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花都神级算命师 第211节
赵浪歌点点头。
之后在公孙胜和赵浪歌的指引下,卢华聪在自己儿子的灵位前点了几柱香,把这封休书点燃。冥婚的解除其实很简单,不需要太多的仪式,只要休书的格式准确,很快就会奏效。
卢华聪烧完休书祷告了一会,等事情做完之后,屋里的张贞娘忽然气色一变,心中仿佛有什么链锁被打开了一样,连呼吸都通畅了许多。
这时候不用赵浪歌说,张贞娘也知道那冥婚已经被解除了,而这时候林冲几人手中的蜜蜂也忽然停止了爬动,慢慢的干死在几人随身携带的小瓶子里面。
林冲自然也能感受到自己张贞娘脸上的那股轻松,此刻他长舒了一口气,拱手一礼地开口道:“浪老弟,公先生,真的是太感谢你们二人了,若不是遇到你等二人的话,只怕现在张贞娘就危险了!”
公孙胜见状,急忙地摆了摆手:“林教头,您这是客气了,这件事与我可没有多大的关系,都是赵浪歌的功劳,要感谢,您也只感谢赵浪歌就好了。”
林冲急忙点了点头,然后打算对赵浪歌说两句客套话,可是他还没等说话,就看到赵浪歌的脸色非常难看,其目光落在张贞娘的整体身型上,好像看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般,目光凝重。
林冲曾经听琼英提起过,赵浪歌是一个造化人体命师,此刻看到赵浪歌的表情顿时诧异问道:“浪老弟,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的难看,你是不是看出了点什么?”
赵浪歌此时吞了口口水,只是说了一句:“她有危险!”
“危险?”听到赵浪歌的说法,公孙胜有些惊讶,急忙把目光落到张贞娘的脸上,可是看了一会,公孙胜却有些云里雾里,他竟看不出什么来。
张贞娘化了妆,有些关键的条纹被妆容给掩饰掉了,且她的额头上应该是涂了层粉底,就算是额头发黑发青,恐怕也要把脸洗的干净了才能够看到。
不过公孙胜不禁有些纳闷了,他看不出来张贞娘此女有危险,赵浪歌是如何看出来的?
赵浪歌却没有多解释,因为此时张贞娘冥婚刚刚解除,故此,此女的运势又回到了她的轨迹上,有些直观的危险直接反应到了张贞娘的身型上面。
一个人到底有没有危险,通过一个人整体的身型很容易就能够看的出来,因为造化乾坤命术是一种人体与地理堪舆相联结合所产生的一门大学问,这就好比一个天命术士的脚踏入未知的地域一样,若是周围有什么危险,逃不过天命术士的感知。
故而,赵浪歌固然是没有刻意去观察张贞娘,但他仍是从张贞娘的体形上察觉到了一丝不寻常。
可这次没有等林冲抢先说话,公孙胜却忽然不解地冲对赵浪歌问道:“.¨老弟,你说那个女人有危险?我怎么看不出来?”
赵浪歌看了公孙胜一眼,随即点了点头:“老哥,我观察的部位不是她的面貌,是她的身型,还记得我与你说起过我的师父不让我自报家门吧。就是因为我要成为一个造化人体命师,所以师傅觉得丢人,才不许我报他老人家的名号。”
公孙胜听到赵浪歌的话后,震惊地瞪大了双眼:“看(的好的)人体的...造化人体命师?”
赵浪歌点点头,然后指了指张贞娘的身型:“你仔细看张贞娘,她的整体身体现在给人的感觉虽说是精神一阵,但是整个身体却给人一种很粘滞之感,而整个身型看上去就如一只深陷泥沼的瓢虫,对不对?”
公孙胜此时满头暴汗才。
我日!谁清楚你所说的瓢虫、粘滞是从神马外观上看出来的?难道不清楚非礼勿视么!还给他讲解,怪不得他的师傅不让他告知别人师门呢!
不过他还别说!公孙胜偷偷瞅了两眼张贞娘的整体妙曼身型,还真是觉的有些给人不舒服之感。
实则,风水术在很多时候全是相通的,公孙胜给人算命都二三十年了,虽然现在看人脸算命看不准,但是作为天命术士的那种直觉不会欺骗他,所以他根据赵浪歌的说法,也的确能够感觉出一丝不对劲.
532大凶!大凶!无法化解!求全订!
