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花都神级算命师 第137节
其实,天生拥有阴阳眼,可以看到鬼魂的人并不少,不过这种人大多命运不是那么顺利,非常坎坷,如果阴阳眼可以那么容易分辨法器的话,那就不会生活艰难了。
赵浪歌接着开口道:“不过呢!我也不是没有办法让它显化出来,在风水学中,很多时候为了与器灵沟通,是有方法让它暂时显化出来的,拿三炷香来,如果真的有器魂,我就能把器魂引出来!”
“好!”陈巧倩应了一声,就要去找香案,在古董店找这东西还是很简单的。
朱大贵这时候却急忙一摆手:“停!你别搞的这么煞有介事!还显化?还烧香?瞧你那意思,要是什么都出不来,就说明我这东西不是法器了?你这不是开玩笑么,要照你这么个弄法,随意来个人,点柱香,结果什么都没生,就说明我这里一屋子都是赝品?”
屋子里的几人听后,都微微地点了点头。
朱大贵的话说的有道理,你总不能说,你无法让器魂显化,所以说别人手里的东西就不是法器吧。换句话说,一件东西究竟是不是法器,你可以通过一种方法产生神奇的效果证明它是法器,但是却不能因为没有神奇的效果证明它不是法器,因为谁都不知道,你的方法究竟是不是准确。
赵浪歌这时早有预料般轻轻一笑,随手从怀里掏出来一枚古币,这是鲍晓文让他帮她算姻缘的时候给自己的,已经拥有了部分灵性,虽然不算多么厉害的法器,但是至少有聚福的效~果,稍微通点灵。
赵浪歌在掏出这古币的一瞬间,朱大贵目光就一闪,他本能的感觉到这枚古币非常不凡。玩古董的,一靠学识积累,二靠的则是感觉,就是通常所说的第六感。很多时候,这种感觉比起学识来更加管用。
朱大贵的古董店之所以一直顺风顺水的运营下去,不时的发笔小财,与他那种人的第六感也有密不可分的关系。
此时朱大贵有一种感觉,赵浪歌手中的这枚古币不简单。
“为了证明我的方法能识别法器,我就先拿这东西试验一下。”赵浪歌对朱大贵说道。
“你这个古币是法器?”朱大贵有些激动地问道。
赵浪歌点了点头:“勉强算是法器,稍有点灵性而已,比起那种经过有道之人开光的物件,效果要差了不少,不过灵性还是有的。”
朱大贵这时候不再多说话了,虽然他还有些怀疑,但还是亲自取来了一个香案,一个托盘,让赵浪歌把这枚古币放在托盘里。
其实要验证一件物件是不是法器并不复杂,需要的是类似符篆中的手段,不过画符是叩问天道,验证是不是法器则是叩问器魂,这需要一段很特别的口诀:天灵路引!
法器一经形成,就会诞生微弱的器魂,这些器魂会吸收天地中的灵气来缓慢的壮大,不过相对来说智商不高,天命大师可以通过天灵路引把器魂唤出来。
天灵路引其实是一种哄骗器灵的小法门,就像是养猪的人可以通过特定的声调把猪从猪窝里唤出来一样,天灵路引就是哄骗器魂出来的一段口诀,因为法器可以承受香火来增加道行,由此,天灵路引的大意就是让器魂显化出来受一下香火。
越是简单的低级器魂,使用天灵路引的成功率就越大,像这枚古币,也就刚刚成为法器,所以对它使用镇魂路引,根本不会失败。
这过程很简单,赵浪歌将三炷香放在这枚古币的前面,引燃三炷香之后,嘴里低声念动天灵路引:承天吉日,大庚中开!诸灵退避!燃我道火.....”
随着天灵路引抑扬顿挫的语调,很快,这燃香中冒出的烟竟然生了奇异的变化,原本飘散在空中的香烟缓缓的朝着这古币的方向飘去,聚在古币周围,如深山中的云雾一般,有节奏的起伏。
虽然没有人看到器灵,但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出来,这古币周围像是有一个生灵在呼吸一样。这种情形看上去非常神秘,但是却不给人诡异感,反倒是让人觉得仿佛一头可爱的小兽卧在这古币上,安静的节奏让人心宁气和,有一种祥瑞感。
“神了!”朱大贵这时候也惊呼出声,看向赵浪歌的眼神顿时变了:“老弟,你这是真人不露相啊!刚才你这不是玩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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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大贵所指的刚才,其实是指自己拿砚台出来的时候,赵浪歌一脸的无动于衷,朱大贵以为赵浪歌是个古董高手,刚才假装没有反应是在故意调侃朱大贵。
赵浪歌却没明白朱大贵指的是什么,不过还是含糊地一笑:“我不是早就说过了么,我懂风水。”
朱大贵也不以为意,他见过的人多,玩古董的什么人没有,被人识破也不是什么尴尬事,只是看向这枚古币却双眼冒光:“兄弟,你这东西好,转给我吧,你说个价!”
