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从娶妻致富开始 第92节

“老陈，你就别忙活了，我找你是有事，这事啊，还不怎么好办。”何雨柱笑着说道，

陈大旺听了这话，立刻兴奋了起来，这说明何雨柱有事请求他啊！

今天如果帮了这个忙，那可就是一份实实在在的人情，以后要是求到何雨柱，开口的时候也容易了许多。

想到这里，陈大旺一拍胸脯，大包大揽地说道：“你这金口一开，就是如来佛也得给三分面子，你就说吧，到底是什么事。”

“我陈大旺别的本事没有，可要说在这食堂一亩三分地那还是说了算的。”

“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何雨柱压低的声音说道，“你手底下这些人都能指挥得动吧？可别有几个背心离德的。”

陈大旺把嘴一撇，大咧咧地说道：“我好歹也是个食堂主任，连手底下这几块料都管不了，那还能干点啥？”

“你放心，我只要一句话，让她们往东不敢往西，你有啥事儿就直说，保证给你办得稳稳妥妥的。”

何雨柱点点头，说道：“修机车间是到你们这个食堂来吃饭吧？从明天开始，我中午过来帮你们打菜。”

“有个人我的特别关照一下，让你手底下的人帮帮忙，给他打饭菜的时候都加点佐料。”

要说起这何雨柱来，那可是一肚子鬼主意，所谓的加点佐料就是食堂里面的暗语。

在60年代初，食堂的卫生情况不像以后管理得那么严格，这些打菜的食堂职工如果对某个人不对付，就会在饭菜里面做手脚。

有时候是背地里做，有的时候甚至当着对方的面，这就叫做加点佐料。

陈大旺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毕竟这种事情干食堂的都有所耳闻。

只不过何雨柱这种身份地位的人，想整个人用不着这种手段才对，不知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

但说到底这也是让何雨柱欠自己一个人情的好机会，立刻就答应下来。

两个人进了食堂，陈大旺把所有负责窗口售卖的人都召集了过来，说是有事情要说。

何雨柱面带微笑对大家伙说道：“今天这事儿实在拿不上台面，只是为了我媳妇也只能这么做了。”

“修机车间王鑫是我媳妇的师傅，可是啥技术也不教，这要是过去三个月，考核不合格就得给退回去。”

“我媳妇好话说尽，可人家就是不传授东西，我寻思着走正道是不行了，还得靠咱们食堂的人团结起来，不能让人欺负了。”

在60年代，在车间一线的工人地位最高，食堂属于辅助岗位，在地位上要低一些。

这也导致不少一线工人脾气比较大，在窗口打饭的时候如果发生矛盾，就会摆资格，说食堂的职工就是一帮厨子云云。

而打饭的时候发生矛盾不在少数，其原因就是众所周知的手抖现象。

打菜的食堂职工一勺子下去都是满满的菜，但是往饭盒里面装的时候就开始不断地抖手。

等到菜进饭盒的时候，能剩下一小半就算谢天谢地。

这种现象不光是60年代有，基本上吃过大食堂的人都深有体会。

所以碰到一些脾气大的职工，往往因为这种事情争吵，导致食堂里面的人对一线工人颇有些怨气。

现在听到何雨柱说自己媳妇被一线工人欺负，这些食堂的职工立刻都来了火气。

“何主任的媳妇他们都敢欺负？真是不把咱干食堂的放在眼里了，那个王鑫长什么模样？”

“这还不好办，咱们当着他的面给他加佐料，爱吃不吃，不用三天，这小子就得叫妈！”

何雨柱看了一阵的欣慰，看起来陈大旺手底下这些兵都不是什么善男信女。

等大家七嘴八舌发泄得差不多了，何雨柱才说道：“王鑫个子不高，年纪35岁左右，最明显的特征就是长了一对八点二十的眉毛。”

这话一说，大家伙哄堂大笑。

其实所谓的八点二十眉毛就是俗称的八字眉，两条眉毛向下耷拉着，看起来就像是哭丧脸一样。

何雨柱笑着说道：“明天中午我也过来帮着打菜，到时候给大家伙打个样，跟着我学就行。”

“咱头一天就针对他本人，第二天和他一块儿打饭都一个待遇，等到第三天，估计就没什么人愿意搭理他了。”

陈大旺在旁边听得清清楚楚，心里面都佩服何雨柱这一肚子坏水。

这就叫做拉一派，打一派，把敌人孤立起来，果然是高！

等晚上下了班之后，何雨柱详细地询问了娄晓娥，打听清楚和王鑫走得最近的到底有哪几个。

大致问清了体貌特征之后，还详细地记下来，弄得娄晓娥一头雾水。

“雨柱，你问这些干什么？知道模样长相我师傅就能教给我技术了？”

“没错，最多三天。”何雨柱微笑地说道，“我让你师傅追在屁股后面求你学技术，超出一天都算我没本事！”

