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花都神级算命师 第204节
几天之后,琼英开着车来到了一个很偏远的区域,前方远远的出现一个古旧的村落,还没有接近那个村子之时,张贞娘就忽然皱了皱眉:“这里...我好熟悉,好像在我的梦境里头出现过,难道这里就是我童年玩耍过的地方?”
听到张贞娘的话,赵浪歌心头一动,向着远方那座古旧的村落眺望而去。
此刻,赵浪歌一阵皱眉,那村子太过老旧了,还是低矮的小土胚屋,看上去异常的贫困。
林冲这时也皱起眉头:“贞娘,这是什么地方?就算是在农村里,现在也大多是那种高大的砖瓦房,二层三层的小别墅楼房也很是平常,怎么还有这种全是老旧低矮土胚屋的村落?这里是与世隔绝的吗?”
张贞娘也有些疑惑,她不确定地回道:“和我昔年记忆中的有一些相似,若是村中心有一株大槐树的话,那就应该是我小时候原来的村落,可是......”
任何农村出来的人都清楚,农村的格局实则变迁的非常快,因为大多数的人就算是在城市里买不起房子,在农村自家建个高大的楼房也不算是太贵,且谁家都要想娶媳妇的,没有个像样些的房子,连媳妇都娶不来,所以一个人就算离家五六年,再回到原来的村落也不会有那一种特殊的熟悉感。毕竟现在农村城市化的变迁太快了!
可是她张贞娘被遗弃了整整有二十五六年了吧!二十六年期间,她原来玩耍的村落早就应该是日新月异了!怎么可能会给她熟悉感?
所以,连她自己也非常疑惑。
现下,车子拐弯过后,村子中央的一条古旧土街道正对现在的这一条泊油路,因此能一眼看穿这个村落的全貌,果然,村子大街的正中央,有一株古老的大槐树忽现于众人的眼前,上面开满了白色的槐花。
看到那一株槐树,张贞娘不禁一阵开心:“对了!我记的很清楚,就是那株槐树!我忘不掉的!你们看那老树洞,我以前还钻进里头玩过呢!这树啊!树干早已然腐蚀掉了,只剩下树皮支撑,却007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依旧这么繁茂。”
而赵浪歌此时却忽然一愣,急忙对琼英喊道:“琼妹!停车!”
听到赵浪歌的喊声,琼英急忙一个急刹车,同时侧过头对赵浪歌问道:“浪哥,怎么了?”
“这里不太对啊!”赵浪歌神色凝重道。
这一刻,赵浪歌竟然感觉到了一种令他毛骨悚然的气息在迫近他,仿佛有什么不好的事即将要发生般,天命术士的直觉素来准确无比,所以他才会让琼英直接停车。
然后,赵浪歌目光定定地盯着远方的那株开满白色槐花的老树,对几人开口道:“现在是深秋,槐花可是春天三四月份开的,到现在这个季节,许多树的树叶都开始渐渐脱落,怎么可能会有槐树开满一树槐花?”
听到赵浪歌这么说,所有人全都不自主的一愣。
的确,这个季节绝对不该有槐树开花,这东西可不是大棚里的蔬菜可以反季节生长的,由此一来,这一树槐花确实是充满了诡异。
而恰逢此刻,村口,一个穿着绿衣裳的小男孩蹦蹦跳跳地走了出来,远远看去活泼之极,当他看到赵浪歌他们的汽车停在不远处后貌似一愣,然后对着几人招了招手,好似是在招呼几人过去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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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英这时候一笑:“快看那小男孩,这里的人还真是好客,在招呼我们过去呢!”