赵浪歌一笑,没想到朱大贵竟然想买自己的这枚古币,不过想想也就释然了,朱大贵本身做的就是古玩生意,看到这种神异的情况,当然会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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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候陈巧倩却徒然凑了过来,把那枚六字刀放倒托盘里递给了赵浪歌:“你再试试这枚刀币,看看是法器不?”
朱大贵本来想否认,但是一看除了赵浪歌,其他人都还以为这刀币是真的,不由眼珠一转:“嘿嘿,试试吧。我也看看这东西用老弟的方法,能不能验出来?”
其实朱大贵打的主意很简单,他知道这刀币是假的,赵浪歌如果验不出来,那他就可以说是赵浪歌为了贬低这六字刀的价格,估计念错了口诀。
反正那口诀晦涩难懂,除了赵浪歌谁也不明白,到时候自己就咬死自己的古币是真的就行了。
朱大贵打定了主意,笑眯眯地盯着赵浪歌,反正到时候他耍赖,他们也没办法揭穿他,顶多买卖做不成而已。
赵浪歌一看朱大贵的猥琐笑容,就知道这货打的什么主意,不过他也不在意,把刀币放到托盘里之后,这次却不是插上三炷香,而是插上了三大把香,同时点燃。
紧接着,赵浪歌嘴里的口诀却变了,换成了一种抑扬顿挫,仿佛远古祭祀一样的口诀,声音合着缭绕的香火烟气在整个店里扩散。
“魂兮魂兮哀而伤,归兮归兮触九方.....”
此时,所有的人见状,都瞪大了眼睛,不明白赵浪歌究竟在做什么丈.
335妈呀!它怎么还在这!求全定!
因为赵浪歌此时的口诀更像是歌决,明显与刚才的口诀不同,而且还燃了那么多香,所以此刻所有人都笼罩在香雾之中,颇有一种清明时节祭魂的味道。
朱大贵看到整个店里烟雾缭绕,不由脸色一抽,感情把自己的店铺当庙宇了,不过他也不打扰,朱大贵此时心中高兴,就算他不懂风水,也能听出赵浪歌这次的口诀与刚才的口诀不同,这样他耍赖赵浪歌就更没得说了。
所以,朱大贵的脸上笑容更甚。
自家事情自己知道,他那刀币就是个赝品,怎么可能会有器魂显形。
然而就在一瞬间,所有人都忽然感觉到脖子一冷,莫名的有一阵凉风从天而降,每个人忽然感觉到一种阴冷的气息传来,让人不自觉的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八零零”种感觉太特别了,如果不是身边烟熏缭绕,他们几乎觉得自己走在了阴暗潮湿的地洞之中。
朱大贵也忽然脸色骤变,忍不住打个寒颤,非常惊讶地盯着那枚所谓的六字刀,心中不住地嘀咕:“难道说,承受香火的只要不是法器,就会让人有一种阴冷感?如果这样的话,那我想抵赖就不好说了。”
“那是什么!”陈巧倩忽然惊叫了一声,指了指房顶。
此时,所有的人都忍不住向上看去,古董店的房顶不是如楼房一般的那种平顶,而是带有三角房梁的那种脊顶,只见在一根房梁上,一条赤红的绸带耷拉下了一小截,明明只是一条赤红的绸子,此时给人的感觉却仿佛是一条有生命的毒蛇一样,悄悄地往下滑来。
赵浪歌此时一扬手,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几个女孩瞪大了眼睛,用手死死地捂住嘴巴,又是好奇,又是有点害怕,忍不住盯着那条绸子。
而朱大贵看到这种情形之后,噗通一声吓得蹲坐在了地上,嘴唇打着哆嗦,这绸子,他认识!这正是他之前说过的那条青铜灯上缠着的绸子,可是朱大贵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这绸子怎么就跑到梁上去了!
然而下一刻,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这血红的绸子轻轻飘落了下来,在空中不断的变形,最后竟然仿佛被一个隐形的人披在身上一样,在香烟中慢慢的穿梭,接近了那燃着的香烛。
几个女孩虽然也很害怕,但是她们都在赵浪歌身边,知道这一切都是赵浪歌弄出来的,所以并是特别害怕,反倒是以为这就是六字刀的器魂,虽然东西不是从六字刀里跑出来的,但是也都没有多怀疑。
但是此时朱大贵却颤抖着惊叫了一声:“妈呀!它怎么还在这里?”
