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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使用手册 第696节

就因为每次觉察到“让手臂抬起来”这个思维,以及手臂跟着抬起来的这个觉察画面,就认定我就是袁长文这个角色?

我怎么知道袁长文这个角色的肉体跟思维是配套的?

果然,就算认为角色的思维可以控制角色的肉体,这同样只是一种猜测。为什么袁长文这个角色的肉体一定要有思维呢?凭什么确认袁长文这个角色是由精神和身体组成的呢?

那份思考是我的思考吗?或者说,那份思考是属于袁长文这个角色的吗?

我不知道,只是觉察到这份思考的相关性都只是与袁长文这个角色的记忆有关。或者说,觉察到这份思考所建立的记忆都是采用袁长文这个角色的部分身体作为觉察视野。

仅此而已。

真是见鬼了,袁长文这个角色突然之间就变得荒谬不已。

就像,每幅画都有几片树叶,那么我就宣称这些画都是一颗树的视野,这是不是太将猜测当回事?是不是太侮辱自己的智商了?

靠,严格来说,智商这些词汇都应该消失。什么智商?谁的智商?我怎么知道这份智商跟这个角色是配套的?

袁长文发现,自己之前疑惑的问题,如何将自己这个肉体看作虚假,如何将正在斩杀的思维看作虚假。此刻,问题被摧毁了,关键在于,我是怎样将这些看作真实的?

我不需要将这些看作虚假,只是停止相信这些是真实的,就足够了。

觉察到画面中有部分角色身体以及电视,于是就宣称角色在看电视?

觉察到画面中有部分角色身体以及大自然,于是就宣称角色在旅游?

觉察到画面中有部分角色身体以及房间,思维中是酒店的场景,于是就宣称角色在酒店吃饭然后回到房间?

我不知道,只是角色真实存在可以很好解释这些问题,并且让我不再受到角色真实存在这个问题的困扰。如果觉察画面一会是这个身体,一会是那个身体,我自然会思考究竟哪个才是我。

或者,我是谁?

但奇怪的是,我对于其他我不相信的事情却理智的可怕。

比如你非常相信你的卧室里有条龙,于是我问,“为什么没有看见龙?”

你说,“龙是隐形的。”

我:“热成像?”

你:“龙鳞吸收任何电磁波。”

我:“撒面粉在空中,如果龙存在,那么就会有部分面粉悬浮在空中。”

你:“龙在另外一个相位。”

我:“那你如何证明龙是存在的呢?”

你:“我能听到翅膀的呼啸声,能隐约看到龙的面庞,还能感受到清微的温度异常。”

难道我就会轻易相信你的卧室真的有龙?

但是,为什么我就会轻易相信,自己就是袁长文这个角色呢?

想想就觉得好扯淡,我要如何证明我就是袁长文这个角色呢?我要如何证明客观事物真实存在呢?我要如何证明历史上的人物都是真实存在的呢?

究竟有什么是真的?

这些问题,为什么都不问?

难道在追求成功之前,不需要问问究竟是谁在追求成功吗?如果一个跟我毫无瓜葛的人在追求成功,那么我为什么要跟随?

当然,我不会说思维跟肉体必然不配套,我也不会宣称什么事情其实是另外的样子。我怎么知道事情是什么样子的?我怎么知道这个虚假的二元世界究竟如何产生的?

我不知道。

所以,何必假装这些都是真实的呢?

我只是那份觉察而已,觉察到袁长文这个角色正在进行斩杀罢了。至于能不能成功,会不会修到真实,谁知道呢?

第七百六十七章 第一步167

我能确定自己并非袁长文这个角色吗?

不能,我不能直接证明袁长文这个角色是虚假的,就像我也无法证明客观事物真实存在,同样也无法证明客观事物是虚假的。

但是,真实就是一切,这一点毋庸置疑。如果真实不是一切,那么包裹真实与非真实的那个东西,才是真正的真实。所以,真实就是一切,没有什么对立元素,非真实是不存在的。

既然真实就是一切,那么我能确定什么?

我能确定袁长文这个角色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不能。

我能确定客观事物是真实存在的吗?我不能。

唯一能确定的,就是“我存在”,正在感受到这一切的那份觉察。我不在意觉察到的内容是如何呈现的,哪怕我在被恶魔欺骗,哪怕我在被什么邪恶科学家做实验,哪怕我在一个游戏之中。

不管怎样,都必须要有一个“我存在”,才能觉察到这一切的发生。不必讨论发生内容的真假,也不必细究觉察到的内容究竟是如何显现的。必有一个“我存在”,那么才能觉察到这一切,才能被欺骗之类的。