新的一天开始了，王鑫还没意识到，自己的选择是一个多么大的错误！

第166章 加海味的馒头

王鑫做了安排之后，真是自以为得计，觉得又不用得罪师傅，也不用得罪何雨柱。

等到三个月考核期快到的时候，自己在临时突击，填鸭式地给娄晓娥灌输一些操作常识。

如果考试不合格，自己也是把技术传授了，至于考不出来，那都可以推说是娄晓娥平时不用功。

不得不说，这个办法还真是有点鬼门道，可惜他遇到的是何雨柱这个残暴的对手！

这天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王鑫和同事一起拿着饭盒到食堂排队打菜。

排在前面的是王二柱的师傅赵铁，后面也是钳工组的同事。

这个窗口卖的是酱鸡架，实际上面也没什么肉，加了大量的酱油熬汤炖煮的，这在60年代就算是荤菜了。

尤其在1961年，如果熬白菜里面放上几块没肉的骨头，极度缺乏油脂的人都能尝出香味来。

所以鸡架上哪怕有一点点的肉，也是可以解解馋的。

钳工组的人在轧钢厂也算是收入高的，吃点荤菜不算什么，在当时食堂都有相当份额的补贴，不管是馒头和菜都便宜很多。

职工们从这里打了点肉菜，一般都不舍得吃光，多少会剩一些拿回家给老人孩子吃。

而这就涉及了一个问题，那就是食堂中众所周知的大师傅手抖问题。

如果打菜的师傅和你关系好，那一勺的下雪满满都是干货，运气好还能捞一个完整的鸡屁股，吃起来甭提多解馋了。

可要是运气不好，打菜的师傅手抖得和帕金森差不了多少，基本上放进饭盒的就是两块鸡肋，外加两勺子酱油汤。

每一个排队的工人师傅都有点提心吊胆，生怕这位打菜师傅心情不好，那今天这菜票就算是白花了。

等到王鑫快排到窗口了，突然发现窗口里面好像打菜的师傅换人了，定睛一看，居然是何雨柱！

毕竟是做贼心虚，王鑫心里面咯噔一下，难道是何雨柱察觉到了什么？

正在胡思乱想，前面赵铁已经把饭盒递了进去。

只听何雨柱笑着说道：“你们几个都是修机车间钳工组的吧？我媳妇就在那个组。”

话音未落，只见何雨柱大勺子在盆里面一搅，锅捞上来一大勺子全都是鸡架，连点汤都没有！

在众人羡慕的眼神中，赵铁的饭盒被装得满满当当！这真是能把别人眼珠子都给羡慕红了！

看到前面的同事获得如此待遇，王鑫的心里也高兴地起来，兴奋地用双手把饭盒递了进去。

“你是我媳妇的师傅吧？叫王鑫？”何雨柱依旧微笑着问道。

王鑫激动地点点头，好像看到了捞上了一勺子鸡屁股的景象！

“走你！”

果不出所料，何雨柱这大勺子下去，捞起来的鸡架，比刚才那勺子还要壮观！

可是勺子往饭盒移动的这段小小路程，却成了咫尺天涯。

就看到何雨柱的手犹如风中的落叶瑟瑟发抖，勺子上的鸡架一块块地摔落盆中！

“哗啦啦…”

最后倒进饭盒的只有一勺的酱油汤，外加一小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鸡架子。

王鑫都傻了，做梦也想不到为什么自报家门，说是娄晓娥的师傅之后，反而会受到这种待遇！

“来来，别挡着窗口，下一个！”

何雨柱的脸色已经变成了冷漠和厌烦，大声呵斥着王鑫，后面排队的人本来就心情烦躁，也都大声鼓噪了起来。

“打完了赶紧走，站在那儿磨叽什么呢？”

“没看多少人排队，都跟你这样，就是下班也吃不上啊！”

王鑫还没等明白过来，就被后面的人流给挤到一边，手里面端着这一饭盒的酱油汤，简直是欲哭无泪。

别看就这么点鸡架子，花的菜票也不少，结果就换来这么一勺的酱油汤，那是相当地心疼。

还是前面打菜的赵铁比较仗义，安慰着说道：“别寻思了，食堂打菜就这样，猫一阵狗一阵的，今天我打得多，等会儿咱俩匀和匀和。”

两个人端着饭盒又排到了馒头的窗口，那时候的馒头可没地方买去，基本上家家户户都是用发面引子和面粉自己蒸。

但即便是这样，都不如食堂买得便宜。

由此可见，当年工人阶级待遇有多高，补贴有多大，成品馒头都要比面粉的成本低了。

这导致厂里面的职工都在食堂买馒头，然后带回去给家人吃。

今天赵铁和王鑫也是一样，准备多买几个带回家，这也算是大工厂工人的一种变相福利了。

不多一会儿，两个人又排到了窗口附近，却看到窗口里面人影晃动，好像是又换了人！

王鑫心里面咯噔一下子，弯下腰向里面一瞅，果不其然，还是何雨柱！

虽然有点害怕，但是馒头这个东西可不比打菜，毕竟是按个数的，总不能手抖地把馒头给你扔地上吧？

排在前面的赵铁还是顺顺利利买了4个馒头，轮到王鑫的时候，何雨柱却突然停了下来。

“鼻孔眼儿怎么有点痒痒啊…”

随着这声自言自语，王鑫惊愕地看到，何雨柱居然在抠鼻孔，然后顺手就抹在了馒头堆上！

“来，拿好了，这是你的4个！”

还没等王鑫明白过来，何雨柱已经用出夹子把馒头夹了过来。

仔细看去，这馒头上并看不到什么鼻屎的样子，估计是抹的清鼻涕，可那也受不了啊！

到底也是一个7尺男儿，王鑫的火气也上来了，大声地说道：“我说，你这抠鼻孔往馒头上抹，让我们怎么吃啊？”

“我管你怎么吃！爱吃不吃！”何雨柱的声音犹如炸雷，在吵闹无比的食堂都听得清清楚楚。

“放你妈的罗圈屁，我们食堂工人辛辛苦苦做馒头，还得听你这个王八蛋在这里污蔑陷害，你哪只眼睛看我抹鼻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