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49节
胡谦道:“行,你去打听吧,要是她真有本事,就请来给小环看看。”
眼见到年了,家里都忙着打扫庭院房间,郭宇忽然来了,说是书院今天闭馆,年前就不开了,请胡谦去一趟。
胡谦自然没有不答应的道理,况且上次杜健知还说夫子要考较他的文章。
到了书院,果然每个人都在,只是迟迟不见夫子出来。
又等了一会,郭宇便打算进到后院看看,然而才刚进去,便忽地惊叫一声。
胡谦等人赶紧跑了过去。
只见竹竿绑的架子倒了几根,齐夫子正躺在架子下,两丈远的地方还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面色惨白,身上皆是血污和泥垢,看样子已经死了多时了。
杜健知大喊道:“夫子!”迈步就要过去。
胡谦一把拉住他道:“都别过去!不要破坏现场!”
然后小心走过去,探了探夫子的鼻息。
还好,还活着,只是不知在这里躺了多久,嘴唇已经给冻得发紫了。
又试了试那女子的鼻息,果然是死了。
“额……”
正看着,齐夫子慢慢醒了过来,见了这等场景,又问问胡谦,于是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让胡谦给那女子盖在身上。
“报官吧。”
郭宇道:“夫子,此等情形,若是报官,对您极为不利啊!”
杜健知几人也连连点头。
相处许久,他们自然相信夫子的为人。
夫子摇摇头道:“做人做事,但求无愧于心,这女子既然不是我杀的,我有什么好怕的。”
于是让杜健知去州衙报官,郭宇取来被子给夫子披上,胡谦又在屋中点了炭火。
没过一会,州衙的衙役就就来了。
而且,听说人是死在齐夫子旁边,许远方便亲自来了,见胡谦也在,不由松了口气。
此刻齐夫子和一众学子已经被请到了前院,只有州衙的仵作和许远方等人在后院查探、验尸。
过了一会,许远方回到前院,望向胡谦道:“敬恭,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
胡谦拱手上前,将来到这里看到的事情说了。
许远方又问了几个学子,也都是同样说法。
于是他望向齐夫子,“夫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您能说说吗?”
齐元春神色如常,“昨夜老夫独自在后院整理花架,准备来年移植些牡丹来,忽听‘噗通’一声,接着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学生们已经在老夫面前,至于那女子是谁,又是如何死在这里的,老夫真是一无所知。”
许远方道:“你确定不认识她吗?”
齐元春道:“不认识。”
又问了几句,仵作回来了,禀报道:“大人,已经验过了,女子是被钝物打破脑颅而死,死亡时间大约在昨夜亥时,死前还有同房的痕迹。”
许远方点点头,“回去看看,州衙可接到有人报官说不见了家人。”
然而等了半天,竟然没人报官。
许远方无奈,只得让人张榜,看看有没有人来认尸。
之后拱手朝齐元春道:“夫子,得罪了。”
左右衙役便将锁链套在齐元春脖子上,锁着他到了州衙大堂。
但因无人报案,死者的身份一直无法确定,也不能认定就是齐元春杀人。
案子一下悬在那里。
眼见马上就要过年,一众学子自然不能让夫子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关在大牢,于是纷纷望向胡谦。
胡谦摇头道:“那女子全身赤裸,连一样能证明身份的东西都没有,夫子又什么都不知道,我也是无可奈何。”
一人道:“我可是听说敬恭会请神的,为何不试试呢?”
胡谦道:“上次请神耗费的精力还未恢复,眼前自是不成。”
“那咱们该怎么办,夫子可是咱们的恩师啊,咱们总不能就这么等着吧?”
胡谦道:“按照夫子的说法,架子未倒之前,女子并未出现。”
郭宇道:“这么说来,女子应该就是昨夜出现的,毕竟谁也不会大白天带着个尸体到处跑。
“你怎么知道她进来的时候已经死了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不是死了,难道是进来之后被夫子杀了!”
众人吵作一团,不可开交。
胡谦道:“若是还想给夫子开罪,就安静听我说!”
