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终于黑化了 第120节
过了大约一刻钟,这小厮才渐渐停了下来。
“少爷,你,你喝不喝水?”小厮打着哭嗝问道。
“你少爷我都快渴死了。”慕珏无奈道。
小厮立刻站起身来,跑到桌边倒了一杯水端到床前。
“少爷……”小厮吸了吸鼻子,“这水,这水凉了,哇啊……”
“别哭了!”
慕珏见他被喊的一抖,强忍着耐心道:“凉了也能喝。”
小厮抵着他的后背将他扶了起来,喂他喝了两杯水后,
又小心翼翼的扶他躺下。
“少爷,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熬药。”
“嗯。”
小厮跑出去后,慕珏闭着眼睛叫出系统。
‘我这是……怎么了?’
【你,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慕珏还鲜少见系统结巴的样子,心中有些惊讶。
难道他真的忘了什么?
他深深的蹙起眉心,仔细的琢磨起来。
首先,这肯定不是一个新位面,因为系统根本没有发布任务。
再者,他自己也隐约有种奇怪的感觉,好像真的丢掉了什么重要的回忆。
难道是因为脑后的伤口?
‘我这副身体昏迷了多久?’
【三个月。】
慕珏深吸了一口气。
古代这落后的医疗条件可真是要人命,幸好他还算命大。
慕珏静静的躺了一会,小厮端着托盘进来了。
“少爷,喝药。”
慕珏撑着身体坐了起来,自己拿过药碗。
刚喝了一口,他眼中突然划过一道暗芒,又把碗放回了托盘。
“是不是太苦了。”小厮左掏右掏拿出来两颗桂花糖,小声道:“这是我偷偷拿的,少爷快吃。”
慕珏抬眸看着他,“这药,是谁给你的。”
小厮眨了眨眼睛,“是府里请来的郎中开的。”
慕珏心里冷笑一声,难怪他会昏迷三个月。
“拿出去偷偷倒了。”
小厮一惊,还不等他说话,慕珏便道:“这药里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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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人抓到了。”
玄衣男子转身看着跪在面前的暗卫,嘴角划过犹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弧线。
地牢门口传来开锁的声音,陈文柏嘴里叼着根草,从地上站了起来。
“好久不见啊。”
眼前站着的贺渊时与初见时的那个薄弱少年完全不同。
火光映射出一张精致绝伦的面容,斜飞的剑眉下,一双狭长的黑眸中暗藏着迫人的锋利。
修长高大的身姿在行走间散发出冰冷的气势,让人忍不住心生敬畏。
“七年已过。”贺渊时黑如点漆般的眼眸抬起,一瞬不瞬的看着他。
陈文柏尴尬的笑了一声,“可能,也许,大概,出现了些偏差?”
他挠了挠头,“这种事我也只能推演个大致,要不,你再等等?”
贺渊时的薄唇缓缓勾起,发出一声冷笑。
“把他的脚砍了。”
两个身穿玄甲的男子立刻上前打开牢门,直接把陈文柏拖了出来。
“等等等等等!!”陈文柏喊了起来。
但无论他如何叫喊,两个人还是面无表情的将他绑到了刑床上。
“舌头也割了。”贺渊时背身站着,嗓音中充满了阴鸷,“晚饭烹熟了,喂给白氏。”
陈文柏深吸了一口气,大吼道:“最后一年!!”
贺渊时微微侧头,斜睨着他,“你以为,本王还会给你机会?”
“一年!就一年。”陈文柏喘着气,“若他还没回来,你就把我剁成肉泥喂狗。”
贺渊时踱步到刑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一双乌黑鎏金的眼眸扫在陈文柏的脸上,凭空让他有扼颈的窒息感。
“真到那时。”贺渊时俯下身子,“本王让你想死都死不了。”
陈文柏经历了一番‘劫后余生’,再被拖回牢里的时候,身上的道袍都湿透了。
“小白猫啊,祖宗啊,你快快回魂吧!”他满脸苦闷的朝窗外拜道。
“再不回来,你相公怕是真的要灭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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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外面日头不错,我扶你出去走走吧?”
慕珏想了想,起身道:“也好。”
两人在小院中慢慢走着,慕珏看向身边的小厮道:“榆木这个名字,是谁给你起的?”
小厮嘿嘿一笑,“进府的时候,管事给起的。”
慕珏看着他,神色有些复杂。
“以后别叫榆木了,就叫……易安吧。”
“易安。”小厮低声念了一遍,然后咧嘴笑了起来,“这个名字好听,我以后就叫易安了。”
“喵。”
还不等慕珏说话,房檐处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声。
第183章 我渣了未来的摄政王(十九)
‘趴这晒会太阳。’
慕珏猛的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看向屋檐的黑猫。
“少爷,你怎么了?”易安紧张的看着他,“是不是头又疼了?”
说完,作势就要扶他回去。
慕珏紧紧握住他的胳膊,开口问道:“你方才可有听到其他人说话?”
易安一脸迷茫的看着他,然后摇了摇头,“没有啊。”
慕珏深深的蹙起了眉头,松开手朝屋檐走去。
他双眸紧紧盯着那只猫,然后突然跳起打了个响指。
“喵!”屋檐上的黑猫被吓了一跳,‘这人要干嘛!’
黑猫瞥了他一眼,然后远远的跑走了。
慕珏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心绪。
原来刚才不是幻觉,他竟然真的能听懂这只猫说话。
“少爷,你怎么了?”易安面带忐忑的走了过来。
慕珏看了他一眼,“无事。”
到了晌午,慕珏看着桌上的饭菜眯了眯眼睛。
他刚醒过来的那两天饭食还算不错,没过几天就变成了粗茶淡饭。
这两天更是恨不得把野菜都端来给他凑数。
易安却像是习惯了似的,拿起玉米面的馒头就递给了他。
“少爷,吃。”
“易安啊……”慕珏语重心长的看着他,“咱们平日里就没存点银子么?”
他这两天已经在房子里找过了,真是一点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易安突然紧张兮兮的凑到了他身旁,小声道:“少爷,你怎么又忘啦。”
“姨娘过世的时候,给咱们留了一个小匣子,就埋在西墙的墙根底下呀。”
慕珏干笑了一声,“还是你记性好。”
要说这原身的命还真苦,虽然是工部尚书府家的五少爷,但过得比有点体面的奴才都不如。
生身母亲唐氏出身低微,不过是县丞之女。
但因容貌出众,一眼就被他那便宜爹慕恒相中,几乎是强纳为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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