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终于黑化了 第341节
萧政勋怎么可能在一夜之间调来十万兵马,兵部尚书又是如何控制住了京卫指挥所。
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场梦一般。
在所有事情都归于平静后,那些并未归降的大臣被救了出来。
沈逸带着人一遍一遍的搜着,但就是没找到皇上的遗体。
而派去猎场那边的人也带回了消息,依旧是遍寻不着。
沈逸将这些告诉了萧政勋,萧政勋沉沉的叹了一口气,看向不远处的贺泽漆。
他握了握腰侧的刀柄,迈步走了过去。
“贺大人,皇上的遗体,”他咬了咬牙,“还是没有找到。”
贺泽漆此时冷静的让人惧怕,除了眼中的通红的血丝,看着竟与往日并无不同。
他听了这话,迈步走进了金銮殿。
慕珅,贺白苏还有其他跟着一起造反的朝臣被五花大绑,押跪在哪里。
贺泽漆走到慕珅面前,薄唇轻启:“皇上在哪里。”
慕珅听到这话先是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快意的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死了,你个蠢货,哈哈哈哈哈。”慕珅仰头大笑着,“他被我烧了,挫骨扬灰,什么都没留,哈哈哈哈——”
‘锃’的一声,身侧禁军的佩刀突然被贺泽漆抽了出来。
下一刻,笑声消失,接下来就是慕珅状若疯狂的叫喊声。
一条胳膊带着余温,静静的躺在地上。
两个太医马上被拽了过来,哆嗦着堵住慕珅的伤口。
鲜血飞溅在贺泽漆的脸上,他却连眼睛眨都不眨,提刀走向了贺白苏。
贺白苏早就吓的肝胆发颤,但慕珏的尸体到底去了哪里她真的不清楚。
“我,我真的不知道……”她见贺泽漆提刀靠近,弓着身子拼命后退,“二弟,二弟我是你姐姐,你……”
“说,藏到哪了。”
贺泽漆的声音冷到了极致,鹰隼般的眼眸透着嗜血的冷芒。
贺白苏浑身剧烈的颤抖着,“我,我……”
忽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嘶声大喊道:“你不能杀我,我腹中怀着龙种!”
贺泽漆听到这话,突然扔掉了手中刀。
他一步步靠近贺白苏,面色明明苍白冰冷到了极致,涔薄的唇角却挂着骇人的笑容。
“你说,你怀了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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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个月后。
慕珏缓缓睁开双眼,却发现眼前一片昏暗。
除了头顶的一丝光亮,什么也看不到。
胸前还有些隐隐作痛,他刚一抬手却撞到了上面的木板,顿时吃痛的收回手来。
【幸亏天气冷,不然你都得臭了。】
慕珏推开了上面的盖子,然后咬牙撑着身体坐了起来。
他抚着隐隐作痛的胸口,‘我死了多久?’
【六个月零十八天。】
慕珏一下睁大了眼睛,‘六个月?!’
【那个假死药,药劲猛了一点,再加上你被射了一箭,我这不是还得修复你的身体嘛。】
慕珏深吸了一口气,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他原本计划着只要贺泽漆登上皇位,形势稳定了他就回去,没想到这一躺就躺了半年。
慕珏闭目缓了一会,等身体的温度恢复一些后,他从棺材里站了起来。
这里是他提前找好的地方,在慕珅那疯子放火的时候系统就操控他的身体跑到了这里。
除了时间,一切都天衣无缝。
慕珏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然后翻出之前准备好的东西生了火。
他‘死’的时候才刚入秋,现下已经是万物复苏的初春了。
慕珏烤着火,眼睛发直看着燃烧的木柴,一动不动。
这是场死局,他也不想用这种方式让爱人痛不欲生,但是他别无选择。
想着想着脑中突然一阵晕眩,慕珏赶紧出去舀了些溪水放在火上烧温,喝下后又煮了点粥。
吃了点东西后,他整个人才像彻底活了过来。
他扯开胸前的衣襟看了看胸前的伤,一个圆形的疮疤留在那里,还泛着些许暗红。
慕珏想了想转身换了套衣服,然后拿暗金色的发带将头发高高束起。
做完这一切后,他将洞里提前藏好的细软收拾了一下,打好包袱背在了背上。
江山是要让的,爱人是要哄的,死也要跟病秧子一个墓穴才算死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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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前的那场宫变,即便一夜平息,但也势必影响了整个朝局。
皇上没有子嗣,玉贵妃肚子里也肯定不是龙子,皇上被自己的亲兄弟杀了,连全尸都没留。
萧皇后听了这个消息一口气没缓过来,也薨逝了。
就在朝臣们惊慌无措时,萧政勋,薛成毅和兵部尚书竟合议让首辅大人继任新皇。
活下来的文武百官完全懵了,即便先皇的儿子全部死了,但宗室还有皇族子嗣,怎么就轮到贺泽漆了?
