要一直等到天黑才回去,免得路上被皇上的暗哨看到。洪天啸知道他这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心中好笑,也不理他,带着二女径直而去。
就在快走到安阜园门口的时候,洪天啸发觉聂璇华神色有些异常,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洪天啸不由觉得奇怪,问道:“怎么了,璇儿,身体不舒服吗?”
聂璇华低着头,轻声道:“公子,璇儿没事,只是璇儿感觉到姐姐就在附近。”
“聂珂华?”
洪天啸闻言大吃一惊,虽然他很希望再见到这个与聂璇华长得一模一样但性格几乎完全相反的美人儿,但却不希望是在这个时候,因为一旦她发现聂璇华和自己在一起,那么以她的聪明来说,自然能够猜到柳飞鹰和洪天啸是同一个人。
洪天啸急忙问道:“她在什么地方?你是如何感应到她的?”
聂璇华轻轻摇了摇头道:“璇儿也不知道姐姐在什么地方,只是刚才有一种感觉,一个极为熟悉的亲切就在咱们身后,但是璇儿却不知是谁,直到刚才这种感觉消失,璇儿才知道刚才是姐姐跟在咱们身后。”
洪天啸闻言更惊,如此一说,聂珂华必然已经发现了自己的这个秘密,于是洪天啸便急忙问了问清聂璇华刚才那种感觉在什么地方消失,便叮嘱二女先行回府,急匆匆朝那个方向赶去了。
茫茫人海中,想要将不知是否已经离开的聂珂华找出来,实在犹如大海捞针。但是,洪天啸有一种直觉,聂珂华只怕从自己来到昆明城便已经注意上自己了,今日故意拉近距离,便是想通过聂璇华的感应而告之自己。
洪天啸来到聂璇华所说的感应消失的地方,却见四周是人来熙往,若是一个人一个人找过去,只怕天黑也找不完。洪天啸忽然想到了神耳通,急忙运起全身功力,静听四周的声音。
不一会儿,洪天啸听到南方五六十丈远处有极其轻微的衣袂声响,心中一动,急忙施展轻功向那边而去。路上的行人看到一条灰色的影子瞬间而过,皆是大惊失色,更有甚者以为神灵降临,当街便叩拜起来。
洪天啸感觉到前面是三个人在一前一后的飞奔着,前面两个人,后面一个人,心下奇怪,于是便展开神行百变轻功身法,不紧不慢地跟在那个人的身后。这里已经是出了昆明城了,是以四条快速无比的身影也不会引起任何人对此惊世骇俗之举的赞叹。
洪天啸一边跟在后面,一面运起功力用神耳通静听前面的动静,发觉最前面的两个人中,有一个似乎受了伤,呼吸不太均匀,另外一个倒是呼吸正常,却是已经有了稍稍的粗喘,从二人的呼吸来看,似乎这两个人是女子。紧跟在这两个女子之后的却是个男人,而且功力深厚,四人已经从昆明城向南奔出了足足三百多里,此人的呼吸依然还是那样均匀,丝毫不乱,而且他与那两名女子之间的距离也在慢慢拉近,从开始的七八十丈到现在的不到二十丈。
因为现在是白天,洪天啸不敢与这个人距离太近,以免被发现,两人相距了足足五六十丈远。洪天啸有神耳通的绝学,倒也不用担心会将人追丢,四人就这样前追后赶地又向前奔出了不到二百里,那两个女子终于被后面的那个男人追上了。
“哈哈哈哈。”
那个男人见前面二女已不足两丈远,大喜之极,一声长笑后,突然加力,从二女头顶飞越,落在二人的身前,转过身来,却是一个年约五旬的清瘦老者,一身灰色劲装,衣服上绣了一条金黄色的巨龙,似乎从大海中飞腾而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魔教三大护法之一的欲海神龙司马彪。
“司马彪,你想干什么?你可知教主曾有严令,教中弟子不得私斗,虽然倩妹不该回到昆明,但你若是与我动手,也是属于教中私斗。”
说话的这个黄衫女子正是聂珂华,她正一脸怒容地呵斥着司马彪。
司马彪阴森森一笑道:“聂仙子,此事与你无关,老夫虽然也喜欢仙子的美貌,但教主毕竟再三交代,不可对仙子无礼。今日是老夫与司徒倩之间的恩怨,只要你不插手今日之事,老夫改日定会厚礼相谢。”
司马彪说这句话的时候,洪天啸也已经来到了近处,他们三人停身的地方正是在树林中的一片空地上,洪天啸正好隐身在一棵大树下,屏住呼吸,加之三人的注意力均不在外面,倒也瞒过了场中的三大高手。
“司徒倩?”
洪天啸闻言不觉奇怪,仔细向聂珂华搀扶的那个女子看去,见其果然就是自己在郑州遇见的玄冰玉女司徒倩,心中不觉奇怪,暗道,司徒倩在魔教中是中央使者,若无魔教教主的命令,是绝对不能随意离开她管辖的范围的,今日怎么出现在了昆明城中。而且,洪天啸看得出司徒倩脸色苍白,嘴角还有一缕鲜血,显然是受了重伤,又长途奔驰这么久,更是伤上加伤,若非是聂珂华搀扶着,只怕她连站也站不稳。
洪天啸当然不会知道,司徒倩之所以会出现在昆明城中,其实是因为他的原因。在郑州的时候,洪天啸故意在司徒倩的丰胸了抓了几把,后来装死又在她的俏脸上摸了一把,把性格孤傲的司徒倩气了个半死。第二天,在洪天啸一行人出发去云南的时候,司徒倩也悄悄尾随而去,连她的闺中好友邵玉珠也没告诉,她只想着伺机在路上伏击洪天啸,一雪被洪天啸侮辱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