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朕在大秦的悠闲皇帝生活! 第667节
严臻收药的手一顿,转头看向楠升,问:“他们聊了朝中新颁海的运令?”
“嗯,对啊,怎么了?”楠升有些奇怪,转而又想起宝珍堂貌似是和扶桑有些药材进出口生意的,忙道,“哦我明白了,是不是这海运令也影响到了宝珍堂的~生意?”
严臻道:“也没什么影响,只是有些药材要难找一些罢了,多花些气力和价钱也是能找-到的,不打紧。”
楠升却是叹气:“你说陛下怎么就突然收紧了海运呢,这些年陵阳城乃至整个大秦跟扶桑的生意也不少。
而且住在大秦的藩国人这么多,这么一搞,确实这影响还真是大,唉你说陛下这是怎么想的……”
严臻忙摆手让楠升别说了:“陛下颁布这法令,自然是有陛下的打算,我们普通百姓还是不要揣测君意了。”
楠升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严大哥说得有道理,是我多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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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臻走进医馆里拿了个药包,塞进楠升怀里,说:“这药包的药煎了喝,能强身补气,你这么劳碌了一日,喝一些总是好的。”
楠升拿着药包道谢离开,严臻收完晾晒的药材后便回了自己房里,想了一会儿方才楠升所说的话,和几日来所听到的爹娘关于药材买卖的事,最后还是翻开了桌上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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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君心难测,朝中颁布这海运令自有朝中的打算,我一个读书人,还是想着怎么在十日后的殿试上考个好功名罢。
往后几日,严臻一直待在家中读书,将所学经义都梳理了一遍,琢磨未理解透的地方。他的爹娘倒也没有特别关照儿子,只是在每日多煮一碗滋补身体的药让他喝下,养好精气神准备殿试。
到离电殿试还有三日之时,严臻才出了趟家门采买一些纸笔与墨条。这些纸笔与墨条当然不是在殿试上用的,为了防止考生作弊,这些东西都由负责科举选拔的礼部提供。刀.
第696章
他出去采买也只是为了这几日还能再练练字,到时候答题做文章也能给考官留下个好印象。
从售卖文房四宝的至宝斋出来后,严臻正巧就遇到了一身粉色春裙的花琦梦,当即惊喜得满脸是笑,快走上去行礼作揖:“花姑娘,好巧。”
花琦梦也颇感意外,抿唇笑笑:“是啊,好巧。”
“花 姑娘来此处也是要买笔墨纸砚?”
花琦梦浅笑:“是,近日天朗气清,我看这景色好,便也起了作画的心思,于是今日便同阁主请了假,出来买些纸笔和墨。”
“那为何不让下人来买,还要亲自走一遭?”
“下人买的,自然不比自己采买的称心如意,就如同公子现在手中所拿的纸笔,也定是公子亲自买的,要比差家里人买的用着要称心不是?”
严臻听得是如沐春风,心旷神怡,仿佛花绮梦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仙界之语,每一语都能点醒他这个梦中人:“花姑娘真是聪明人,说得实在在理。”
花琦梦听得很受用,笑容也更浓了几分,又问:“严公子过几日就要殿试了罢?”
“是,三日之后,不曾想花姑娘一直记着。”
“自然是记着的,”花琦梦的脸微微一红,从荷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小的平安符,“这是我前几日给公子求的平安符,能保佑公子高中。
一直想亲自送去公子府上,但无奈一直不得闲,去了又怕我这样的身份会给公子家医馆招惹不好的名声,就耽搁了。正巧今日见了公子,就这么送给公子了,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严臻欢喜地接过那平安符,如获至宝般将那平安符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那平安符一直被花绮梦随身带着,偕了体温和脂粉香,严臻每摩挲一下,就多心动一分。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十分珍惜地将平安符放进了自己的荷包里,同花琦梦说:“多谢姑娘的惦念与祈福,严某感激不禁,待来日严某高中,定要好好答谢姑娘。”
花琦梦嫣然一笑,周围春色顷刻黯然失色:“那就等着公子高中的好消息了. .........”
