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田的古代生活 第259节
但是在武力上就欠缺了。
为此,淑妃的娘家人虽然看不上粗暴无礼的武夫,却也知道,皇子身边不能少了保护的力量,所以亲自拉拢了一些在皇子身边的护卫,保护好二皇子的安全。
而他的这位表兄,其实是远房的表兄,只是因为为人足智多谋,狡诈如狐,这才被二皇子看中,成为了二皇子的幕僚之一。
他们手上的武力有限,还多半都用来保护二皇子了,二皇子的表兄再是足智多谋,没有人手也是白搭。、
不过他很快就转移了二皇子的注意力:“殿下,宁王殿下身边的那位……倒是有些意思。
”
“他?”二皇子一愣:“那个人带着个面具,看样子也是哪家的公子少爷吧?”
因为丁田的衣服,布料几乎都是御赐的或者是王佐给他送来的,亲自动手做的绣娘还是出自宁王府。
所以丁田的衣着打扮,绝对是按照大户人家的嫡出大公子的标准来的,戴着的面具更是王佐精挑细选的东西,站在外头很能唬人。
这不,二皇子就被唬住了。
“不是身份,是他跟宁王殿下的关系。”这位表兄是个心思多的:“宁王殿下已经二十五六了吧?他都这么大了,亲事一点动静都没有,皇上那么信任他,重用他,私底下更是各种赏赐不断,厚待他,怎么可能看着他就这么孤单单的一个人这么过?宁王府的那位宁王太妃可不是个老师的寡妇,当年王府里争权的事情,闹的满城风雨,如果他早日有个正儿八经的宁王妃,那宁王太妃还有可能蹦跶的那么高么?”
“当年他是要定亲的人,你忘了吗?只不过是想定亲那边就死人,女方不是病逝就是横死,这样的一个克妻的男人,谁家乐意将女儿嫁给他?没过门就死了,也算不上正经岳家,当年有好几个人家不信邪,还不是……。”二皇子终于找到了突破口,将王佐这个宁王殿下埋汰了个够。
当年宁王殿下一年之内,其实是订了三次亲的,只不过都没几个人知道。
因为皇上看中了人家之后,还没等下旨,刚通了个气儿,第一个看上的姑娘就病逝了,第二个又病逝了,第三个是横死,去城外上香,拉车的马惊了,将那小姐当场就摔死了。
死的凄惨无比啊!
后来王佐就去了北边……不管是皇觉寺的彻悟大师,还是白云观的星野真人,都说宁王殿下戾气太重,在战场上将所向披靡,但是在婚姻上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具体是什么意思?
没几个人知道,只知道这二位跟皇上说了些什么,然后皇上就再也不给宁王殿下提赐婚的
事情了。
但是他的婚事依然是皇上做主的,所以宁王太妃并不知道这里的事情,可也架不住她蹦跶的厉害,最后皇上亲自出手,在宁王行冠礼成年的那一年,赐了宁王的乳母“如意夫人”的头
衔。
这都成了全天下乳母们为之奋斗的目标了,说句不好听的,就连他的乳母,那段时间都对他殷勤备至。
估计也是想等他真的登基称帝,乳母也能跟着享受荣华富贵。
“不是的,殿下,您看啊,他这一脸生人勿近的架势,却对那个人不太一样,连作对的时
候都不怎么遮掩,是不是俩人的关系不一般?”那人一副已经勘破的架势:“俩人都不避讳。
”
“这有什么?”二皇子依然不开心:“玩个把小倌怜人,也不是什么大事。”
官员是不可以狎妓的,但是没说不能玩小倌怜人吧?
