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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拒做炮灰 第181节

  “娘我错了,我不该不听娘的话,呜呜……”史池也哭了,既怕这黄鼠狼精,又觉得元景这个小道士凶残得很,将那么可怕的黄鼠狼精打得嗷嗷叫,他起初也怕这小道士年纪太小制服不了这妖精,哪想到……好凶残!

  元景凶残地用拳头砸死了黄鼠狼精,然后拎着尸体说出去处理一下,让他们各自睡觉去,可这母子俩哪敢先睡,再说也睡不着。

  元景去后山将黄鼠狼给扒皮挖内丹,废物利用,尽管他不用这内丹,可内丹拿来炼药可以跟别人来交易,元景自己倒没服用过作内丹炼的丹药,这黄鼠狼皮油光水滑的,既能制成法器,也能卖上一个好价钱。

  再回来元景又是个清清爽爽的小道士,一点看不出刚刚杀妖扒皮挖内丹的模样,看史家母子还在等他,他笑眯眯地跟他们打了声招唿,然后就进房休息了,史家母子经过刚刚一幕也不敢打扰他。

  第二天一早不见小道士屋里的动静,史母只当他还在睡觉,可当发现屋后的毛驴不见了时,急忙推门进去,才发现小道士已经离开了。

  解决了这只害人的黄鼠狼精后,元景天还没亮的时候就牵上他的毛驴离开了。

  昨晚上他除掉黄鼠狼精后,就看出史池的面相发生了变化,那股盘旋在他眉心的黑气开始散开,不过整件事虽说是黄鼠狼精为恶,史池也不是一点错都没有,如果他今后还不吸取教训贪恋美色,指不定还会踏上这条道路。

  这回进县城后,他找了家客栈住下,决定在这县城里逗留几日。

  休息了一天后,他去了另一个村子,当天就可以来回了,因为听说那个村子发生过好几起丢失孩童的事,没听到也就罢了,既然让他听到了,就不可能不闻不问,因为他怀疑这起丢失孩童的事也跟妖有关,因为有些妖就专好吃孩童,不仅肉嫩,而且身上生气特别足,就好比还有些妖与鬼,好吃人心,心脏也是人身上最重要的部位,精血与生机最足。

  他果然在那村子里发现了一股妖气,顺着这妖气进入山里,找到一只趴在窝里睡觉的狼妖,还没化形就敢下山叼孩童吃,元景当然毫不犹豫地出手灭了这只吃孩童的狼妖,一只没化形的狼妖,根本翻不出他的手掌心,最后一把火将这狼妖烧了个干净。

  看天色暗下来,元景找了个安静的山谷,祭出一张符,符纸化为灰烬的时候,山谷的温度下降,天更暗了,当然在元景眼里,此刻山谷被阴气包围,然后一道阴森森的门出现在他面前,门从里打开,飞出两个鬼差。

  “元道长,此次又是送鬼入地府的吗?”其中一个鬼差认识元景的,打过几次交道。

  “不错,这是路上捉的孤鬼游魂,正好一次送下去投胎,有劳鬼差大哥了。”

  “哪里,元道长客气了。”

  说完话,这鬼差用根锁链将这些鬼都锁起来,然后牵着其中一头,向元景行了个礼,又向那道门飞去,等都进了门内后,那扇门在元景面前消失了,山谷里的阴气自然也散去。

  鬼门背后,另一个鬼差好奇问道:“你对那小道士这么客气?”

  那鬼差笑得神秘:“那位可是大有来历的,当然得敬着,不过碰不上也就无所谓了,反正一个在阴间,一个在阳间。”

  另一个鬼差更好奇了:“究竟什么身份让你这样顾忌?”

  “不可说,不可说,哈哈,走喽。”

  元景并不奇怪与自己打交道的鬼差对他都很敬重,他想这些鬼差应该能发现自己的灵魂很强,只要不破坏自己的任务,大家你好我好就行了。

  那些鬼都送下去了,可还有一只鬼不肯去地府投胎,元景将他从拘鬼符里放出来,一股黑烟在他面前化成一个中年男子模样的鬼,元景问:“现在你可以说说你的事情了吧,你是怎么死的?家在哪里?弄清这些情况我才能替你了结心愿。”

