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终于黑化了 第190节
除了演武台上正在比试的人,所有人听到声音,目光瞬间都移了过去。
贺君灼一袭黑衣,直接走去了最中间的演武台。
他递上自己的令牌,站了上去。
台上已经站了一人,见到他便抱拳道:“紫霄峰,韩烈。”
贺君灼也抬起手,“剑峰,贺君灼。”
韩烈便是去年第一个登上炼实阶顶层的弟子,也是司空凌带去剑峰的四位少年之一。
直至今日,他都不明白太上长老为何要收贺君灼为徒。
他心内不服,自然就憋着一股劲。
今日的内门大比,韩烈已经等了许久。
外门执事将结界开启,又重复了一遍此次大比的规矩。
“师门之间,点到即止,不可妄下杀手,一方认输或倒地不起,比试结束。”
贺君灼和韩烈都看着对方,同时说了声‘请。’
外门执事右手一挥,比试正式开始。
韩烈看着他勾起唇角,然后嗖一下从原地消失。
还不等众人反应上来,贺君灼身形忽然微微一闪,反手一剑挥出。
但听当的一声,一股巨力不止将韩烈剑上的剑气斩的溃散开来,且对方的横劈快若闪电的袭去他的腰间。
韩烈不得已,立刻举剑回防。
贺君灼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时间,步步紧逼而上,手中的凌霄剑化成一道剑幕瞬间将韩烈笼罩。
剑剑犀利,无比凛冽。
第265章 我渣了未来的魔尊(十七)
显然此等程度完全超出了韩烈的预料,他长剑一挥,将眼前的剑幕劈开。
韩烈的剑是一柄宽刃大剑,比贺君灼手中的凌霄剑要宽上几分。
韩烈这一招反守为攻,转瞬间便向贺君灼刺去。
但贺君灼像是早就预料到了韩烈的反击一般,在剑幕被劈开时已经向后滑去,正好避开了他这一剑。
心思电转之间,韩烈双手握剑大喝一声,只见剑尖一道蔚蓝色的浪潮法阵一闪而逝,然后猛地向朝贺君灼斩去。
一道如浪潮般的剑气顷刻间便席卷至贺君灼面前,贺君灼身形一闪,如闪电般朝右侧避去,脱离了剑潮的覆盖后,一道漫天的火幕攻向韩烈。
韩烈心中大惊,惊人的火气直接将他向后掀去。
此时的慕珏站在演武殿的殿顶,居高临下的看着最中间的演武台。
司空凌此时也越空而来,站在他的身边。
“三颗这小子。”他有些不情不愿的夸奖道:“还算不错。”
慕珏微微转头,“三颗?”
司空凌深吸了一口气,咬着牙道:“三颗洗凡丹。”
要不是为了看看洗凡丹的效果,他才不会来这内门大比。
慕珏眼中划过一抹笑意,掌门师兄一把年纪了,竟然还这般计较。
司空凌看到他眼中的笑意,突然后退了一步,“师弟,你……”
慕珏又恢复了面无表情,“如何?”
司空凌将他从上到下打量了一圈,“你怎么突然……”他抻着脖子过去,“有点像人了?”
慕珏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唇瓣轻启像是要说什么,但最后却不发一语。
司空凌这话当然不是骂他,但慕珏这五百年来的确不似凡人,就像是一柄天生为了修行的剑。
无喜无悲,无忧无恐,即便天阙仙门崩于前,他也会面不改色。
难道是因为收了个徒弟?
“师弟,这贺君灼当真不是你儿……”
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见一声大喊,“师父!”
刚刚战胜韩烈从演武台下来的贺君灼,不知为何,就像是若有所觉绝般的朝演武殿看了一眼。
没想到这一眼,就看见了自己心心念念的人。
演武场所有人的目光瞬间望了过去,司空凌清了清嗓子,挺直腰杆负手而立。
“师父!”贺君灼飞上殿顶,嘴角高高扬起,“师父我赢了。”
慕珏面色淡然,“嗯,看到了。”
贺君灼愈发高兴起来,就像是得了莫大奖赏的少年。
司空凌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然后从殿顶飞身而下。
“今日内门大比,尔等尽力而为,赢者切勿过分自傲,输者也不必灰心丧气,宗门的未来……”
司空凌在下面鼓舞士气,师徒二人依旧站在原处。
“师父,你一开始就来了吗?”
慕珏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贺君灼眼睛越来越亮,想了一大堆的词,可他知道慕珏最烦他话多,于是只说了一句——
“师父,你真好。”
别人的师父都不来,但他的师父却来了。
贺君灼想到这里,便低头傻笑起来,比拿了十个头名都高兴。
在场的所有弟子在心里都或多或少的羡慕起来,有些甚至嫉恨不已。
贺君灼分明在他们这批人里资质最差,可如今却这般实力强横,还打败了内门第一人韩烈。
若是自己拜了太上长老为师,还不知会厉害到何种地步。
难怪太上长老的地位在宗门里如此尊崇,自己厉害便罢,收个徒弟都能变废为宝,怎能不让人心生向往。
“饿不饿?”
贺君灼早上就兴奋的没吃几口,这回恐怕是早就饿了。
他对着慕珏点了点头,大声道:“饿。”
慕珏拿出玉骨青伞,师徒二人转眼间便回了剑峰。
虽然慕珏从头到尾都看到了,但贺君灼还是情绪高昂的又给他讲了一遍。
其实他对韩烈已经算留手了,都是一个宗门的,他不想让场面的太难看。
不然就以韩烈的出招速度,三招之内肯定败于他手。
贺君灼在宗族时都是被动挨打,长到这么大,唯一的‘对手’就是慕珏
所以别人的出招速度在他眼里就像放慢了数倍,还不及师父的万分之一。
“下午还有一场,打过之后就要守擂。”
贺君灼知道慕珏当年没去内门大比,所以有意将每个环节都说的很清楚。
“你若守擂失败,不必去内门。”
贺君灼愣了一下,然后问道:“为何?”
“我已告知掌门,你输了便直接逐你出宗门。”
贺君灼咧嘴笑了起来,“师父,你又吓唬我。”
慕珏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没有反驳。
贺君灼想了想,突然侧头趴在石桌上道:“师父,若有一日我真的被逐出宗门,你……”
他抿了抿唇,“你会不要我吗?”
剑峰顶上安静了很久,贺君灼等啊等,以为慕珏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时,慕珏却开了口。
“不会。”他看向贺君灼,“你永远都是我徒弟。”
贺君灼怔愣着,像是喝了一口蜜糖,又同时咬了一口青橘。
心里又甜又酸,又滑又涩,一时百感交集,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想当师父的徒弟,但又不想永远当师父的徒弟。
贺君灼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就如同走火入魔了一般。
“师父,若我不想再当你的徒弟了……”
慕珏眯起双眼,冷冰冰的道:“还未学成,你便想叛逃师门,很好。”
竹枝出现在他手心的那一刻,贺君灼便直接躺倒在地,“师父我方才比试了一场,已经动不了了。”
慕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声道:“起来。”
贺君灼干脆把心一横,直接闭上了眼睛。
慕珏微勾了勾唇角,下午还有比试,他也只是吓唬他一下。
听到石门落地的声音,贺君灼才敢将眼睛睁开一条缝隙。
他从地上爬起,立刻跑到石门前,喊道:“师父,下午你还会不会去?”
贺君灼整个身子都贴在石门上,仔细听着。
过了好一会,慕珏清冷的声音才从里面传来,“不去。”
贺君灼笑了笑,对着石门喊道:“师父,我在演武场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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