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总被迫成为团宠 第51节
一霎那被无限拉长,砰然一声,飘荡的灵魂撞击回到肉.体,春回大地,冰雪消融。
耀眼的镁光灯刺进他灰败的视野,欢呼声海浪一样一阵阵拍击着他的耳膜,冲散了那些流言蜚语,乌有子虚。
他们在呐喊他的名字。
他们说:“一定要一起走花路啊!”
云游的内心忽然充盈了无限的勇气和信心,他的血液在沸腾,他的灵魂在战栗,他必须要握紧自己的手才能控制贲张的脉搏。
他们四个人踏上舞台,脚下是沉甸甸撑起无数梦想的舞台,面前是一千名给予他们梦想实现机会的观众,而身边是共同奋战了几个月的最亲近的朋友。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呢?
四人站成一排,整齐划一地鞠躬:“大家好,我们是第二组!”
没有太多的感触,没有多余的介绍,舞台一黑,他们的表演开始了。
舞台被黑暗吞进腹中,唯有一千名观众手中的荧光棒还亮着。
忽而,一段呜咽的箫声传来,百转千回,如泣如诉。
所有人集体一愣。
他们是唱得gone的《腐烂》吧?为什么前奏是这样的?
还不等他们奇怪摇滚风的《腐烂》怎么突然变成了国风,又一段电音插.了进来。
然而却并没有让人觉得违和,反而好像就该生来如此。
黑暗混沌被一束红色光芒无声破开。
浮沉的光海中,云游坐在红丝绒沙发上,一袭红色西装,猩红的灯光为他涂抹上诡异的昳丽,脸庞和那段脖颈倒是雪白,对比惊心,艳绝不似凡人,倒像索命的狐妖艳.鬼。
他轻轻偏头,吟唱道:“由甜蜜编织而成的谎言里
我已察觉到你的心意
芳心陨落成泥
最喜与你亲密……”
幽幽唱罢,他睁开眸子,眼神迷离。伸出一点舌尖,轻舐嘴角,如红梅落雪,像是在回忆什么经年难忘的美味。动作带着溢出屏幕的色.气,表情却是稚子般的无辜与纯洁。
鼓点重重一落,黑暗倏然一动,凌宵行旋步来到云游身后,他伸出手,黑色皮质手套笼罩在红色光海中,凌宵行的手轻抚上云游雪白的脸颊,摩挲过右脸的颊中痣。
他歌声慵懒,声线缠绵:
“腐坏的乐园消逝,血红玫瑰侵占我的躯体
于是勒紧了你的脖颈无法呼吸
听着你的声音奄奄一息。”
伴着渐强渐弱的音乐,舞蹈队形变幻,凌宵行抽出一支血红的玫瑰。
花瓣拂过云游精致的五官,最终玫瑰轻佻地游移到他的下颌,凌宵行深深注视着云游,欲.望与烈焰纠缠燃烧,他喉咙一滚,声音暗哑道:
“泪水干涸在背脊
午夜响起哽咽低泣
我把玫瑰送给你
连同这腐朽的爱意一起。”
【啊啊啊啊啊啊病娇风我没了我没了我彻底没了!】
【吸血鬼云游我好爱快来初拥我吸我的血!!!】
【卧槽这俩人好欲啊!这真的演绎出了我心中的腐烂!!】
第22章 安可安可
gone的原作《腐烂》, 整体更偏向摇滚和电音, 舞台效果极好,每次演唱会的时候唱这首歌都会轻而易举地点燃现场气氛。
而云游他们的改编,居然融合了中国风的乐器, 把外文歌词翻译成了中文再次加工,加上红与黑交织的舞台服装和迷幻的灯光, 竟成了完全不一样的病娇暗黑风。
一般来说,外国歌曲翻译成中文演唱后, 都会让听过原作的听众有种莫名其妙的违和感,很少有改编版能超越前作的, 但这首《腐烂》不一样,它在保留了原曲的和弦调式基础上,大刀阔斧的进行了改编, 却完全不会让人觉得比不上原曲。
这就像把覆盆子派换成了覆盆子慕斯蛋糕, 覆盆子酱的味道还在, 只是形式换了。
所以,怎么能说覆盆子蛋糕比覆盆子派难吃呢?因为他们的原料都是一样的啊。
gone的这首《腐烂》非常出名,几乎在场所有观众都听过, 并且对歌的旋律烂熟于心, 但云游他们的演唱还是颠覆了他们的想象, 让人闻所未闻、耳目一新。
他们根本没想过, 笛子、箫、琵琶这些传统乐器居然能和电音结合得如此完美,浑然一体,仿佛这两种东西天生就该融合在一首曲子里。
而传统乐器的演绎, 大部分都是偏缠绵的、悠扬的、悲伤的、凄凉的,从来没有人把这些和病娇风联系在一起。
猩红灯光仿若血海,血浪大把大把地泼洒在舞台上,四名少年的每一个舞步、每一句歌声,都轻而易举地把血海搅得汹涌,强烈的视觉、新奇的听觉,一切官感都是全新的、未曾体验过的,观众们根本无法将目光从舞台上移开。
一段激烈的琵琶与古筝合奏中,两种乐器你追我赶,仿若兵场交戈,铮铮锵锵声一层叠着一层,激得人的心跳也层层加快。
就在即将达到一个巅峰时,蓦地,所有乐器声音一滞。
一束幽蓝的灯光突兀地打下来,云游半边脸被赤焰的红吞噬,半边脸染上深海的蓝,红蓝交织,对比强烈夺目,诡异而又妖冶。
云游在冰与火中轻阖双眼,双唇轻启,歌声高亢:“已接近生命的倒数计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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