  这鬼元景第一眼看到就知道不是普通的孤魂野鬼,身前家境应该不错,而且是枉死的,身上有股怨气,这怨气不除,就很难进入地府。当然元景也不是干白工,他替冤鬼了结心愿消除怨气,自然会收获一份功德,虽然不多,但蚊子再小也是肉,他这世肯定就靠捉鬼除妖来挣功德了。

  中年男子迷茫的双眼渐渐清明起来,飘在空中的他对下方的小道士行了一礼:“多谢道长助我。道长,我姓徐,叫徐增,乃是清源县一个布庄的老板,此次出来进一批布料,岂料走在半路上就突然失去了知觉,再醒来便如道长所见,我成了鬼。”

  “我死得不明不白,我家中上有老娘,下有一双儿女,我不放心他们,歹人能害我,说不定也会害我家人,只是我找不着回家的路了。”

  “清源县?那好吧,过两天我们就去清源县,到时帮你到你府上探探情况。”

  “谢谢道长。”中年男人再次弯腰拜谢,感激涕零。

  元景了解了徐增的情况后,将他又收进拘鬼符中,然后拍拍屁股下山去,回县城,原想在这县城多待几日的呢,看来不成了,有时候就是这样,计划赶不上变化。

  既然让他碰上了徐增,那就是他与徐增间的缘分,他不能不去替徐增了结心愿。

  当史家母子来到县城想到元景这个小道士时,他已骑上毛驴出了城门,向下一个县城而去,那正好是清源县。

第256章

  这回离开县城时,元景学聪明了,从县城里的酒楼饭馆,打包了好些他觉得味道不错的菜,都让他收进空间里了,至于说银钱?身上银子真花光了,原先他收在空间里的金子银子都可以拿出来用,反正离了师父眼前,就没人能管束他了。

  刚啃了一整只烧鸡,元景心情愉快地骑在毛驴上哼着歌: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着去赶集……”

  “打劫!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毛驴叫了两声,元景的歌哼了一半,瞪大了眼睛看向从路两旁跳出来的山贼,反手指指自己:“你们居然想不开打劫我?说说看,看中我身上什么东西了?”

  元景低头看看自己,一个小包袱看上去单薄得很,又是道士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有钱人,而且他还是个小少年。

  “老大,看这小孩长得细皮嫩肉的,城里的一些贵人就喜欢这样的,能卖不少银两呢。”一个形容猥琐的人向中间最大的贼献计道,声音不小,一点不怕元景听到。

  元景磨牙,奶奶滴,居然想将他当脔童卖掉!真他当是那么好欺负的?

  那老大居然觉得这主意不错,就让人上前将人抓住,顺便那头毛驴也牵上山,还能杀了做几顿肉菜。

  元景看他们动了,翻身跳下毛驴,拍拍它的背让它退开一些,毛驴机灵地撒腿就跑,也许听到要将它做成肉菜的话了。

  元景包袱一背,拳头一捏,冲上去就逮着这几个混账勐揍一顿,他不发威真将他当成弱鸡了?转眼就将这群山贼揍得嗷嗷叫喊救饶,前一刻说他细皮嫩肉的,后一刻就大叫英雄饶命了。

  元景将这几个山贼叠成一堆,那献计要卖了他的猥琐家伙压在最下面,元景骑在他们身上,看最下面的人被压得快吐白沫了,他跷着二郎腿看风景。

  没一会儿,后面来了支车队,看到前面有人被叠罗汉,这还罢了,最叫他们捧下巴的是,最上面的是个小孩样的道士,骑马在前面的护卫立即掉头,到马车边对车里的人说着什么,然后车里又走出一个身穿华服的公子,看清前面的情形哈哈笑起来。

  “这位小道长果然厉害,仅凭一人就将这些山贼制服了,季景怀佩服,不如由我派人去附近的县衙捎个口信,让县衙来人将这些山贼押回去?”

  元景拍拍手,从上面轻松地跳下来:“那就多劳了,省得我跑一趟,对了,多谢你们替我把我的毛驴带回来。走喽,我们继续上路。”

  元景后面的话是随车队一起回来的毛驴说的,并向它招手,毛驴叫了一声,然后撒开四腿就跑过来。

  那季公子又笑了:“我就说呢,这毛驴为什么会跟着我们跑,原来是因为主人在这儿,你这毛驴可真机灵。”

  “多谢。”元景骑上毛驴再次抱拳道谢。

  季公子笑道:“如果想谢我,不如一起上路吧,路上也有个伴,免得寂寞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元景嘴上笑道,心里却翻了个白眼,心说这些护卫下人难道就不是人吗?

