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四合院：有钱有票的小日子 第119节
贸然的跟他去找那个李三哥，谁也不保证会不会出什么事，是不是给自己下的套，这个年代，为了几十块钱就动刀子的事可不少。
刚出了鸽子市，张旭装着系鞋带蹲下了身子，他很明显的感觉到远处的那个人影也停了下来。
刘大脖子分开没多久，张旭就感觉到身后有人盯着自己，当然这并不是什么直觉或者是第六感，而是跟踪那人的手法太糙了，跟在自己身后基本上没什么掩饰，自己在几个摊点停下的时候，那人也跟着停下脚步。
虽然今天月亮很圆，路边的积雪也有反光，但终究是大半夜，只能是隐隐的看到人影。
他不知道跟着自己的这个家伙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跟刘大脖子有什么关系？所以他每一步都十分的谨慎，甚至出了鸽子市也没有进空间把自行车拿出来。
转了一个胡同，那人依然的还跟在自己身后，甚至跟的是越来越近，张旭在前面走隐约的还能听到后面踩在雪地上的脚步声。
快到胡同口的时候，张旭干脆快走了两步，在两个胡同的交叉口，猛然的一个闪身转到了侧向那里。
一切就发生在电光火石的瞬间，也就是眨眼之间，他就完成了从空间中你的进出。
跟在张旭后面那人很明显的没有想到他会突然的加速转弯，心中急切连忙小跑了几步赶过去。
等到他也转过去那个胡同，只感觉到就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隔着帽子顶在自己头上，黑暗之中，那外形那架势，让跟着这人两腿一软，差点把尿飙出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跟着我？”
张旭手里的枪紧紧顶在后面这人的脑门上，语气尽可能的冰冷说道。
虽然他在空间里面也打过几发子弹，而且还有枪械初级精通的技能，但只是有技能有理论没经验，但这样面对面的对着一个活人那是第一次。
作为一个普通的老百姓，就算当年军训的时候也没拿过枪，顶多在泼水节的时候拿水枪对着人群横扫。
心中虽然忐忑，但是不能表现出来。
“爷，这位爷是我，是我，您不记得的了吗？”
张旭在那里做着心理建设，在他枪口下的那个人是更加的不堪，说话都带着些颤抖，一只手高高的举起来，另外一只手则是连扯带拉的把脸上的围巾给拽下来。
张旭听着那声音觉得有些熟悉，等到那人把脸上的围巾都扯下来，露出了原本的面目，张旭握着枪的手也放下，但是枪口并没有收起，依然对着对方。
“原来是您呀，您老为什么跟着我？”
对面的这人正是跟张旭有过几次交易的那位老爷子，上一次张旭可是从他手里收了三根小黄鱼。
“这位爷，您先把枪放下，这东西我看着有些渗人。”
那老者听着张旭说话的语气不如刚才的冰冷，人也稍微的有些放松下来，但是面对着那枪口，还是忍不住发怵。
他甚至有些后悔就这样跟着张旭出了鸽子市，这个年代有手枪的人可都不好惹。
在鸽子市里还好点最起码还有很多人，现在在这没有人影的黑胡同里，就算是被打死，等到有人听到枪声赶来的时候，对方也早就不知所踪了。
“您说您初一十五会来这里，我半个月前就来找过你，不知道您现在还需不需要黄鱼？”
“你老手里还有黄鱼？”
听了老者跟着自己的目的，张旭也把枪收回来别进腰里。
当初这位老爷子跟自己交易，张旭就觉得手里不单单只有这几根小黄鱼，也确实跟他说过能收黄鱼的事情。
“这个……”
这个时候，这位老爷子倒是有点犹豫了，主要是张旭手里的枪真的太吓人了。
而且这里又没有什么人，他如果拿出来黄鱼很怕被当场抢走。
“老爷子，大黄鱼，小黄鱼，我这都能收，钱不是问题。”
张旭也看出了老者的顾虑，甚至直接从大衣里面掏出了一叠的大黑拾。
今天来鸽子市之前，他可是准备了2000块钱，其中一整叠被他放到了大衣内袋里，其他十一卷张被他卷成了十个钱卷，刚才跟刘大脖子交易的时候花了400块，现在在他兜里还有1600多块。
张旭拿出来的那一叠大黑拾让老者双眼一亮，心中的忐忑也消退了很多。
现在黑市里面，黄金的降幅可以说是很大的，特殊时期之前黄金一克的价格一直稳定在五六块，上一年一克黄金在黑市里面降到四块钱左右，一根小黄鱼只能卖到一百一二，今年年中的时候更是只有三块，跟张旭的交易就是在每克90元左右。
这东西因为明面上不能交易流通，也不当吃喝，对于他们这种人来说真的没什么用。
“我这里有些小黄鱼，您都能要吗？”
老者说着话，从衣袖里面抽出来的一个很长的布条，那东西从外表看来就是一个布带子，但是看着却相当有分量，很明显那些小黄鱼应该是缝在这条带子里面。
“你有多少？价格合适的话，我这里都要了。”
看着那条布带子，张旭心里也有些兴奋，这明显的不是两三根小黄鱼的事，看那长度最起码得有十几根。
虽然张旭家里面有两根大黄鱼和三根小黄鱼，但是黄金这东西，谁也不会嫌自己的少，更何况张旭这里还有空间这个吞金大户。
知道自己的空间就是山谷地图之后，张旭也曾经私下里盘算过，如果要把整张地图都打开的话，那需要的黄金数量可是天文数字，也许自己这一辈子都无法完成。
布带子的侧面被老者打开了，轻微的一拽，几根的细线断裂，叮叮当当的响声之后，几个黄色的金属块被倒了出来。
“这位爷，您看看成色。”
老者手里面托着这些金属块递到了张旭的面前。
