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改变了拜占庭 第578节
但不知为何,每当哈基姆腹中生出一股暖流的时候,他就感觉还残余的那一截儿,竟然还能用。
一开始还需要牧羊女用口帮他唤醒,现在已经勉强可以人道了。
渐渐的,哈基姆开始把牧羊女当做自己的女人,故而他一边脱裤子,一边训斥牧羊女:“刚刚跑掉的是谁?”
牧羊女惊恐万分,急忙拜服:“是我的舅舅,特地来送我一点钱。”
嘴上是这么说,可哈基姆心里明白。
怕不是床上的舅舅。
“以后不许其他男人来找你。”哈基姆趁着热劲,一边磨蹭着获得快感,一边大声斥责。
牧羊女唯唯诺诺的,算是答应了。
不多时,哈基姆感到一阵颤抖,爽的大脑都在翻腾。
爽完以后,哈基姆挑出一点盐巴,扔到地上:“这是伟大的哈里发,封你为妃子的凭证。”
说罢,就像旧社会的闲散人员一样,一边揣着裤腰带,一边往回走。
哈基姆开始盘算着,假如牧羊女以后老老实实的只服侍自己,那当法蒂玛王朝兴起后,他也不吝一个妃子地位。
不过大概是富贵人的心态,让哈基姆一直没有仔细的检查。
他那拇指大小的长度,从来没能真正探入。
而牧羊女拉起裤子,隐约能看到一个男性才有的生殖器。
他躲开人群,偷偷溜入羊圈,羊圈里赫然躺着一个奇丑无比的女人。
“那个傻子有没有掏出什么财富?”
“越来越穷了,妈,这次竟然只给了一点盐巴。你说还能不能骗出点什么?”
“要不…”
……
暂且不提日子越过越苦的法蒂玛哈里发,索菲这边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1010年1月,希尔特怀孕一个多月后,由于怀孕前三个月夫妻不能同房,所以索菲只能躲开希尔特,白天抽空找其他女人侍寝。
最常找的,当然是哈基姆的废妃阿米娜,一个个头小小挺可爱,命运也十分坎坷的姑娘。身为王子的后裔,却在孤儿中被选中。
反正也不是老婆,索菲对召之即来,听话好用的阿米娜十分满意。
但希尔特女王并不满意。
这不,塔玛琪阻拦不住,让希尔特女王很不爽的闯入屋内,将索菲与阿米娜捉奸在床。
“该死的索菲,你骗了我!你用谎言欺诈了埃及王国,你就是谎言之神普色乌度罗勾伊的化身。”
希尔特大动肝火,漂亮的瞳孔中喷射着火焰,她将手中的信纸攒在索菲的脸上,让索菲都措手不及。
怀孕果然会让女人的性情大变。
索菲拿起纸一看,瞠目结舌!
完犊子,海伦娜怎么会怀孕的?她不已经过40岁了吗?罗马皇室的女人不该一般都挺难产,导致绝嗣吗?
这件事情对于索菲自己来说,最大的影响就在于一段本不该发生的婚姻,以及可以随时否认的结合,就随着这个孩子被公开了。首先对名声是极大的伤害不提,君堡人民,各地教会,恐怕也会基于教义,调低对自己的期待。甚至抨击一番。
尽管大家都明白,这段婚姻肯定与巴西尔逃不开干系。
“该死,这下麻烦了。”
索菲都来不及穿衣服,他站起来身来,走了几圈,才恢复平静。
“至少这两年,我们还得继续蛰伏。凭现在在民间的声望,恐怕想与巴西尔对抗,也力有不逮。”索菲拍打着信纸,有那么一瞬间想谴责自己的兄弟,怎么这么能干?
海伦娜怀孕的事,起码把索菲刚建立起的好声望弄脏了一大半。
民间,特别是君堡人民,经常记不住索菲迎回真十字架的功绩,却往往对索菲的风流韵事,与某某贵妇之间不可说的传闻,和赛理斯人的100个怀孕秘方如数家珍。
“至少时间还站在我们这一边。”后方赶来的贾玛赫宽慰索菲。毕竟索菲还能再等两年,等海伦娜怀孕的恶劣名声淡去,索菲再施以恩惠,君堡及色雷斯人民还会将索菲迎回他忠诚的君士坦丁堡。
希尔特女王则委屈万分:“索菲, 你说清楚,到底谁才是你的妻子?”
这个问题顿时有让索菲头大无比。
海伦娜目前是索菲的基督妻子,希尔特是异教妻子,但这么直接说出来,恐怕这段婚姻都要炸了吧?