这样,就又回到曾经的推断。真实就是一切,而我非常确定“我存在”的真实性,那么“我存在”就是真实。而真实又是一切,所以“我存在”就是一切。

既然“我存在”就是一切,或者说那份觉察就是一切,其他非“我存在”的玩意,就属于不真实。因为“我存在”才是真实,并且不可能存在两个真实,这样的话,包裹这两个真实的东西才是真正的真实。

所以,“我存在”就变成唯一的真实,其他的东西都属于不真实,而不真实的东西不存在。它无法跟真实相对立,成为太极黑与白那样的真实与非真实。

袁长文这个角色不是“我存在”,而是那份觉察觉察到的内容,所以自然也属于不真实的,也就是不存在,同样可以称之为虚假。

没错,如果确定袁长文这个角色是真实存在的,这是非常好的一种解释,也是最符合人类观念的一种解释。但并不能因为这是最简单的解释,就认为这是真实的。更不能因为这是最舒服的解释,所以就认为这是真实的。

如果按照人类脑子里的扭曲来认定事物,还要科学来干什么?但是正如所有门派的第一要务都是“保证门派的生存”,所以科学同样如此,直接假设这个世界是真实存在的,我们不讨论这个问题,直接在这个假设之上继续探讨其他的。

当然,总会有一天,会有诚实的科学家会思考这个假设。也许,那个时候会开启一种新的科学,或者不叫科学,叫做灵学?觉察学?意识学?我存在学?

如果我来取名字,也许叫屎学。咦?又是屎?

袁长文有些想笑,自己真是跟屎结缘呐,不过话说回来,凭什么认定屎是肮脏的是卑微的,甚至连开口谈这个字都是一种恶心?

我脑子里的扭曲究竟到达何种地步?

“天地有灵”,这种说法从来没有受到过质疑。这个灵是指的什么灵?如果指天地间有一个叫做灵的存在,跟我们人类一样可以思考,而不仅仅是山水这种死物。如果是这样,那么我只能说这是在扯淡。

真要有一个灵可以像人类这样思考,整个世界早就被推翻了。人类还在站在万物之巅?人类还想改造大自然?那么天地有灵就会说,凭什么?于是,人类就被灭绝了。

一场大规模地震,冰川融化海平面上升,火山爆发,海啸袭击,如果天地有灵的话,人类早就死在这些灾难里。就像人类清除叮咬自己的蚊虫一样。

如果这个灵仅仅是存在,仅仅是顺着生活流动而行事,那么我认为的确如此。天地没有任何扭曲,它们只是在那里,而任何清除脑子里扭曲的人都可以长时间轻易看到天地的美。

没有脑子里的扭曲进行阻挡,袁长文这个角色本身的本质,跟天地毫无区别,都是同样的虚假材料编织而成。但这种精心策划的梦境,那种大自然就在不停显现所谓的真实。

如果天地有灵,那么这就是那个灵,顺着生活流动,丢弃脑子里的扭曲,这就是灵。而不是一个什么掌管责罚和奖赏的高一级生物,这些不过是人类的想象罢了,甚至可以说是卑微的祈求而已。

我就是因为脑子里充满了扭曲,所以才看不到天地间一直在显现的流动。我不需要去寻找什么流动,也不需要去寻找什么美。我只要停止阻止这些东西的出现,让天地做它该做的,允许这些东西进入我体内,就可以了。

一块石头同样是老师,而且是最高级的老师,只要我让这位老师做它能做的,并且不抵制老师所做的。那么,同样能够感受生活的流动,而不是仅仅面对脑子里思维构筑的高墙。

“人在做,天在看”,然后呢?

这句话的完整表述应该是,“人在做,天在看,所以任何坏事都逃不过天的责罚。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但事实上,应该是,“人在做,天在看,然后只是看而已。”

我总是认为,一个人做多了坏事就会有报应。但这仅仅是我的猜测,我凭什么认为所谓的报应是因为这个人做了坏事呢?万一这个发生的坏事情是因为自己做了好事才引起的呢?

我假设,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但是我怎么知道这一点?我凭什么将这种假设当作真实的肯定句?这不过是我一厢情愿的相信,也是卑微的祈求而已。

完全有可能,所谓的恶报是由于善引起的,对吧,农夫与蛇的故事。每当一个人出现善报的时候,我就会宣称这是他曾经做的善事的回报。但是我怎么知道?也许是做的恶事的回报呢?

“善有恶报,恶有善报”,这一样的可以啊。

既然可以毫无根据的宣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么我也可以毫无根据的宣称“善有恶报,恶有善报”。

唯一的区别,似乎大家都在崇尚善良、仁慈之类的,所以对于我这种大逆不道的想法很是反感。甚至,根本不会与我争辩,直接开骂。当然,他们也没法跟我争辩。

无论怎样争辩,都无法改变“善有善报”仅仅是一种猜测而已。

第七百六十八章 第一步168

“我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

如果老子真的触碰真实,那么这个所谓的慈,根本不是仁慈或者慈悲。反过来说,仁慈或者慈悲根本没法解释这个“慈”,也没法完全表达这个“慈”的含义。

当修到真实之后,自然就会处于一种无惧的状态。当我不再将人生视为磨难,当我不再将生活视为痛苦,当我脑子里没有种种扭曲之后,那么我会怎样对待世界发生的一切?