不过,公孙胜可不会如赵浪歌这样正大光明的给女人身型品头论足,而是轻咳了一声,对赵浪歌道:“那个...老弟,这个造化人体命师,的确有点怪诞......”
赵浪歌看到公孙胜神色中的不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公孙胜肯定没从这女人身上看出什么来,于是他对张贞娘道:“张贞娘,你先去洗把脸,公先生要给你看脸。”
张贞娘急忙点点头地跑去洗脸,而这时候公孙胜却翻了个白眼:“我哪里说要看人面了?”
赵浪歌却一笑:“嘿嘿!现代社会的化妆品太过厉害了,不仅能够遮挡一个人脸上的各种纹路,就连一些人脸上的气都能够遮挡的住,所以很多天命术士遇到女人都很怵。”
公孙胜听闻此言,无可厚非地点了点头。
赵浪歌说的这点他也深有感触,不过公孙胜自然也有他的解决办法,要知道算命可不仅仅只有看面这一途,既然看面看不准,那就有其他方法啊!诸如起卦,手相,金钱课等等都可以测运势,而且就算遇到要看面的,也可以对人说,为了表示心诚,要净面以示诚意。
林冲此刻却有些担心030,他看赵浪歌已经看出了问题,知道赵浪歌风水术的造诣不在公孙胜之下,霎时急忙冲赵浪歌问道:“对了,浪老弟,张贞娘她不会有什么大事吧?”
赵浪歌此时却摇了摇头:“刚才我看的不是太过仔细,但是你也最好要有一个心理准备,他的身形很凶,大凶兆啊!大凶!凶戾无比!你明白了吗?”
听到赵浪歌的话,林冲的冷汗一下子唰唰滚落而下,急忙问道:“那...那怎么化解?”
这时候张贞娘也洗完脸走了出来,见到张贞娘之后,公孙胜同样一下子愣住了,目光中全是凝重,同时伸出手不断地掐算起来。
看到公孙胜的表现,此时林冲不疑有他,两个天命术士都说张贞娘有危险,那肯定不会有错。
而公孙胜掐算了一会之后,皱着眉不可思议地看向赵浪歌:“你看出什么来了?”
赵浪歌此刻耸了耸肩:“危险应该是在明天吧。与水有关!”
公孙胜点点头:“没错!那就是与水有关的!这可是一个大劫!是应在她身上的大劫!”
再次听到公孙胜和赵浪歌的确认,林冲(bcdf)此刻却有些害怕了,急忙问道:“那贞娘这个,该怎么化解呢?”
“无法化解!”公孙胜摇了摇头。
听到公孙胜的话,林冲心中一惊,急忙将目光投向了赵浪歌。
而赵浪歌也点点头,亦然如此这般道:“林冲,这个劫!确实是没法化解,避不过去的!”
听到两人的话,林冲和张贞娘同时是脸色大变,二人居然同时说没有办法化解,这岂不是早早的宣布了张贞娘的死刑?
此时赵浪歌看到林冲二人的神色,当即长吁了口气,道:“这个劫的来势实在是太凶猛了!若是能够提前个三四天看出来的话,或许能够连续做三天的法事,那就还有扭转的余地!但关键这个劫却一直隐藏在那个鬼煞的后面,现在刚显露出端倪,明天就要应劫了!从时间上来说,确实是来不及化解了。”
此时林冲神色大骇:“那怎么办?难道我的贞娘要等死吗?”
“那倒是不一定!”赵浪歌和公孙胜随即异口同声道。
听到二人那么说,林冲和贞娘这才松了一口气,但旋即,赵浪歌就表情凝重道:“这个劫,不好过!因为避无可避,所以只能度过去。”
劫和灾截然不同,劫是一个人命里头所带的,所谓的避劫,很大程度上是将劫延后,当然有些厉害的天命术士也可以通过很多神秘的方法消劫,譬如欺天瞒海之类的高阶道术,不过施展这种道术,对天命术士的要求太高,而且需要准备非常长的一段时间,以张贞娘的情况根本就来不及了。
一般来说,劫无法避过,只能渡劫,就是硬着头皮闯过去,过去了,自然后半生平平安安,过不去,那就身死当场,劫的形成是先天命数,八字中带的,所以很难逃过去。
而一般的小灾小难都是外部环境形成,这些东西只要稍微有点经验的天命术士,都能帮助人度过去,并不是多么复杂。
张贞娘现在面对的就是她的本命之劫,压根就逃不过!只能硬着头皮闯过去!