赵浪歌看了之后顿时头皮麻,自从吞了龙珠之后,他的目力非常惊人,隔得很远就可以看到这男孩脸上的表情。
但见那穿着绿衣服的小男孩最多也就七八岁,他虽说笑的很开心,但是却给人一种极其压抑的诡异感,他竟然无法在他的身上感受到任何生机,这男孩就像是一具尸体一样,没有呼吸和心跳。
赵浪歌的视线越过这男孩,再远远地瞅向村子中央。
只见此刻老槐树的下面,几个老人围着一张麻将桌在打麻将,这些老者脸上同样的挂着诡谲的笑脸,其仔细观察了一阵,顿时觉的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明白这诡异的感觉究竟是怎么来的了,那些树下的老人虽然在微笑,但是那一种微笑却貌似是雕刻出来的一样,没有半分变化,僵硬的笑脸就像是石头。
而就在这时,赵浪歌远远地看到一个老人的枯手竟然没有一丝血肉,全是森森的白骨!
赵浪歌明白,眼前的这个村庄绝对是不正常!这里给了给他一种异常危险的气息!赵浪歌也知道,几个人绝对不能进入那个村庄,不然肯定会发生意外!
旋即,赵浪歌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对琼英道:“琼妹,车子掉头吧!沿着来时的路开回去,这个村落我等不能进去!”
“为什么啊?浪哥,这村里头分明有不少人啊!并且刚才那男孩还对我笑了呢!”琼英有些不解地问道,她此时对小男孩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看到那小男孩对她招手,忍不住就想过去。
而赵浪歌则瞪了琼英一眼:“琼英!赶快掉头!”
此时赵浪歌动用了望气能力,让赵浪歌惊骇的是,伴随着他功力在眼部的汇集,这个村庄居然朦胧起来,好似是有一种特别的力量在阻止赵浪歌去探查这里的一切,赵浪歌唯独能够感觉到的是,整个村落似乎都被笼罩在一股死气之中。
赵浪歌当下表情严肃,这槐月关对天命术士来说果然不是善地,霎时急忙开口道:“先离开这里!找个当地人问一下,这里肯定不对劲々〃!”
此时的赵浪歌已然确定此地绝对有古怪!
琼英听后不敢怠慢,赵浪歌直呼其名,连脸色也那么差,肯定是遇到了什么诡异之事,不然的话,他绝对不会这样。
于是,琼英急忙调转了车头,车子径朝来时的方向开去,结果怪异的是他们来的时候,六分钟前还遇到一个村落,且早就应该拐弯了,可是现在却朝着来时的路足足走了有二十多分钟,仍旧是看不到路的尽头。
“啊!”琼英忽然一个急刹车的停了下来。
此时赵浪歌也是脸色难看,车子前方的不远处,那个怪异的村落之中,那颗诡异的大槐树居然再度出现在了所有人的视线中。
前面,居然仍是刚才众人见过的那个村子!仍是那一颗开满槐花的老槐树!仍是路口的那个小男孩!此时那个绿衣服的小男孩正在朝着赵浪歌他们招手呢!脸上带着诡异的笑容,但是仔细看,却似乎又是面无表情!
赵浪歌明白,这是大白天遇到鬼打墙了!
“怎么会这样!”琼英此时声音颤抖,而林冲此时也脸色难看,他们都知道这肯定是遇到什么不可理解的事情了。
赵浪歌此刻也是脸色难看,他万万都没有想到,一个简单寻人的过程,竟然会牵引出那么利害的鬼打墙。
要知道一般而言,鬼打墙只能迷惑一个人,若是稍微一多,鬼打墙压根就没法奏效,且一般而言,鬼打墙只能在晚上发生,可是现如今却...
心念电转间,赵浪歌冷汗直流,大中午就能令众人落入此种怪异的境况中去,这就说明对手的道行恐怕高的有点离谱!
“大家下车,跟着我走!”赵浪歌神色严肃道。
实则遇到鬼打墙,最好的应对方法赫然是原地不动,等待这种异常渐渐的退去。这才是最稳妥,也是最笨的办法!不过赵浪歌此刻可不敢动用此种笨办法,因为赵浪歌竟然察觉到一股诡异的气息似是在临近,而村口的那个小男孩在看到几个人停车下车后,径直朝着几个人缓缓的走来。
现下,琼英一阵惊恐,急忙抓住了赵浪歌的手:“我...我看清那小男孩的表情了,好诡异!”