当我认为生活只是一个游乐场的时候,当我不心怀恐惧去选择的时候,当我相信世界只是为我建造的乐园的时候,我会怎样对待世界发生的各种事物?

《道德经》用了“慈”这个字,我比较喜欢用“不害怕生活”。“慈故能勇”,只有不害怕生活所以才可以勇。在别人眼里看起来的勇气,那些需要莫大勇气才能做到的事情,比如辞职去旅行。

但这些事情对于一个不害怕生活的人,算什么勇气?对于一个触碰真实的人,整个世界都是虚假的,工作并没有比拉屎重要的人来说,根本不存在勇气这种说法。

我只是耍而已,难道去迪斯尼乐园还需要什么勇气?难道在公园里漫步还需要什么勇气?我只是从公园的这个娱乐项目走到另外一个娱乐项目,这需要什么狗屁勇气?

勇气这个词语的存在,本身就是在恐惧的操控下才会显得有意义。我不害怕生活,那还谈什么勇气呢?只有存在一个害怕的东西,那么才会存在勇气这种说法。

袁长文叹了口气,看来自己开始删除脑子里的词汇,这些词汇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思考过。仿佛,别人教给自己,自己就好好的拿着。从来没有想过,这些词汇究竟代表着什么,究竟在怎样的情况下才会存在。

二曰俭,这个俭绝对不是什么节俭、勤俭之类的。勤俭节约这种词汇,不过是人类的扭曲,不过是认为这是一种很好的生活态度,这是一种值得推崇的生活方式。因为没人敢推崇奢华浪费的生活,这样会对整个社会的根基产生一定的动摇。

并且,会因为财富两级分化之间的仇恨。一旦推崇奢华浪费,那些没有能力浪费的穷苦人士,就会非常难受以及产生仇恨。而推崇勤俭节约,会产生一种幻觉,“那些有钱人还不是跟我们吃得一样”之类的。

一种莫名其妙的胜利就会弥漫开。

这个俭是指脑子里的妄念,那些人生必须怎样,那些认为事情必须这样的扭曲,一旦清除这些东西,自然就会变得轻松自在。

当我不再相信脑子里的扭曲时,当我认为脑子里的扭曲只是一种邪恶和莫名其妙的时候,当我觉得听从脑子里的扭曲就是死路一条的时候,就是开始斩杀的时候。

而脑子里不再拥有这些扭曲,或者这些扭曲没法继续影响我的时候,那么整个人就会慢慢融入生活的流动。整个宇宙不再充满敌意,我不害怕生活,自然也不会想要控制什么,更不会因为自己没有什么东西而恐慌。

整个宇宙都是我的,还有什么我不能得到?不需要按照脑子里的扭曲去进行攀比,不需要按照脑子里的扭曲进行权衡,哪怕今晚我没有任何食物,我同样不会担心也不会害怕。

毕竟,我怎么知道这是坏事?

而且,我还充满期待,看看后面会发生什么。不会想要囤积,也不会想要控制和占有,整个宇宙都是我的,还占有什么?只要我想,宇宙就能给我,我就能得到。

清除脑子里的扭曲,这种情况会自然而然的发生。不要问什么想要几个亿之类的,那不过是恐惧操纵的问题,是一个废物问题。没有脑子里的扭曲,那些怦然心动就会占据上风,就会直接想要玩耍以及事情的成形。

而不是,先拥有大量金钱,于是就安心了,可以用这些金钱来做一些怦然心动的事情。这不过是恐惧的花招而已,反正都是做怦然心动的事情,直接去做不就好了,要什么金钱?

不害怕生活,这一切自然都会成形,需要金钱的时候会有金钱收入,需要某样东西的时候东西会自然出现。不需要费力寻找、权衡、计划、预测,根本不需要。因为我仅仅是跟随生活流动而已,它已经流动到那个位置,我只是恰好也在那里而已。

在你祈求之前,我便已经给予。

“俭故能广”,这样算不算广?还有什么比这更广?

三曰不敢为天下先,为什么要为天下先?为什么要成为天下第一?为什么要站在聚光灯前,让大家看到、崇拜,“嘿,那人是第一个”?

整个二元世界都是虚假,袁长文这个角色也是虚假,那么为了一个虚假的角色而努力成就人生巅峰,意义何在?并且,这种人生巅峰不是我认为的,不是我思考得来的,而是整个天下强行灌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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