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35节
“胡说八道,朕、朕会馋那妓人的身子吗?”听得王伍此话的赵佶大怒。
“是是是,陛下岂是那种贪念美色之人…”
魁首已定,武松也上了楼,楼中的各个进士,皆带着家仆、美人,有条不乱地离开了。
最后只剩下赵官家一行人,赵佶叹息了几声,怏怏而去!
对于票唱这种事情,他是不能表现的太热情地,若是被那帮文官、知道自己馋妓人的身子,会被口水喷死的!很多事情,他只能偷偷摸摸地做。
就好似传说的那般,这昏君为了见李师师,竟挖了条地道,打起了地道战!
楼上、李师师正坐在闺房之中,焦急地等着武松的到来。
正襟而坐地她,脑海中不住地想着武松的容貌,还有那美妙动听地歌曲。
想着想着,便想到了:这是她该托付终身的人吗?
做为一个妓,她并不称职!她很讨厌这份工作,很怕那帮大老爷们花钱亲她!虽然怕,但是还得强装着笑脸,鸡院、是她时时刻刻都想离开的地方。
抛头露面,出卖自己的感情、甚至是自己的身子,这是有良心地女人所不能容忍的。她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若能找到一位如意郎君,愿意替她赎身的话……
有这种想法的鸡女,不只李师师一人,若遇到好郎君,谁不想让他替自己赎身,日后为其相夫教子?
谁不想从良呢!
想那袁大总统,就是在鸡院遇到了自己的知己,最后那鸡女也如愿以偿,成功被袁大总统赎回了身子,带回了家中从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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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感激
第49章抱得美人儿
现在的师师姑娘,还能够靠着美貌吃饭,但上了年纪后、哪还能如此这般?所以无论如何,找个如意郎君早日从良,才是她的上上策啊!
两人见面,师师一颗紧张地心怦怦乱跳。她见过无数的客人,可却没有一个客人能够让他如此心跳不已!
“行者哥,那首《花好月圆夜》是你写的吗?”一见面、师师姑娘便痴痴地问道。
听得武松一愣,虽然他是剽窃后世的歌曲,但又怎能在师师面前老实交代呢?
“师师姑娘,那只是武松随性一写罢了。”行者笑着回答。
“嗷、随性一写便能写的那么好,那哥哥不防为师师再写一首如何?”
李师师圆着小嘴,好似存心要刁难武松一般。
看着武松犹豫的神色,李师师追问:“公子能为师师再写一首吗?”
“师师姑娘、这长篇大作,得有气氛才行的,目下武松、就给师师姑娘写首诗吧!”行者当即回道。
随后、他便不紧不慢地念叨:“一片两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
“什么嘛,公子、你这不是在糊弄人吗?”听完这两句后,李师师颇为不满地撒娇了起来。
武松笑了笑:“在下为师师姑娘所做的是‘一首打油诗’,点睛之笔在最后一句。你看着啊,‘九片十片千万片,飞入花林看不见’!”
“嗯、好句子,不过师师觉得:这首还是有些糊弄,公子可否再做一首?”
行者见这李师师又要佳作,他虽能出口成章,但一心想占点便宜的他,更多地是想趁机占点便宜!
“正所谓、才子配佳人,我武松也是一代青年才俊,文能高中状元郎,武能安邦定天下!如师师姑娘这般美貌的,若是能、若是能。”说到这、武松便结巴住了。
“若能如何?”李师师皱眉而问。
“好、那哥哥我就为妹子写首情歌,武松的意思、全在歌中!”
行者摆开文房四宝,一手瘦金体字、便画了起来。
:背靠着背坐在地毯上
听听音乐聊聊愿望
你希望我越来越温柔
我希望你放我在心上
你说想送我个浪漫的梦想
谢谢我带你找到天堂
哪怕用一辈子才能完成
只要我讲你就记住不忘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一路上收藏点点滴滴的欢笑
留到以后坐着摇椅慢慢聊
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直到我们老得哪儿也去不了
你还依然把我当成手心里的宝
武松笔走龙蛇的行到哪里,李师师的眼睛便跟着到哪里。看着武松那一手好书法,师师心中也是一阵窃喜。随着歌词越写越多,窃喜的师师顿感:这男人太有才了!
