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在四合院：有钱有票的小日子 第34节
整个贾家的堂屋，瞬间被一阵浓郁的臭味所笼盖，本来因为贾东旭常年卧床，这屋子里面就充满了尿骚的气味，现在再加上这种浓臭味，几乎要让屋内弥漫的空气实体化。
而刚端起来痰盂的小当，几乎整个人都傻愣在那里，扑面而来的臭气让她整个人透后退了好几步。
也就是在这时候，房门一下子被推开了，棒梗几乎是提着裤子冲了进来，那速度之快，甚至没有在外屋停留直接进了内屋，只留下一路的交响乐，而这音乐跟贾东旭的演奏交织在一起，整个屋子里几乎是立体声混响的效果。
“啊……”
“嗯……”
屋子里面的父子俩，在音乐会开始之后，仿佛已经没有了顾忌，里外屋几乎同时发出了愉悦的声音。
你俩爷俩儿倒是痛快了，可就苦了呆在屋子里的小当，还有放在床上刚刚的会爬却不能站起来的槐花，一个闻到那味道表情痛苦，还有一个则是直接的放声痛哭。
但是这一切，却仅仅只是一个开端.
再次的一个人影进了屋，这一次进来的是贾张氏，屋里的味道让她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她也看到了不知所措的小当，还有趴在床上连屁带屎拉了一床的贾东旭，幸好这个时候天气已经炎热，床上的被褥已经换成了凉席，不然的话，可能不只是床单，甚至连被褥都不能用了。
虽然自己的儿子躺在屎尿里面，但是贾张氏的目光只是片刻的停顿，她所有的注意力很快的被那窗床边的那个痰盂吸引过去。
她一把的拉过来那个痰瘀，甚至不顾的解开那系得并不太紧的裤腰带，直接脱下了粘着污秽的裤子一屁股的坐在上面。
“噼里啪啦咕噜呱啦，嘟嘟嘟嘟……”
肚子里面的放空，也让她整个人放松了下来。
祖孙三代一起窜稀，这样的场面可并不多见。
三花巨顶，里外间的三朵菊花绝对是巨顶，也许是这两天吃的很多，很多东西并不能一时半会的放空，连屁带屎尿喷射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奶奶……奶奶……奶奶救我，救我……”
虚弱的声音从里间传了出来，也让贾张氏本来有些萎靡的表情，突然间发生了变化，这可是她的亲亲孙子。
第65章 那一道美丽的抛物线
在暴风雨到来的时候，水库里面的泄洪也不过如此。
在洪水的冲击之下，大人还好一点，孩子早就没有了一丝的力气。
他整个人双膝跪倒，双手无力的趴在里间的床梆上，生被洪水卷走。
洪水卷动着泥石流，就像是脱闸而出的猛兽，咆哮者，卷积着，仿佛要毁灭天地间的一切，用力的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冲刷着世间的污秽，整个屋内布满了飞溅。
“救命啊，救命，奶奶救我，救我呀……”
处在洪水暴虐之中的棒梗不由得呼喊出来，感觉到整个身躯都不是自己的，甚至无法再控制自己，他奶奶成了他唯一的救星。
另外的贾张氏听到了自己宝贝孙子的呼救，心里面也是极为的慌张，直接从痰盂上站了起来。
“乖孙，奶奶来了，别……啊……”
可能是因为蹲着的时间比较长，再加上小腿缠绕裤子的牵绊，她整个人没有站稳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带着这个痰盂也摔在了一边。
泛滥的恒河水，不知道里面夹杂着什么，冲击着时间的一切，洗净时间烦扰。
这一下摔的贾张氏很厉害，她的双臂支撑着身体根本爬不起来，也没有力气爬起来，只能是半趴在那里痛苦呻吟。
她的这一摔，也让一直有些呆愣的小当清醒了过来，呼喊着跑了出去。
大爷听了小当的呼救，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没有停歇直接向贾家跑了过去。
“呕!”
