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凡北美:神奇伙伴在哪里 第201节
两名巡警立于博物馆大门之外,目光穿透前方女人的身影,向馆内投去警惕的目光。
然而,除了从门缝中透出的一丝光亮,他们一无所获。
年轻的警员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女子胸前那令人瞩目的轮廓,轻咳一声,正色道:“你这样让我们很难向上级交代。你知道吗?警局已经接到了数十个投诉电话,都在控诉博物馆扰民。”
希瑟勉强挤出一丝微笑,随后轻轻合上了身后的大门,摇了摇头:“我们的工作人员正在加班加点地修复文物。很抱歉,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能让你们进去。那些文物极为珍贵,你们还是尽快离开吧。”
两名警员相视一眼,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不对劲。
面前的女人不仅神色紧张,甚至眼神中还流露出了一丝担忧.
想到这里,他们不约而同地将手放在战术腰带上,悄悄打开了手枪的保险,小心翼翼地问道:“女士.里面是不是有黑.有色人种在威胁你?”
“嗯?”
希瑟一愣,随即摇头。但就在她准备解释之际,身后的大门被猛地拉开。
几个月前被兰戈招来担任夜班保安的黑人凯文,满脸不爽地冲了出来:“这里是博物馆,你们踏马没有权利”
“停下!”
“把手放到我能看到的地方!”
原本还在和希瑟好好商量著的两名警察瞬间拔枪对准了凯文,怒吼著威胁道:“Laydown(趴下),Now!”
“.谢特!”
凯文无奈地暗骂一声,熟练地举起双手趴在了地上。
跟白人在一起待久了,差点把自己的肤色都给忘了。
“别害怕女士。”
那名年轻的警员迅速从腰间掏出手铐,正欲给凯文戴上,随即转头朝希瑟眨了眨眼,温言安抚:“你现在安全了。”
另一名经验更加丰富的老警员甚至已经将膝盖压在了凯文脖子上,愤怒地臭骂道:“该死的东西,你以为这里是皇后区吗,竟然敢在我的辖区犯事!”
说著,他举起手就准备一个巴掌扇下,但就在这时,一块镶嵌著木屋标识的盾徽猛然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望著那盾徽,老警员的双眸微微眯起,神色变得凝重,他目光转向正紧握盾徽的希瑟,沉声问道:“你们是那里的人?”
希瑟轻轻点头,认真道:“博物馆内确实发生了一些异常情况,但这不是你们能管的,还有凯文也不是罪犯,他.同样是我们的一员。”
“我明白了。”
老警员闻言,连忙松开了膝盖,尴尬地笑了笑,随后将凯文从地上扶起,“抱歉,伙计,既然如此,那你们忙,我们就先撤了。”
说完,他朝仍一脸懵圈的年轻警员使了个眼色,硬拉著他迅速上车,以最快的速度驶离了博物馆。
在过去的日子里,不知是何种原因,北美这片广袤的土地上,黑暗生物肆虐的事件愈发频繁。
而专门负责处理此类事件的部门——“木屋”,也因此在民间频繁现身。
普通人或许对此一无所知,但在上东区,那些与警察及各部门频繁合作的资深老警察们,几乎都知道这个带有木屋标识的部门。
甚至有不少人戏谑地称,只要木屋出现的地方,就一定有怪物潜藏。正因如此,他们才会如此匆忙地撤离。
另一边,希瑟转向凯文,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
“与以前相比,这次已经算是很轻了,至少没有被电击。”凯文满不在乎地笑了笑,随即又面露忧色:“可是,博物馆这里到底该怎么办?”