张旭接过了那一把小黄鱼，大致看了一下一共12根，这东西别看总共不到400克，但是一把小黄金抓在手里的感觉是很爽的。
这些小黄鱼上面烙印着中央造币总厂的字样和孙小头的侧相，重量编号成色一应俱全，跟之前张旭从他手里收过的那三根相差无几。
“这些东西您老准备怎么出？”
确认了一下分量成色和压手感，大致感觉应该不会错，张旭便问道。
“还是老样子，怎么样？”
老者的语气中带着询问，自己明显也有些不确定。
第215章 媳妇生气了
“老爷子，您这要价可有些不地道。”
听了老爷子的报价，张旭微微的一笑。
虽然他有一个月没来黑市了，但是有些东西猜也能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这马上就要过年了，本来有些降低的物价在黑市又上升了起来，为了弄到物资过个好年，在黑市里面出手黄鱼的人也变多了。
其实每年到这个时候，因为出手黄鱼的人多，金价都会比平时降低一些。
“嘿嘿！”
老爷子尴尬的一笑，他的身躯有些佝偻着，甚至带点谄媚。
“要不然，您给个价？”
“七十一根，你这些我全收了。”
张旭很干脆的说道。
“七十，太低了。”
虽然那老爷子知道自己把脖子递过去了，绝对会被砍一刀，但是听到这个价格，他还是心里一凉。
“不低了，老爷子，这东西现在不能吃不能喝，市面上也不能流通，还不如换成钱，给家里买点好吃好喝的。”
张旭继续的说道。
“这位爷，虽然现在黄金的价格低了，但是在黑市上碰到能收的主儿，80块钱一根还是能出的。”
老爷子说话也越来越没有底气，但是还在争取。
“老爷子，你也说了，是能碰到能收的主，现在这个世道，大家缺的是什么？这小黄鱼拿在手里怎么也不如现金实在不是。而且在黑市里面，能一口气吃下你们这么多小黄鱼的应该没有吧，你要是一根两根的卖，那得到什么时候？说不定其中还会出什么岔子。”
张旭也是拿准了这位老爷子的脉搏，他现在已经很确定这位老爷子就是前朝的那些遗老。
虽然这些人有着丰厚的家族底蕴，但是在这个新社会却并不就是被人待见，这么多年没落下来也没有什么人脉可言。
黄金这东西如果不出去，在这几年里面根本没什么用，甚至在几年之后价格还会降得更低，而且还会招来祸端。
老爷子心里面也是充满了犹豫，他知道张旭说的对，看现在的形势这些金条还真的不如换成钱票握在手里，就算自己拿到黑市出手，根本不可能有人能一口吃下而且变数和危险也太多。
“您说的也对，但是您出的这个价真的是有点低，要不您再给加点？”
老爷子的语气几乎带点祈求，按他年轻时候的脾气，根本不会在乎这仨瓜俩枣，但是现在一家子老老少少都指望这些东西养活，也不能不让他低头，年轻的时候多么意气风发，现在就是多么落魄。
“这样吧，老爷子，一根我给您75，但是我也有个条件，如果您或者您的亲戚朋友想要出手黄鱼的话，先想着我这边。”
其实在这个时期并不是收黄鱼最好的时候，三年后，不管是黄金的价格还是古董几乎能跌到冰点，那时候有能力的早早就走了，没有能力的也想尽快把这些烫手山芋脱手。
但是张旭只是轧钢厂一个普通的司机，根本接触不到这些人，就算是知道谁家有东西也没办法贸然的上门去收，张旭这也算是结一个善缘，看看能不能拓展出一个渠道。
“行，七十五都给您了，往后如果有黄鱼要出一定联系您。”
那老爷子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这个价格虽然比黑市上稍微低一点，但是一次能吃下这么多已经很划算了，也达到了他的预期。
“过年这段时间我有事情，等过了元宵节，还是初一十五，您这边如果还要出手，下午六点到六点半之间您就在九爷府图书公司门口等着。”
张旭说着话，从那一叠黑拾里面抽出来十张，把剩下的给了面前的老爷子，那些小黄鱼也被他收进了军大衣里面。
他这一次并没有再约在鸽子市，一方面是鸽子市终究不安全，另一方面是不想晚上再往外跑，在家抱着媳妇软软的身子，比在外面挨冻强多了，就连刘大脖子那边他都想把时间提前。
……
推开虚掩的大门走进四合院，蹑手蹑脚的把自行车放到了廊檐底下。
凌晨一点半，现在是整个四合院的人们睡得最沉的时候。
悄悄进了屋子，屋里和屋外简直是两个世界，虽然已经半夜炉子中的暖气也略有不足，这也比外面的冰天雪地强的太多了。
张旭的动作很轻缓，生怕把沉睡的周莹童给吵醒，身上的大衣脱下来拿在手中，慢慢的走进里屋。
只有被惊醒的包子，懒洋洋的仰着头看了张旭一眼，不知道这个铲屎官大半夜的又搞什么幺蛾子。
张旭进了内间，屁股刚刚的坐在炕沿上面，甚至还没来得及继续脱衣服，便看到黑暗中一双星星点点的眸子望着自己。
“你醒了。”
灯绳拉开，整间屋子里面恢复了明亮。
周莹童穿着睡衣，披着一件外褂靠坐在床上，下半身则是盖着被子，不知道已经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了。
她板着脸，完全的没有那种刚睡醒的困倦感。
张旭有些尴尬的看着她，甚至死皮赖脸的靠过去，直接要去搂她。
“别乱摸。”
看到张旭靠过来，周莹童不由推了他一下，让他动手动脚。
周莹童可是很清楚，一旦让张旭靠过来，自己可就啥都问不出来了，只能是小猫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