刚打开贾家的房门，一大爷就感到一阵浓重的恶臭扑面而来。
屋里面好像是有一双无形的巨手把他给推出来。
他身躯摇晃踉跄着几乎没有站稳，同时一阵反胃涌了上来。
在贾东旭瘫痪之后，他也来过贾家几次，虽然屋子里面有贾东旭平时大小解而产生的尿味儿，但是那种味道并不是不能让人忍受。
而现在这屋里的恶臭，甚至要比夏天厕所里面的味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里面多待一秒都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而当他适应了那种辣眼睛的空气，看到屋子里面一切的时候，更是瞬间的有些呆滞。
屋内的那张大床上，贾东旭整个人趴在那里，洪水肆虐之后，庄稼到了，房屋塌了，凉席上大片的都是污秽，甚至连贾东旭的身上也泥水。
天空之中伴随着轰隆隆的雷声，天气越来越恶劣，决堤的地方崩塌的越来越大，纵然投入再多的抗洪救灾物资，完全不能堵上。
洪水过后残留的泥水不断的顺着他的短裤腿流了出来，幸好槐花被放在了床的另一侧，只是身上被洪水的分流飞溅了星星点点。
而贾张氏完全的趴在地上，旁边有着一个掀翻的痰盂，地上也满是洪水过后的残垣断壁。
她就这样趴在那一片的泥泞之中，白色遮光板也沾染了众多的污渍泥水。
第二波的洪峰已经到来，水位线早已经突破了警戒位置，不断的有泥泞的水柱喷发而出，拍打着本来就岌岌可危的堤坝。
海里的鲸鱼会时常浮出水面喷水，这样的事情一大爷以前也只是听说过。
但是现在这一刻他仿佛就感觉到自己置身于大海之中，一道的水柱冲天而起，就像是以前有钱人家院子里的喷泉。
一大爷瞪大了眼睛，嘴不由得张开，想要干呕出来。
但是随着贾张氏一声令下，为了保障上游的安全，为了农业，工业和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堤坝上的闸门完全打开。
一股巨大的冲力下，好像是啤酒瓶被打开的声音，泄洪闸门整个放开，在那一片洪水的咆哮和宣泄中，不断有东西飞泻而出，在天空中划出了一道完美的抛物线。
这是花生，还是个完整的花生，这老虔婆吃花生都不知道嚼碎吗？
大爷用力的干咳着，异物掉进了喉咙里面，在他的脑海中瞬间分辨出了那是什么东西。
但是有些东西进入了喉咙里，并不是那么容易出来的，恶心堵塞的感觉遍布了他的全身，有些喘不过来气，只能是伴随着一阵阵的干呕干咳。
……
黄昏。
张旭骑着自行车穿过了下班的人群回到了四合院。
因为大部分的员工今天休班，所以厂子里今天的工作并不多，张旭也只是在室内短途拉了两次零件。
经过了近两个月的磨合，张旭开车的技术也是越来越好了，一般的故障对于他来说也是手到擒来。
今天下班之前他的师傅就找到了他，从下星期开始也会给他派一些长途的跟车任务。
当然，凭借着他的资历单独驾驶还是差一点，但是完全可以做替换的副驾驶员。
而他的第一个长途单，就是下周跟车队一起去一趟魔都，带队的也正是他的师傅。
“张旭，来来来来来。”
张旭刚推着车子进了前院，三大爷就推开了自己的房门，对着他招手道。
“怎么了，三大爷？”
张旭扎稳了车子，带着疑惑的走了过去。
“我给你说啊，今天中院可出大事了，了不得呀。”
三大爷抓着张旭的胳膊带到了门廊下面，压低了声音。
“今天这贾家也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一大家子都拉肚子，那贾张氏在路上都没有忍住拉了一裤子，中院的地上都是她拉的，那味道都没法待。”
虽然白天的时候三大爷出去钓鱼了，但是三大妈可是全程在家，他一回家，三大妈就把事情从头到尾的给他说了一遍。
“而且他们里外屋拉的满地都是，也不知道这一家子这是吃多少东西，那窜稀窜的止都止不住，还有一大爷二大爷当时都在场，恶心的一左一右吐了一水池子。”
三大爷说话间甚至还带着点懊悔，没有看到一大爷和二大爷出糗的样子。
“买菜回来的秦淮茹当场就傻那儿了，得亏院里的大多数人都没有上班，傻柱在外面借的板车，连带着院里的几个小年轻一起把贾家三口直接送医院去了。医院里又是吃药又是打针的才止住，据回来的几个小年轻讲，贾家的这三口子可是拉了一路，刚进医院的时候，那味道差点没有被医生给撵出来……”