“那么我等该怎么做才能将劫给她度过去呢?您可一定要帮帮我们!”林冲紧张地冲赵浪歌问道,此时在他的心里,赵浪歌的分量很明显比公孙胜的分量要重。
若不是赵浪歌一眼看出了端倪,恐怕公孙胜根本就察觉不到张贞娘的异状,所以他才下意识地去问赵浪歌。
赵浪歌却摇摇头:“这个事情我不能出手,因为这种命中注定的劫很独特,容不得别人干扰,干预的人越是厉害,这种本命劫就会来的越是凶猛!如果天命术士插手干预,那么来的劫就会凶险千倍万倍!因而这个劫,只能她自己度过去!”
本命之劫就是这样子,例如一个在某一天会遇到刀兵劫,如果没有人帮他的话,可能顶多遇到一个劫道的,拿着刀架在他脖子上,运气好的话丢失点财货就过去了。
但若是有人相助的话,那么此种劫既有可能变成斗殴打群架,这就异常的凶险了,再加之其本身就有刀兵祸,那么真正出人命的话,第一个遭殃的就是这个渡劫的人。
所以,赵浪歌才说他不能插手此事。
林冲此刻有些焦急:“那该怎么办?难道要让贞娘一个人渡劫吗?我不放心她!”
公孙胜此时也是点了点头,答道:“这一类劫确实是参与的人越少越好的,现下她只能靠自己,正所谓吉人自有天相,大多数的情况就是指的她可以度过这种劫难,但是倘若有外人的话,特别是用天命术士的手段来干预这种劫的话,恐怕会引来难以想象的大劫!”
此刻的张贞娘听后,当即握紧了林冲的手,低声坚定道:“放心吧。官人,你娘子我不怕!连冥婚这类事情,我都挺过来了,难道还会怕一个小小的劫么?”
“林冲,你爱张贞娘吗?”赵浪歌忽然冲林冲问了一句。
林冲一愣,不明白赵浪歌为什么会这么问,但还是握紧了张贞娘的手:“当然!我很爱贞娘,她就是我的唯一!”
公孙胜没有说话,只是暗自撇嘴。
林冲说这话谁相信啊!如果爱她的话,怎么会让她当自己的弟媳妇?这明明是一场不伦恋好不好?
而赵浪歌则是点了点头,开口道:“我明白,林冲,我看的出来,你原本婚姻中那个叫扈三娘的女人并不是你的真爱!恐怕也是有诸多无奈才促使你们走在一起,所以你才会让张贞娘成为你的弟媳妇,尽管不少人在背后纷纷议论你们,你却毫不在乎!这的确可以称的上是真爱!”.
533张贞娘应劫的源头 求全订!
林冲当然看得出公孙胜神情中的不以为然,但是却很意外赵浪歌会理解他,霎时他点了点头:“我不求别人能够理解我,只求贞娘能够安然度过这一关!”
公孙胜心念一转间,知道赵浪歌肯定不会无端问这种有点私密的问题,顿时不解地看向赵浪歌,问道:“怎么?浪老弟,你不会是想让他帮助张贞娘此女渡劫吧?如若是如此,恐怕这本命劫会翻番,且会影响到林教头的。”
赵浪歌却点点头:“是的,老哥,要知道,天道有情!纵然这种劫天命术士参与会遭受到极大的反噬,但是至亲之人参与却截然不同,不会引起命劫太强烈的反噬之力。”
“他?林冲,你觉得他算是张贞娘的至亲之人?”公孙胜皱了皱眉,无语道:“不会有些太过冒险了吧?”
其实在公孙胜的眼中,林冲这个人算不上他张贞娘的至亲之人,从法律关系上来讲,这个女人是他的弟媳妇,顶多算是一个亲属而已。并且就算两人发生了关系也算不上,可关键是公孙胜觉的林冲是一个始乱终弃的家伙,别看现在口口声声说爱这个女人,一旦张贞娘年老色衰了,林冲肯定会抛弃她。
故而,公孙胜对赵浪歌的决定不是很赞同。
赵浪歌明白公孙胜担心的是什么,当即道:“老哥,你放心好了,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林军长更合适,他就是她最亲近的人,所以林军长如果陪着她渡劫的话,应该不会引起什么变故。”
这时候,林冲也急忙开口言道:“浪老弟说的对,我就是贞娘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如果我的参与不会引起太大变故的话,那就让我来吧!”
