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从破处开始觉醒 第48节

“还行，你们食堂现在还好吧，今年好像明显伙食提高嘛。”

“是的，好像总厂下文件了，必须保证一线工人的伙食营养，所以现在供应也挺到位，师傅，咋样，今天红烧肉味道如何？”

“麻花，你现在升级没，还是八级？我觉得你可以提七级了，绝对没问题。今天红烧肉大锅做的，有味儿，颜色也上的好，不错。

还有，如果晚上你没事了，家不忙的话，可以去你师爷那帮忙，你也可以去挣点外快。地方知道吧？不过就是有点远，复兴门那呢。”

“哎，师傅，我知道地儿，空了我去看看，顺便学点手艺。上次庆安带我去过。师傅，当初你叫我，我没去，你不会怪我吧？”

“马华，哪会呢。你不去是对的，你和庆安不一样，你是单位给你分了房的，万一出去，厂里把你房子收回怎么办。等以后，再过一段，你如果还想自己闯的话，师傅给你凑本，也开一间餐馆，现在还是要加强业务学习，不能沾沾自喜。学无止境呐。”

“行的，那师傅你吃着，我后厨去忙会儿，空了去看你和师母。”

“去忙吧。咱俩十几年师徒情分了，别太煽情。”

何雨柱吃完中餐，回到办公室，整理了一下文件，然后起身倒了昨日的隔夜茶，重新打了水，给自己续上一杯茉莉花茶，点了烟，思考着……

“呦，小何，你这悠闲自得。”

宣传处吴处走进开着门的办公室，何雨柱连忙起身，“吴处，还真是，你说咱楼上楼下的，上班这么长时间也没碰上个面，怪我怪我，坐坐，我给你倒水。”

从招待盘里取了茶杯，涮涮，也泡了茉莉花茶。

又是分烟，又是请坐递烟的，吴处反正很受用。

“小何，说真的，当时你就应该来我们宣传处，我也好经常享受你的这个礼遇。”

“行啊，你打报告把我调过去，我没意见的。我还更能过的滋润些，有您罩着，哪里来！”

“那要不我看看打报告，调你？”

“行，我巴不得呢，吴处，你当团委好混？早上我一个副处级还不得踩着自行车去总厂取文件。你看看，和我们孟书记商量下，互换一下人选。”

“小何，我真去问了，如果可能的话，你来我这，而且我觉得你在宣传方面很有潜力。我得深挖一下你的潜能，争取宣传处也在总厂有所表现。”

“得，听您安排，来，喝茶，这茶香着呢。张一元买的，价还不高，我强烈推荐。”

第109章 身份有证，晓娥有喜

和煦的春风又来了，孙淑红她们开始忙了。接上级通知，对所辖区所有住户开始登记拍照，京都试点搞身份证制度。这一措施的实行大大的方便了未来出行。据说以后出远门可以不用开单位介绍信了，只要带上这个塑封套的身份证，就可以了。

何雨柱拿到身份证时，也是首次见到手写的姓名，性别，民族，出生，地址，有效期，编号。左上是照片影印，左下是所在公安局。反面是国徽加中华人民共和国居民身份证字样，渔网状包围。四边塑封。

“嘿嘿，以后就可以去很多地方了。这真的太好了。”何雨柱禁不住偷乐。晚上专门做了一顿丰盛的菜肴，犒劳大家，美其名曰：正名餐。

林庆安，姚美琴，孙学武因为都没分到固定房子，都是办的集体户身份证，按单位的集体户登记地址上的身份证，户口没过来的还得回原籍办理。

一时街道办是最忙的，重新分配，给每一户钉详细地址小牌，变更户口本，登记身份证信息，制作身份证……

何雨柱带着团员青年也参与到义务劳动中去，比较忙，起早贪黑的工作。家里幸亏有一大妈做饭，一大爷带孩子。

何佑椿和何木槿最开心了，看电视没人管，回来作业不做，先看电视，基本掐点关电视，假装认真做作业。何雨柱也不想管的太严，随意点吧。能读，就读大学，不能读咱学厨。每每回来一摸电视机后盖，热乎着呢。哪有不知道之理。

一阵子的忙后，终于渐渐的空闲了，孩子们又放暑假了。秋秋，也就是何红叶，这个暑假居然没有跟着娄晓娥回京都。

娄晓娥到京都的第一时间就过来红星四合院通知何雨柱，孙淑红：秋秋跟着她哥何晓和娄母参加在不列颠的活动去了，直接从香江办的手续，然后八月会从不列颠直飞京都。

何雨柱倒是没担心，孙淑红略显焦虑。娄晓娥的说明下，才知道是很多人一起参加的活动才稍稍放心下来。

晚饭后，孙淑红主动让何雨柱送娄晓娥回别墅，娄晓娥略微推辞，何雨柱领命，骑着车子带着娄晓娥回了别墅。

房子就是这样，再精致也需要经常打扫，人不在一段时间，尘土就会悄无声息掩盖吸附。感情也是一样，虽然何雨柱还没有特别的感受，但是久别重逢，必然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剪不断，理还乱的情绪现在在他心里已经不是太重要，初恋的爱人依然风致绰约的在你面前晃动，极大的诱惑着一个中年男性不那么坚定的心灵，何况俩人还有一个共同的儿子。

