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重生就不能谈恋爱了? 第62节
连淳笑了笑,随口问道。
两人的声音就在墙的另外一边,显得尤为清晰,包括话语中带着的情绪。
“没有,她刚刚接了个电话,在房间里面鼓捣了一会儿,就出来说要买东西。”
张澈:“......”
徐欣然可真是够警觉的。
他看了眼连婵,对方似乎还不服气,鼓了鼓嘴巴,小声凑到张澈耳边。
温柔的香气吹的人痒痒的:“我明明先等了一会儿,找了个理由出来。”
说罢又有些颓然,太后到底是功力高一些。
“老婆,女儿也大了,没必要这么看着。”
连淳劝慰道。
“就是大了才要看紧点。”
徐欣然轻轻哼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给湘君打了掩护。”
“额......”
连淳有些讪讪,随即找了个借口:“他们两个人现在不也挺好,再说了,你家里能看着,学校还能看着?”
“你就惯着吧......”
徐欣然埋怨道。
不过,两人的声音也慢慢渐渐离得远了。
“我们先回家,说不定婵婵已经回去了......”
“......”
张澈伸出左手挠了挠眉心,略有些尴尬,没想到,听了个另类的墙角。
虽然快是五十岁了,两个人还是这么恩爱。
他伸出脑袋,朝着外面看了眼,确实没人。
真要是两个人故意设坑,那也没办法。
“出来吧,走了。”
张澈拉了拉连婵的手,非常自然。
直到站在文化墙前,连婵不好意思的缩回自己的小手,张某人才反应过来,这是拉习惯了。
“你快回去吧。”
张澈看着连婵略带潮红的脸,以及被汗湿的头发,伸手摘过她头上粘到的小松叶。
“好。”
连婵点点头,想要伸手白白,却发现右手有些沉。
两人的视线聚集在黑色的塑料袋上。
张澈恍然大悟,原来找的是这个理由。
不过按照徐欣然的细心程度,倒有可能真的会留意这事。
就是不晓得,这日子对不对得上?
连婵看着对方明显懂了的表情,俏脸升起红烧云,羞涩得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奔着小区门口去。
张澈赶紧拉住:“走这边,小门,这样应该比他们快一点到家。”
“哦哦。”
连婵猛然反应过来,调转方向,朝着小门跑去。
小门不通车,只通人。
实际上距离要近些,她家是在19栋,就是要经过小区垃圾处理站,有些味道,爱干净的就不习惯走这边。
......
连婵蹬蹬蹬跑上楼。
拿钥匙打开门,发现没人在家,心里顿时就是一松。
先是故意将黑色塑料袋包裹的东西放着桌上,然后走进卫生间,拾捣着汗津津的头发,却发现自己的脸蛋红扑扑的,又掬起一捧冷水洗脸。
咔嚓。
正在用毛巾擦脸,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
“婵婵?”
徐欣然一进门就喊。
连婵赶紧应了声,随后从卫生间里面走出来,故意转移话题。
“妈,你是特意下楼等爸爸啦?”
连淳闻言,看着小女儿嘿嘿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是坐到沙发上打开电视。
徐欣然没话可以接,总不能说下楼找你去了。
眼神的余光瞥见放在桌上的黑色塑料袋,当即就提醒道。
“大姑娘了,这卫生用品还是收收好,不要乱放。”
连婵乖巧的点头,不敢顶嘴。
晓得这是太后正在挽尊,借题发挥。
于是赶紧拿起袋子,进了房间。
只是才坐到床边,就发觉有些不妙,因为熟悉的温热感觉突然出现在小腹。
于是赶紧拆了包装,拿上一片进了卫生间。
稍有些疑惑的是,她的日子向来很规律,怎么这次提前了两天?
蹙眉想着,也许是刚刚在楼下吓得厉害,情绪波动......
晚饭桌上。
连淳喝了碗汤后,放下筷子说:“我打听了下,这张彩票,必须得去市里或者庐州。”
“那就去庐州吧,有几年没去了,正好见见朋友。”
徐欣然继续说:“到市里只能坐中巴,那气味不好受。”
“行,那我明天去订票。”连淳点点头,随即看向连婵,问道。
“婵婵,一起去吧?你可是这张票的功臣。”
连婵:“......”
她不是,最大的功臣应该是她的honey才对。
去庐州她也大概晓得是什么原因,徐女士大学就在庐州上的,应该有不少的朋友在。
“好,我也一起去。”
连婵答应下来,想想就有些遗憾,明天才去订票,肯定是没法在火车上偶遇了。
张澈明天就会去庐州。
吃完饭,连淳系上围裙洗碗。
徐欣然则是坐在沙发上等着,准备待会一起出去走走。
她忽然想起什么,起身来到卫生间。
视线落在马桶旁边的垃圾篓。
刺目的鲜红色隐约能看见点。
难不成,真的弄错了?
......
ps:要去庐州见叶苒了~~
求追读,明天的章节很关键。
拜谢各位读者老爷!
第69章 该不会是上当受骗了吧?(中秋快乐!)
七月七日,晴。
张澈一大早叫了辆三蹦子,在熹微的晨光中赶到漓水火车站。
票是昨天就在火车票代售点买好的,硬座。
火车鸣叫着汽笛呼啸而来,在早晨意外给人昂扬的气质。
等火车缓缓停在月台,张澈排着队上去,一上去就闻到股冷冽的空调味道伴着泡面的香辣。
以及那挥之不去的香烟气味。
绿皮车的连接处是能够抽烟的,年深日久,都被熏入味了。
好在火车摇摆的幅度不大,不然嗅着这个味道,还真有晕车的可能。
大早上的火车也是满满当当坐满了旅客,多数带着疲态,双眼无神,说话的人不多。
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张澈闭目养神,昨天晚上听着林志高嘀嘀咕咕说着自己的心事,又不好让对方住嘴。
等到睡着,已经过了凌晨一点。
哐哧哐哧。
火车的轮子在铁轨上奔驰。
似醒非醒的瞌睡中,张澈瞥了眼,感觉座位旁边的人开始活泛起来。
黄瓜蘸鸡蛋酱,东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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