“君堡那边只是陛下逼迫,我怎么可能和海伦娜真正结婚呢?都是逢场作戏,让巴西尔不要…”
正说话时,侍女走进来把阿米娜带出去,阿米娜一时受惊,竟然直接尿在被子上。
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孕妇在前三个月期间,由于子宫增大压迫身体,会让孕妇控制不住自己的尿床。
希尔特女王虽然不懂,但立刻警觉的质问阿米娜:“你多久没来经期了?”
怯生生的倒霉女孩只得低着头胆怯的回答:“一个多月了。”
完犊子!
索菲吓得拔腿就跑,希尔特女王追在后面一边叱骂,一边哭。
不得已,索菲终于开始正视避孕与子嗣问题。
巴西尔严格到一个都不生,索菲却生了一大堆。
这可咋办啊?
索菲头疼的,甚至想把阿米娜的孩子封建去黑人王国里。
作者的话:昨晚上写的不是很清楚,让大家迷惑了,很抱歉。牧羊女是为哈基姆的结局做铺垫。现在是1010年,基本上,哈基姆明年就凉了。
第一千零二十一章 消灭人口的马克沁
“南征军送来消息,他们先期征服赛伊尼(阿斯旺)以后,又沿着河流继续逆流而行,目前又攻克了栋古拉等城市,正在获得黄金与象牙资源,不过似乎军队中不少人有不同意见,令南征军的军心开始浮动。”
福斯塔宫廷,索菲、希尔特两位尊主,与数十位臣子们坐下来庄重的讨论国家大事。如果能忽略掉索菲与希尔特面前的长纱,以及索菲头上十分明显的红色痕迹的话。
索菲和希尔特吵架的事,倒没有对外庭隐瞒,但大家都还挺高兴的。希尔特怀孕后,以索菲的子嗣比例,大概率产下男童,如此一来埃及王国起码有一个稳固的传承了。当然,埃及并没有完整的父死子继传统,索菲的儿子能不能上位,也只存在于概率。
像隔壁的白益王朝,完全就是家族混战,继承法并未稳固,兄终弟及和长辈夺权是比较常见的情形。
而在罗斯大公国,近些年还不明显,但等到下一代结束,就会慢慢形成年长者继承制,公国们的权力会比较多的向家族长老集中。
再加上德意志、法兰西的分封继承制,选举继承制,佩切涅格汗国、诺斯诸王国等的兵强马壮继承法,罗马继承法…欧洲可真是一个继承法的大杂烩,煮成一锅粘稠复杂的浓汤。
索菲看了眼余怒未消的希尔特,径直吩咐:“无事。他们的家人孩子都在我们的手中,派遣使者告知他们,按照事先的约定,将赛伊尼交给我,剩下的领土可以各自夺取,自报封号、国土与国都,获得我的爵印,我再把他们的妻子儿女送过去。每年派遣使者上供即可。”
群臣无不点头确认。在南征军出发时就已经确定了这一方针。
这件事就此确定,大约几年后,埃及南方出现了几个北方征服者的小公国不断征伐黑人,将国土拓展到埃塞俄比亚、红海出海口诸处。
“臣已经分别寻找数批商人北上,到休克兴海(黑海)的赫尔松城购买战奴。相信不日就有好消息传来。”阿布杜拉曼出列,向索菲,与群臣汇报大总管的最新工作报告。
可惜,时间有点晚。
索菲与希尔特面面相觑。
海伦娜怀孕事件爆出后,索菲事实上很难有足够的声望,去争夺君士坦丁堡和民心,拿不下君堡和民心,对罗马东部领土说什么都没有太大意义。光不伦婚姻一个点,就足以让竞争对手们炒作无数次。
“好,你做都不错。”希尔特敲敲桌椅,示意继续。
所谓预则立,不预则废,就算今年不打,明年、后年,总要去争夺耶路撒冷。续起约翰一世的遗志。
残破不堪的三部兵团,也能教育南方的霍瓦拉部落们学会乖乖听话。
久不敢说话的曼苏尔本站出来汇报:“今年全国的度田已经完成,经过大减税与联保税法的重新核算,整个埃及预计每年可以提供180万诺米斯玛的税收,其中大多数来自于阿尔法拉米与古尔祖姆的商贸关税与各地的贸易税,农税的话…容臣稍后再查查。”
一旁的马格里比表情得意,显然这场由他实际性推动的度田行动,为其夺取巨大的声望。现在全开罗人,再没有人敢当面骂他是波斯杂种。
“不用问了,我知道这个数字。是六十万。”索菲没好气的摆手。
