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神通无敌的我只想咸鱼 第98节
胡谦道:“学生只不过想报答阮大人之前相助的恩情。
另外,白玉峰是学生的至交好友,在下也想帮他查明凶手。”
毛立川摇摇头,“每一个人做事情都是有目的的,要是没有目的,要么是疯子,要么是圣人,这两种人我都不喜欢。”
胡谦点头道:“大人说的极是,其实在下也有私心。
会试之期将近,在下自知学术不精,很难再进一步,所以若是能借此扬名,或许可以补哪位知县大人的缺,也就心满意足了。”
毛立川哈哈大笑,“这便是了。
好说,如果你真能协助锦衣卫查清此案,我自会向皇上保举你。
再加上你有御赐麒麟服,做个知县,应该不难。”
胡谦笑道:“多谢大人。”
彭大人道:“大人,这……”
毛立川摆摆手道:“阮从海,你就和胡谦一起查案。
但是,此事仍由彭大人负责。”
阮从海一愣,正要说话,毛立川望向胡谦道:“记得你刚才说的期限,若是失败,到时候你就和阮从海一起消失吧。”
说完笑呵呵地起身离开。
阮从海本来心中欢喜,一听此言,不由凉了半截。
回到外面,左千户和杨千户立即过来。
“大人,怎么样?”
阮从海简单把事情说了。
杨千户道:“大人不愧是大人,看来他虽然放权让咱们查案,但还以彭大人压制咱们。”
阮从海道:“现在就看胡谦的了。”
说完望着胡谦道:“现在怎么办?”
胡谦道:“我要先见见诏狱里的嫌犯。”
没过一会,胡谦便见到了叶秋痕。
此刻他已经没了之前的光彩,身上血迹斑斑,全凭一口气吊着。
见到胡谦,他先是一惊,然后默默无言。
胡谦点点头,什么也没问,只是对一旁的锦衣卫道:“从现在开始,不准再对他用刑。”
他锦衣卫皱了皱眉头,看了看阮从海,后者道:“这位是胡谦,从今天开始奉命协助我调查白大人的案子。”
那锦衣卫这才应了一声。
胡谦转过身,“那沈小旗呢?”
阮从海点点头,带着胡谦到了另外一个监房。
沈小旗正被吊在哪里,赤裸的胸膛布满了鞭痕、烙铁烫伤以及其他各种刑具的痕迹。
听到有人靠近,他头也不抬道:“兄弟,我死之后,麻烦你不要告诉我的爹娘和姐姐姐夫,求求你了……”
胡谦听得全身都颤抖起来,强压住心中的愤怒,轻声道:“放心,他们不会知道的。”
他一听胡谦的声音,立即就是一怔,抬头去看时,见胡谦站在跟前,恍惚在梦中一般,勉强晃了晃脑袋,见果然是胡谦,强忍了许多天的情绪顿时崩溃。
“……”
他眼眶湿润,张了张嘴,却又立即控制住,只是静静地看着胡谦。
阮从海好奇道:“沈廉,你认识他吗?”
沈廉摇摇头,“不认识……”
胡谦知道,他是为了保护自己。
若让锦衣卫知道两人的关系,说不定便会利用这个来做文章。
胡谦朗声道:“沈廉,现在我和阮大人负责调查白大人的死因,若是无罪,我们一定会还你一个清白。”
沈廉道:“多谢。
可否让我写封信给姐姐,问问她是否平安。”
阮从海道:“你也是锦衣卫,这里的规矩都不懂吗?”
胡谦拍了怕他的肩膀,“吉人自有天相,你姐姐应该吃得好,睡得好,没事的。”
沈廉笑道:“那就好,那就好……”
胡谦转身望着阮从海道:“他是因为什么被抓的?”
“白大人被杀的那天,他正好在白大人家附近。”
胡谦望着沈廉道:“是谁让你去的?你在那里做什么?”
沈廉道:“没人派我去,我只是路过。”
胡谦先是一愣,见沈廉的眼神有异,随即明白过来。
他之所以这样说,可能是因为阮从海站在自己身边。
想不到刚才还信誓旦旦相信自己的为人、要一同查案摆脱困局的人也如此心机。
不过他根本也没打算从这里问出什么,只不过是想来看看沈廉的状况。
念及此,他对阮从海道:“此人不必再用刑了,只关在这里就好,否则他若出事,大人和我都有祸事。”
阮从海虽是疑惑,却也并没有多问。
胡谦的手段他是见识过的,红水河案、学子自杀案展示出来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别的不说,单是那一手恐怖剑光,别说是锦衣卫,就算是把御林军调来,也是无用。
“下面再去哪?”
“去凶案现场看看。”
阮从海面色微变,“这个……只怕很难啊……”
第116章 你差点就成功了
胡谦疑惑道:“有何难处?”
阮从海道:“白大人宅院全彭大人、大理寺、刑部的人守着,咱们恐怕很难进去。”
胡谦道:“毛大人不是刚放了权吗?为何去不得?”
阮从海面露难色,“北镇抚司以毛大人为尊,毛大人之下,又有彭大人和康大人两位指挥同知。
两人势同水火,都欲置对方于死地。
但是康大人之前被杀,所以除了毛大人之外,北镇抚司内再无人能和彭大人对抗。”
胡谦点点头,“所以阮大人、左千户和杨千户本来都是康大人的属下?”
“要不是如此,何以会变得如此艰难。
现在彭大人想借这个案子排除异己,我们几人实是危在旦夕。
咱们若是想去凶案现场,彭大人明面上不会说什么,但背地里难免会动些手脚,阻挠咱们办案。”
胡谦点点头,“有卷宗吗?今晚先给我看看。”
于是他拿了卷宗回到客店。
郭宇见他回来,赶紧过来,“若不是知道你有神鬼莫测的神通,我就要到衙门报官了。”
胡谦还未说话,先前在城门迎接的小厮又来了。
“公子,我家主人有请。”
胡谦点点头,将卷宗揣在怀里,和郭宇打了个招呼,上轿出门。
到了楚楚的小院,白玉峰已经等在那里。
“敬恭兄,听说你被锦衣卫带去了北镇抚司?”
“文轩兄的消息真是灵通。”
进到屋中,见屋中摆着一桌酒菜,楚楚和那婢女站在一旁。
白玉峰道:“敬恭兄,你还没吃饭吧,来,咱们边吃边说。”
胡谦也不客气。
才刚坐下,白玉峰赶紧招呼道:“楚楚,倒酒。”
连喝了三杯,白玉峰这才问道:“敬恭兄,不知道北镇抚司的锦衣卫找你是……”
胡谦道:“一言难尽。”
白玉峰点点头,“听说造成有两人寻你的麻烦?”
“你认识他们?”
“嗯,一个是工部尚书的孙子,另外一个是通政司管事的儿子,京城有名的纨绔。”
“我和他们无冤无仇……”
说着忽地想起什么似的,说道:“他们是知琴公主的追求者?”
“痴心妄想罢了,知琴公主怎么会看上他们。
不过公主看不上,并不代表皇上看不上,所以这事也说不准。”
两人一杯接着一杯,没过一会,胡谦就有些醉意了,就连一旁陪酒的楚楚也喝得面色通红。
他望着白玉峰道:“文轩兄,你一直劝我喝酒,不是为了把我灌醉吧?”
白玉峰道:“敬恭兄说哪里话。”
说着又敬了胡谦一杯。
喝到二更,胡谦已经醉得不省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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