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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22节

郭誉不禁愕然了,这事原本只是他们曹家的私事,没想到这好事不出门,煌事倒是传千里,居然连夏侯玄都知道父母的态度了

真是出乎意令啊!

“动夕以弹,晓之以情罢了,其实天下的父母都是一样子,为了这桩婚事啊,他们可是操碎了心。"郭誉一本正经地道,真正的

原因因为要牵涉到密语,郭誉可不能随便说出来的。

好有夏侯玄也没有创根问底,两人约好了准备提亲的日子,闲谈了一会儿,,郭誉便起身告辞了

此前夏侯玄还真没干过这差事,不过他没有拒绝,满怀兴致地答应了郭誉,其实媒人在这个时代可是极为重要的,父母之命

媒之言,离了这个,婚姻就丧失了合法性,无媒那叫苟合,是最让人瞧不起的一种结合方式了。

而且媒人的身份越高贵,越能彰显婚姻的重要,这往往也成为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谁某人成亲的时候是何等大人物保的媒

说者十分崇敬,听者也是极其神往,似乎这媒人的身份地位越高,这婚姻就更加牢固似的

和夏侯玄约定好之后,郭誉便回府准备去了。

汉魏时代的婚事,还是比较繁琐的,有六礼可循,分别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是从议婚到完婚的六项礼仪

第一项为纳采,即男方家请媒人去女方家提亲,女方家答应议婚后,男方家备礼前六礼去求婚。问名,即男方家请媒人问女方

的名字和出生年月日。纳吉:即男方将女子的名字、八字取回后,在祖庙进行占卜。纳征:亦称纳币,即男方家以聘礼送给女方

家。请期: 男家择定婚期,备礼告知女方家,求其同意。亲迎则是最后一步,即新郎亲至女家迎娶。亿.

第五百二十五章铜锐

"混帐东西,谁让你们在屋里摆放铜镜的?"司马师刚迈步进入一个房间,就瞧见了对面梳妆桌上的铜镜,铜镜明光闪亮,映出

的人影清晰可见,司马师看到了自己可怕的脸,顿时是勃然大怒,从桌上抓起铜镜,狠狠地碎在了地上,一声脆响之后,质地坚

硬的铜镜居然被摔得四分五裂。

汉魏时代的铜镜多采用高锡的青铜所制,一般情况是摔不坏的,但司马师盛怒之下,居然将它摔成了四五辨,可见司马师这力

气使得有多大。

自从司马师成了独眼龙之后,性情就怪房了许多,回到司马府之后,便立令府中一律不得摆放铜镜,因为司马师一看到自己的

模样,就忍不住大发雷霆。

“四六七"曾经的司马师,俊朗非凡,玉树临风,和夏侯玄一样有着盛世美颜,是无数大家闺秀心仪的美男子。如今瞎了一只眼

,并导致左脸的肌肉萎缩,整个左脸变得丑陋恐怖,如果不是司马师经常戴着一只黑色的眼罩,估计就他那模样,半路撞见了,

能把人给吓死。

对自己的容貌向来很在意的司马师彻底地绝望了,这个时代也没有假眼可用,更没有手艺高超的整容医生,所以司马师只能是

戴着黑色的眼罩出门进门,无论走到那儿,都是一些异样的目光,司马师整个人都快要发疯了。

尽管他意识到没收府里的全部铜镜,也不过是掩耳盗铃之举,但这种自欺欺人的方式,多少还能抚慰一下他狂躁的情绪,每次

看他到自己的这副样子,都痛不欲生。

没想到今天他无意中路过府里一间偏僻的屋子,走进去之后,居然看到了一面铜镜,大概是下人忘了收拾或者以为司马师不会

经过这个地方而疏忽了,原本今天心情还不错的司马师顿时火冒三丈,不但将铜镜给摔坏了,而且怒吼不止,问身后的随从,这

是何人的房间。

一个侍女很快地被带了过来,她惶恐地跪倒在司马师的脚下,脸色苍自,这间屋子平时很少有人来,所以她有些日子没打扫了

自然忽略了屋子里还摆着的铜镜,现在看到司马师异常的生气,吓得她是魂飞魄散,连连地叩头道: "大公子饶命,大公子饶命

司马师表情冷漠,并没有因为侍女的求饶就改变态度,原本他就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遭遇了左眼失明的事故之后,性情愈发

变得暴户阴狠,一个侍女犯得小小错误,在他看来,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

“来人,拖下去,罚一百皮鞭,如有再犯,直接处死!

那侍女面如死灰,司马家惩罚家奴的皮鞭可不是一般的皮鞭,它比寻常的皮鞭还有粗上一倍,平时沾在水缸之中,行刑时才出

水缸中拿出来,那鞭子抽在人身上,让人痛不欲生。

而且司马家的家法极为严苛,行刑时可不是隔着衣服抽,而是全身给剥光了,皮鞭是直接抽到肉上面。

或许当初定刑罚的人认为,这些家奴可是司马家的私有财产,包括他们身上的衣服,都是司马家的,人犯了罪衣服可没有,几

鞭子下去抽烂了衣服,还得再置备,所以家奴们挨鞭子的时候,都是光着身子的。

几个家丁如狼似虎地将那个侍女拖了下去,在她的惊叫声中,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精光,露出白羊似的身子,

行刑的家丁是一个膀大腰圆的壮汉,满脸的横肉,拎着一条水蛇样的皮鞭,狞笑着,抡起皮鞭来,狠狠地抽在了那侍女白嫩而

纤细的后背之上。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司马师微微地皱了一下眉头

旁边的管事看到司马师脸上的不悦,立刻吩咐手下的家丁把那侍女的嘴给封上,以免其惨叫之声影响司马师的心情

接下来,能听到的声音就只有皮鞭的叭叭声和低低的呜咽声,司马师目无表情地站着,似乎都忘来自己来此的目的。

连抽了几十鞭子之后,管事的听到没有动静了,亲自上前喝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不打了?

