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为保研,墓里把校花卷麻了 第224节
叶凡立刻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了。
小哥这是把自己扎成个色盲了啊!
叶凡刚注意到这一点,张启灵就又很快的将手放到了胳膊下面。
“???”
注意到张启灵的这个反应,叶凡下意识地抬头去看张启灵的表情。
只见,张启灵的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副清清白白的高岭之花的样子。
叶凡没有多想,只是再一次感受到了这幅壁画的威力。
就算是见惯了大场面的小哥,也得靠着把自己扎成个色盲,才能如此坦然地面对这些冲突感非常强烈的色彩吧。
随后,他也重新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回了壁画上面。
而叶凡不知道的是,在他的视线从张启灵的手上移开之后。
张启灵又不动声色地将那只被扎了银针的手从手臂下面放了出来,并且那根因为刚才被压在胳膊下面的而又往下扎了几寸的银针又自己往外冒出了一点。
张启灵做了个几不可见的呼气的动作。
他悄悄用余光看了眼已经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壁画上面的叶凡。
这根银针如果再用刚才的深度在他的穴道上面多扎一会儿,他可能就会被扎成个永久性色盲了。
看到叶凡并没有执着于自己的手,张启灵还是稍微松了口气的。
而这口气刚松下来,他的余光里面,就出现了另一张带着墨镜的笑脸。
赫连靖别有深意地笑着看着他。
张启灵无视了这个笑脸,继续去看现在在他眼里面,已经只剩下黑白灰的壁画了。
两面墙上的壁画,是一个连续的画面。
壁画上面,是一副歌舞升平地场面。
就像是这个墓室的画面一样,穿着大红色的奴隶们手里面正提着一个红色的灯笼,站在一条路上的两边。
他们全都躬身驼背,就像是现在的姿势一样。
但是壁画上的人要比这些青铜雕像细致很多。
这些人站在两边,似乎就只有充当路灯的作用,再没有别的动作。
而在这条路上,正有一群将士往前走着。
在这些将士的身边,是舞着红色绸子的舞女,似乎是在庆祝着什么一般。
走在最前面的将士,肩膀上还抬着几个巨大的箱子。
这两面墙上的壁画上的内容都是如此。
虽然色彩非常丰富且抢眼。
但是当队员们想要沉下心去解读壁画里面的内容和故事的时候,就会发现。
这个绘制壁画的人想要表达的事情却是非常单调的。
这幅壁画上面,唯一的变化,就是侧面的墙上的画面。
这条路的尽头处,站着一个将军打扮的人。
手里面握着一把长枪,支在地上。
似乎壁画上面这些人送来的东西,都是为了献给这个将军的。
从头看到尾,考古队的成员们并没有在这幅壁画上面看出什么线索。
队员们脸上的表情都更加凝重了。
刘博文挠了挠自己的脑袋,说道:
“我怎么觉得,这幅壁画好像什么都说了,但是又好像什么都没说啊?”
“如果说壁画上的这个将军就是这个青铜将军像,这些提着灯笼的人就是这些奴隶的话。”
“那还是少了这些走在中间的将士们啊。”
顿了顿,刘博文又想到了什么,掩饰性的咳嗽一声,说道:
“而且也没有这些舞女。”
赵泽明有些一脸复杂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但是刘博文已经能够从那张脸上解读出来了满满的嫌弃。
他赶紧解释道:
“我意思是说,这看起来简直就像是老婆并没有老婆。”
“鱼香肉丝没有鱼。”
“汽车广告不送模特。”
“这个青铜雕像的设计者如果想要复刻这个场景的话,为什么不复刻全呢?”
“只复刻了将军和这些奴隶。”
“是不是这个道理?”
第259章 灯火动了起来
赵泽明听见刘博文的这个解释,第一反应只觉得这个解释真的是有些多余。
他正要吐槽两句。
一边,已经安静了有一会儿的叶凡却忽然开口了,说道:
“因为这不是雕像的设计者在复刻这副壁画。”
“而是这幅壁画的作者想要通过这个雕像的场景来重现一些当时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终于听见叶凡的声音,考古队的成员们全都朝着叶凡的方向看过去。
一时之间,刘博文并没有立刻听懂叶凡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疑惑的“啊?”了一声,又看向壁画的方向,说道:
“大哥,你好像把我说糊涂了诶。”
“谁来复刻谁这件事,很重要吗?”
“而且,一个古墓,不是应该只有一个主要的设计者吗?”
“难道这个古墓有一个专门负责雕刻,有一个专门负责壁画吗?”
叶凡反问道:
“你觉得壁画和雕刻看起来是同一个风格吗?”
听见叶凡给刘博文的这个问题,考古队的所有成员都下意识的又回头看了一眼墓室里面的青铜雕刻。
随后又继续抬头看了一眼壁画。
将这两者比较了一番。
刘博文道:
“我感觉,这个壁画太鲜艳了,雕刻就很朴素。”
叶凡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想要表达的并不是这一个意思。
刘博文身边,赵泽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说道:
“如果比较起来的话,壁画上的人物绘画的风格更平均一些!”
刘博文闻言,更疑惑了。
虽然他对叶凡是永远信任的,但是对赵泽明这个学霸,却好像有一种天生对别人家的孩子的叛逆一般。
不等叶凡判定,刘博文就立刻说道:
“哪里平均了啊,这红是大红,绿是大绿。”
“但凡好看一点,也不至于这么难看吧?”
赵泽明搬出专门对付刘博文的杀手锏:
“不信你问大哥。”
果然,搬出叶凡来,刘博文那浑身冒出来的刺就立刻收了回去。
回头看向叶凡的时候,一身的刺直接变成了顺手的毛。
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耷拉着耳朵的狗子。
浑身上下的每个狗子细胞都在朝叶凡汪汪汪地请求着一件事情:
大哥你快说他错了。
爱狗人士叶凡表示自己现在也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他还是决定告诉刘博文这个残酷的现实:
“是。”
听见叶凡这个肯定的回答,赵泽明瞬间重拾起来了自信。
他主动开口解释这个画面平均是什么意思:
“我说的平均,并不是说他们的颜色平均。”
“颜色,只是构成了这两面壁画的因素之一。”
“而且,这些色彩虽然很跳,但是你如果看得话,会发现从前到后,每一处的颜色都很跳。”
“这不也正是这幅壁画上的一种画面的平均的体现吗?”
“也就是说,这幅壁画上面,没有什么东西是能够单独跳出来的。”
“包括这个队伍最前面站着的这个将军。”
听到这里,刘博文已经有一个大概的概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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