而林冲这一刻也脸色冰寒地盯着那个不断接近的小男孩,他虽然知道这地方有古怪,但是本身却并没有多少害怕,毕竟他曾经是军长,带领过不少人,这点小场面镇不住他。
在其近旁的张贞娘也紧紧地抓住林冲的手,显得很紧张。
张贞娘此时颤声道,侧过头对赵浪歌道:“.¨我...我认识她,她是二蛋,是我以前的玩伴!可是,他怎么没有长大......”
“他早就死了!”赵浪歌厉声道:“能在青天白日下作祟,看来这附近确实是多了些不得的东西,现在我们四人手拉着手跟着我走,无论大家的眼前突然出现什么,看到什么,听到什么,请你们都不要松开手!”
听到赵浪歌的话,另外三人根本不敢怠慢,急忙手拉着手,赵浪歌在第一个位置,林冲在最后的位置,两个男人保护着二个女人,准备强行突破这种诡异的情境。
此时此刻,赵浪歌才感觉到事态的严重性,他于是右手拉着琼英,左手捏青龙印诀,步罡踏斗,一步步推演了起来。
这是利用的大禹步法,对这种厉害的鬼打墙而言,大禹步法是绝对的克星,葛洪《遁甲中经》曾经这样记载:“往山林中,当以左手取青龙上草,折半置逢星下,历明堂入太阴中,禹步而行,可辟百邪虎(的的赵)狼!”
此时,赵浪歌手中的青龙印诀就是模拟的青龙上草,脚下踏着大禹步法,虽然赵浪歌的步罡踏斗的速度并不快,但是奇异的是,几人的耳边竟传来了风声呼啸,脸颊被风吹的很生疼,就像是在风驰电掣。
而在众人的眼中,那诡异的小男孩不再缓慢地朝着几人缓慢的走来,反而奔跑了起来,并且脸色也不再是那一种淡淡的微笑,而是变成了满脸的狰狞,一步似是能跨过十几米,大地在此位的脚下急速后退,所有人都能感觉到这小男孩的速度快到不可思议七。
而更令众人感到惊奇的是,虽然赵浪歌脚下的速度并不快,但是众人距离小男孩的距离却越来越远,短短二三分钟,就把那小男孩远远的甩开,任由那小男孩如何追赶,都无法缩小彼此间的距离,这种怪异的感觉让另外三人感到一阵阵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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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赵浪歌现在展开的步伐名叫禹行万里,大禹步法最厉害的作用就是缩地成寸,这种缩地成寸在一般的情况下显现不出威能,平时只能当作一种神秘的仪式来使用。
但是一旦遭遇到鬼打墙了,大禹步法就会在冥冥中生出一种莫大的威能,天命术士只要脚踏禹步,那么天命术士本身就会触动冥冥中的一些东西,大禹步法可以把人送出非常远的一段距离。
传闻中,大禹步法最高深的境界可以短短片刻能把人送出万里之外,在交通不达的古代,这简直是神仙手段!