何雨柱帮着打扫卫生，又擦桌又墩地的，帮着烧了热水，泡了咖啡，想留又想走……

娄晓娥静静的看着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一丝不苟的干着家务，伺候着她，也是心头陡然往日时光重现，想起那个晚上自己勇敢献身，又悲痛离去，她也从来没问过他这些事。

她等何雨柱泡完咖啡，坐下来，想走想留的时候，突然问道：

“傻柱，当年我走了，你身上发生了什么大事了？你真的变得让我几乎不是我认识的那个傻柱了？”

何雨柱当然不会告诉他，他其实因为某种原因死而复生，灵魂叠加了，他也突然想起那个齐怀玉。

他掏出香烟，一看，好像还是许大茂给的那条华子剩下的一包。

“晓娥，你来一根嘛？”

“不，我不抽，以后一段时间你在我面前也不准抽烟，今天可以例外。”

何雨柱点了烟，抽了一口，“当年，就你来的那个晚上，我感觉到被你开发了智力，情操，第二天醒过来，你不在了，我只发现了那个手镯盒子，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是抓了还是逃走了，不得而知，就知道白天有人去你家抄家了，我也再没有你的消息，直到你回来。不过自那以后，我就断了和贾家的关系，让秦淮茹还了我一部分钱，脑子也清醒了，不再出头打打杀杀的，学会拍马屁，低头，做自己。然后就发现世界也是那么美好，升官发财，涨工资，当干部。你还不知道吧？我现在是副处级干部，级别很高的。可以到下面县里当县长的。你是我亲近的人，我也不瞒你，我也很有钱的，虽然没你这个大小姐这么多，在京城地界，我也属于佼佼者。”

娄晓娥吃惊的看着何雨柱的表白，“傻柱，你怎么和淑红认识的？”

“我为了挣钱，主动当了厂里的采购员，下乡采购猪肉，她爸当年是公社书记，不巧就碰上她了，她的泼辣大胆和你有的一拼，傻时很傻，其实秀外慧中，人又长得漂亮，那就下手抢回家了，第二年就生了秋秋了。这得感谢你，让我破了处，开了窍，有一种说法叫做:心灵所致，豁然开朗，大概我就是这样。看过你，看过淑红，你觉得我眼睛还会有秦怀茹之流嘛。”抽着烟，用眼斜看着娄晓娥。

“傻柱，未来你将如何安顿我？”

“嗯，这问题有点复杂。淑红和我肯定不会离婚，你，我厚脸皮的说，你是我初恋，又是我大儿的妈，我肯定好好待你。”

“好好待我，怎么个好好法？”

“嗯，……简单点说吧，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不知道这样说，你是否满意？”

“不知道，其实我在香江曾经结过婚，没有生育而已，是我爸的一个朋友的孩子，他应该不想和我生吧，我也无所谓，那时候何晓都出生了。我没料错的话，也是我爸想早点站稳香江，找了一个盟友吧，相互需要利益交换和抵押。”

“晓娥，你爸还真的是大资本家的典型，在京都把你抵押一次，到了香江又把你抵押一次，也是够佩服的，只可惜了你是女儿身，是男的就不会这样了。”

“也许吧，世上没有如果。”

“对，咱都往前看，一切不都好起来了吗？看报纸了吗？国家在香江有动作了，也许不久的将来，香江就回到祖国母亲的怀抱了。”

何雨柱抽着烟屁股想去掐了扔掉，突然发现娄晓娥满目泪花，何雨柱赶紧问，“晓娥，你，你怎么了？我哪里说错了吗？我改，我改还不行吗？”

娄晓娥站起来，把何雨柱手里的烟头拿下直接扔地上，用高跟皮鞋碾了碾，到了何雨柱背后，用双手环着何雨柱，轻声的说：

“傻柱，我怀孕了。”

第110章 百转千回绕指柔

何雨柱到红星院时，已经很晚了，家里俩孩子也睡了，连孙淑红也躺在炕上了。

他轻轻的去了后厨那里，给自己泡了茶，点了烟，一直进行思想斗争……

孙淑红听到何雨柱回家，左等右等没见何雨柱过来安睡，于是起来，看后面灯亮着，进去一看，烟雾缭绕。

“哥，你这是抽多少烟，熏死了。赶紧刷个牙，睡觉了，明天还得上班呢。”

“哦，哦”何雨柱知道自己失态，赶紧在碟子里掐了烟，又把灭了的四五个烟屁股倒在垃圾桶里，赶紧去了洗手间，刷了牙，冲了脚，往卧室炕上。

“哥，你这是咋啦？突然魂不守舍的？被娄姐把心给叼走了，就让你送她一趟，回来就这样了？”

