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是傻柱的小叔 第626节
“柱子,你回来了啊,刚好,我有事找你。”
三大爷就像是故意邂逅似的。
何雨柱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三大爷,有事您说话。”
“来,柱子咱俩进屋说。”
不由分说三大爷就拉着何雨柱进屋,和三大妈以及阎解放兄弟打了招呼后,何雨柱这才坐下。
“柱子,街道下发的通知你知道了吗?”
三大爷期待地看着他,而何雨柱目光接连闪动几次,默然点头。
昨天街道下发通知,每家每户适龄且没有工作的孩子,都得响应国家的号召,主动,积极地投身边远地区,支援农村建设。
具体要求还有很多,但主旨就是让青年去乡下。
被称作“插队”。
而造成这个现象的最根本原因还是因为起风了,然后导致中学生滞留在学校,到今年就出现在这种前所未见……不。
应该是说是古、今、中、外从未出现过的景象——六届初、高中学生(老三届)一起毕业的奇景。
于是乎“上山下乡”就成为了解决问题的办法。
昨天街道冯主任刚到院子宣布了这个政策,三大爷就找到了何雨柱,想听听看他的想法。
“嗯,具体您想问什么?”
三大爷字斟句酌。
“按照上面的政策来看,除了有工作的,适龄的孩子每家必须出一个,那四合院其实傅呵条件的蛮多的,除了你一个,许大茂,老刘还有那些孤寡老人,其余每家都有适龄的孩子。
我们家是解旷,其他人也都差不多。
主要是我听说插队挺苦的,就想着问问你,是不是能使点门路,走动一下,那解旷不就能免的受罪了嘛。”
实话说,何雨柱对这件事也是一知半解。
他前世的经验就知道这个事情会有插队的事件出现,但具体怎么来施行,政策是如何,他还真不清楚。
“三大爷,具体怎么说我还真不清楚,我现在也就是一车间工人,你可以去问问许大茂,他知道应该比我多,而且还和你们家是亲戚,应该不会坑您。
其他的我也不好多说,免得到时候出了纰漏您心里埋怨我。
走了啊,孩子们还等着我呢。”
何雨柱脚底板抹油,溜了。
“哥,你去哪了,这么晚?”
雨水正在给小星换尿布,皱着眉问道。
“给小叶子去买本子和笔了,回来还遇到了三大爷,拉着我问插队的事。”
何雨柱把本子和笔交给兴冲冲的小叶子,被赏了一个亲亲后笑得嘴都合不拢了。
抱起小星和小月,把两兄妹放到自己怀里,何雨柱笑得那叫一个开心。
两孩子现在九个月了,已经学会翻身,眼瞅着就能开始爬了,这段时间他和杨雪都会把孩子放到床上,让他们慢慢地爬。
当然,必须得时刻看着,不然孩子容易掉到地上。
“哦,对了,一大爷让你去他家里一趟,有事和你商量。”杨雪突然说道。
她也是听到何雨柱的话才想起来的。
“行,那我现在去一趟。”
把两个小家伙交给杨雪,何雨柱单枪匹马进了一大爷屋里。
“柱子你来了啊,快坐。”
一大爷放下手里的鸡毛掸子,坐到了何雨柱身旁。
看着一大爷拿出了珍藏的茶叶,何雨柱就知道‘来者不善’。
这是有事求他啊。
“一大爷,您这阵仗……这杯茶我不敢喝啊,哈哈哈。”
“你啊。”
一大爷白了他一眼,把茶推到他面前,眨巴了两下眼睛。
“插队的事你怎么看?”
得,又是这茬。
但一大爷和三大爷毕竟亲疏有别,他还是得字斟句酌一番。
“嗯……要是别人问我一定会说不清楚,但您的话就另说了。”
“柱子,我没看错你,来,喝茶。”
一大爷殷勤地倒茶,满面红光。
“嗯,满上。”
何雨柱没客气,满杯浓茶下肚,又续了一杯。
“首先这个政策是一定会推行下去的,而且力度绝对不小,这个您能理解吧。”
一大爷点头,他在街道也有认识的人,两天时间也都问清楚了。
对此大家都有共识。
见一大爷点头,何雨柱又继续说道:
“您要是打听过就知道,其实支援农村建设,在之前就有案例,不过那个时候就是自愿,而现在呢变成了强制,原因想必您也清楚,我就不多说了。
虽说是强制,但政策上面说了——适龄,无工作。
这个适龄就有很大的说法。
易安今年十三,过了年就十四了吧。”
“对。”一大妈出声,“但他周岁小,十二周岁。”
“那也差不多了。”
接下来的话自然就得明说。
“我的意见是:早去早回。
虽然说可以等易安初中毕业后再去插队,但您想想,那个时候人得有多少?
之前滞留的,再加上年纪到的,人数起码是现在的几倍。
人一多,那问题也就多了。
这些人该安置到哪去?
距离咱这里比较近的地方都安排好了人,之后的人就得往偏远的地方安排,甚至到了最后,大西北,东北,高原那片儿都有可能。
要真的到了那里,咱就鞭长莫及了。
孩子真出了什么事,咱知道后也得十天半个月了。
所以,能的话立马就安排易安去插队,让冯主任安排一下,就最近的地方,那您也放心不是。”
第542章 个人问题
何雨柱的话如同重锤一般敲落在屋内,瞬间让所有人陷入了沉默的深渊。
一大爷的脸色变得沉重而肃穆,仿佛承载着千斤重担;一大妈的脸上则写满了犹豫和不舍,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易安年纪尚小的疼惜。
整个房间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时间似乎在这一刻凝固了。
易安静静地坐在一旁,他或许还不太明白大人之间的复杂情感,但他能感受到那股紧张的氛围,
沉默中,各种思绪在他们脑海中交织,过去的回忆、未来的不确定,让他们难以抉择。
“这……一定得走吗?我听说可以换户口……”
“一大爷!”
何雨柱拔高了音量,紧皱的眉头表明了他的态度。
“这种话以后您就别说了,也千万别坐。
我知道您说的那个方法,是不是找一个农村户口的人,把易安和他的户口对调一下?
虽然没有明确规定这是犯法行为,但改完之后呢?
要是后面再出台什么政策呢?
到时候您可后悔都没地儿了。
我知道您二位担心孩子,但我的意思也很明确,易安出去插队是必须的,就算不是现在,那以后还得去。
与其到最后去边远地区,那还不如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手里。
您说呢?”
见一大爷和一大妈有些沉默,何雨柱知道自己该走了。
话说的很明白了,但拿主意还是一大爷的事,他不适合掺和。
“那我先走了,您别起身了。”
从一大爷屋里出来,何雨柱伸了个懒腰,一片片雪花落到他脸上。
冰冰凉凉的。
“嗯,越来越冷了嘛。”
说的是天气,也是这个受苦受难的特殊时段。
见识的事越多,也越能理解历史的厚重感。
一个简单的名词,上面承载的却是普通人的一生,以及那赤裸裸的血腥。
大雪过后,一片洁白,丝毫看不出土地上那斑驳的血迹。
何雨柱无奈地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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