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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 第62节

  谢书包相中了一个大棒槌,戴松在旁边都起完两个二两不到的棒槌了,他还在那不断地用签子清大棒槌的主根。

  戴松过去帮忙,最终请出来一看,那棒槌和腌萝卜似的,都快赶上小盈盈胳膊粗了!

  表皮也是又糙又黑,槽槽拉拉的嵌满了泥。

  主根旁根拧巴在一块儿,像翘腿抽烟锅袋的老头,也像拧着腰甩帕抛媚眼的大闺女。

  戴松颠了颠,对自己手把都有些不自信了——这特么得有五两多?!

  老话说,七两为参八两为宝,但这个八两指的是老秤(一斤十六两),

  眼下这只五两多的大棒槌折算老秤,至少就是八两,甚至可能九两!

  戴松和谢书包眼睛都直了,两个人捧着这大棒槌傻乐了好几分钟。

  还是二憨因为吃多了,在旁边崩出一个炸屁,两个人才回过神来。

  这下谢书包说什么都坚持把棒槌全放在戴松那边。

  戴松扭不过,只好把谢书包的两根棒槌也收了起来。

  他压力怪大的,这玩意儿是能救命的“神药”,同样也是要人命的屠刀。

  不过这些问题还是回去了再考虑吧,便先带着小书包去认认二憨的树窝,顺便帮把这大野猪拖过去。

  两人一熊至少拖了四十分钟,沿途都是上坡,好不容易才把大野猪搬到地方。

  戴松在树下找了一圈,拍拍二憨脑袋,

  “我背篓呢?”

  “呼!”

  二憨心虚得两眼放哨,然后扭头就走到树旁,立起来不断蹭树,妄图用它风骚的“钢管舞”转移戴松的注意。

  戴松直接给它没受伤的那只小耳朵拧的烫手了都,它才不情不愿地钻进树洞,在里边发出几声撒气式的吼叫。

  紧接着,就看见一个被乱七八糟枯枝烂叶填充满的背篓从洞口飞了出来,啪叽一下掉在两人面前。

  “这是.”谢书包抱起背篓,满脸疑惑。

  戴松也愣了愣,从背篓缝隙里扯出一揪白棉花还有乱七八糟的碎布条——这是他大衣里的棉花还有那条被黑瞎子抓碎的棉裤布料。

  这些东西沾有他的味道

  哪怕谢书包,认出那些碎布条后也明白过来,

  这会儿他觉得二憨其实不比屯里那帮大冬天还穿开裆裤遛鸟的小逼崽子差,

  “松哥,开春了我上山砍点树枝子,多编几个背篓.”

  戴松摆摆手,“不用,你去把大野猪沿着关节卸了,不会的话过会儿我来教你,我先把这背篓给二憨送上去。”

  “欸!成!”

  虽然这事儿和谢书包没啥关系,但看戴松这么决定,他也感觉心里暖暖的。

  戴松抱着背篓走到树下,

  二憨探出脑袋,撅着唇皮子“噗噗”个不停,小表情真的是又委屈又生气。

  戴松仰头笑看着二憨,缓缓脱了鞋。

  又脱了袜。

  最后在把那俩几乎能立在地上的袜子,塞进背篓,咣呦咣呦,把里面的枯枝和袜子晃匀了。

  不,应该是让自己的味道和这些填充物充分接触——戴松已经被自己和二憨之间的情义感动的泪目了。

  戴松抬头,结果发现二憨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缩了回去。

  “啧,还生上气了。”

  戴松搓搓手,把鞋穿上,背着背篓上了树……

  不远处,蒙头割猪的谢书包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反正听见背后戴松喊他,一扭头,第一眼看见的不是笑着和他招手的戴松,

  而是二憨着急忙慌地从树洞里挤出圆滚滚,带着点红的大屁股,然后颤抖着浑身的肉,连滑带爬地下了树。

  “看给二憨高兴的!真的是一秒钟都离不开松哥!”谢书包不知不觉就露出了姨母笑。

  戴松看时间也不早了,就接过谢书包手上的活儿,

  把野猪卸成方便二憨拖上树的块后又好好撸了撸二憨蓬松的毛发,这才带着谢书包去了棒槌窝。

  两人拿上肋排和前蹄,又从坑里扒拉出不少棒槌须和断掉的棒槌,这才回屯。

  两人站在屯外,谢书包看了看还没黑透的天,脸色愈发为难;

  他试着把猪前腿打弯塞进裤裆,可不论怎么藏,看上去都和得了怪病似的。

  “松哥,我这”

  “你麻袋呢?”戴松捂住嘴,不让对方看到自己表情。

  “不是!你好像很怕别人看见似的,是有人要抢你的还是啥情况?”