众人一下安静下来。
“咱们先假设她是昨夜被杀后,再被别人抛尸在此。
那么问题来了,她是不是金陵城人,既然是城中人,家人发现她不见了,为何不去报官?
如果不是金陵城人,那么她是在哪里投宿的,是客店?还是别的什么地方?总该有人见过她!
凶手为何要把她抛尸在夫子这,是不是和夫子有什么仇怨?”
许远方道:“敬恭,按你如此假设,好似确定凶手不是齐夫子一样。”
胡谦道:“自然如此。”
“哦,何以见得?”
“尸体所在的地方是夫子的花园,虽然天寒地冻,但因时常翻动,土质还是很软,若是走在上面,必然会留下脚印。
但是,除了我留下的脚印,伯父可曾见到那尸体旁边有别的脚印吗?”
郭宇立即叫道:“对了,那园中只有夫子身边有脚印,别的地方都没有!夫子离那尸体两丈多远,肯定不是他扔过去的!”
杜健知问道:“没有脚印又能说明什么?”
“说明女子必然不是走进来的……
而是从天而降,落在园中……
这样的事,正常人能做到吗……”
说到这,却是忽地想到昨晚在房顶见到的身影来。
第57章 采花贼
听到胡谦的分析,许远方立即把州衙的差役派去客店、寺庙查问,又四处张贴告示,让人去衙门认尸。
一众学子也没闲着,竟是挨家挨户地问起来。
忙了一天,一无所获。
又找了三天,还是一无所获。
眼看着就要过年了,众人全都急得焦头烂额。
腊月二十八,胡谦正要出门去州衙,沈玉珍忽地说道:“杏儿请到了上次说的王夫人,晚上就要来给小环医治。”
胡谦起初未觉得有什么,待反应过来,奇怪道:“为什么要晚上?”
沈玉珍道:“妾身一开始也觉得奇怪,问了之后,说是王夫人样貌奇特,白天不方便出门,所以常常晚上行医。”
他点点头道:“夫子的事情还没头绪,晚上我可能不回来了。”
沈玉珍点点头,和阿绣送他出了后院。
到州衙问过情况之后,胡谦下午便悄悄折返回来,一路上避开所有人,悄悄潜到小环房中。
小环见胡谦进来,立即挣扎着起身,“少爷……”
胡谦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低声道:“那个给你看病的王夫人有古怪,现在我扮成你的样子躺在床上,你躲到柜子里去。”
小环点点头。
“身体能动吗?”
“中午喝了汤药,已经大好了。”
于是让小环藏到柜子里,胡谦脱下外衣藏好,散开头发,蒙着被子躺好。
到了傍晚,果然听到外面沈玉珍说道:“夫人这边请。”
不多时,沈玉珍推门进来,后面跟着阿绣、杏儿还有一个个子高挑的女子。
胡谦悄悄扯开被角瞥了一眼,只见那女子极为艳丽,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哪里是什么模样奇特的妇人。
“小环,王夫人来替你看病了。”
沈玉珍说了一句,被窝中的胡谦只是不应。
那王夫人道:“许是喝了药,困倦了,就让妾身来看看吧。”
然后又看了看沈玉珍道:“夫人,妾身治病手段奇特,若有外人在,多为不便,可否请夫人等回避一下。”
妇人治病倒是有这么一说,况且王夫人也是女子,沈玉珍三人便没有多想,说了两句便退了出去。
那王夫人见四下无人,竟然悄悄熄灭烛火,解了衣服摸上床来,颤声道:“我要为你治病了。”
胡谦只是不语。
她又道:“治病嘛,讲究望闻问切,况且妾身治病之法甚为奇特,还望不要见怪。”
说着就用手抚摸胡谦的肚子,待摸到肚脐处,便停住不动,只细细地揉着。
胡谦正自奇怪,那手忽地探摸下处,惊得他差点跳了起来。
王夫人也吓了一跳,立即翻身下床,却被胡谦一把抓住,伸手摸到她两腿间。
竟然也是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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