那都是男人,不算是“妓”的范围。
这就是古代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的版本。
“那位的穿着,可不像是那种下三滥的人。”那人眼中精光闪闪:“以在下看来,那衣服应该是贡缎。”
“贡缎?”二皇子想了想:“还真挺像的……贡缎一般人可穿不得。”
“别说是小倌怜人了,在下这样的都穿不得。”那人有些嫉妒,他是个堂堂正正的读书人,但是没有上面的赏赐,这东西是没有的,买不到,就算买到了,那也不敢穿出去……。
“如果是个贵公子那就更好了,在京中,贵公子们是有一些魏晋之风,但是绝对不可能攀附王府,如果让人说用自家孩子换来攀附宁王府的话……。”京中人最爱脸面了。
“那又如何?”二皇子来了兴趣。
“殿下,我们可以调查一下那是哪一家,到时候我们……。”那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可以好好地运作一下,要么以此事要挟,不是宁王就是那家高门,要么捅出去,皇上对宁王还会那么看重么?”
二皇子怒气消散了不少,沉思了起来,半天才开口:“你去办吧,查一下那个人是哪家的
公子,能穿的起贡缎的也没多少家……。”
“是。”这位表哥兴奋了,他第一次对付一个真正的贵人,嫉妒的心得到了满足,就像是他已经将宁王踩在了脚下一般。
二皇子看他这斗志昂扬的样子,嘴角微翘:“既然说了这里是你的红颜知己开的店,那这里的花魁就是你的红颜知己了。”
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饱,一个花魁而已,当这个人的红颜知己,绰绰有余……。□作者闲话:新文《成了传奇之白泽》求收藏,Thanks♪(・〇〇・
)ノ
第三百三十四章 元宵节上的混乱
那人果然更开心了:“多谢殿下!”
二皇子这边还好,三皇子那里就跟大皇子的庆芳楼一样,气氛非常之不好。
三皇子是被王佐打过的人,对王佐那是真的恨入骨髓,所以他也在安排人手,想着让王佐吃个亏。
杀了他是办不到的,那样会引起多大的乱子他自己都不敢想,但是一定要出一口恶气。
所以这边他也召集了人手,在密谋着……。
再说丁田他们,在如意楼里歇脚,还去如厕了一次,休息够了,穿戴整齐后,又擦了点香脂,为的是防冻,丁田就又精神抖索的下去逛了。
因为买来的东西挺多的,留下了很多不方便携带的东西在这里,例如丁田想要的玻璃灯,因为易碎,拎着的人在人挤人的同时,又要注意王佐跟丁田的安全,又要护着怀里的玻璃灯,很累,所以留下玻璃灯,这种累赘一样的玩意儿,几乎所有人都轻装上阵了。
月上中天的时候,天上月亮与地上的灯火遥相呼应,美景更是如画一般,仕女、游人、才子……老人的笑容,小娃娃们的笑脸,以及很多巡逻的官兵。
这次他们到的就是比较普通的街道了,是在内城与外城间隔的那几条街,这几条街住着的都是小官员、小爵位的人家,所以这里的商业比较发达,既有内城的富贵之物,又有外城的人多繁华。
在这一条叫平安的大街上,无数的小店林立,更有随意摆着的小摊子,捏面人的,摇棉花糖的,蘸糖葫芦的,拉丝糖画的……丁田第一个就看上了那个摇棉花糖的:“来两个!”
那棉花糖白白的,像是一团云朵。
“我不吃这个。”王佐对棉花糖无爱,或者说,这种软绵绵的小孩子才会喜欢的东西,他都不喜欢。
平日里吃点心也不太爱吃甜腻的那种。
“我知道啊!”丁田掏出铜板,付钱给摊主,然后就跟小孩子似的蹲在那里等他的棉花糖
“那你还要两个?”王佐见他不雅的蹲在那里,赶紧将他拎起来:“不许蹲在地上。”
袍角都堆在地上了,多脏呀!
“你以为有你的呀?”丁田一扬下巴:“两个都是我的,没有你的份儿,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的东西。”
既然不喜欢,他何必勉强他?
