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躺平的我,被曹操偷听心声 第428节
这半年多来,曹演一直关注着郭誉,看他把军心涣散的越骑营整顿锤炼成一支强悍的骑兵队伍,让曹演极是感慨,郭誉此举
真是出乎人的意料。
混4.5编训练,也就是郭誉能想出这么奇萨的方法,不过曹演似平没有拒绝的理由,越骑兵如同直的能强大起来,对曹家是一
个利好的消息,至少在对付司马煞的时候,可以增加不少力量。
骁骑营本身就是以老兵为主,长年对外作战,让骁骑营极具丰富的经验,而这经验,正是越骑营所欠缺的,两支队伍如能混编
训练,倒也可以取长补短,吸收优点,改正缺点,让越骑营快速地成长起来,真正地成为一支战场之王。
郭誉没想到父亲答应的是如此地爽快,原本以为父亲过干严谨,不会给他这种近乎胡来的方式,但没想到父亲却是满口应承
看来事关越骑营提升实力的,曹演倒也是不拘一格
第五百三十六章婚期将至
越骑营和晓骑营的混编训练进行的十分顺利,晓骑营的五千人马包容越骑营的七百人,简直是再轻松不过的事,越骑营就如同
是小溪汇入大江一样,连一丝的浪花都激不起来。
曹演将越骑营编入到了邓艾石苞曾统领过的旧部,如此一来,让双方减少了不少的生疏感,邓艾和石苞指挥部队进行操练,也
更为地得心应手。
骁骑营无论从实战经验还是日常训练,都堪称是当世最高水平的,越骑营虽然经过近一年的整顿,和先前相比讲步神速,但和
真正的骑兵队伍相比,差距立刻便显现出来了。
有差距并不可怕,关键是找到差距的原因,这样才能有针对性的解决方案,在混编训练的最初几天,越骑营确实是有些跟不上
骁骑营的节奏,操练起来有些吃力,但经过了几天的磨合之后,24这种差距也渐渐地变小了,越骑营的兵马逐渐地可以和骁骑兵
并驾齐驱了。
邓艾和石苞知道时间紧任务重,所以他们尽可能地让越骑兵学习一些实战性的比较有用的战术和技能,至于经验,那可不是一
朝一夕就能培养出来的,没有在真正的战场上历练一番,是永远也学不到那些经验。
很快一个月的时间就过去了,距离郭誉的大婚之期,也已经是越来越近了。
高陵侯府如今已被修聋地焕然一新,里里外外打扫的一尘不染,整个府邸是张灯结彩,披红挂绿,一派喜气洋洋的面貌
笑容也洋溢在每一个曹府家丁的脸上,虽然他们比较的忙碌,干得活也是十分的繁重,但却是非常的充实,当然这个充实的不
仅仅是心情,还包括口袋。高陵侯府对下人从来也不苛刻,如今郭誉大婚日期将近,府里的活计也多了起来,刘瑛吩咐凡是在大
婚之期内,所有的家丁都派发双饷。
如此优裕的条件,如何不令这些家丁丫心花怒放,他们干起活来,自然也是十分的卖力。
高陵侯府在洛阳城内的地位虽然不及那么王公贵族世家豪门,但因为是宗室的关系,也是举足轻重的,更何况现在曹演身为骁
骑将军,郭誉身为越骑校尉,不俗的地位也让这桩婚事成为引人瞩目的焦点。
当然,这桩婚事成为街头巷尾热议的重点,这与新娘子有着莫大的关系,这位曾经差一点就嫁入司马家的泰山羊家千金小姐
如今成为了高陵侯府的媳妇,于是乎,关于郭誉和羊徽瑜的“风流韵事"又被旧事重提,重新地挂到了那些好事之人的嘴边,并且
经过了许多的渲染和加工,快速地在洛阳城中流传开来
这种街头的流言蜚语是无法禁止的,那怕贵为皇权,也不可能让人们喋声,郭誉就算是想要禁止,那也是有心无力的。
阿福却是忿忿不平的,这些流言之中,有称颂曹羊二人爱情坚贞的,但也有人出言毁,将曹羊二人的故事编造的污秽不堪
阿福恨不得将这些人给揪出来,狠狠地教训一番,他们胆敢败坏小君侯的名声,简直是找死。
不过郭誉才懒得去搭理这些流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流言止于智者,至于那些小人的辉想法,郭誉只是付之一笑,随他
们去吧。
他和羊徽瑜这一路走来,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能终成眷属,也确实了了郭誉的一桩心愿,得成比目何辞死,宁做鸳鸯不羡
仙,旁人想什么说什么郭誉根本就不在乎,他只要能跟羊徽瑜在一起,就比什么都重要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如今的郭誉,这两样算是都占全了,人生得意处,也莫过于此,旁人羡慕嫉妒恨,就让他们嫉妒去
吧,郭誉能抱得美人归,人生便已经是再无缺憾了。
尽管说曹家已经把婚礼宾客的名单一减再减,但是也至少发出了七八百份的请束,按这个推算,婚礼当日到场的宾客,至少也
得在千人以上。
为了筹备这个千人大宴会,刘球可是煞费苦心了苦心,如今曹演和郭誉父子各把持一军兵马,忙得是不宜乐乎,根本就无心来
打理婚礼事务,所有的操办事宜,都落到了刘瑛的头上。
刘瑛虽然是累得够俄,但她却是开心无比,郭誉是家中的独子,刘球对这么唯一的儿子自然是心疼之至,而婚礼,关平郭誉一辈
子的幸福,这等终身大事,刘瑛自然是马虎不得的。
几乎所有的细节,刘瑛都不会放过,在这一刻,她简直是化身为完美主义者,什么都要挑剔一番,不做到尽善尽美,她这一关
就过不去。
在这个家里,唯一清闲的人就是郭誉了,有刘瑛主事管理,有一大群的家奴丫忙碌,郭誉根本就没有任何动手的机会,只需
要安安心467心地等着做新郎官就行了。
这几天郭誉已经不去军营了,婚期临近,就算他无事可干,也只能是遵照刘瑛的吩咐呆在家里,偶尔去看看婚宴的菜品,试试
新做的婚服,真是百无聊赖。
这个时代的婚礼流程郭誉一点也不熟,唯一参加过的婚礼,还是司马师的半成品婚礼,而且汉魏时代的婚礼,仪式极为地繁琐
郭誉听了就是极为地头疼,没奈何,只能随他们去了,办成啥算啥吧
终于到了婚礼的前夕之日,高陵侯府已经是被装饰地美仑美负,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郭誉在堂上闲坐,看着家奴丫曼如穿
花蝴蝶一般往来穿,为婚礼做最后的准备,郭誉不禁是摇头苦笑。
高陵侯府一向崇尚节俭,而现在却是大肆铺张,与平时的习惯完全是格格不入,郭誉倒不是心疼钱,而是觉得不就是结个婚吗
用得着这么浪费么?
