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一条小木船,我承包整个海洋 第256节
还是等他爹解释一遍再说吧。
打了一桶水提到屋后,返回屋里拿内裤时,叶青灵也跟了进来。
“海上的风浪很大吗?真像爹说的那样危险吗?”
叶青灵皱着眉头问道。
她没有出过海,不太懂多大的浪就算危险,就不能出海。
“还好吧,出去的时候其实浪不大,能承受得住。等到中午过后变天了,风浪才大了起来,我们见势不妙就赶紧返航了。”
冯晔说的轻描淡写,并没有把遇到的危险说出来。
事情都过去了,就没有必要再让家人为他担心。
他边说边把口袋里的钱和单据掏出来放在桌上,然后又开始脱衣服。
“这才出去多久?怎么就挣了这么多钱?”
叶青灵看着桌上湿漉漉的一沓钱,眼睛都瞪大了。
“你数一下是不是1696块,其中有532块是大哥的。”
“好多啊!”
叶青灵咋舌,“就是可惜都打湿了,得晾一下。”
“这只是一部分,还有条皇帝星斑的钱要过几天才能结到。”
“啊,还有?”
“你都说危险了,当然得有丰厚的回报才值啊!”
“以后不要冒险出去了,万一……”
“我知道了,以后肯定是不会了。”
冯晔拿了内裤,穿着裤衩就去屋后洗澡了。
等洗完澡,回到屋里穿衣服,就看到桌子上都是摊开来晾干的钞票。
叶青灵就坐在床上守着。
这么大一笔钱,她不看着不放心。
“这是532块,你拿去给大哥。”
叶青灵给的不是打湿了的钱,而是她从抽屉里拿出来的。
冯晔穿好衣服拿着钱就出去了堂屋。
或许因为他爹帮他解释了一番,萧春秀的脸色比他刚回来时好了不少。
先陪着萧春秀说了会话,聆听了一番责骂和唠叨,冯晔才把钱递给冯暄。
“哥,这是今天的一部分收获,还有一条皇帝星斑的钱要过几天。”
“这么多?”
冯暄很是意外。
“六百多斤鸡鲳,加上一些其他的货,钱能少得了吗?”
“这钱都是你们拿命拼来的,这次就算了,不用给我分了。”
冯暄没有接,摇了摇手拒绝。
一旁的杜桂兰一听,有些急了,嘴巴嗫嚅了几下,想要出声又没说出来。
“拿着吧,船有你的一份,这些钱,是你应得的。”
冯晔坚持将钱塞到了冯暄手中。
冯暄轻轻叹了口气,将钱收了起来:“好,我收下了。但以后别冒险了,我宁愿少分一点钱。”
冯晔连忙道:“不会了,有这一次就够了。”
这话,他今天都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随后,他又问起了丰收号出海的情况。
冯暄把情况说了一下,叹道:“这台风来的真不是时候,我们算是白跑了一趟,还不如你们今天赚的多。”
“正常,时间都花在路上了,拖网时间不多,赚的自然就少了。”
“是啊,跑一趟要十多个小时才会开始下网。这一去一回,一天时间就没了。”
“跑外海不就这样,要不然怎么会一去就是七八天以上。”
兄弟俩聊着海上的趣事,直到淅淅沥沥的小雨停止了。
“船还在码头上,我去看一下能不能开去避风港。”
冯晔站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我跟你一起去。”
冯暄追了出去。
两兄弟来到码头一看,海浪虽然小了一些,但依然还很汹涌澎湃。
那几个等了不知道多少时间的船主也不见了踪影,不过他们的船却还在码头停着,随着海浪摇摆起伏。
“看来只能等明天看看了。”
冯晔摇了摇头,无奈地和冯暄打道回府。
次日一早,冯晔吃过早饭后,就直奔阿灿家。
今天是个晴天,万里无云,阳光耀眼。
天气变化的太快,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这哪里像台风即将到来的样子?
不过,对于冯晔来说是好事。
只要今天不再变天,他家里的鱼干就晒得差不多可以收起来了。
在阿灿家晒的倒是有些麻烦,肯定晒不干,有可能会白累一场。
这也没办法,老天爷不给面子,只能自认倒霉了。
虽然如此,但还是得抢救一下。
因此,当他到了阿灿家,就看到那些鱼干都晒了出来。
没看到阿灿的人影,一问凌婶才知道,还在睡懒觉。
他就熟门熟路地就往阿灿屋里走去。
只见阿灿只穿了一条短裤,曲着腿侧卧在船上,双腿中间还夹着毛毯。
冯晔嘿嘿一笑,一巴掌就拍在阿灿的屁股上。
阿灿一个激灵,从梦中惊醒,猛地坐起身来,带着起床气道:“你干嘛?”
“还睡,太阳都晒屁股了。”
“今天又没啥事,起那么早干什么?”
说着,阿灿又躺了下去。
冯晔又一巴掌呼了过去:“别睡了,赶紧起来。船还在码头上,得开到避风港去。”
“对哦,你不说我都忘记了。”
阿灿一骨碌爬了起来,迅速往身上套着衣服。
洗漱过后,他就催着道:“走,赶紧开船去。”
“你不吃早饭了?”
“少吃一顿饿不死,还是把船开去避风港重要。”
两人匆匆赶到码头,只见海面相较昨天下午,已经平静了许多,船只完全能够承受得住。
码头上除了旭日号还在随着海浪浮沉,已经看不到任何一艘其他渔船了。
冯晔和阿灿迅速上船,启动引擎,朝着避风港的方向驶去。
路上,冯晔想起昨天下午的事,好奇地问道:“阿灿,昨天你后面有没有跑掉?”
“就他那老胳膊老腿的,怎么可能追得上我?”
阿灿得意地扬了扬眉。
“这么说你没有挨打了?”
“哪能啊?不让他打一顿,哪里能消得了气。”
阿灿的表情立马垮了下来,撸起裤腿指着几条红肿印记道:“看看,这都是被我爹打的。”
冯晔看了一下:“打得还挺重,都淤青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我娘拦着,打的还要更重。”
阿灿叹了口气:“这老家伙是真狠心,我可是他唯一的儿子。”
冯晔开玩笑道:“等他老了,好好‘孝敬’他,把他的氧气管拔了。”
“对头,拔他氧气管。哈哈……”
阿灿笑得前仰后合,但随即又收敛了笑容,认真地说:“其实吧,我也知道他是为我好,恨铁不成钢嘛。对了,晔哥你呢,有没有跑掉?”
“和你一样,不过我爹只打了我一下,和挠痒痒差不多。”
“还是三伯心软,没有我爹心狠。”
“咋地?你觉得我爹打得轻了?”
“当然轻了,最起码也应该像我一样,身上得有几条印子吧?”
“我要散伙,你这家伙不能处了,心太黑了。”冯晔佯装生气地说道。
“想散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我赖定你了。”
“草,你又不是我老婆,赖我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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