“那，那个，媳妇，我确实有点事想告诉你。我不知怎么开口。”

“不知道开口，那就不开口。”

“可，这事不说我也过不去，我坦白，我交代，我把娄晓娥给睡了。”何雨柱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把心底的自己犯的龌龊给吐出来，等着挨刀。

“就这个，没了？”

“没了。就这个，还不严重嘛？”

“睡就睡了吧，你又不是没睡过，不然何晓哪里来的？我还能把你给砍了。哥，睡吧，睡一觉醒，都过去了。”

自己拢了拢毛巾毯躺下了。

“不对，媳妇，你还没告诉我怎么办呢？”

孙淑红转过来，“怎么，你的意思是和我离婚，然后娶了娄姐？”

“不，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啥意思，两个一起娶？你是想把自己折进去？那我得离你远点。”

“我也不是那意思，我只是有些不知所措，乱了心了，能得到你的指引。”

孙淑红坐起，用手拍了拍何雨柱后背，“哥，你晚上回来跟我说实话，我也挺高兴，至少你觉得这件事情不是啥光荣的事，也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咱俩在一起，前后也十五年了，真的不短了，儿女都仨了，我也不可能因为这事把你给举报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不，不是太明白。”

“其实吧，自打何晓出现，我当时就觉得你迟早会有这一天，我也早早做了心里准备，不是做让你三妻四妾的准备，是做你始乱终弃的准备。你今天坦白，应该不是想始乱终弃，我也就忍了，以后你自己注意自己的言行，别把自己折进去，就算对得起我们娘四个了。”

“媳妇，我，我不是太明白。”

“哥，这不刚遂了你心意嘛？早些年你就想要个老四，现在倒好，直接老五了。你自己还有啥不满意的？别多想了，以后别再整出个老六来，就行了。我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媳妇，你，你咋知道的？”

“算了，也不瞒你，你晚上做菜的档口，娄姐把我叫到这房间，和我谈过了，她也放不下你，她想给何晓找个伴。就这样了。她说了，她八月等何晓他们过来后，把这里的事情安排一下，就回香江去养胎了。今年，明年都不会再回来了。你让我怎么办？把她肚子给踹没了。所以，就当便宜你了。你是得了便宜还想再卖什么乖，等着我恭喜你！”

何雨柱赶紧过去搂住孙淑红，“不是，不是，媳妇，其实就是我色迷心窍，不是个东西，我认错，没有卖乖的想法。”

“哥，以前我就告诉过你，你坦白，我就从宽。娄姐说这次也是她主动，只是你意志不够坚定而已。算了，原谅你了。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过，哥，虽然我谅解你了，不代表我纵容你，你自己以后要好自为之，不要把事态扩大，我和孩子们还要在这里生活下去的，不要被别人抓了把柄，对你，对我，对孩子，对娄姐都是不好的。你明白了嘛？”

“媳妇，我一定注意，我确实有点胡敲梆子乱击鼓，得意忘了形，尾巴翘上天，有点飘了，我改，我一定改。”

“嗯，行，我信你这一回。那现在睡吧。”

“哎，媳妇，那睡了。”说着拉过孙淑红的毛巾被一起盖。“我说哥，你自己不是有毛巾被吗，去，去，盖自己的去。”

“我就喜欢和你一起盖。”何雨柱手还不老实。

“别动，你这在娄姐那还没折腾够，又来折腾我。快睡，快睡了。”

“天地良心，我可没那么禽兽。”

“你现在就在耍流氓，还不禽兽？”

“我对我自己媳妇，不算禽兽，淑红，咱也好久没在一起了，你就答应我了，昂！”

“哎呀，你这人怎么这样，不要，快别乱动了，哥，求你了，孩子在隔壁房呢。”

“媳妇，你难道不肯原谅我？”

孙淑红心里一阵抽抽，把原本背对着何雨柱的姿势转过来，主动搂着何雨柱“哥，我原谅你了，改天，行吗，搂着我睡吧。咱不是小孩子，不能置气。”

何足柱用一只胳膊给孙淑红垫了头，拥着孙淑红，又拉了拉毛巾被，盖好，没了声音……

一早起来，何雨柱准备了早点，没想到孙淑红也很早起来，主动走到何雨柱面前，

“哥，你去给娄姐那边准备早点吧，她这些年也不容易，既然你让娄姐有了身孕，你就有责任好好照顾她，将心比心，我也是女人，我也是母亲，我知道这时候她最需要你。去吧，我不是大度，我是心疼她。”

何雨柱有点楞神，孙淑红赶紧推着何雨柱，“去吧，哥，希望你明白我的苦心就行了。你待会直接去上班，东西别落下，家里有我和一大妈呢。”

何雨柱这才出了大门，推着自行车，拎上上班用的包，出了大院，去早点铺买了包子油条，快速去了娄家别墅，用钥匙开了门，去厨房煮了红枣白粥，又摊了俩荷包蛋，煮了一杯咖啡，上楼叫娄晓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