税收只在机枪射程内! 第254节
吩咐一句,米尔顿离开炮塔观瞄,跳下了装甲车。
在下车之后米尔顿根本就没去看那些镇民,径直来到了那破烂教堂外面,绕开了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
“祭品箱……”米尔顿满意的点了点头,掏出手枪,对着箱子的锁就是两枪,拉开了柜子,“哟,好东西还不少?不错,不错。”
那名祭司先是被枪声吓了一跳,才大喊道:“等等……你这是在做什么?!”
米尔顿活像个村霸,毫不在意的把祭品箱里的东西往外拿:“你们原始巫毒教的人在我的地盘上走私毒品,胡搞乱搞,欠了很多税和罚款,明白吗?”
所有人听到这句话,脑子都晕了。
开着装甲车,挂着祭司们的头颅,耀武扬威的开过来,就是来抢劫祭品箱的?
疯子!
“你这是亵渎!”
米尔顿头都痛了:“我说,你们这群祭司,学会了一个词就逮着用是吗?能不能来点有新意的词汇?我都要听腻了。”
“……你想要干什么?”祭司看了左右一眼,“我在平息地母的怒火,我在帮所有人消除诅咒,你想要阻止我吗?你想要害死这里的所有人吗?!”
那个女人也看向米尔顿,苦苦哀求道:“大人,大人……求您不要这样,我的孩子快被病死了,他也染上了诅咒,您行行好吧!”
米尔顿看了那孩子一眼,用手摸了摸,皱眉道:“不就是发烧吗?吃一颗布洛芬,然后到医院就能解决了,和污染没一点关系。”
“好了,都闪开,不要阻挠我办事。”
祭司看了一眼那些悬挂在装甲车上的人头,语气又软了一点,只是维持了表面上的威严:“我知道你过来的目的是什么……每一个刚开始坐在你这个位置上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是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
“但事实是,你需要我们。”
“我们可以合作——你杀死了地母的虔诚信徒,但如果诚心悔过,地母和天国的他们是会原谅你的。”
米尔顿只是默默的把祭品箱里的东西全部掏空,抬头问道:“还有吗?就这么点,不够罚款。”
祭司咬紧牙关:“取不义之财,必遭诅咒——如果你不怕,尽管去拿吧!”
“呵呵……”米尔顿在看到这个祭司试图利用孩子骗母亲的钱时,在心中就已经对这个祭司判死刑了,他抬起枪口,“既然你的地母这么厉害,你问一问祂,你今天会不会中枪?”
祭司大惊,他猛然后退一步:“你敢?!这里所有人都是原始巫毒教的信众,这是我们的生活,这是我们的传统,这是我们的土地,我不需要你自以为是的来指点我们该如何生活!”
“我们在这里生活了一百年,还会再生活一百年!”
那些比较激进的人立刻高呼:“是的!”
“离开吧,地母的土地上不需要你们!”
“离开!我们有自己解决诅咒的办法……”
举目望去,全是反对者。
不太激进的人也来劝诫道:“长官,您还是离开吧,得罪了原始巫毒教没有好下场的,曾经有人……”
米尔顿没有看他,只是平静的开口道:“我是‘地狱税吏’。”
哗啦!
那些反对的声音一下全部消失了,刚刚还激进的要求米尔顿离开的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好几步。
“地狱税吏”!
这片土地的最高统治者!
他,他带着祭司们的头颅回来,却没有受到惩罚和诅咒……更加坐实了“地狱税吏”的名头和恐怖。
既然“地狱税吏”敢杀光祭司,开着战车来到教堂前,说明他肯定不怕地母,肯定有抵抗诅咒的办法……
米尔顿笑了一声,戏谑道:“你看,你所谓的依靠,似乎也没有那么可靠,不是吗?你用恐怖来统治,后果就是,当更大的恐怖到来后,人们就会果断的抛弃你。”
“而我,就是这里最大的恐怖。”
“现在是,未来是,你活着的时候是,你死了之后也是。”
祭司面带恐惧的看着米尔顿,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了——因为事实就是这样,那些因为恐惧跪倒在他面前的人,也因为同样的理由,不敢接近米尔顿。
甚至连一句反驳的话都不敢说。
米尔顿继续问道:“现在,告诉我,地婊子的答案——yes or no?”
祭司挣扎了一下,开口道:“yes……”
“准!”
砰!
米尔顿扣下了扳机,命中了祭司。
死前,他喃喃道:“‘地狱税吏’,不,你是,邪恶……的,巫师……”
砰砰砰!
“好了,我现在宣布,诅咒没有了,现在你们该怕的只剩下我了。”
米尔顿对着他补了几枪,才一脚踩住他的头,侧身看向惊恐万分的人群,平淡的问道:“谁是这里的话事人?过来。”
人群中没人敢动。
砰!
米尔顿又开了一枪,问道:“不要让我问第三遍。”
终于,一个瘦弱的男人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答道:“我,我是……邪恶巫师长官,您有什么吩咐吗?”
都他妈什么跟什么……
米尔顿心里吐槽一句,吩咐道:“刚刚那个祭司说,这里全是原始巫毒教的信众,是吗?”
“不不不,不不不!现在是您的了!”
