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处处开外挂 第1130节
到了蓟县见过袁绍,袁绍好好夸了夸他,一副极为重视很笼络他的样子。
王松从袁绍那里出来后将袁绍的新命令说给了刘放。
刘放道:“将军,袁绍这是亡你之心不死,居庸关乃我冀州第一大关卡,城关高坚,易守难攻,不知道要用多少人命才能填满,此去依然是凶多吉少,不能大意呀。”
“斯!那子弃,这该如何是好,袁绍与许攸拿我们当炮灰使,用完了就是我们的祭日,哎我不该……早该……哎!”王松长叹一声,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说什么了。
局势依旧对他不利,头上的这把刀还没有除掉。
刘放道:“将军不用叹气,至少现在袁绍不会盯着我们这么紧了,将军可趁去居庸关的这个时间派出心腹联络威海侯,到时寻得机会我们在脱离袁绍,我观幽州几日后恐会又有大变局,形势会瞬息万变。”
王松一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现在的情况起码宽松了一点,不过一想到自己的手下,他又一脸的忧色。
“子弃,现在我能相信的只有你了,派谁去都不好使,不如你用安排人如何,这样目标也会小些,不容易被袁绍察觉。”
刘放本想拒绝,帮王松出出主意可以,但是如果直接将自己拉扯进去,明显是跳坑。
以他的实力,即使王松被袁绍给灭了,至少他刘放不会有事的,还是会被笼络的。
只是能不能重用就不好说了,而且袁绍也不是他的目标。
想了想刘放道:“行吧,将军重托,不敢弃之,将军这些天还是要保持原样不可轻动,更不可告之他人。”
王松一口应下,这种身关性命之忧的事,他哪里敢去乱说。
好歹也是在幽州割据三城的人,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
刘放从王松那里出来,其实也不知道上哪给王松找人去联络许定。
毕竟连王松对手下都不放心,他刘放不过是区区一个谋士文官主蒲一样的存在,手下也没有什么心腹可以秘托这样的事。
但是刘放是一个聪明人,在原来的历史里他跟孙资合力成为曹魏的秘书郎,执掌机密文书,有孙资刘放缺一不可的美名。
可见其人之才。
在幽州待了这么久,在加上关注许定也这么深入,他也琢磨出了东莱方面的一些行事风格。
于是他怀着几吊新币,往蓟县城内最好的酒楼走去。
大汉各地不管是哪一个州郡,最出名最好的酒楼必定是英雄客栈。
不管是住宿还是吃饭又或者宴请宾客都是上上之远。
现在幽州兵荒马乱的,酒楼的生意也显得平谈了不少,毕竟往来的商客少了。
刘放进了酒楼客栈,小二寻问是打尖还是吃饭,刘放道:“给我一间中等的包间,让你们的掌柜给我介绍一下你们店里的招牌菜。”
说完刘放赏了小二一吊钱,然后径直上了二楼,因为二楼才有包间,而且装修很雅。
小二一脸懵逼,让掌柜伺候你,这人谁呀。
好大的气派,不过这赏钱到也是够爷们。
小二追上去,为刘放引到一个包间,然后关了门下来寻到掌柜的,将刘放的话原原本本的说了一下。
在这里当小二的其实都是精挑细选的,虽然他们不能接触什么机密,但是被培训洗过脑。
酒楼这里时不时的会有怪异的过来,所以也不奇怪。
掌柜的听完后让他下去,然后让人去抄了一个下酒菜,亲自拿了一坛好酒上去。
进了包间,掌柜的确定没有见过刘放,酒菜摆好。
掌柜的试探寒暄了两句,顿时明白此人并不是他们天罗地网的人,也不是许定直属的其它下属人员。
“不知道客官来自何方?看你这身行头,怕不是凡人。”
刘放那一身的锦衣,还有腰身上的玉佩以及右手下放着的折扇都在透露着他的身份。
刘放道:“从雍奴而来,陪着我家将军来见袁公,我这身行头都是我家将军赏的,什么凡人不凡人,不就是讨口饭吃吗,这年头兵荒马乱的,只有好洒醉人,人才能逍遥快活一下。”
上来就自报家门,这到是有意思。
掌柜的知道,刘放此来不简单。
遂接话说道:“是呀!这兵荒马乱的,只有这好酒才能让人大醉一场,然后短暂的快活一下,日子苦呀,生意不好做,来我敬先生一杯!”
刘放微微一笑,然后举杯与掌柜的吃喝起来,期间二人都不增问对方姓名与共它问题,各自发牢骚一样的闷聊。
最后刘放喝趴在桌子上,掌柜的拍拍手叫来店小二,嘱咐道:“给这位客人拿套棉袄大衣,别让他着凉了,我喝得有点多,先去休息一会,如果客人醒了收他一百文钱便好。”
说完掌柜的出了门,然后又叮嘱道:“两边隔壁的包间也不要对外开放了,更不会让人来打扰这些位人。”
这次说完真的走了,然后去了后院。
本来喝得有点高的掌柜,整个人一下子变得精明能干起来,将几个心腹叫来交待了几句,这些人各自离去,然后趁着天没黑到了城东与城西逛了一圈。
刘放在酒楼睡到天黑这才醒来,然后晃晃悠悠的离开,走之前稍稍回身注视了一眼,然后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用底不可闻的声音喃了一句:“郭奉孝,果然是真的……”
很快王松被袁绍催促着前往居庸关,王松不敢在城内耽误,只好带兵出城,不过出了城他就可以放慢速度,缓慢行军了。
这边蓟县发生一系列的变化,那边许定与公孙瓒围追颜良,追得颜良也是叫苦不迭。
这次的任务太辛苦了,说好的佯攻,结果许定亲自带兵追来,死咬不放,让他歇息的时间都没有。
颜良本想直接南下去潞县找淳于琼、郭援等人,暂时进城休息,但是公孙瓒早以预料到他会南下,带着白马军在潞县北边拦截。
颜良一咬牙,缰绳往北一拉道:“走,我们去左北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