但是他们的意见完全无关紧要,因为皇上也不知是如何想的,宫变前两个月就把六军虎符交给了首辅大人。
一夜之间,江山易主。
以前满朝文武上朝时,对之前的皇帝是既敬又怕,现在就只剩下害怕了。
新皇自登基后就像换了个人似的,以前恪守礼法温文儒雅的首辅大人已然不见,现在龙椅上坐的是一个暴戾狠绝的君主。
第460章 我渣了未来的嗜血暴君(三十九)
所有参与恒王造反一事的人,他一个都没有放过。
新皇登基的头三个月,午门前斩首台上的鲜血就未曾干过。
除了不祸及妻儿亲眷,贺泽漆对这些人的手段可谓残忍至极。
恒王身边那几个谋士被他命人活剐至死,五城指挥使被他剥皮抽筋。
施刑的时候,他派人押着那些倒戈的朝臣日日观刑,谁不看就把眼珠子挖出来。
无论是文臣死谏还是武将上奏,新皇就站在那高高的玉阶之上,眼底永远盈满了冰冷肃杀之气。
所有人后来才明白,贺泽漆登基为皇,根本不是贪图大晋这百年国祚。
他未改国号,更未尊谥号。
他只是为了帮先皇报仇,再为他守好这座江山。
而恒王和贺白苏这两个始作俑者,新皇却留下了他们的性命。
一个断了胳膊,贺泽漆便派太医日日挖去他断口上的陈肉,再用上最好的金疮药使伤口愈合,周而复始。
一个怀了身孕,贺泽漆就派人日日喂她进补之食,再让太医辅以气虚之物,贺白苏肚大如鼓,整个人却瘦的不成人样。
贺泽漆每日都会去废弃的宫室中看这对狗男女一眼,看他们痛苦至极却死不了的样子。
钱禄依旧是皇帝身边的总领太监,只是比之前先皇在位时显得愈发沉默寡言,也不再笑了。
贺泽漆自从登基,便添了日日头痛的毛病,任凭太医院想尽办法也无济于事。
只有钱禄知道原因。
自从皇上走后,贺大人就从未睡过一个整觉。
是的,私底下贺泽漆依旧让他称自己为贺大人。
贺大人每夜都躺在皇上最爱的那个软塌上,看他之前看过的书,饮他日日都要喝的茶。
而关于后宫,一人皆无。
朝臣们屡次上奏,贺泽漆都视若无睹。
先皇痴情,唯爱萧皇后一人,朝臣们没少为此忧心。
结果新皇更甚,就像个苦行僧一般,断情绝欲,无论是怎样的女子都不会多瞧一眼。
没有子嗣,终是大患。
正当所有人为此忧心之时,新皇竟然从慕氏皇族选了三个资质出挑的孩子进宫。
文武朝臣们都在暗自揣测,新皇这是要下手了。
没想到除了课业上被要求的极严,这三个少年每日都被照顾的精细入微。
贺泽漆每日再忙都要亲自过目他们的功课,偶尔也会去武场看他们习武射箭。
这日贺泽漆负手站在马场上,看着三人在马背上少年英姿,眸中空洞无光。
“这世间,终是无人能及他半分风华。”
钱禄抬眼看着贺泽漆鬓边生出的白发,沉默的低下头去。
用情至此,如困桎梏。
慕珏整整走了三天,才回到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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