听到朱大贵的尖叫,赵浪歌轻轻一笑,也没有理朱大贵,而是口中的歌诀声调一变,然后屈指对着这红色的绸子一弹,只见红色的绸带像是被一阵风吹了起来,缭绕地升空,然后簌簌的又藏回了梁上。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惊呆了,陈巧倩一把将盛放六字刀的盘子拿了起来,递到花悦卉的面前,献宝一样道:“悦卉,这东西好,里面好像有个古典美人。”
花悦卉却没有陈巧倩那么神经大条,赵浪歌刚刚的器魂是附在硬币上的,感觉很祥瑞,但是赵浪歌这次唤出的器魂,却给人一种阴冷感,而且那红绸子却飘到了梁上,怎么看,都不像是器魂的样子。
因为刚才的场景太过震撼,所以几个女生都没有主意到吓得瑟瑟抖的胖老板,大部分人的心神都在这枚古币身上。
此时花悦卉不由把目光投向了赵浪歌,想要询问赵浪歌的意见。
而赵浪歌却笑的很灿烂,走到朱大贵身边,一把将有点失魂落魄的朱大贵从地上拉了起来,同时笑呵呵的说道:“嘿嘿!你坐地上做什么?是不是这器魂太震撼了?想不到我竟然看走眼了,你这六字刀还真是法器啊!刚才真是得罪了!”
朱大贵听赵浪歌这么说,脚下当即又是一软,脸色变成了猪肝色,这六字刀哪里是什么法器,这东西明明是他拿赝品做旧的一个骗人道具,这要是法器,那法器也太不值钱了。
朱大贵知道,刚才出来的东西,赵浪歌一定是洞悉了真相,急忙苦巴着脸道:“小爷,小爷!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而花悦卉却不知道俩人在打什么哑谜,听到赵浪歌说这东西是法器,顿时又是一阵狐疑,可是看到朱大贵的脸色苦,又是一阵不明所以. ..
赵浪歌却对朱大贵一笑:“你没错,你一点错都没有,你看看,这可是六字刀,战国时期齐国的珍藏币,保存到现在成为法器一点问题都没有。”
朱大贵听到赵浪歌这么说脸都緑了,他知道,那东西一定是店里的阴灵,他可不相信赵浪歌看不出来是怎么回事,急忙道:“小爷,这哪里是法器啊?您就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把!”
“怎么,不是法器了?”赵浪歌笑着问道。
朱大贵见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自己身上,倒是也光棍,急忙点点头:“这东西真不是法器,那俩农民工就是我找来的托,想来诈唬你们的。”
接着,朱大贵对赵浪歌一脸的哀求:“您可是神仙一样的人物,我这点把戏哪里瞒得过您的眼睛啊!您就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吧?不然我以后可不敢再在这里开店了。”
几个女孩听到朱大贵这么说,再想想从那民工出现再到朱大贵拿相机拍摄法器,竟然真的是一点漏洞没有,连花悦卉都准备付钱了,不由的一个个都目瞪口呆。
要不是赵浪歌,只怕今天花悦卉非要栽个大跟头不可!
此时,几个女孩也都想明白了怎么回事,顿时一脸的气愤,赵浪歌知道古董行的规矩,几个女孩却不知道,陈巧3.4倩顿时一挽袖子:“好哇!你个死朱大贵,竟然敢诈你姑奶奶?”
说着,就要上去找朱大贵理论,但是花悦卉却一拉陈巧倩,示意她不要闹事,对古玩界的规矩,花悦卉还是略微知道一些的。
而朱大贵也看出陈巧倩什么都不懂,于是对陈巧倩苦着脸笑了一下,算是道歉。
“哼!死朱大贵,你笑的比哭的还难看!”陈巧倩气鼓鼓道。
赵浪歌一阵莞尔,能不难看么,朱大贵知道自己店里有这东西,赵浪歌要是不出手解决,估计这货就再也不敢自己一人来这里了。
此时赵浪歌没有理会朱大贵,而是在朱大贵的橱窗里随处打量,忽然,赵浪歌的目光落在了一对玉佩上面,然后冲朱大贵问道:“老板,这东西多少钱?”.
336把这东西揪出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求全订
朱大贵此刻心里头光想着那血红丝绸子呢,哪有心思做什么生意,看到赵浪歌问自己,急忙开口道:“小爷,什么钱不钱的,您要是看上了,我立刻送给您。”
说完之后,不等赵浪歌回答,一路小跑地跑到橱窗里,拿了个小巧的礼品盒就把这对玉佩塞到了里面,非常恭敬地递给了赵浪歌。
赵浪歌见状,没有推辞,直接把这玉佩给接了过来。
而朱大贵则脸色一喜,他知道,只要赵浪歌肯接这东西,那就等于是收下了自己的定金,天命术士这行讲究收人钱财替人消灾,要是赵浪歌不肯接他的东西,那其就麻爪了。
由此,当他在看到赵浪歌收下玉佩后,便悄悄擦了擦额头上的冷哼,放心了不少,但是眼睛还是悄悄的不自觉的看看房梁,一脸的忌惮,当然,他也不敢催促赵浪歌,他知道,凡是有真本事的天命术士,自有自己的一套做事方法,要是自己指手画脚惹恼了人家,那就出大12事了!
