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41节
说完便不再多说。
“少爷,少夫人。”
阿绣左手拉住右手,低头站在胡谦和沈玉珍面前。
过了这许多天,阿绣已不是之前那般面色发黄,身体虽没胖,但精神明显好了很多。
“阿绣,明天你来伺候少爷歇息,明白吗?”
阿绣一愣,好半天一言不发,只默默地点点头。
“娘子,这太快了吧……”
胡谦正要说话,沈玉珍抢先道:“西厢房还有一间空着的,等会你和小环杏儿把它打扫干净。
屋里的家具贴上红纸,被褥一应东西也换上新的。
这里有五十两银子,你拿着,其中十两给刘妈,剩下的你自己留着,记得添件新衣,买点胭脂水粉。”
阿绣低头接过银子。
“哦,对了,明天去找胡九要一盆炭,在屋子里升个炉子,屋子里不能太冷,要不然相公活动起来可能会着凉的。
还有就是,从现在开始你别去后厨帮忙了,自己也好好洗洗。”
胡谦和阿绣听得面红耳赤,沈玉珍倒是一反之前的害羞模样,完全是一派当家大妇的感觉。
她想了想,又起身拿过床头挂着的送子观音像,犹豫了一下道:“这个你也拿去,挂在床头,切记每日早晚膜拜。”
阿绣伸出双手接了过来,缓缓退了出去。
见她离开,沈玉珍忽地鼻子一酸,伏在床上泣不成声。
胡谦心中不是滋味,安慰了好一会。
听说明天街上会有驱傩仪式,于是决定和沈玉珍一起去玩,散散心。
腊八当天,仍是由小环和杏儿把沈玉珍打扮成男子模样,换上上次缝制的衣服。
临出门时,胡不同让胡九传来话,说他有公务要处理,让胡谦今天抽空去许府拜访一下。
上午时分,大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除了游人之外,两边还有许多卖驱傩服和面具的。
其中一货郎见胡谦两人衣着华贵,招揽道:“两位公子,买个面具吧,一会还可以加入驱傩队伍呢。”
胡谦看得有趣,于是给买了两个虎头神面具,又买了两个长袖长衣的驱鬼法袍。
袍子很大,可以直接罩在身上,面具也很古怪,不过这时街上已经有很多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
还有很多小孩子戴着面具,拿着驱鬼用的斧钺追逐玩耍。
“娘子,街上人多,你别走散了。”
沈玉珍心情不好,只轻轻点点头。
胡谦见状,便不再多说,只拉着她的手向前走去。
而在对面酒楼上,马守备的两个女儿目睹了这一幕,其中马凝蓉忽道:“翠柳,看见胡公子买的面具和法袍了吗?去,给我买一套一模一样的。”
马凝雪道:“妹妹,你这是做什么?”
“只是想和胡公子一起游玩吧了。”
“妹妹,他既然已有妻室,你又何必如此。”
“姐姐,天下之大,妹妹却非胡公子不嫁。”
马凝雪摇摇头,“若是被父亲知道,只怕会生气的。”
“父亲现在的心思都在剿匪上,即便今天是腊八节,他肯定在家里陪着娘,哪里有时间来管我。”
隔壁房间,何员外见鹿宦娘趴在窗台往外面看得出神,不由担心道:“宦娘啊,外公已经多方打听,可是实在探查不到胡勋的消息。”
鹿宦娘仍是默不作声。
“那胡不同好歹也是金陵同知,轻易见不到的,你就别为难外公了。”
鹿宦娘忽地起身往外走去。
“宦娘,你做什么去?”