  山贼有人去处理了,元景就丢开没管,当然也不是就这么放过他们的,元景在他们身上动了点手脚,凡是手上沾人命的,都会四肢无力,能不能活下来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元景骑在毛驴上,那季景怀也让人牵了匹马骑在马上,与元景一路说说笑笑。

  不得不说,这人挺能说会道的,一路上的确没让元景感到寂寞,而且季景怀他们也要路过清源县,可以说跟元景正好顺路,他们的最终目的地是前往京城。

  其实元景第一眼看到这季景怀,就知道他出身非富即贵,因为他头顶的气柱是红中带紫,大富大贵的那种,这还是进入这个世界以来见到的第一个命格如此好的人,不过季景怀说他是出来打理家族生意的,元景就权当听听罢了。

  季景怀不仅会说,还特别喜欢说那些精怪故事,不仅将听来的故事分享给元景听,还问他这些故事到底是真是假,真存在那种长得美艳之极的狐狸精,会半夜敲门的那种?还有那种艳鬼也是真的?

  元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莫非季公子想遇上一回狐狸精或是艳鬼尝试一回?看这狐狸精或是艳鬼怎么吸人精气的?”

  季景怀用折扇敲打手心,摇头晃脑:“我不过是想见识一下精怪到底有多美艳,小道长你也别唬我啊。”

  “京城乃天子脚下,应该有不少道观和寺庙,里面有得道的道士和高僧吧,难道他们还能不满足季公子的要求?”元景眼珠转动了几下,就向季景怀打听京城道士的情况。

  季景怀摇头:“京城啊,那些道士和尚也沾了红尘俗气,反而不如小道长这样的在乡野之中来得灵气,如果真能得道的话,也应该像小道长这样的。”

  季景怀第一眼看到坐在叠罗汉上面的元景小道士就喜爱上了,这个小道士是他见过的最钟灵毓秀的小道长,而且年纪这么小,就独自一人将那些个山贼给叠罗汉了,让季景怀佩服不已。

  “说起京城里的道士,我倒是认识一个,这一位在京城里怪有名气的,等元小道长去京城就会知道了,这位道长的道号是凌霄,深得陛下信任,赐了国师一位,同时这位凌霄道长也是京城中不少权贵人家的座上客。”

  元景眨了眨眼,剧情里的妖道可不正是这位凌霄道长,他还没去京城,就先听到这凌霄道长的消息了,他作好奇状:“他做过什么了不起的事,让陛下封他为国师吗?”

  “做过什么事?”季景怀用折扇抵住下巴想,半晌后说,“推算国运算不算?这种虚无缥缈的事反正他只要哄得陛下高兴就行了,若说其他事,我倒知道一件,也正是那件事,让我不喜欢那位凌霄道长。”

  “什么事?”元景追问。

  “要说这事发生有十年多了吧,这位凌霄道长给京里一户人家算过命,说他家会有一个天煞孤星降临,会克父克母克全家,最好将这天煞孤星远远送走,才能保全家。后来那户人家生了对双胎,但后来说只活下来一个,另一个病死了。说是病死了,其实我很怀疑就是因为听了那道士的话,才会有这个结果,元小道士,果然有这样的命格吗?”这回轮到季景怀好奇了。

  元景回道:“有是有,但如果真碰上了,能够化解尽量化解,,真是天煞孤星的命格,送他去修道或是学佛,便很难影响全家了。”

  元景以前也不相信什么天煞孤星的命格,但这个世界不能用常理来看待,还真有这样的命格,出生后就在克父克母克死全家的,真让元景碰上这样的命格,不会用除掉那孩子来避开这样的下场,用因果轮回说来解释的话,会降生这户人家克父克母克全家,那也是前世因今生果,用除掉那孩子来避灾,因果不仅没解决还会加剧。

  季景怀拍手说:“还是元小道长的话让我听得高兴,等小道长将来去了京城,还是切莫接近那凌霄道长的好。”

  元景笑了:“只怕这位凌霄道长也看不上我这样的小道士,季公子不用担心。”

  两人一路交谈着进入了清源县,季景怀发现自己并不是与一个小少年交谈,而是与年纪相当的人聊天,志趣相投,进了县城,元景去投宿客栈,季景怀在这里有住处,分开时,季景怀送了元景好几本怪趣杂谈类的书籍,原来他说的那些狐精鬼怪的故事,都是从这些书中看来的。

