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101节
“那公子那天早上来做什么?”
“我有事想请教爹爹。”
“什么事?”
“私事,与你无关。”
胡谦点点头。
几人的说法基本和卷宗一致,估计再问下去也是无用。
眼看天色近午,白玉峰便让胡谦和阮从海留下吃了午饭。
之后,胡谦先去了刑部侍郎蔡大忠家里,然后又去了叶秋痕家,皆是一无所获。
蔡大忠家人知道他已经死了,皆是伤心欲绝,根本不理会胡谦。
而叶秋痕的家人则表现得过于正常——虽也极为关心叶秋痕的情况,但总让人觉得十分生硬。
好像是为了关心而关心,骨子里缺乏一种真诚的意味。
至于那使节中村盛一,案发前一天他已经回东洋国复命了。
晚上,胡谦一边想着事情,一边吃着楚楚做的菜。
他虽也能住在客店里,但那边终究是人多眼杂,乱糟糟的,不如这里清静,又有人给暖被窝洗脸洗脚,那还客气什么。
楚楚和婢女见他默不作声,也不敢出声打扰,只是在一旁站着。
胡谦想了一会,忽地问道:“楚楚小姐,你说如果一间屋子的门和窗都关着,该从什么地方进去呢?”
楚楚一愣,有些吃不准他的意思,万一说的不好,又怕他笑话,遍轻声道:“若是门窗皆闭,屋子是进不去的。
要是人的话,也许可以使他敞开心扉,也就好进去了。”
胡谦笑了笑,知道她会错了意,也就没多问什么。
但转念一想,若是知道白大人当晚在忙些什么,也许可以知道他的死因。
等吃完饭,楚楚道:“公子,楚楚给您安排了客房,等会让婢女伺候您洗漱休息。”
胡谦道:“文轩不是让你伺候的吗?”
楚楚脸上一红,点点头道:“是……是的。”
胡谦又道:“昨晚那床就挺好,我还是在那睡吧。”
楚楚愁容满面,默默地应了一声。
之后,仍是由楚楚帮胡谦洗漱,等把胡谦伺候到床上躺好,她这才依旧脱得只剩肚兜和小衣,慢慢爬上床去。
先前胡谦和她皆喝醉了,但此刻两人却都清醒得很。
尤其是楚楚,几乎是一动也不敢动。
胡谦道:“只是习惯了和妻妾一起睡,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说完伸出手搂住她滑嫩的肩膀。
她吓得一抖,想躲又不敢躲,也不敢出言拒绝。
白玉峰虽是怜香惜玉,但把她买在这里也是用来接客的,若是她敢拒绝,只怕第二天就会被白玉峰卖到青楼。
胡谦果然没再乱动,问道:“听文轩说,你本是官宦之女?”
楚楚此刻也没了先前那样紧张,柔声道:“是的。”
“是犯了什么事呢?”
楚楚犹豫了一下,“家父乃是南城兵马司副指挥,有一次宫门失火,家父因为属下知事被妻子谋杀,耽误了救火,因此获罪。”
胡谦这时已经有了困意,随口问道:“知事被妻子谋杀?为什么呢?”
楚楚道:“具体的原因妾身也不太清楚,后来听说那女人整天歌唱,惹得知事不悦,知事打了她一顿。
她当时什么也没说,几天之后,趁知事熟睡,用剪刀将其捅死了。”
胡谦应了一声,“唱歌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对了,唱的什么啊?”
“妾身只记得两句,好像是什么‘小花狗不见了’……”
第119章 蒙面肚兜
胡谦几乎是瞬间惊醒过来,一把按在她的胸口,“什么?”
楚楚吓得几乎喘不过来气来,“就是……这句……”
胡谦这才冷静下来,重新躺下。
细细想了一夜。
第二天,胡谦早早地来到白大人的书房,正想查阅白大人当晚所看案卷时,却发现案卷竟然一夜之间消失不见。
问了门口的锦衣卫,说是案卷被都察院的管事取走了。
胡谦摇了摇头。
说是都察院的管事,说不定背后是彭大人指使。
这时候就算去要也是无用,对方肯定会各种推脱。
他想了想,也没想再去刑部,而是直接回到诏狱见了叶秋痕。
“叶大人,白大人复查的去岁要案,你知道是什么吗?”
叶秋痕这时已恢复了几分精神,点头道:“大抵知道一些。”
“能说说吗?”
“案件太多,你让我从何说起?”
“京城之内的,有吗?”
“有两桩,一是工部主事黄庭松杀妻案,二是南城兵马司知事秦涛被杀案。”
胡谦有些惊讶,“一个是杀妻,另外一个是被妻子杀了?”
“你知道?”
胡谦点点头,“能详细说说吗?”
“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
“叶大人,之前你是否参奏白大人,说他审查不严,各地冤假错案频发?”
“是的。”
“大人所指的冤假错案……到底是什么哪一件呢?”
叶秋痕忽地直直地望着胡谦,哈哈一笑,“难道我的案子还不算是冤案吗!”
胡谦道:“叶大人若不想说就算了。”
说完就要离开,走到牢门口,又转身道:“白大人死的那天晚上,大人到底去做什么?”
叶秋痕仍是笑着,一句话也不说。
胡谦摇了摇头,又来到沈廉这边,见他坐在干草上,人也勉强能活动,便放下心来。
“你们可否先出去,我想单独问他几句话。”
身后的锦衣卫犹豫了一下,点点头,退了出去。
沈廉立即轻声道:“姐夫。”
胡谦道:“他们没再对你用刑吧?”
“没有,我已经好很多了。”
“你不是在孔总兵那里吗?怎么成了锦衣卫了?”
“一言难尽,有机会我再告诉你吧。姐姐和爹娘可好?”
“他们很好,还时常挂念你呢。”
“唉,我真是愧对他们。”
“别说这些了。我问你,你当晚为什么会在那里?”
“是阮大人让我去的。”
胡谦立即一惊,“去干什么?”
“他说彭大人的人好像在监视着白大人,让我去看看。”
“所以你这是在替他扛着?”
“算是吧,不过就算说出来,我的下场也好不到哪去。”
“你觉得他是故意让你去的吗?”
“好像不是。”
“你还知道什么?”
“除了叶秋痕外,当晚还有一个人在白府附近,不过他的身手太好,我没看清。”
胡谦点点头,“有我在,你绝不会有事的。”
又宽慰了几句,他正要离开,忽地想起什么,抬手在沈廉身上留下一道金符。
出了北镇抚司,阮从海直接找了上来,先是问了胡谦的进展,得知胡谦要去查这两个案件,便摇头道:“这两个案子本官也知道,而且也曾派人查了,但是什么都查不到了。”
胡谦奇怪道:“为什么?”
阮从海道:“工部主事黄庭松已经被处决,秦涛的妻子韩氏疯疯癫癫的,还没等判决下来,就先在牢中自杀了。”
“那他们的家人呢?”
“多半已经回老家了,还有部分消失无踪。
前段时间我就让杨千户去查了,一个都找不到。”
胡谦皱了皱眉头,“能想到的线索都断了……”
果然就像陷入泥潭一样,进退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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