这个数字经过比较科学的统计。目前埃及的可耕种土地,在已有的技术条件下接近极限,为约100万公顷,换算成亩,则有近1500万亩。埃及的农耕亩产量要高于西方,平均每亩过百斤,也就是超过4摩底(26斤)的产量。以4摩底为底线计算,按照君士坦丁堡1诺米斯玛=8摩底的粮价计算,两亩地年产值一金,于是埃及耕种每年就有价值七百万的粮食流动。
但这些粮食大部分都消化在了内部,扣税再折算,经过地方官署与权贵,能流入索菲怀中,也就约六十万金。不到十分之一,而且还不考虑粮价转换的问题。埃及的粮价,显然不如消费地君士坦丁堡高。
往好处想,索菲也获得了一处可以支撑粮仓的战略要地,不用头疼拿着钱买不到粮食,也是好事。
其实,索菲是惊讶于埃及耕地数量的。
不是多,而是少。由于专业相关,索菲清楚的知道埃及粮食危机,现代埃及的农耕土地有310万公顷,而目前埃及已经开发到极限,才百万公顷,多余的两百万公顷,赫然全都是埃及政府在现代利用现代技术和尼罗河水,透支自己的生命力去开发的。
如果索菲没记错,由于水土流失,缺少林木,到带领埃及事实独立出奥斯曼的穆罕默德·阿里统治时期,耕地只剩下81万公顷。
对比人口与耕地,埃及的人口困局,索菲只能感慨,消灭多余人口的不是马尔萨斯,只能是马克沁。
另一方面,虽然不准备给曼苏尔本实权,但丢人到连总结数字都算不清,这样的虫豸,真的能为治国作出贡献吗?
下一条依然和税收有关。
“在亚历山大港、阿尔法拉米港登记的船只、商业城邦和商会,总和达到了869只、7家城邦和42家商会。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掌握着与东方的贸易,另一方面,是因为我们…和安提欧克总督…”右丞相马格里比有些尴尬的摆出新现状。
到这里,希尔特女王主动说:“放弃对安提欧克总督区的制裁,向他们释放善意。毕竟我们都是站在同一堑壕里。”
这…倒是令群臣感到惊讶与感动。
原来,最体贴的还是自家女王。索菲这个暴君,根本就是性格虚伪而偏执,抠门又无眼光的再版安东尼。
其实,索菲与希尔特在得悉海伦娜怀孕暴露后,就也清楚,对安提欧克总督区的制裁已经没有意义了。
所以在巴西尔的调解诏书到来之前,埃及王国就主动解除了制裁,相比二话不说粗暴蛮干的查尔迪斯,让索菲与希尔特在东方获得了更多的好感。
作者的话:其实是我的专业相关,了解到埃及人口已经绝对超负载,财政都在为买到粮食开路。真想知道十年内埃及会不会爆发世界上最大的人道主义灾难。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去雇佣个国王打仗
赫尔松军区,罗马在休克兴海(黑海)的战略要地。
波涛不惊的辽阔大海,天与地混成一色,青山如黛水如墨。巍峨翠绿的克里木山脉如匍匐在大地上前行的斑斓巨蟒,而仿佛被大斧劈开两岸,使山栾倒退、大海倾泄其中的壮阔峡湾,就是库拉什·德洛的目的地,赫尔松城(今克里米亚首府塞瓦斯托波尔)。
两岸细小的海湾交错倒退,一座兴建于陆地大豁口处的城市赫然映入眼帘。
这里气温也算柔和,但哪怕是冬日的埃及,都比这里暖和得多。库拉什·看到粗糙的岸边,满是衣衫半裸,发型胡须奇形怪状的罗斯人、诺斯人走来走去。当然,也少不了本地的希腊人,来这里做生意的意大利诸城邦商人、犹太人,以及来自各个草原的牧民。
人们熙熙攘攘,带着一股原始的活力。
“赫尔松到了!到了,瘪犊子们都快给我滚下船。当然,尊贵如您这样的帝国海军上将,我肯定要亲自护送您到将军府邸的…”威尼斯裔的船长腆着肥胖大脸,跑到库拉什身边献媚。
库拉什知道这胖子其实是在害怕自己灭他满门,但他不点破。
父亲为前总督舰队司令雅各·德洛的犹太人库拉什·德洛,接手父亲的职位已经有7年了。七年来兢兢业业的服从索菲的命令,从不抱怨。索菲出征意大利,他就去意大利,索菲出征埃及,他也到埃及。
这次索菲遭遇到战奴危机,库拉什便主动出面,帮索菲前往克里米亚购买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