聊着聊着,严臻将回家复习殿试抛到了九霄云外,一心只想着同花绮梦多待一会儿,就主动提出要陪花琦梦进至宝斋里挑纸笔和绘画的颜料。
花琦梦温言软语,严臻关心体贴。花绮梦开朗话多,同严臻讲了自己画画起初是被阁主逼的,十分不喜欢,后来才慢慢地从绘画中寻得了趣味,才喜欢上了画画。
“说不定以后我自赎,离开了莳音阁,可以靠卖画为生。”花绮梦开玩笑说。
严臻听得是心疼又心动,道:“花姑娘这些 年在莳音阁受苦了。”
花绮梦抿抿嘴:“也算不得十分苦,只是严公子也知道,世人总是对我们这种身份的女子颇有非议的,这才是麻烦的地方。”
严臻一听,立马表忠心一般认真说道:“花姑娘不要多想,我从未对你有任何看轻的意思。我知道花姑娘定然不是自愿到莳音阁的。”.
第697章
所以我对花姑娘你,有着许多尊重和……”
他忽然脸红了,说不下去,花绮梦红唇一启,露出一口白牙,逗他:“和什么?”
“和……和心疼。”
花绮梦笑出了声,觉得严臻不愧是个未谙世事的读书人,比起莳音阁里的那些宾客真是要纯良太多了。她笑盈盈道:“那真是多谢严公子的关心了。”
“嗯。”严臻红着脸点了点头。
两人相处得十分愉快,看得至宝斋里的伙计都忍不住开起了玩笑:“才子佳人,今日我算是见到了,就是牙有点酸了哈哈哈。”
当终于买好东西,花琦梦道别离开,严臻19恋恋不舍看着花琦梦的身影消失在街角,心中怅然若失,觉得这天都不美了。
恍惚了好一会儿他才回过神来,大惊失色:完了,说好的还要念书学习的,怎么就在这儿缠了一下午。
严臻羞愧难当地往家赶,但一想到陪了花琦梦好久,心里就好受了。
随后一整天,他都心神不宁地想着花琦梦,三不五时就将花绮梦送的平安符拿出来摸来摸去,几乎都要在平安符上摸出一朵花了。
到了晚上,心潮澎湃的他翻来覆去了好久才睡着,
只是第二日一觉醒来,裤子上的粘腻让他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自从要嬴政和李瑶推动力科举制,也为大秦输送了很多人才。
还好殿试那日严臻总算是恢复了平静的心绪,看到“议本朝水利策”这一考题就文思泉涌,洋洋洒洒写了近千字的文章在,字体端正,卷面整洁,让人看着十分舒服。
几位考官阅卷时,对着严臻的文章赞不绝口。
主考官周瑾连道:“此文行文流畅,用语言严谨,评论条条是道,依我看,可列入前三甲。”
另一个考官邵鹏程道:“我赞同周兄的看法,且此文书写极其美观,阅卷时实在让人赏心悦目。”
第三位考官李德道:“依我看,可给这位考生榜眼,甚至状元也可。”
三人讨论了一阵,觉得这篇文章各方面都算是此次殿试各卷里最好的,决定给予状元的名次。
接着,三人又将剩余的考卷评阅完毕。拆开名封后,正欲登记名次之时,就听人通报礼部尚书到。
三人心中疑惑不已,不知道刑部的人来这里要做什么,但毕竟官大一级压死人,也只能放下手上的事,忙迎 上去作拜:“见过尚书大人。”
刑部尚书廖王志略略点头,淡淡地问:“本次殿试情况如何?”
周瑾连道:“除个别考生文章写得实在配不上殿试考生应有的水平,大多答题都极认真,所作文章也各有千秋。
方才我们几人看了一篇写得极好的文章,正商议着要将写这篇文章的考生评为榜眼,甚至是状元。”
“哦,写得如此之好么?”廖王志声音毫无惊喜之色,“既如此,那便给我看看罢。”
“这……”三位考官面面相觑。.