就在此时,阿福匆匆地上前,将一份礼单交给了郭誉,道: "小君侯,门外来了一人,锦衣豪车,看起来身份不凡,他将这份
礼单递上,请小君侯您勿必过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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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三十七章神秘的礼物
郭誉轻哦了一声,微微地有些诧异,结婚是要随礼的,这一点是古今相通的,不过按照正常的情况,上礼一般都是在结婚当日
以表达对新人的祝福,这提前上的礼,究竟是何人送来的?
礼单的制作的相当的考究,并非是用普通的纸板制成,而且用一张薄薄的金箔打造而成的,散发出一种特殊的幽幽清香,应该
是某种名贵的西域香料的味道。
光是一份礼单,就已经是很昂贵了,郭誉还不知道它里面所写的,是何等贵重的礼物。
但郭誉打开一看,里面却是空空如也,既是无字,也没有任何的东西,郭誉翻来覆去的看着,确实上面没有任何字迹,也不知
道所谓的礼单在哪儿。
阿福顿时怒了:“看那家伙,人模狗样的,居然敢拿一份无字的礼单来消遣小君侯,我看他是想讨打不成!
阿福怒气冲冲地将起了袖子,正想出去狠狠地教训一下来人,郭誉一摆手,将他给唤住了:“送礼单是何人?
“是一位四十多岁中年模样的人,衣饰华美,乘坐着极其豪华的马车,看气度,应该是那个大家族的管事。"阿福道
郭誉把玩了一下那礼单,纯金打造,光是礼单本身,价值就已经是非常的昂贵了,执这份礼单而来的人,应该不是在开玩笑吧
"走,我亲自出去瞧瞧。"郭誉静极思动,饶有兴致地起身往外走,他很想亲自看看,谁怎么会闲得如此无聊,拿纯金打造的东
西来消遣他?
阿福则是怒气不打一处来,跟随着郭誉出了府门,高陵侯府好歹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家,竟然会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
前来调戏,实在是胆大妄为,阿福决定出去之后,如果那家伙还没有溜掉的话,肯定得好好地教训他一把。
一出府门,郭誉就瞧见了那辆装饰的十分豪华的马车,车旁正站着一个衣冠楚楚的中年人,含笑而立,彬彬有礼。
还未等郭誉开口,阿福已经是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怒不可遏地一把捉住了对方的衣襟,咬牙切齿地道:“混帐东西,你居然还
敢站在这里,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那管事模样的中年人似乎早已想到了阿福的怒火,不过虽然他被拎着衣襟,但却依然维持着从容的笑容,不失优雅。
郭誉摆摆手,道:“阿福,休得无礼。
阿福地放开了那人的衣襟,退后了一步,不过他的神色依然不善,恶狠狠地盯着那人,似乎想看看他究竟想要耍什么花招。
郭誉晃了晃手中的金箔片子,道:“你是何人?奉何人之命前来的?
那管事的冲着郭誉拱手道:“我家主人特意地为少君侯备下了一份贺礼,只是这份贺礼不太方便在这儿拿出来,如果少君侯方
便的话,请移步天香楼,便可以看到我家主人为少君侯精心准备的贺礼了。
阿福重重地哼了一声,道:"装神弄鬼,既然是贺礼,为何不送到这儿来,偏偏要我们前往天香楼拿,真是笑话,你让我小君
侯去我们便是,谁知道你们是否是包藏着祸心,想要阴谋暗算?
那管事悠然地一笑道:“在下只是传话之人,去与不去,全凭少君侯自己定夺。若无别事,在下告退了。"说着,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郭誉沉声地道,“你家主人是谁,现在何处?
“我家主人现在天香楼恭候少君侯大驾,至于我家主人的身份,特意地交待过,少君侯到了天香楼,一切自然知晓。
郭誉皱了皱眉,无字的礼单,神秘的主人,处处彰显着一股诡异的气氛,难不成是有人在和他开玩笑?郭誉手握着金箔,如果
对方真是开玩笑的话,那么这玩笑开得也代价挺大的。
阿福连忙地小声地对郭誉道:“这其中分明有诈,小君侯千万别上他的当,将他乱棒哄走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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