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座恐怖屋/我有一座冒险屋 第472节
半分钟后,壁灯亮起,通道恢复平静。
阴影已经消散,范大德身体一抽一抽的挺在墙角,他已经吐不出更多的白沫了。
缓缓睁开双眼,面朝下,躺在范大德身边的范聪缓缓睁开眼睛,他在感到害怕的同时,心中竟然还有一丝激动。
“只要装死,就不会被鬼怪攻击?不对,也有可能是我哥吸引了全部火力。”想到刚才的场景,范聪就一阵头皮发麻。
“要赶紧离开这个地方,随便去哪都比在这里强。”
他勉强站起身,晃动的范大德的肩膀:“哥,醒一醒!快!”
慌了半天,范大德也不见好转,范聪心里着急,双手拖着范大德的胳膊,想要将其背起。
他刚把范大德拽起,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一声叹息。
“因为受到惊吓引发的晕厥,属于突发性晕厥,你首先要做的是让他平躺在地上,确保的通风,然后进行心肺复苏。这时候挪动他的身体,对他没有什么好处。”
这是个陌生的声音,不属于其他游客,范聪根本没听清楚那人说什么,他在对方开口的瞬间,就松开了手,原地躺下。
范大德的身体也落在地上,兄弟二人“横尸”通道中央。
远处那人似乎没想到自己的好意提醒竟会把人吓晕,几秒之后,壁灯变暗,通道中刮起阵阵阴风,四位穿着白大褂,佩戴口罩和手套的医生走了过来。
他们全身都包裹的严严实实,看不见脸。
“怎么就昏过去了?刚才不还好好的?是神经太敏感了吗?”
“这大个身体素质真不错,摔了好几下了,皮都没蹭破,真结实。上次遇到这样的人,还是在七号解剖室,那是一个工地搬砖工人,刮脂肪的时候非常轻松。”
“别废话,救醒再说,就这么扔在路中间太危险了。”
其中一位好心的医生去救治范大德,剩下几位都围住了范聪。
阴风拂面,身体很冷,但是范聪额头却止不住的冒汗。
“我好像被围住了?我该怎么办?一个正常人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脖颈一凉,某位医生语气有些惊讶:“他身体没事啊?怎么就晕了呢?”
“心脏跳的这么快,应该是装晕。”
“那他岂不是看到我们几个了?不如我们把他给……”
几位医生正在讨论的时候,地上的范聪眼睛偷偷错开了一条缝,正好和几位医生犀利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果然是在装晕。”为首的医生看起来最年轻,眼神也最可怕:“我平时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耍小手段的人。”
尴尬一笑,范聪脸上的肥肉抖了起来,他的胖手按着地面,想要坐起来:“真没想到这鬼屋里还配备有医生,这在国际上都很少见了吧?不愧是九江最恐怖的鬼屋。”
他看着正在给自己哥哥施救的那位医生,怎么看怎么觉得奇怪,但是具体的又说不出来哪里有问题。
被几位医生围在中间,身体越来越冷,范聪强迫自己露出开心的假笑:“几位,我就不打扰了,你们继续。”
他把手伸进自己口袋,手指在屏幕上划动,身体向后退去,也不要自己哥哥了,这时候最好的的办法就是自己先逃出去。
“等一下。”
几位医生,同时开口,目光集中在范聪伸进口袋里的那只手上。
范聪自知情况不妙,走的更快,他转过了一个弯后才发现,那边是的一条死路,出口都被医生堵死了。
“你过度肥胖,再加上连续受到惊吓,心率不太正常,我这边有专业的仪器,希望你能配合我做个检测。”那医生说完后,自己也不是太确定:“应该是有仪器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给我治病吗?”范聪抓着手机,慢慢靠近医生,在距离医生还有一两米的时候,突然开始加速。
“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不需要你们操心了!”
范聪快二百斤的身体撞向几名医生,他也是被吓得没办法了,想要拼死一搏。
手臂胡乱挥动,蹭到了医生的外衣,范聪感觉自己指尖好像碰到了什么东西。
第478章 暴露了
范聪胡乱挥动的手臂打在了为首那名医生身上,也不知蹭到了什么,感觉湿漉漉的。
“这几个医生的外套怎么都是湿的?”
侧着头,范聪用余光扫了一眼,医生领口被他用手指打到的地方凹陷了下去,久久没有复原。
“他的脖子?”
眼前的画面非常恐怖,全身被制服包裹的医生,唯独脖子上凹陷下去了一块,看着极不和谐。就好像制服里面裹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泥塑。
制服凹陷,医生的领口错开了条缝隙,一股浓烈的福尔马林味散发出来,呛的范聪睁不开眼睛。
“精力旺盛,言语凌乱,行为紊乱,这可是躁狂症的前兆,看来你确实病的不轻。”为首那名医生凹陷下去的衣领慢慢恢复正常,他朝旁边两位医生使了个眼色“拦住他,我们来帮他做个全面的检查。”
“我没病!”范聪真的是绝望了,别人家的鬼屋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被吓晕,这家鬼屋吓晕了还能给救醒,他更想不明白的是,医术如此精湛的人跑到鬼屋里当群演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
“我真的没病,你们别过来!”
听到范聪声嘶力竭的叫喊,为首的那位医生摇了摇头“你有没有病不取决于你自己,而在于医生,不信你可以去最近的医院做个全方面的检查。”
范聪的惨叫声在地下场景中回荡,所有听见的游客都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带着同情朝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了一眼。
“这声音有点耳熟。”小李蹲在地上,小声对旁边的白秋林说道。
“看来的范聪和范大德已经出事,我们也不用去救他们了。”白秋林依旧是那副冷冰冰的语气,对谁都爱答不理,就像是一匹独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