  元景在客栈安顿下来后,便要为徐增去探一探徐宅的情况。

  按照徐增的指点,他先去了徐增的布庄,发现布庄照常做着生意,并没有东家有丧事要办的情况发生,说来也巧,元景刚到布庄门口,就有一妇人从里面走出来,身在拘鬼符中的徐增忽然激动起来。

  “你认识这位夫人?”元景察觉到徐增的动静,用灵魂力问。

  “是的,道长,那就是我夫人,我与夫人成亲十多年,从没红过脸,不知我夫人如今情况怎样,麻烦道长帮我问问。”徐增放不下家中的老娘,也放不下自己的夫人孩子,叫他如何去投胎?

  元景看了眼这布庄,然后跟在那妇人身后。

  刚打了个照面,他看得出,这位妇人脸上并无愁苦之色,这不是丈夫过世应有的表情,其实徐增本不该这么短命,起码还有二三十年好活,却偏偏身死了,刚看妇人的面相,原本的夫妻宫却突然断裂了。

  元景心中有个猜测,只怕有什么东西上了徐增的身体,所以徐家才没有办丧事,徐夫人也不知道自己的丈夫其实已经身死,家中的是个假丈夫。

  还是要到徐宅中看一看才好下定论。

  跟了那妇人一路,进入一个巷子的时候,那妇人突然回转身,问:“这位小道长,不知为何跟了民妇一路?可是民妇身上有什么不对?”

  元景给妇人行了个道家礼,上前问:“夫人家中亲人可安好?”

  妇人奇怪道:“民妇家中亲人都很好。”

  “不对,不应该这样的。”徐增也听到徐夫人说的话了,他都死了,还能叫很好?要不是被困在拘鬼符中不得出来,不然他都要顾不得还是白天,就要冲出来显形了。

  元景又看了眼徐夫人,的确是新近丧夫的面相,他说:“可否让小道去夫人家中一看?我看到的与夫人所说的并不相同。”

  徐夫人心中咯噔一声,但又怕不知哪里来的道士咒她亲人,较真道:“小道长能说说我家中谁有问题吗?”

  元景说:“夫人的相公可是一月前刚归家?夫人没察觉你的相公与以前相比有什么不同之处吗?”

  徐夫人的脸色变了,身为枕边人,她当然察觉相公这次出门回来有点不同了,只不过她以为相公是累着了,所以变得不爱出门,布庄的事情都是她在打理,而且这一个月也没有同房,徐夫人心中甚至怀疑过相公是不是有了外心,在外面被哪个狐狸精给勾搭上了。

  元景心中叹息一声,如果徐夫人知道家中的是个假货,而真正的相公已经身亡,她会是什么心情,但从面相上看,徐夫人是个坚强的女人,会将这个家给支撑起来的。

  “慧娘……”徐增在拘鬼符中哀戚叫道,“是我对不起慧娘和孩子,呜呜……”

  鬼哭可不会多动听美妙,那叫鬼哭狼嚎,特别是一个男鬼哭起来,用这形容更加贴切。

  徐夫人咬咬牙说:“请小道长随民妇走一趟吧。”

  “夫人请。”

  徐夫人接下来的心情变得慌乱迷茫起来,她怀疑过相公生病,怀疑过相公变了心,可从来没怀疑过相公会出事,难道……她不敢想下去了。

  接近徐宅时,元景两眼一扫,便发现徐宅某处上空有阴气笼罩,徐增身体里住着的是只鬼?不过徐夫人身上的确沾染了少许阴气,但并没有影响到徐夫人的身体,想来这是徐夫人这一个月与徐增身体接触并不多的缘故。

  徐夫人留意着元景的表情,看到元景脸上微露异样,便问:“小道长可是看出什么了?”

  元景指向那阴气笼罩的地方问:“那里可是夫人相公的居住之地?”

  “正是,那里有什么问题吗?”

  元景想了想说:“夫人要做好思想准备。”

  徐夫人的身体晃了晃,面色更白,同时拘鬼符里的徐增更加伤心,哭得更难听了,叫元景恨不得叫他闭嘴,但别人夫妻生离死别,他也不好做得太过分。

  进了徐宅,元景也不耽搁,说:“直接去那里见一见徐老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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