那行刑家丁有些惶恐地道: "这小丫头受刑不过,已经没气了.

那皮鞭,那怕是抽在一个彪形大汉身上,也是难以承受的,更何况是一个瘦弱的女子,还没打够一百鞭子,她就已经没了呼吸。

管事的上前查探了一下她的鼻息,果然已经是气息全无,而她的整个后背和臂部,血肉模糊,体无完肤。

管事的立刻去禀报司马师: "大公子,那侍女受刑不过,已经死了。

司马师阴沉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哼一声道: "死了,便宜她了,拖下去埋了!

"唯!"管事立刻领命,吩附几个家丁将那侍女的尸体收拾了,拉到城外乱萍岗给埋了,

大户人家处决一个家奴,就如同处死一只阿猫阿狗一般简单,司马师对丫环的死,没有半点的怜悯之心,一个下人,死就死了

吧,何足惜哉。

就在此时,旁边传来了轻笑之声,一个身影窈窕的女人出现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大公子何等身份,也要和一个下女一般见识么?

司马师看了柏灵筠一眼,不屑地道:“怎么姨娘何时也有了慈悲心肠,4.5就连一个小小的侍女的死也要讨问吗?

柏灵筠盈盈一笑道:“一个小侍女,死了便死了,何足道哉,我是怕她影响到大公子的心情,大公子若因她之故气坏了身子,

那才是真正的不值?"

司马师冷笑一声,道:“凭她?姨娘是有说笑吗,我司马师何曾历一个小小的侍女就能影响八情,右些言讨其实了?"

柏灵筠声音带着磁性,宛如百灵乌一般悦耳,她轻笑一声道: "那究竟是何人何事影响到了大公子的心情,我来猜猜看,如果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

“打住!"司马师粗声粗气地道: "我心情如何,就不劳姨娘来操八了!"

第五百二十六章抱歉,我帮不了你

柏灵筠并没有因司马师打断她的话而罢休,而是继续笑竟裙亮的道! "别搐饰了,这恐怕就是你的心魔,如果你无法战而胜文

的话,恐怕将来也难成大气候。

司马师瞪了她一眼,道: "姨娘你管得也太宽了吧?

柏灵筠道:“我这是为你好,司马家的大梁,终究是有人要来扛的,子元你可是当仁不让的第一人选,你又何必为了一对狗男

女,委屈了自己

一听到狗男女这个词,司马师立刻是目露精光,脸上的表情也起了变化,有些惕怒地道: "姨娘今日来是特意消遣师吗?

司马师心情不好,显然与当下洛阳城发生的一桩事情有着关联,那就是高陵侯府的郭誉正式地向泰山羊家的羊徽瑜提亲,而其

中最为引人关注的是昌陵侯中护军夏侯玄当了媒人,如此重量级的媒人,这在洛阳城中,还是绝无仅有的,24所以这几天,这件

事成为了街头巷尾热议的话题。

郭誉和羊徽瑜的风流韵事,在洛阳城中,早已是传遍了,尤其是在司马家的婚礼上郭誉劫走羊徽瑜的那一段,更是传得绘声给

色,精采绝伦。

本来随着时间的推移,人们逐渐已经把这件事给遗忘了,可如今郭誉和羊徽瑜联姻,这对“奸夫**"修成了正果,自然不免在洛

阳城中再一次地掀起了波澜,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谈论的焦点。

如果仅仅只是谈论郭誉和羊徽瑜倒没有什么,但谈论到两个人的时候,自然不免把司马师给牵涉出来,头顶着绿光油油帽子的

司马师则成为了人们嘲笑的对象。

这恐怕是司马师一生都无法洗刷的屈辱,婚礼上被人抢走新娘,这种耻辱,是何其的刻骨铭心,更何况,人们无穷无尽的嘲笑

真让司马师有一种无法抬头的感觉。

所以他今天才会来到府中这座偏静的屋子,想一个人静一静,但没想到刚一进门,就瞧见桌上摆着一个铜镜,看到自己扭曲

狞的脸,如何不气愤,把气撒在铜镜和侍女的身上,一点也不让人感到意外。

原本该是他司马师风风光光迎娶的女子,此刻却将要成为别人的新娘,这无疑是让司马师最为难接受的,但面对这样的屈辱

司马师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独自一人孤独地来舔伤口。

柏灵筠轻笑一声,道:“子元既然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想方设法将她夺回来才是正招,何苦在这儿自怨自艾?

司马师冷笑一声,道:“姨娘说得倒是轻巧,夺?如何才能夺回来?更何况,这种朝三暮四的不贞女人,我司马师要她何用?

如果将来有一日,这对狗男女有幸落在我的手中,必让他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说到最后,司马师那只剩下的独眼射出一道阴房狂暴的目光,钢牙咬碎,似乎将他们生吞活嚼了的心都有。

司马师这么说,也不尽然只是自日说梦话,这些年来他亲手培养的死士,难道只是来吃干饭的吗?司马懿此刻隐忍不发,并不

代表司马家从此便无异动,司马懿之所以没有动手,是因为现在的时机并不成熟,曹爽手握重权,许多士家大族争先归附,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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