那一首花好月圆夜、已经是登峰造极般地存在了,而现在送给自己的这首情歌,却是、却是更让她有些不敢相信:一个如此年轻的男人,怎么会写出这般浪漫地歌词!
写完之后,武松将纸张递给了李师师,师师拿着纸张不住地打量着。
“若是妹子能够这般,那武松花下做鬼也无憾!”
听得这话的师师,顿时红着个脸:“不知公子、要为这首赠给师师地歌起什么名字?”
“最浪漫的事。”武松开口回道。
“最浪漫的事?”
“对、只要能够和师师在一起,便是我武松这一生最浪漫的事!”
武松痴情地望着李师师,反倒是李师师的欲望不是很强,毕竟一个吃过猪肉、一个没吃过猪肉。卖艺不卖身嘛!
“今日、今日和哥哥相遇,师师犹如在梦境一般,不知是真是假!”李师师羞红着脸说。
“此房之中可有杜康?”行者笑问。
都说酒醉之后易冲动,武松想着:不如和这李师师小酌几杯,等到酒上心头之时,恐怕不擦出火花都不行了!到时、什么卖艺不卖身都是胡扯。
“师师这里有上等女儿红,愿与哥哥共饮几杯。”
说着、李师师便从床底掏出了一小坛子酒,当女儿红放在桌上打开时,霎间、满屋都充斥着酒香!
武松看着如此美酒,不禁笑道:“不想师师姑娘竟藏着如此好酒。”
“师师专为有情郎所藏!”
李师师低着头、面色有些微红地起身,为武松倒着酒。
武松不知道的是:这坛女儿红,是李师师专门为情郎所藏。
身为一介女子,她一直在想着、在等着哪天:有位如意郎君能够为她赎身,为她洗去一身地风尘,让她从良、让她干干净净地做个清白女子、让她好为其相夫教子,过着平常百姓、过着正常人的生活。那时、她便取出这坛女儿红来,与其把酒言欢。
今日、她见到武松,便情不自禁地拿了出来。
就算武松不能为她赎身,为她做一切的一切,但这一坛酒、喝没了,还可以再藏!可这武松,恐怕不会再让她遇到第二个了。
男女在一起,除了性福外,最基本的就是:男有情、女有意,而武松和李师师、正好如此。
武松想上她李师师,而李师师也想伺候武松,直至白头偕老。
只不过、双方都不好意思:先摘下那块遮羞布!
酒、不仅可以卖醉,还可以使人发烧。一旦体温升高,什么难为情、什么遮羞布、什么不好意思,都被酒精的热度给掩盖地荡漾无存!
武松的两手情歌,一首打油诗,这般文采武艺,早已将李师师降服地:满心都是他了。
行者闻着师师身上的香味,早已性起。他拿起酒杯:“师师、问世间情为何物,只教人生死相许!师儿若有同感,便与武松豪饮三杯。”
说着、武松便先干了一杯。
李师师被这话说的额头发热,见武松连师儿都叫出来了,也是欣喜不已。举起酒杯、便和武松连干了三杯。
三杯干尽,武松和李师师两人还皆未欢畅,馋着李师师身子地武松,小算盘打的贼精贼精地。又提议起:来个行酒令!
美貌如花般地师师姑娘,早就是:姜太公钓鱼,情愿上钩地状态了,一口答应了下来。
武松笑着道:“那就先由我来提问师儿。”
“但凭公子。”师师笑着点点头。
“嗯、天有头乎?”
这是三国时期,孙权派张温至成都回访。酒宴之上,秦宓与张温舌战,秦宓提问张温的话。
“头?天有头?”李师师挠了挠头发,十分费解地想了一会儿。
“师师才学粗浅,却是不懂此事。”没想出所以然来的李师师,只好低头认输。
“诗经有云:乃眷西顾!故天之头在西。”武松洋洋得意地笑着。
“哥哥可再出一题于师师看看。”师师略不甘心地说道。
“好,天有耳乎?”武松又笑着问。
“这…哥哥,这头不头、耳不耳的,师师确实不知!”
武松点点头,这也难怪,李师师学艺、毕竟不是冲着考取功名用的,这些东西当然不知道了。
“也罢,那就不难为师师了。
不过、这酒总得罚吧!”
“应该、应该,看来、今日师师要提前醉了。”李师师拿起酒杯,惋自感叹道。
“若想同醉、武松也愿陪师儿同饮,只不过…”
“哥哥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