赵浪歌此刻的功力并没有那么高,自然是不可能走出那么远去,但是脱离这诡异村庄应该是足够了的,毕竟赵浪歌他们还没有踏足进这村庄半步。
数十分钟过后,几人的视野中终于没有了那诡异男孩的踪影,而周围的景色也在众人的眼前忽变模糊起来,猛然间所有人都感到天地貌似是倒转了,赵浪歌带着众人不是走在大地上,反而是走在了虚空中,附近除了彼此四人的身影,完全是一片黑暗。
紧接着,所有人貌似是看到了夜空都在旋007转,漫天星斗错落,所有人此刻都明白了,这是真正的斗转星移!因为大家都记的很清楚,现在仍是在大白天,绝对不可能出现这一大片星空。
终于在不知过了多久后,在所有人的感觉中,那旋转的夜空徒然间崩碎了,一缕刺目且毒辣的光刺激着众人的眼球。
下一秒,众人再看时,远处那一个现代化的村落忽现于在众人的眼前,那一座村落大家都认识,一个小时前还在那里吃过饭,周遭的白杨树,远处驶过的小轿车都在告诉众人,他们已然脱离了那怪异的村落。
看到他们自己终于逃脱了那座诡异的村落,赵浪歌半分没有形象的一屁股蹲坐于地,当场大口喘着粗气,恍若是累极了似的。
不过其余三人倒是一点事都无,看向赵浪歌的眼中充斥了疑惑,不明白赵浪歌为什么会忽然会如此,此时赵浪歌浑身都被汗水浸透了,像是刚从水缸里捞出来的一样。
“浪哥,你怎么了?”琼英奇怪地问道,在她看来,不过是简简单单地走了几步路,至于这样吗。
而赵浪歌(bcdf)貌似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摆摆手大喘着气。
这三个人并不懂大禹步法,赵浪歌是一个人带着三人在跑,虽说只是简单的手牵手,众人也感受不到那太大的力气拖拽,但实际上,他们三人所有的重量都施加在了赵浪歌一个人的身上。
赵浪歌在运行大禹步法之际,即时勾动了一丝天地道则之后,所有人的力量都施加在了赵浪歌的腿上,相当于赵浪歌一个人背着小四五百斤的货在运转大禹步法。
若不是赵浪歌本身体质远超出常人,一般天命术士只怕一步都迈不开,所以他在带着几人冲出来之后,赵浪歌的身体负荷也就达到了极限。
而就在此时,林冲忽然惊慌的大叫到:“贞娘,我的贞娘呢?”
此时,听到林冲的呼喊,赵浪歌和琼英急忙回头,却发现刚才还站在林冲身边的张贞娘竟然不知所踪。而反观林冲手中则惊慌失措地抓着一截枯萎的槐枝,这枯枝湿漉漉,此刻还不断的往林冲的脚下滴着水,诡异无比。
看到这种情形,赵浪歌心中立时一紧,忍不住地跳了起来,一把抢过了林冲手中那截湿漉漉的槐树枝,脸色变的非常难看,他仍是低估了那一座诡异的村落,万万想不到那未知名的东西竟然在他眼皮底下将人给抢了去。
“浪哥,这是怎么回事?”琼英此时瞪大眼,不可思议地看着赵浪歌手中那截湿漉漉的枯枝。
赵浪歌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目光凝重地盯着这一截槐树枝,他能感受到上面散发出的一股浓重的阴气:“琼妹,这是移花接木!对方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的多啊!”
“浪老弟,那我的贞娘究竟去了哪里?难道刚才我身边的贞娘是这树枝变的吗?”林冲焦急地问道。
赵浪歌摇了摇头:“林冲,你不要着急,刚才我运行大禹步法的时候,你们每个人都能够受到那丝冥冥中的护佑,那暗中的东西饶是再厉害,也绝不敢在那时对你们出手的,那家伙选择出手的时机很是高明,正好是大家觉的脱离了危险,警戒心最低之际,不过你的贞娘应该走不远的,我们只要打听打听这附近的人,刚才我们遇到的到底是什么,然后循着路去找就可以。”
赵浪歌知道,若是他状态良好的话,张贞娘也不会那么容易就会被暗中的事物,用移花接木法换去,之前自己差点累的虚脱,暗中的东西这才趁着其不注意才换走了张贞娘。
不过赵浪歌推测,他这里离发生诡异之地应该至少还有六里路,禹行万里虽然不会真的跨越万里,但是几个人离事地点也不会太近,暗中的东西就算是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裹挟着张贞娘撕裂虚空而去!所以现在其只要稍微打听一下,应该还能找到张贞娘。
现如今,他们的车也找不到了,只能步行去附近的村落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了,这种诡异之事在当地应该略有传闻才对!
