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倾南北 第610节
李荩忱察觉到了尉迟炽繁的神情不对,皱了皱眉:“怎么?”
尉迟炽繁急忙微微躬身:“奴蒲柳之姿,原意为自荐枕席,侍奉将军左右,不过将军既然不欲如此,那么奴以后为将军洒扫庭除、端茶倒水,也是应该的。”
李荩忱顿时怔在那里,这姑娘的话,怎么听着怪怪的?
不过很快李荩忱就明白过来说。在他的眼里,尉迟炽繁不过是个二八年华的小姑娘,刚刚过了及笄之年罢了,比家里的萧湘要大一岁,但是比乐昌要稍小。
乐昌已经很成熟了,至于萧湘那丫头到现在睡觉还踢被子,算起来周公之礼也就只有那么一次,毕竟是还没长大的小丫头,李荩忱也不敢索取无度,之后的大多数情况下都是萧湘抱着李荩忱,两个人什么都没做。
因此在李荩忱的潜意识中,尉迟炽繁只是个比萧湘大不了多少的小丫头,所以没想着今天就能一亲芳泽,显然这让尉迟炽繁产生了误会,以为李荩忱对她根本就没有任何兴趣。
于公,李荩忱今日笑纳了这一份礼物,就等于和尉迟家联姻,尉迟家不管怎么说都和李荩忱有了关系。于私,活脱脱的一个大美人站在李荩忱的面前,对于本来就喝了酒而且有好几个月没有碰女人的李荩忱来说,诱惑是致命的。
更重要的是,在古代,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李荩忱虽然还年轻,但是已经是这个团体的统帅,所以李荩忱是有责任和义务延续后代来保证这个团体至始至终都有一个效忠的对象的。
现在估计在短期内李荩忱根本见不到乐昌,而萧湘年纪又小,因此尉迟炽繁的出现还是很必要的,不管她能不能延续李荩忱的血脉,至少得让李荩忱的手下人有个盼头。
到这个时候,李荩忱甚至已经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在找理由说服自己吃掉眼前的这个美丽的物。
舔了舔嘴唇,他只觉得浑身的血都在燃烧,不过战场和官场磨砺锻炼出来的毅力,还是让他勉强保持了一丝冷静:“你想好了?今夜便陪着某?”
尉迟炽繁下意识的颤抖一下,终于还是郑重的点头。
下一刻李荩忱直接起身,一把勾住尉迟炽繁的腿弯,将她拦腰抱了起来。尉迟炽繁惊呼一声,旋即伸出手臂搂住李荩忱的脖子,簪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争气的掉了出来,秀发直接散在李荩忱的肩膀上和手臂上,而尉迟炽繁羞涩的将头埋在李荩忱的胸膛前,双颊就像火烧一般滚烫,泛着红色。
不管怎么说,这都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一想到自己刚才几乎毫无羞耻的说出来的那些话,尉迟炽繁就觉得浑身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真不到当时到底是哪里不正常了,若是让爹爹知道了,恐怕目瞪口呆之余非得将自己打的上蹿下跳不可。
李荩忱并没有抱着尉迟炽繁直接去床上,虽然尉迟炽繁已经梳洗打扮过了的,但是李荩忱自己从昨天到现在可以称得上是衣不解甲,出了一身臭汗,再加上浓浓的酒味,说什么也得洗一洗。
尉迟炽繁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到热气扑面而来,已经意识到自己来到了什么地方,不过既然今天晚上自己就要变成李荩忱的人了,那么早一些晚一些也没有什么区别。
“帮我搓背吧。”李荩忱微笑着说道,而尉迟炽繁从李荩忱怀里下来,四肢无力,一个踉跄险些没有站稳,不过李荩忱眼疾手快,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
女人微微低头,很是尴尬。而李荩忱笑了一声,干脆利落的将自己的衣衫除去,而尉迟炽繁低呼一声,下意识的伸手捂住脸,不过很快她就听到了人入水的声音,显然李荩忱并没有想要直接上来帮她解开衣服的意思。
“你既然已经洗过了,不想洗就算了,帮我搓背,”李荩忱的声音很平淡,“你若不嫌这里热,就不用”
一件衣衫滑落,紧接着是几件内衫,这一切正好被李荩忱的余光瞥到。很快李荩忱便感觉身后一片凉意,尉迟炽繁已经跨入木桶之中,在后面紧紧抱住了李荩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在外面站着的原因,她的肌肤有些发凉,手臂也在微微颤抖,就和她的声音一样:“奴奴是第一次,还请将军怜惜。”
李荩忱一时间哭笑不得:“你这丫头,某只是让你先搓背。”
尉迟炽繁这才回过神来,急忙拿起来瓜瓢,只不过她之前显然没有给人搓过背,一时间怔在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做。而李荩忱此时有些无奈的回过身,迎着尉迟炽繁羞愧的目光,轻轻叹息一声,直接拿过她手中的瓜瓢放在一边,伸出手臂将这个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孩搂在怀里,目光自然而然的顺着她白皙的脖颈向下移动
第八百六十一章 共浴
尉迟炽繁显然还没有勇气直接在李荩忱面前将自己所有的衣衫全都脱下来,亵衣和亵裤依旧顽强的守卫着她最后一道防线,而李荩忱的目光看下去,入目是深深的沟壑。