第698章
按大秦科举规定,除考官和陛下外,任何人都不可阅卷,以免作弊,但廖王志的官位比三位考官都高,掌握的朝廷实权极大,平日里呼风唤雨,作威作福,三个考官不管得罪。
“怎么?我一个尚书还不能看看考卷了么?”廖王志不满地抬抬眼皮。
周瑾连忙道:“自然是可以的,我这就给廖尚书拿考卷。”
说罢他便将严臻的答卷呈给了廖王志,廖王志抖开卷子,看了一会人儿,说了一声:“嗯,这篇文章确实写得不错,引经据典,有条有理,依我看,就给他评个殿试二甲头名罢。”
三人闻言大吃一惊,周瑾连问:“敢问尚书大人,为何如此出色的文章,不让进前三甲,而是只给一个殿试二甲头名?”
廖王志哼了一声:“怎么,你是觉得本侍郎给他一个殿试二甲头名还不够好么?
太子少师大人的三儿子,我侄子和大都督的表外甥当占据前三甲,往下排的殿试二甲头名便给这个没名没出身的考生,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三人面面相觑,廖王志这样的安排分明是在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己以及朝中重臣的亲族走后门,将己方阵营越发壮大,实在是违背了科举“公平选拔”的初心。
而且,廖王志所说的那三人,正是先前所说的写出“配不上殿试考生应有水平”的文章的那三人,德不配位的,让他们如何能接受这样的安排?
最重要的是,他们三人才是考官,才有评定名次的权力,廖王志直接说那三位子弟占据前三甲之位,岂不是越俎代庖?
“怎么?有异议?”廖王志扬扬眉毛,“看来几位大人是想和我,太子少师,以及大都督聊聊了?
聊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聊之前,可得扶好乌纱帽,不然掉了,就再也戴不上去了。”
言语之中,尽是霸道的威胁,三人吓出一身冷汗,只能答应:“定当按尚书大人的安排。”
七日后殿试放榜,严臻考取了殿试二甲头名,委任陵州县令。
喜讯传到宝珍堂,街坊邻里纷纷上门祝贺,严臻也很高兴。虽说要离开陵阳城去外地赴任,但好歹陵州刺史是个正五品上的官位,也算是不枉自己勤学苦读了这么多年。
严臻的父母为儿子光宗耀祖颇为骄傲,在杏花酒楼中订了十来桌宴席,邀请了一方亲朋好友来为儿子庆祝。严臻自作主张地还邀请了虞惜和花琦梦。
宴席那日,已过清明,天气暖和了不少,虞惜换上了一身轻便的淡青色长袍,带着贺礼去赴宴。
(吗钱好)进了杏花楼的大堂,便见严臻在应付着来赴宴的诸位亲友,他穿着一身淡蓝色长袍,腰挂玉佩,束发戴冠,意气风发。
虞惜走上前去,待前面那位和严臻道贺完后,才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大的礼,笑着比划道:恭喜严兄高中升官!
严臻见是虞惜,哈哈一笑,拱手回礼:“.‖哪里哪里,多谢虞惜光临鄙人宴席。”.
第699章
虞惜笑答:这般文邹邹的,倒真让人不习惯,不过严兄也是当大官的人了,我也该学着如何同官老爷说话行大礼了。
严臻连连摆手:“别别别,咱们认识这么久,因为这事生分了该多,以后咱们还是同先前那般处着便是了。”
虞惜笑着点头,将贺礼递给严臻: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严臻接过来,也不急着打开,而是拿在手中,引着虞惜到了靠窗的一处地方,那里摆着相对较小的一个 桌子,在桌旁,已经坐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姑娘,正是花琦梦。
花琦梦见严臻和虞惜来了,如释重负般松了口气:“虞惜来了,我便不用这么干坐着了,方才真是好无聊。”
严臻抱歉道:“怠慢了花姑娘,真是对不住,等我招待完诸位亲朋后再来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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