霎时,三个人匆忙地朝着附近的一个村落疾行而去,不过很是遗憾的是,他们连续问了七八个人,都没有人清楚这座怪异村落的一丁点消息。
不过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人却在沉思了半晌之后,当即带着三人来到了村东头一个破旧的老房前,当即拍了拍大门:“水伯!几个外地人在咱们这一带遇到一些事情,我们都不明白,您老在家吗?”
据这人说,水伯是这附近有名的百事通,街坊邻居有些甚怪事都逃不过水伯的耳朵,若是水伯都不清楚的话,恐怕这附近就没有人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了。
很快的,那一扇低矮的门被人从内向外地打开,一个叼着烟斗、精神劲抖擞的老头从里走了出来,看到门口几人之后急忙把这几人让到了院子里,水伯挺好客,对赵浪歌他们三个陌生人没有半分的排斥,还急忙端出了茶水。
可现如今赵浪歌三人可都没有心思去喝茶,赵浪歌急忙拿过了水伯手中的茶壶,然后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水伯,我向你打听件事,刚才我等三人从这一带走的时候,遇到了些事......”
赵浪歌当下将那不久前遇到那座古怪村落的事说了一番,当然他并没有提及他们几人是怎么离开的,仅是说一刹时身旁一个人诡异的消失了。
水伯听到赵浪歌的话之后,却是脸色骤然一变,一副被震惊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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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们刚才见到了一座古村落,里面有老槐树,村口还有一个绿衣服的小男孩?”水伯惊诧回道。
赵浪歌三人点了点头,同时几个人心中兀自一喜,看这水伯的表情肯定是知道些什么事情。
水伯此刻不可思议地仔细打量了赵浪歌三人二眼,而后叹道:“那你们可真是命大啊!据说,凡是见过那座古村落的外地人全都死了,没想到你们仅是失踪了一个人,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啊!你们啊!也别找了!从什么地方来,就回什么地方去吧!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你们的那个朋友怕是已然遭遇到不测啦!”
听到水伯这么说,林冲急地瞪大了双眼,同时一抹兜的直接掏出一摞红绿黄白的票子,塞到了那水伯手里头:“老人家,这一个人对我而言很重要的,您老既然清楚这件事,千万不能坐视不理啊!求求您想办法帮我们找到那一个人吧!”
水伯被林冲的动作吓了一跳,他也没想到林冲两句话就直接砸给他那么一大把钱,这一把钱他即便是没数,但是至少也有三四千块钱。
此时,就连送赵浪歌几人过来的那个中年人都是瞳孔骤缩,实则大部分农村人都很是激亢,遇到陌生人问路,抑或是打听事情,大多数人都不会收钱,能帮则帮,现在其一下子看到这么多的钱,自然都是心头一热,知道遇到有钱的主了。
而水伯却略一沉吟,看着手里头的票子满脸的纠结,很明显是很想要这笔钱,但又有一些顾虑,嘴角抽搐不已,欲拒绝又舍不得手里头的钱。
这时候,带人过来的那中年人即时开口了:“水伯,您看您住的这地也早该花点钱修葺一下了,有这么好的赚钱机会,您还有什么好顾虑的呢?您要是需要什么人手的话,您只需说一句话,我立刻去找人!”
而林冲看到这水伯此种表现,也是急忙道:“对对对!水伯,我们可不怕花钱啊!这样吧。你们要多少人?工钱全我出,只要能将人给我找到,每一个人六百块钱!还有!还有!我那边还有几条华夏牌的好烟,只要人找到,一并给您老送过来啊!”
听到林冲的大力承诺,这中年人显然也是心头猎喜,每一个人六百块钱固然是不多,可只需要找个人而已,恐怕半天时间都用不上,且若是要人多的话,他再找几个人过来,完全可以这头每个人收林冲六百,然后分给下面人每人六十,这他就赚大了!
故而,这中年人急忙给水伯使了个眼色道:“水伯,这种好事你-上哪找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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