希瑟的脸上同样写满了忧虑,她轻叹一声,缓缓地将大门重新拉开。
紧接著,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嘶吼与咆哮声从博物馆内部传来,仿佛要将整个空间撕裂。
只见一个个活过来的标本雕像,就如同发疯了一般,四处乱撞嘶吼,原本修好还没多久的博物馆内又被糟蹋的一片狼藉。
但更令人揪心的是,这些癫狂中的藏品身上,都布满了各式各样的裂痕,仿佛随时都会崩溃瓦解。
其中,情况最为严重的当属馆内体型最为庞大的霸王龙骨架斯坦。
以往,它总爱在夜晚玩起追逐骨头的游戏,但如今,在经历了那段不明原因的暴躁期后,斯坦全身的骨架都已布满了裂痕,庞大的身躯再也无法支撑,只能无力地倒在地上,发出哀怨的呜咽声。
“很疼吗,斯坦?”
艾玛蹲在一旁,轻轻地抚摸著斯坦的脑袋,眼中满是心疼与忧虑。
在前往女巫学院之前,她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坐在斯坦的头上嬉戏玩耍。在艾玛的心中,这只巨大的霸王龙就像她的宠物一样亲近。
然而,与斯坦相比,博物馆中还有许多藏品甚至连感受疼痛的机会都没有。那些拐角的巨石像、狗头人身的法老侍卫、以及众多的野人雕像等,在前几天就已经离奇地破碎,化为一地的碎片。
回到馆内,希瑟将工作台上那面原本放置在埃及馆的法老金牌翻来覆去地仔细端详。
兰戈在离开时曾特别叮嘱她,每晚都要将金牌拿出来沐浴月光,否则金牌会逐渐腐朽,失去复活的魔力。
希瑟也一直遵循著这个嘱咐,自从成为馆长助理后,几乎每晚天黑后,她都会将金牌放在顶楼的天窗外,让它沐浴两个小时的月光,然后才放心地离开。
可现在.
她凝视著面前那散发著金色光晕、几乎让人无法直视的金牌。
难道是晒过头了?
“噼啪——”
伴随著一道剧烈的骨裂声,趴在地上的霸王龙斯坦还是没能熬的过去,脑袋碎成了一块块碎片,无力地洒落在地上。
“斯坦!”
艾玛惊呼一声,呆呆地望著手上属于斯坦的头骨碎片。
此刻,不仅是斯坦,那些坚持了数天的标本和雕像也纷纷碎裂,空旷的博物馆地面上很快便堆满了一摊摊的碎片。
留在馆内的正常人们目睹这一幕,脸上都露出了哀伤的神情。特别是凯文,他几乎每晚都与这些藏品们相伴。与外界的喧嚣浮躁相比,夜晚的博物馆就像是一个宁静的世外桃源、一个理想的乌托邦。
嗡——
一道机械感应声骤然响起,梅根条件反射般地从工作台后翻出吸尘器,准备将博物馆打扫得一尘不染。
然而,希瑟眼疾手快,连忙拦下了这个勤快的赛博萝莉。
要知道,这里面可都是珍贵的文物,万一被吸尘器吸入,天知道还能不能完好无损地修复回来。
一直坐在服务台后,默不作声的星期三这时突然开口,语气中带著一丝不解:“既然这块金牌是和埃及展厅里那个法老棺椁一起出土的,出现这种情况,你们难道没有去问过那位法老吗?”
希瑟苦笑著摇了摇头,“早就问过了,但可惜”
她指了指角落里一具被密封在真空袋中的干尸,“他早在金牌出现变化的时候,就失去了所有的生命力,重新化作了干尸。”
“.”
星期三顿时无言以对,耸了耸肩后不再管这些事情。
虽然自从住到艾玛家后,她几乎每晚都被艾玛硬拉著来博物馆玩耍,但性情寡淡的她,对这些一到夜晚就仿佛拥有生命的藏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情。
然而,艾玛却截然不同。自从黄眼恶魔被消灭后,她的性格变得更加感性,根本无法接受那些被她视为朋友的藏品就这样在自己眼前消逝。
。她起身小跑到星期三面前,摇晃著对方的肩膀,撒娇道:“帮帮我吧,星期三,难道你愿意看到他们就这样活活地死去吗?一定有办法的对不对?”