北方女子,一般成熟的更早,而且身材也要比南方女子高挑丰满些,因此尉迟炽繁显然发育的要比萧湘更早,这身材更是就连乐昌都没有办法比。想到这里,李荩忱下意识的心里默默念叨一声,希望自己这样背后说两个老婆的坏话不会被知道。
而尉迟炽繁也意识到李荩忱的目光落在哪里,低呼一声,径直伸手捂住胸口,李荩忱却微笑着伸手顺着尉迟炽繁的背向下,手指已经勾在了亵衣的带子上。尉迟炽繁干脆闭上眼睛,往李荩忱怀里蹭了蹭,任由李荩忱施为。
很快上下的带子都被李荩忱解开,看着洁白无瑕的娇躯,李荩忱的不由得暗暗赞叹一声,手不由自主的顺着柔软纤细的腰肢向下滑动,尉迟炽繁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险些直接跳起来,不过她很快就想到了白天的时候家中几个年长的长辈传授给自己的经验和知识,深深吸了一口气想让自己镇定下来。
当然这种镇定根本不可能持续太长时间,因为尉迟炽繁片刻之后就察觉到李荩忱的手落在了自己的大腿上,而另外一只手则顺着腰肢向上面游走。
“啊······”尉迟炽繁终于撑住不住了,自己的要害之处第一次落入男人的掌握之中,这让她情何以堪,更何况一股暖流明显的顺着李荩忱手掌所碰触的地方涌了上来,让尉迟炽繁只觉得升腾的水雾之间自己什么都已经看不清楚,仿佛直接沉醉在这雾气里。
李荩忱不敢再挑逗尉迟炽繁,这个丫头显然已经动情了,也说明对于李荩忱,她之前的些许戒备已经彻底解除。不过李荩忱并不想在这个地方就把尉迟炽繁就地正法。
古人本来就讲究夫妻敦伦之礼,而且在水中对尉迟炽繁的身体也不好,李荩忱虽然是和尉迟炽繁第一天见面,但是也不想给这个小姑娘留下遗憾,更不想伤害她。
而尉迟炽繁此时靠在李荩忱的肩膀上,不知道她是不是对李荩忱逐渐停止的动作有些诧异,不过似乎对于这个刚刚认识,之前什么感情都没有的男人,她很放心,靠在李荩忱的肩膀上,一言不发。
李荩忱随便擦了擦身上,正准备和尉迟炽繁一起出去,却发现这个小姑娘竟然靠在自己身上一动也不动。李荩忱怔了一下,一时间哭笑不得,没有想到自己动作刚刚停下没有多久,这个小姑娘竟然就睡着了。
不过想想也是,这几天襄阳战乱,恐怕这些女眷也是惶惶不可终日,尤其是昨天她们也同样在逃难中,一夜的折腾再加上白天对命运不确定的担惊受怕,足够让这个小姑娘疲惫不堪。
再怎么说这也就是一个十六七岁的丫头。
叹了一口气,李荩忱一把将尉迟炽繁抱了起来。这个时候尉迟炽繁方才察觉到什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而李荩忱匆匆擦拭了两个人身上的水渍,柔声说道:“困了的话就接着睡吧,没事。”
这好像是给尉迟炽繁吃了最后一颗定心丸,尉迟炽繁低低的应了一声,只是抱着李荩忱,就像是一只缩在主人怀里的小猫。她的身形在女子之中已经算高挑的了,但是毕竟没有办法和李荩忱这样的大老爷们相比,更何况在这寒冷的秋末深夜,李荩忱温暖的胸膛自然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李荩忱径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吻了一下,伸手扯过来早就准备好的干净衣袍,也不再穿上,直接将尉迟炽繁包裹的结实。
卧室就在浴室旁边,根本不需要走到外面去,再加上以李荩忱的身体素质,这点儿寒冷还算不得什么。
外面的婢女早就已经识趣的退下,更不要说一开始就停在门外的李平等人。昏暗的烛火下,红色的被褥或许是最后一点儿给人温暖的东西,而一切都因为火焰的跳动而抹上一层淡红色。
李荩忱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将女孩放在床榻上,尉迟炽繁轻轻呻吟一声,伸出手拽住李荩忱,而李荩忱轻轻吹灭了床头的烛火,顺势倒入尉迟炽繁的怀抱之中,一阵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让李荩忱如痴如醉。
尉迟炽繁靠在李荩忱的胸膛上,喃喃说道:“你会保护我的,对么?”
李荩忱应了一声:“既然入了我家门,之后不管和尉迟家如何,任何人都不能动你分毫,当然前提是你要听话,守我家规,老实本分,别的某也不多要求什么······”
尉迟炽繁的手轻轻划过李荩忱的胸膛:“奴明白。”
而李荩忱的手也恋恋不舍的在尉迟炽繁的翘(~)臀上摩挲着,尉迟炽繁低低呼了一声,旋即似乎有些羞涩,急忙抿着唇微微睁开眼,李荩忱的吻已经落在了她的唇上。
女孩的唇在微微颤抖,带着几分凉意。
李荩忱的舌头在她的唇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没有舍得粗暴的伸进去,看着羞涩而不知所措的小丫头,李荩忱满满的只有怜惜。她的父亲是尉迟顺,这和李荩忱爱惜她没有任何的关系,李荩忱和尉迟家本来就没有私仇,而且就算是有再多的仇恨,和这么一个什么都不知道、养在深闺之中的小姑娘又有什么关系?
就像李荩忱和陈顼有太多的矛盾,而这些矛盾不会转嫁到乐昌身上一样。
这乱世本来就已经有太多的艰难,又何苦让一个小姑娘来承担这些呢?
李荩忱隐隐察觉到什么,探出手摸了摸尉迟炽繁的脸颊,小姑娘的眼角湿湿的,显然刚刚在黑暗中哭过。皱了皱眉,李荩忱的手松开:“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