“去见胡勋公子。”
“你可别胡来啊,若被人知道你硬闯同知大人家里,那可如何是好。”
“不用,公子就在下面。”
“宦娘,你毕竟是女儿家,这事还是让男方主动的好。”
“宦娘明白的。”
第47章 阴差阳错
巳时许,忽听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驱傩队伍走了过来。
长长的队伍从街头出现,足走了三刻有余,仍有人源源不断地走过来,不见队尾。
这些人皆穿着驱鬼法袍,面戴金刚、力士或是方相面具,前端的人拿着各式各样的大鼓、唢呐和铜钹,吹吹打打热闹非凡。
中段的人举着象征驱鬼驱瘟的法器,有刀剑、斧钺还有铜锤。
不过都是木制的,上面刷着铜漆。
后面跟着的则都是凑热闹的普通百姓——戴着虎头神、狗头神等等象征着生肖神灵的面具,穿着长袖长衣的法袍,跟在后面游玩嬉戏。
胡谦和沈玉珍就在其中。
沈玉珍一开始还只是木然地走着,后来也学着周围人的样子扇着长袖,做出好似跳舞的动作。
长长的队伍一直通到城北的水仙庙。
早有人在庙前搭了台子,拿着乐器的人进到两旁,手持驱鬼法器的人则鱼贯登台,开始真正的驱鬼驱瘟仪式。
剩下的人则都围在台前,等着观看。
随着来的人越来越多,水仙庙这边已经被挤得水泄不通。
胡谦从未见过这样的仪式,不由多看了几眼。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原本站在身旁的沈玉珍忽地被挤到了一旁。
他赶紧四处望了望,见一个戴着同样面具的人正往这边挤,于是直直地看着她,问道:“是你吗?”
她点了点头,低声道:“是胡勋公子吗?”
周围鼓乐声、人声嘈杂,胡谦没听清她的声音,只有“胡勋”两字进到耳中。
当即以为她是为防别人认出,所以报了“胡勋”的身份。
于是点点头,直接拉住她的手。
“我找了你好久呢。”
她先是一愣,继而直直地站在那里,好似有些不敢相信,一句话也不说。
胡谦以为她心情不好,于是附在她耳边道:“我们也来一起跳吧。”
见她仍立原地,于是直接搂住她的蛮腰,胡乱蹦跳起来。
此刻整条街的人已经跳成一团,任谁也没不会注意这两人。
她一开始还有放不开,后来便也扶着胡谦的宽阔的臂膀,轻轻跳着。
胡谦哈哈一笑,以为她心情好起来,便直接将她抱在怀里,宽大的法袍掩住了他的手。
他缓缓攀上攀下,又伸进她背后的衣服理,肆意地爱抚着。
她起初全身僵硬,后来便直接软在胡谦怀中,任由两只手掌放肆施为。
胡谦道:“娘子,别生气了。”
她忽地一颤,似是明白了什么,顿时恢复三分气力,挣扎着就要挣脱胡谦的怀抱。
胡谦哪里容她挣脱,低声在她耳边念道:“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她又是一顿,挣扎的动作瞬间停了下来。
胡谦心中欢喜,又见四处无人注意这边,便壮着胆子将她的面具往上提了提,只露出娇艳红唇。
然后拿掉自己的面具,一低头,直接吻了上去。
她起初还有些抗拒,接着便软了下来。
“咚咚!”
台上的鼓声忽地响了起来。
她像是被一下震醒了似的,猛地转过身,往外面挤过去。
胡谦以为她生气了,于是赶紧追过去。
然而台上的队伍忽地走下来一只,正好挡住了他。
他绕了一圈,再去找她时,却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糟了!”
他只好边往外走,边去寻找。
酒楼之上,何员外正在坐在窗边看着下面的仪式,鹿宦娘忽地脸色绯红地跑了上来。
面具提在手中,身上法袍松松垮垮,好像被人扯过一样。
“宦娘,你怎么了?”
鹿宦娘慌张道:“没,没事,有点累了,说着钻进自己的房间。”
何员外摇了摇头,自顾自地喝酒。
闺房之内,鹿宦娘想着刚才如做梦一般发生的事情,心口狂跳不已。
停了一刻,她看了看那日从那雅间拿来的瑶琴,想着胡勋公子弹琴的模样,又忍不住看了看窗外。
于是坐下桌前,铺纸研磨,提笔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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