其实,朱大贵从早年就怀疑自己的店里不太平,那个青铜灯的故事可不是他朱大贵胡编乱造的,而是确有其事,然而自从那7.14之后,缠绕在铜灯上的绸子就失踪了,朱大贵也不知道是怎么失踪的,之前说绸子怎么样怎么样,其实是为了吓唬几个人瞎编的,但是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红绸子会再次出现。
自从去年那红绸消失之后,朱大贵觉得青铜灯有点邪异,所以在去年年底时就把铜灯拿出去卖掉了,但是自从卖掉青铜灯之后,朱大贵的店里就不太平了。
朱大贵一个人在店里时,偶尔也是会听到女人的叹息,伊始时朱大贵以为是幻觉,但是听到的次数多了之后,朱大贵就害怕了,专门从天桥找了几个算命大师来看看怎么回事,也有人妆模作样的说朱大贵的店里常年倒卖古玩,所以阴气很重,在这里做过法,还要了不少钱。
但是很遗憾的是,所谓的做法一点用都没有,偶尔的女人叹息声并没有消失,所以后来朱大贵为了壮胆,才又是弄来黑驴蹄子,又是弄来桃木剑之类的东西,久而久之,朱大贵对这女人叹息声也免疫了,反正又要不了自己的命。
可是朱大贵此时再见到这红绸子,他立刻明白了,感情以前请的风水法师都是糊弄他的,这女人叹息的声音不是其幻觉,而是真的有东西!
见到赵浪歌把东西都召出来了,朱大贵知道,那人家自然有办法解决这件事,所以此时看向赵浪歌,就像是看救星一样。
陈巧倩嘟着嘴巴不明白,此刻突然问了一句:“浪大哥,你买这一对玉佩做什么?这要是想送给悦卉做定情信物,就太寒酸了吧。真是掉价。”
赵浪歌轻轻摇了摇头,把这两枚玉佩放到了桌子上,然后问朱大贵:“这两枚玉佩是一模一样的吗?”
朱大贵不知道赵浪歌要做什么,但是此刻的他却没有了任何花花肠子,见到赵浪歌问询,急忙恭谨地回道:“没错,这两枚玉佩是孪生玉佩,用的是上等的和田料子,我估计,这两枚玉佩是清朝时期的东西,应该是某个大户人家添了双胞胎,所以才定制的这么一对玉佩,其实并不是多么名贵。”
赵浪歌点了点头,把两枚玉佩对着光源看了一下,然后把两枚玉佩交给了一边的白晶晶,冲白晶晶道:“你不是不相信有人害你么?那我们就用这玉佩来做个实验好了,你随意挑选一枚玉佩。”
其实白晶晶在看到赵浪歌能验证法器之后,就已经相信了赵浪歌的话,因为赵浪歌验证法器的方法根本就没有任何取巧的可能,特别是最后那个红绸的出现。
人家赵浪歌也没必要为了让他相信老人要害自己,而特意和古董店老板合演戏来骗她。
现下,听到赵浪歌说让她也验证一下,虽然不知道赵浪歌有什么打算,但还是依照赵浪歌的要求,拿着两块玉佩仔细看了一眼,然后也冲朱大贵问道:“这两个玉佩一模一样吗?”
“当然,不然为什么叫孪生玉佩!”朱大贵理所当然的说道。
然后白晶晶再仔细对比了一下,这才拿了一枚玉佩对赵浪歌说道:“就是这枚了。”
“把它贴身戴上,然后把你的那枚古币贴在这玉佩上。”赵浪歌不置可否道。
“哦~知道了。”白晶晶点了点头,依照赵浪歌的话做好。
此时赵浪歌把另一枚玉佩放到了旁边的一个托盘里,然后对白晶晶道:“晶晶,你先坐一会吧。等会你就能看出结果。”
做完这些之后,赵浪歌才回过头冲朱大贵道:“本来呢!你在这里设局坑我们,我真的不该管这件事。”
朱大贵一听赵浪歌这么说,一脸紧张道:“别!别!别!小爷!我错了!我真错了!您说怎么办才能让您满意,只要您说到,我朱大贵绝对做的到!只要您能把这东西给我揪出来,让我做什么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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