三大爷说的有模有样，好像是他全都亲眼看到一样。
伴随着三大爷的话语，在张旭的脑海中瞬间有了一些画面，贾家三个人满是屎尿的被扶上了板车，拉到医院的路上还在不断的放屁喷屎。
这窜稀喷射散的威力看样子真不小，系统出品，绝非凡品。
本来张旭还以为只是简单的拉肚子，如果棒梗还来偷东西的话，就当是给贾家一个教训，所以就在剩余的猪油渣和肉条上稍微撒了一点，现在看这效果要比他想象的不知道强了多少倍，就是不知道这种效果会持续多长时间。
第66章 是你下的毒
因为好奇，张旭还去中院看了一下，虽然地面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只留下一些用水清洗的痕迹，但是在空气中似乎还能隐约的闻到那种臭味。
今天应该说是这段时间以来中院最热闹的时候，听说了这件事的四合院众人有意无意的都会到中院看上一眼，而且这件事必定在很长时间内成为四合院乃至周边街坊邻居谈论的话题。
回到了屋里的张旭开始准备晚饭，因为鸡蛋特别富裕，张旭干脆直接烧水冲了一碗鸡蛋茶，放几滴香油之后满屋子里都是香气，每天俩鸡蛋，这是这个时代资本家也过不上的奢侈生活。
主食是昨天在食堂买的二合面馒头，现在可是粮食困难时期，轧钢厂的食堂主食还是以窝头为主，只是每隔一段时间都会蒸一些二合面馒头，白面更是稀少，虽然也需要钱和票，但是比在外面的要便宜很多，也算是给员工改善伙食。
这还是因为轧钢厂是重点企业，很多小工厂甚至连窝头都很少，主食是黑馍。
因为买了馒头之后就被张旭放到了自己的空间里面，所以现在拿出来整个还是热气腾腾的。
昨天熬的猪油现在已经完全的凝固了，乳白色的一罐子就好像是奶油一样，张旭拿着勺子直接舀了一块猪油下来，均匀的涂抹在从中间掰开的馒头上。
猪油碰触到热馒头，立即的有些融化向着馒头里渗去，那种香气一瞬间的就弥漫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吞咽口水，就连低着头吃猫粮的包子也被这香味吸引的跑了过来。
当然这并不算完，张旭又打开了糖罐，弄了一小勺白糖撒进一个猪油里，然后把另外半边热馒头夹上，一口咬下去，馒头的酥软夹杂着猪油的香气，还有那种半化未化的白糖的颗粒感，香甜软糯一瞬间在整个口腔里爆炸开。
在这个时代，猪油白糖热馒头，绝对是馋哭小孩子的存在，而且这种猪板油浓香的味道，是那种出自农家的一年产家猪，也是几十年后那种饲料激素喂养的速成猪所不能比拟的。
一大碗鸡蛋茶，两个加着猪油的杂面馒头下肚，张旭舒坦的打了个饱嗝，打开了柜子上的收音机。
这个时期晚上可是没有什么娱乐活动，特别是作为一个单身的男人来说，大部分人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看看书和报纸，家里稍微有些条件的，就会像张旭现在这样打开收音机听一会儿广播。
这个时间段除了二套在播放小喇叭广播，其他频道播出的基本上都是一套的新闻报纸摘要，对于这个时代的新闻，张旭也是十分好奇的，这基本上也是他了解国家事物的途径之一。
就像是今天的广播头条是这段时间的主要新闻，津门轻工业原材料逐步改善，直隶武安建立大牲畜繁育基地，盘山灾后牲畜膘情好转，都在说明困难时期之后，国家各个方面都在逐步的复苏，最困难几年终于要过去了。
“国防部举行宴会，欢迎老挝军事代表团，老挝三亲王……”
就在张旭抱着包子，半躺在躺椅上一边听着广播一边撸猫的时候，伴随着一阵吵杂的脚步，院子里面乱哄哄的声音响起。
每个人都有一个八卦好奇的心，吵杂的声音让张旭站起身来，他关掉了收音机，抱着包子直接走出了房间。
到了院子里就看到一大爷和二大爷指挥院子里的小青年出门帮手，折腾了一天，贾家的几个人也从医院回来了，而听说贾家人回来之后，院子里的老老少少几乎都跑出来看热闹。
贾家的三个人是被傻柱拉着板车带回来的，虽然到医院打了针吃了药就止住了窜稀，但是三个人拉了那么长时间，身躯早已经虚脱到不行。
贾东旭不用说，躺在床上本来就行动不便，这一次干脆连撑起身躯的力量都没有了。
至于棒梗和贾张氏，两个人腿软的只能是勉强坐着，走路都需要别人搀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