其实这就是赵浪歌和公孙胜的区别,赵浪歌的着眼点会在细微处看出一个人的品性,赵浪歌能够看出来,林冲这个人其实对张贞娘很专情。而公孙胜看到的更多的则是大格局,这一点从他出道的所作所为就能一窥一二,这才导致公孙胜对林冲的为人也并不十分在乎。
现下,当公孙胜看到赵浪歌仍在坚持此事,他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而是继续琢磨怎样消灭那槐子水库中的阴灵,毕竟张贞娘的劫是应在明天,而看赵浪歌的那封休书,估计这两天那水中的阴灵就会找上-门来。
一念至此,公孙胜心中忽然一动,难道说那水里头的阴灵会是张贞娘应劫的源头?
但旋即,公孙胜就摇了摇头,劫这个东西很是神秘,不是有可能应在那一桩事上的,也有可能应在其它之事上,随机性非常大。
张贞娘明早渡的俨然是水劫,与水有关系的劫,纵然那水里头的阴灵与水有联系,但有他与赵浪歌在旁边,它想带给张贞娘劫难恐怕没有那么的简单。
此时,林冲冲赵浪歌问道:“那么我明天该做些什么事呢?”
赵浪歌稍微思考了一下,然后对林冲道:“张贞娘的劫与水有联系,这样吧。林冲,你明天就守着张贞娘,寸步不离的守住她,不要让她接触与水有关的东西既可,记住让张贞娘忍耐一天,喝水都不要喝,渡水劫的时候,被水呛死的人不是没有。”
林冲认真地点了点头,这件事关乎张贞娘的性命,他不得不防。
赵浪歌接着说道:“还有!林冲,你和张贞娘明天最好一整天都呆在屋子里头吧。哪里都不要去了,劫此类事物有时效性,只要不给它机会伤害到你女人,过了这一天,以后你们就没有事情了。”
安排好林冲之后,赵浪歌这才与公孙胜走到一旁,仔细商议晚上的事情,其实到现在为止,无论是赵浪歌还是公孙胜,都不大清楚水库中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祟。
虽然大家都知道里面有一棵老槐树,甚至赵浪歌还见到过湿漉的枯木枝,但是他们也见过槐子村的其它阴灵,村口有个穿着绿衣服的小男孩,还有那个给张贞娘配冥婚的白胡子,这些东西究竟是一个阴灵,还是好几个阴灵?
那是不是还有其他领头的呢?
这些东西两人并没有确切的消息,所以两人要详细筹划。
入夜。
琼英此时偷偷看了几人一眼,然后悄悄一个人溜了出去。
几分钟之后,琼英才推门进来,看到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这才悄悄拍了拍胷口,仿佛做贼一样,偷偷看了众人一眼,而后若无其事的坐在一旁喝茶。
而林冲则早就陪着自己的张贞娘进了里屋,因为赵浪歌说过,今天晚上水中的阴灵应该会来闹事,他们俩也帮不上什么忙,所以赵浪歌才让他们进入里屋,无论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
· ··求鲜花··· ·····
而此刻,公孙胜手中撵着一串菩提手链,看着面前的茶盏,嘴角渐渐露出笑容。
赵浪歌也盯着自己手中的茶盏,仿佛在算计时间一样。
琼英看到两人的表情顿时有些纳闷,茶盏有什么可看的?俩人的表情还都这么古怪!
于是,琼英的目光不自觉地扫向了赵浪歌和公孙胜的茶盏,看完之后忍不住瞪大了眼。
一时只见无论是赵浪歌还是公孙胜的茶盏中都有几个茶叶棍,这些茶叶棍不是平躺在茶水中,也不是漂浮在水面上,而是直立着如人一般在水杯底部一圈圈的行走。
赵浪歌看到琼英一脸的好奇,顿时开口讲解道:“茶水中茶叶棍直立行走,代表有客上门,无序的行走,表示是随意串门,或许是朋友无聊,自己也不知道做什么,遂来家里做客;顺时针行走,表示客人有好事上门,主谈生意或谈其他喜事;逆时针行走,表示将有恶客临门,逆时针行走的茶叶棍越多,表示越凶恶。”
0 ... 0
听到赵浪歌的话,琼英顿时再看向了赵浪歌和公孙胜的二个茶盏,此刻两人的茶盏中,几个茶叶棍果然都在逆时针旋转,让琼英看的一阵不舒服。
上一篇:离婚后,我开启了游戏人生
下一篇: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