  戴松忍不住发问。

  谢书包摸摸鼻子,

  “俺家吃不起肉.这突然家里有肉了,别人要说道俺妈了.”

  戴松语塞,这个时代农村的流言蜚语真的是吃人不吐骨头.

  他想了想,发现里头好像有啥说不通的,可当下这个情况他那好意思再追着问,便接过猪腿,

  “天黑了来我家拿,我放在院内门边,别忘了啊。”

  “嗯呐!”谢书包表情瞬间舒展,开心地跑了。

  等谢书包跑没影了,戴松又等了几分钟才进屯。

  路过刘老六家院子,他停下脚步。

  今天割肋排的时候特意带了些囔囔踹,此刻戴松从上面割下三两,又掏出两截.

  算了算了,只给一截吧,两截断棒槌老狗怕是没那个福分享受,别给它整过劲儿了。

  戴松把这些东西放进老狗饱经风霜的狗盆,

  “老狗啊,上次对不住啊,我那俩侄子,我真管不了啊.”

  老狗缩在狗窝里没动静,但一大摊黄液从狗窝底下晕染开来。

  “哎!”

  戴松长叹一声,也不强逼老狗,看了看一旁用胶布封起来的窗户,伸手量了量,便悄然离开。

  回到家,戴松把猪腿放在院内门旁,检查了下身上的衣服和怀里的五根棒槌——完好无损。

  便扛着排骨,夹着猪耳朵,大摇大摆进了屋。

  江卫琴一见戴松,上下扫了一眼,很快就从戴松被血肉弄脏的棉袄着手,给戴松噼啪一顿骂。

  不过今天的戴松好像长能耐了,以往都是任由江卫琴打骂的,今天则是:

  “你骂可以,动手可不行,造成了什么损失可别后悔。”

  江卫琴听了眉毛倒竖,一抬腿,就在戴松左边屁股蛋子上留下了个大脚印子。

  最后还是嫂子和媳妇一人一句好话软话,江卫琴又揣了戴松两脚,这事儿才就这么算了。

  看着气色逐渐舒缓的江卫琴,戴松揉揉屁股,感受了一下怀里的棒槌;

  一会儿该怎么把棒槌的事坦白呢?

第61章 家中計劃 山中規劃

  老话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戴松怀里的五根棒槌,除了那根残缺的卖不出价,其他四根加在一块少说也得一千朝上。

  主要是谢书包起出来的那根“八两”老体大棒槌,没个百多年铁定是长不出,光是从重量、年份和表皮这三点来估价,六七百都已经压不住。

  东北人哪有不知道棒槌值钱的?

  他到底该咋说,才能把家人稳住,不传出风声,安安稳稳地等到棒槌烘干拿去镇上?

  正当他抓瞎呢,江卫琴一声招呼,香喷喷的饭菜便依次端上饭桌。

  除了东北家常炖菜,今天江卫琴还费了心思,做了一盆大葱炒獾子——昨天戴松剥獾子皮的时候,江卫琴就捏着鼻子说这玩意一有股子肉夹气味(腥,更接近于骚),不能吃,烧出来纯浪费调料。

  可戴松坚持,说这玩意儿吃的就是这股子野鲜,还狗胆包天的激将江卫琴。

  一边说别舍不得葱姜蒜,一边叫嚣不会做就放那等他回来大显身手。

  结果一生不服输的江卫琴今天就超常发挥,直接整出了这盆让全家人直竖大拇哥的大葱炒獾子。

  见大家都吃的正欢,戴松心一横,直接挑起话头,

  “这几天我跟着别人在山上发现了一窝棒槌。”

  吃菜的动静瞬间小了。

  “棒槌?”戴柏警觉的同时,不停的给戴松使眼色——兄弟,你可千万别忘了咱们之间的约定啊!再来一根棒槌,哥哥我指定是扛不住了!

  “昂。我们商量着要不要轮流守在山上,连夜把那些棒槌都起出来。”

  家人并不知道所谓的“规矩”,他打算“欺负”一下外行,先把这事儿给铺出来。

  “守夜?”江卫琴眼神突然一凝,“老儿咂,你这是才好了几天,就又想着出去野了?!理由也不找个好点的?!”

  戴松头皮瞬间一麻,他本来想着先提出这么个事儿,等明天晚上再把棒槌拿出来,

  这样有个过程,之后大伙也不至于太激动,从而避免走漏风声,

  结果江卫琴直接就给他将军了,这还怎么搞?!

  他下意识就看向南春婉,只见她眼神一下彷徨起来,正默默地端起碗,用扒拉玉米粥来掩饰自己情绪。

  戴松只感觉心脏仿佛被狠狠地抓了一把,坐立难安。

  可下一刻,他又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正是借棒槌还自己清白的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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