“我跟他们又不熟。”
星期三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而且我又不是法老,我甚至都搞不懂为什么一块金牌就可以让这些标本雕像复活。”
艾玛不死心,拉著星期三的手,恳求道:“那要不你去问问你妈妈?你妈妈在黑暗世界那么有名气,说不定知道解决的办法呢。”
“不行!”
星期三想也没想就直接拒绝道:“我本来就因为私自从女巫学院辍学而让她很生气,我才不想过去求她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我朋友!”
艾玛闻言,顿时不满地甩开了星期三的手,仿佛被好友背叛了一般。她冷哼一声,背过了身去。
星期三看著艾玛的背影,沉默了一会儿后,没好气地说道:“之前梅维丝姐姐在的时候,她不是说过精灵旅馆里有一个活了几千年的木乃伊吗?既然这个法老已经没用了,那我们再去找个更古老的不就好了?”
“嗯?!”
艾玛听到后,顿时惊喜地转过了身,脸上重新绽放出了笑容:“那我们还等什么?赶紧去梅维丝姐姐家吧!”
说完,她拉著星期三的手,又叫上了梅根,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跑。
希瑟见状,忍不住开口劝阻:“我已经用悠米留下的那张纸联系了兰戈,他应该很快就会回来。这件事还是交给他去做吧。”
“那得等到什么时候?”
艾玛头也不回地说道:“我要用我的办法来拯救博物馆!”
“.”
————————
不久后。
布鲁克林的精灵旅社。
在大厅的一处沙发上,莫瑞望著面前紧紧盯著自己的三张稚嫩小脸,又低头看了看桌面上那面泛著金芒、熠熠生辉的法老金牌,忍不住挠了挠自己满是绷带的脑袋,显得有些困惑。
“你们说这东西坏了?”
“是啊。”
三小只连忙点头,艾玛解释道,“从三天前开始,博物馆里的每一个复活的藏品都开始性情大变,变得暴躁易怒,甚至癫狂。然后,他们身上开始逐渐出现裂痕。到现在为止,整个博物馆已经有一大半的标本和雕像都死了。”
“呃”
莫瑞听到后,礼貌地纠正道:“其实他们本来就是死物,用不上‘死’这个字。你应该说他们失去了复活的魔力,或者生命力更为贴切。”
接著,不等艾玛继续开口,他拿起这块法老金牌,仔细地看了看后,沉吟道:“奇怪.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金牌的上面应该还有一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才对,怎么现在光溜溜的就剩下一块牌子了?”
“嗯?”
艾玛和星期三闻言,对视了一眼,好奇地问道:“你知道这块法老金牌的来历吗?”
莫瑞笑了笑,满是绷带的胖脸上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显得颇为和蔼。
他没有直接回答她们的问题,而是反问道:“你们有没有听过圣经上记载过的十灾的故事?”
艾玛满脸茫然地摇了摇头,显然对此一无所知。星期三则是一声不吭,魔女出身的她从来都没看过圣经。
反而是梅根,在歪了歪脑袋后,发出了一段清脆的电子声:“相传在公元前1400年左右,古老的埃及法老王囚禁了五十万希伯来人当做苦力使用。而希伯来人的神明知道此事后,以降下十种灾难来威胁法老王,要求他归还希伯来人的自由。”
“可法老王性格刚硬,根本不接受希伯来人的神明威胁。于是,神明便吩咐摩西、亚伦在法老面前多行神迹奇事,用十大灾难降临到埃及。”
“这十大灾难分别是血水灾、青蛙灾、虱子灾、苍蝇灾、畜疫灾、泡疮灾、冰雹灾、蝗灾、黑暗之灾以及长子灾。”梅根的声音清晰而准确,将十大灾难一一列举了出来。
听著梅根的话,莫瑞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苦涩:“法老王挨过了前九灾,却唯独没能抗过最后一灾。那一晚,从宝座上的法老,直到磨子后的婢女,所有的长子,以及一切头生的牲畜,尽都死了。在埃及遍地必有大哀号,无一家不死一个人。”
望著面前的莫瑞沉思的模样,艾玛小声朝梅根问道:“希伯来人是什么人,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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