但是也不能亏待了自己……。
王佐无语了,不一会儿,棉花糖好了,丁田自己一个,另一个,他给了王富贵:“富贵哥,吃一个。”
王富贵无语的看了看王佐。
王佐随意的点了点头,丁田跟王富贵别看老是斗嘴,实际上也是有感情的,而且感情还挺
好。
而王佐也乐意自己喜爱的人,跟自己的奶兄弟感情好,且他看得出来,丁田是不将王富贵当下人看待的,完全是当同伴在交往。
见王佐同意了,王富贵赶紧将棉花糖拿了过来,笑容满满的晈了一口。
得,他身边不止丁田一个小孩儿心性,连王富贵也是如此。
怪不得能成为好朋友呢。
吃起棉花糖,丁田就开心了,又去旁边一人买了一串糖葫芦。
另外,还在一个卖烤肉串的摊子上,一人买了一把肉串啃,只有王佐什么都没吃,他们几个倒是吃的心满意足,只是王佐不让他们走路吃东西,怕吃了冷气进肚子,会让肚子不舒服。
“那边有捏面人的,去看看!”丁田拉着王佐往前走几步,就到了一个捏面人的小摊子跟前,因为已经很晚了,大人们没什么事情,自然是游性正旺的时候,小孩子们就不一样了,很多七八岁或者以下的孩子都回去睡觉觉了。
再大一点的孩子也都往回走了。
所以这捏面人的摊子前没什么人,丁田就凑了上去。
捏面人的是个老大爷,胡子头发花白,但是精神很好,因为今天他赚了很多钱,这种快钱
也就过节的时候好赚。
“捏一个他,捏一个我,行么?”丁田指了指王佐,又指了指自己。
“可以倒是可以,只是您二位……。”老大爷有些犹豫了,这二位都带着半截面具。
作为京城之中土生土长的人,他知道这是一些富贵人家才会有的习惯,就是在人多的地方,轻易不以真面目示人。
他要是捏了带面具的……那还能像吗?
本来面人就有几分像而已,并不是全像,再带个面具,还能看出来一二三么?
“那摘了面具呗!”丁田倒是大方了一回,俩人将面具除去,让捏面人的老大爷看着捏。
像是这种需要现捏的活儿,老大爷都是要二十个铜板的,而他捏现成的待售的面人儿,才十个铜板一个,小面人儿只有成人拇指大小,十个铜板已经很贵了。
不过这个小面人儿是可以吃的,用的是炒熟了的面捏的,里头的颜色也是植物的可食用色素,因为能买小面人儿的多数都是小孩子,很多都习惯吃糖人了,面人也不可避免的成为了他们口中的食物。
要是色素不好,孩子吃坏了,他们可就糟了。
捏面人的老大爷手艺不错,一会儿就捏了一个王佐出来,那小人儿自然跟真人无法比,光是真人的气势就不是小面人能有的,但是丁田就是喜欢这样的小面人,有点像是Q版的样子,没了那股凌厉的气势,反而意外的萌!
丁田捏在手里就不撒开了:“这个是我的!”
王富贵跟白三儿眼睛都看直了,这捏得还挺像王爷的,就是太小了点儿。
王佐撇嘴,重新将面具戴在脸上:“看着像我的形,却没有一点我的气势。”
嫌弃的口吻,身边的几个人都听出来了。
其实吧,他是觉得有些损失威严的意思。
因为那么可爱那么萌的样子,绝对不可能是宁王!
丁田太理解他男人的自尊脾气了,偷笑了一下,还是没把小面人给他,而是自己在旁边的摊位上,买了个盒子,将东西好好的放进去,这是他的珍藏了。
很快,丁田的小面人儿也捏好了,王佐非常自然的将小面人拿了过来,看了半天,丁田付了老大爷一个小银锭子,是那种银灿灿的笔锭如意。
“谢贵人赏!”老大爷高兴了,这样好的银子,赚了呀。
拿了面人儿,王佐就将面具给丁田扣上了。
一行人又去看了舞獅子,这会儿舞獅也是最好看的时候,因为爬了半夜,终于爬上了顶,看着一个大红色的狮子爬上顶峰,摘了那个绣球,所有人都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