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70节
如此想来,她如果还要杀人,必先和那小妾的主人通奸。
可万一她不这么做呢?
转念一想,似乎又不太会。
但凡这种连环作案的凶手,似乎都有一众近乎疯狂的仪式感。
袍带、铜钱、尸体上的字,若是缺少了,那她也不是铜钱银魔了。
念头转了几转,胡谦心中已然有了计较。
至于说现在,自然是好好地睡上一觉。
……
闲话休提。
第二天一早,胡谦先是吩咐沈玉珍几人不要外出,接着便独自到了春风楼。
因为时间尚早,老鸨极不情愿地开了门,见是胡谦,便立即赔笑道:“这不是胡公子吗?这么早,咱们姑娘还没缓过来呢。”
胡谦道:“别废话,那水儿回来没有。”
“又是来问她的,都说了,那鬼丫头自昨天之后就没出现过。”
“除了我之外,还有谁来问她?”
“州衙的衙役来了好几拨,那吕大人也来过。”
“吕大人?”
胡谦一愣,脑中忽地生出些念头,但又太过缥缈,一时难以抓住。
“水儿接过哪些客人你可记得?”
“这哪记得住啊!除了吕大人和高员外,其他皆是些无名小卒,根本没什么印象。”
胡谦点点头,到州衙寻了仵作,问那污渍是否还在,仵作说全清理掉了。
他不由有些后悔,早知道应该留下作为证据的。
胡谦道:“能不能看出来它是不是属于同一个人的呢?”
仵作道:“如果小人没看错,那应该是同一个人的。”
胡谦一愣,“有多少把握?”
“十之八九。”
胡谦心头一惊。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之前的推断就站不住了。
难道真是水儿作案,而且她实际上是个男的?
念及此,他立即到了麻五家。
反复问询之后,麻五始终非常肯定,水儿就是个女的。
她有胸,有洞天,没有喉结,肯定是个女的。
胡谦又到了何员外家,他却不是十分肯定——因为他只是个假把式,并没有真正操练过。
即便是这样,胡谦几乎已经可以肯定,水儿是个女的。
而杀死麻五三人小妾的人却不一定是她!
如果不是她,那又会是谁呢?
难道说……
及至天黑,胡谦再没找到什么线索,来到州衙,这边也毫无进展。
许远方道:“州衙的衙役已经全部派出,城内各个角落基本都会有人在,只要她敢出现,就一定可以抓住她。”
胡谦想了想,摇头道:“也许只是个幌子,说不定那家伙已经逃了。”
吕大人道:“那家伙手段残暴,嗜杀如命,下官觉得他肯定还会作案。”
又商量了一会,许远方道:“敬恭,你手段不凡,是否可以在城中心的位置守着?”
胡谦摇头道:“这次恐怕不行,那魔头已经挑衅过我,只怕会对我家人动手,所以我得守在家中。
不过大人放心,只要他敢出现,我一定让他身首异处!”
许远方无奈,只得点点头。
回到家中,胡谦对沈玉珍耳语了一番,然后早早睡下了。
等到戌时,他换了一套夜行衣、蒙上面,悄然出了门。
街上虽有衙役,但凭借他的身法,若想不被发现,那自然是非常简单。
一路悄然前进,不多时便来到一处高宅前。
他纵身跃上屋脊,静静地潜伏起来。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忽听远处喊道:“在这呢!快追!”
原本埋伏在左近的衙役全都追了出去。
胡谦仍是一动不动地等着。
又过了半个时辰左右,下方忽有一个黑影窜出,无声无息间翻过墙头,往远处去了。
胡谦轻身落下,悄悄跟了上去。
只见那黑影时而走走停停,时而纵身疾行,甚是警觉。
若不是胡谦神通不凡,必然早跟丢了。
过了许久,那黑影忽地钻到一个院子里去。
胡谦侧耳听了听,也跟着落了下去。
静夜之中,房中忽有“呜”的一声,接着就没了动静。
胡谦立即破门而入,黑暗中还未看清到底是怎么回事,就有一把匕首刺到面前。
他抬手一道剑光扫出,那匕首立即被斩做两段。
“砰!”
黑影破窗而出,翻过院墙就往暗处逃。
胡谦哼了一声,三两步赶了过去,手中龙渊一挥,那黑衣人的左腿立即被切了下来。
“放过我!我给你钱!一万两银子,够不够!”
胡谦摇了摇头,“吕大人,你一个小小的吏目,哪来的这么多钱?”
第81章 两个魔头
“你是胡谦?!”
胡谦缓缓扯下黑色面罩,笑道:“吕大人,这时候再蒙面还有什么意义吗?”
地上的黑衣人也拿掉面罩,果然是吏目吕大人无疑。
“胡谦,我和你无冤无仇,你放我走,一万两银子就是你的了!”
“真是无冤无仇吗?那是谁把我的名字写在尸体上的?”
吕大人一愣,忽地从袖中射出一直箭头,胡谦闪身躲过,剑光一闪,将他双手斩断。
这时后面的院中忽地传来阵阵疾呼,灯笼照亮院落,随即又有两个小厮冲出院门,见了胡谦两人,均是吓了一跳。
“来人啊!贼人在这里!”
立刻有七八个拿着棍棒的仆人冲了过来,将胡谦两人围在当中,后方一个老爷模样的人见了,立即惊呼道:“胡谦?!吕吏目?!怎么会是你们?”
胡谦笑道:“岳大人,烦请把许大人和一众衙役请来,就说抓到铜钱银魔了。”
岳大人惊讶地看着吕大人,虽然有些不敢相信,但还是立即命人把许远方和一众衙役请过来。
虽是深夜,但州衙还是灯火通明,见许远方只是派人把吕大人关在牢里,胡谦忍不住道:“伯父,还是锁结实些比较好,晚上可能会有人来劫狱。”
许远方一愣,没等细问,胡谦已经赶回家。
正屋中空无一人,沈玉珍等人早就听从胡谦的安排,去了赵氏那边。
胡谦悄悄过去看了看,见各处无事,便自顾自睡了。
一夜过去。
第二天一早,胡谦便到了州衙。
二堂上,等衙役把吕大人抬到,许远方立即喝道:“吕吏目,看在咱们也曾同朝为官的份上,劝你还是从实招来,免得受苦。”
吕吏目哼了一声,只是闭口不言。
胡谦本想使用魇祷神通,但昨夜已经断去他一条腿、两只手,若是再用神通,只怕他抵受不住,登时死了。
“吕大人,你不想说也没关系。”胡谦向堂上的岳大人一拱手道:“岳大人,请问昨夜您家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岳大人脸色不善,瞪着吕大人道:“昨夜我在家中睡觉,后来听到小妾黄氏喊有贼人闯入。
等问明了情况,发现她脖子上有一道勒痕,脸色惨白。
等到下人追出门去,就见敬恭制住了吕吏目。”
吕吏目哼了一声,“这能说明什么?下官本在街市上巡查,见一黑衣人从岳大人家出来,便上前询问。
谁知被他重伤,接着发现他竟然是胡谦,然后岳大人就出来了。
由此可见,胡谦就是那魔头。”
胡不同一听,喝道:“胡说八道!事到临头还想狡辩!来人!给我打!”
吕吏目道:“即便用刑,也不过是屈打成招而已,下官绝不服气!”
“你!”
胡谦摆摆手道:“吕大人,既是巡查,为何要穿着夜行衣,还蒙着面。”
“那你为何要这样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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