“不要废话。”米尔顿呵斥道,“既然你们都是信众,那肯定很了解这个教,来,仔细和我说一说。”
“我要把这个教会从我的土地上,连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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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海军
危地马拉城。
虽然在本质上,阿尔苏的政府是军政府,国会相当于和其他地区军阀一起分蛋糕,一起达成基本共识的地盘,但这个政府还是像模像样的设立了内阁,看起来还有那么一点正规的意思。
当然,从总统、副总统到内政部外交部国防部卫生部教育部财政部,以及特殊的反腐败委员会和国家港口委员会和民航总局,每一个高官都是阿尔苏绝对意义上的自己人。
而一些中层官员,或者副官,则会考虑给其他军阀的人员。
毕竟很多事务涉及到了不同的地区——比如加勒比海,也就是大西洋的出海口就不在阿尔苏的势力范围内,所以国家港口委员会就只能分一些重要的职位出去。
此时,危地马拉城的一家高级俱乐部,只有2个人。
就连服务人员在此时都被清退。
“明明是自己国家内部的事务,却让‘外交部’的高级官员出马?”
开口的那人是一个祭司打扮的肥大男人,身上不出所料的有各种各样的符号,手上还拿着一个杖子。
虽说是祭司,但身上的各种装饰却明显比其他祭司要好上不少,足以说明他的身份,是比其他祭司更尊贵的。
“高阶祭司团……”坐在高阶祭司对面的男人嗤笑一声,他的声音自然就是和米尔顿打电话的那个,“日子不好过了,不是我们之前主动找你们的时候了?”
是的,当米尔顿和洛佩斯决战的时候,阿尔苏政府也曾经和原始巫毒教有过沟通,希望他们能够在米尔顿新占领的领土上做点动作。
但被无视了。
而今天,主动找上门来的却是这个教会的高阶祭司。
很简单,今日不同往日,现在是这个宗教有求于人了。
“副外长先生,科赫先生,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吗?”高阶祭司神情不悦,“现在我们有共同的敌人,而当时,我们并没有什么很深的合作基础,这不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换做是你,在当时你会对米尔顿采取什么行动吗?当时的你挡得住他的大军吗?”
在没有把现金变为战斗力之前,只有其他四家军阀联合在一起,才具备抗衡米尔顿的纸面实力。
科赫笑了一声:“好吧……你说的很有道理,正好,我们也需要你们去拖延米尔顿。”
高阶祭司冷笑:“所以你们早就准备好了是吗,政客们?”
科赫拿起一片玉米脆片放进嘴里,耸耸肩:“你也可以不答应。”
“从北方来的邪恶恐虐彻底玷污了神灵,杀害了数位的祭司,屠杀了大量信众……他必须要付出鲜血的代价。”高阶祭司肃穆的申明道,“但来自地狱的邪恶力量太强大,我们需要帮助。”
在米尔顿前几天把教会的祭司还淌着血头颅悬挂在战车上,耀武扬威的开到教堂,公然抢劫祭品箱的事情被当地镇民传播出去后,米尔顿在原始巫毒教的绰号也喜提了一次增强。
不,已经不是绰号了。
是高阶祭司团给米尔顿正式定下的“称号”。
科赫点点头:“当然有帮助……总统先生可不是洛佩斯这种蠢货。前提是,你们也要完成我们的要求,否则帮助会立刻中断。”
高阶祭司愤怒的砸了两下桌子,砸的桌上的那袋零食差点撒出去了一些:“邪恶的恐虐已经向我们宣战了,宣战!他要彻底清除我们,他在展开大屠杀!而你,还在和你的盟友讲条件?!”
“我们要是败了,谁还能帮你们在内部掣肘邪恶恐虐?”
“靠那些黑帮吗?他们看到米尔顿,就和看到了猫的老鼠一样,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交上去,以换取自己不被屠杀的命运——甚至只是不被杀,而不是无罪!这群懦夫靠不住,只有坚定的信仰才靠得住!”
洛佩斯对基层的治理方针很简单——中大城市由黑帮来,乡村小镇交给邪教。
但是黑帮早就跪下了,城市的基层彻底落到米尔顿的手中。
唯一还能利用上的内忧,只剩下了原始巫毒教。
可原始巫毒教毕竟只是一个邪教,信众再多,也架不住米尔顿完全撕破脸的扫荡。
“很可惜,你们的信仰看上去挡不住米尔顿的战车。”科赫笑了一声,依旧不提自己的条件,“不然也不会有人的头被挂在战车上了。”
“噢……或许会有那么一天,米尔顿会把他屠杀的人头全部收藏起来,直到堆成一座小山,然后装在他的运输机上,对着你们的教堂进行一次空投。”
科赫其实就是这么说说,以更好的建立自己在谈判中的优势,对对方极限施压,并不真的觉得米尔顿会这么做。
但显然这名高阶祭司脸色更加难看了。
毕竟是有求于人,他终于在这场谈判中示弱了。
“既然如此,那就告诉我,你打算怎么帮助我们,要我们做什么。”
“为了抵抗米尔顿,我们决定更新装备。”作为副外长的科赫说话慢条斯理的,“你不要觉得这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不要觉得我们只需要和俄国美国那边说一声,然后付款下单,等待运输船把装备拉过来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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