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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40节

行者一进房间,便被李瓶儿上前啄了几下:“夫君、考的如何?”

这李瓶儿、在夜事之后,亲口跟行者说:自从嫁给花少之后,只叫了花少几日‘夫君’,便再也没有再叫过,原因就是花少不能人事!

现在、她在房间外叫武松为‘行者哥’,房间内、却叫武松为‘夫君’。毕竟、对于她这个十分饥渴的女人来说,只有如此叫、才能满足内心地欲望。

“哥哥我今日被圣上钦点了状元郎。”

“真的吗?夫君。”

看着这娘们:每当关起房门,便一口一个夫君地叫着,武松都觉得有些害臊。。

“不过、圣上还给哥哥我钦点了门亲事。”

“啊…圣上为何赐婚武哥哥?”李瓶儿霎间脸色惊得煞白。

看着吃惊的李瓶儿,武松捏着她的小嘴:“宝宝、不用担心,哥哥心里还是有你位置的。更何况、这次中得状元后,金莲她们不久也会搬过来。到时、恐怕你我便不似现在这般方便了。”

李瓶儿沉闷着头,不言不语,心中只恨自己命苦!居然嫁给了花少那般废材。

看着瓶儿默不作声的样子,武松斜抱起了她:“瓶儿、你我就认了这互偷私情的命吧!”

第二日、已经讨得昏德公圣旨地武松,拿着圣旨和王公公一起来到了鸡院。

“老鸨、师师姑娘赎身的话,需要多少钱财。”

见到老鸨后,武松开门见山地问道。

“呦,不是说:玩不起师师的吗!怎么现在、想为我这女儿赎身了啊?”老鸨边说、边挥着手中秀巾往武松身上乱扇。

“别废话,师师姑娘赎身需要多少钱,武松只是想问问。”看着这娘们一大把岁数了,还如此发骚,行者真想呕吐。

“怎么,是不是你中了状元郎了啊?”

“没有,哪有这么快出结果的啊!状元、榜首、探花,圣上还得过几日才能拟定。武松就是想问问,师师能够值多少钱而已。”

武松之所以不想告诉这老鸨,自己已经中了状元,也是怕这巫婆漫天瞎要价。

“我这女儿还没有破红呢!起码也得五百金。”老鸨发骚着说。

“那好,王公公、就给这老鸨五百金吧。”

武松说完,一旁的王公公便掏出了一张张纸币。

宋朝之前,历朝都是用金银等器物为货币,弱宋经济发达、便诞生了纸币。

“呦、这位还是个公公啊!看来,武行者铁定是中得状元了。我家师师、从小被老婆子我‘含辛茹苦’地拉扯大,还没为院子里挣什么钱呢。武行者若想‘彻底’为师师赎身,五百金怎么够啊!起码也得千金啊…”拿到五百金的老鸨,又贪心不足地放开了血盆大口。

“刚刚已经谈好,你还想赖账吗!看见没有、这是当今皇上的圣旨,你若再敢推三阻四的,便是抗旨不尊,那可是要被诛九族的!天子亲自赐婚,也是你这鸡院的荣幸。”

看着耍起无赖的老巫婆,武松将昏德公地圣旨给拿了出来。

“可我这女儿、确实值千金啊!你这五百金怎么够。”

“老鸨,你再敢胡搅蛮缠,本公公我立马回宫、带人抄了你这鸟店,另外、再定你个抗旨不尊的罪名!”一旁的王公公阴阳怪气地说道。

老鸨被王公公吓得连连后退,武松趁机直接上楼,在黑夫的带领下,来到了师师闺房,一个美人抱、将李师师抱了下去。

“师师、以后我们可以永远地在一起了,当今圣上给我们亲自赐婚了。你还不知道,上回那第一个上台演奏的赵兄、便是当今圣上。”抱着美人儿的武松,迫不及待地说着。

“这么说,郎君已经得了状元郎?”被抱下楼的李师师、喜笑颜开地问道。

“嗯嗯。小小状元郎何足挂齿,日后、你家夫君我还要拜将入相呢!”在美人面前,行者忍不住地夸下海口。

“师师果然没有看错郎君。”

本来、李师师还担忧:就算武松中了状元来替她赎身,恐怕也会被世人所嘲笑,可万万没想到:当今圣上、居然能够赐婚他们。

当初、她李师师就是因为看上了武松,才连他有没有妻妾都没问,便全然不顾地与其私通了。

虽然她李师师、早已看谈了:男人有着三妻四妾的世俗。但最关键的是、她觉得:似这般仙男,她只要能与其厮守终身、此生便已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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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为虚伪友谊干杯

武松得了状元郎的消息不禁而走,此时、他的府上,已经围满了人群。左邻右舍、街坊邻居、认识的、不认识的,皆来到其府上沾点喜气。

抱得美人归的武松,也来不及在家多陪李师师,便要去皇宫接受册封,册封之后、还得被朝廷专门报喜的人,带上大红花、敲锣打鼓的游街。

一旦状元郎披红挂彩、骑上高头大马、敲锣打鼓地游街后,便会满城皆知!

皇宫中,榜眼、探花、进士们,都被皇帝封了大大小小地官,唯独武松、被封了个翰林学士。

翰林学士、实际上就是充当皇帝顾问,很多宰相、都是从翰林学士中选拔出来的。宋代、还有专掌艺学供奉之事的翰林院。可以说:最大的便利,便是能够陪伴皇帝左右,做点秘书方面的事务。

说白了,这昏德公是将自己:当做他的玩伴,男宠、谋士来了!

虽然不像其他人、被封的官位有实权,但这没有太多实质性地管职,却是从龙之臣。想那太监、什么官位、职位都没有,但照样显赫无比。自己、虽没有什么实权、但好歹也是个大官!

至于那个昏死的蔡羽,也被封了个小官,毕竟、弱宋经过张元事情的教训后,便再也不在殿试中、淘汰末尾士子了。

蔡羽看着、原本很大可能属于自己的状元郎,被武松给夺去了,也是恨得牙痒痒。

虽誓要报此大仇,但又有心无力。

“武状元。”

出了大殿,武松身后、传来一个苍老地声音。

他回头望去,原来是那老不死的蔡京!

“状元郎、日后咱们同朝为官,可要彼此照应了啊!”

“原来是宰相大人啊!武松有理了。”行者向其行了一礼。

虽然他痛恨这蔡狗,但毕竟这厮是宰相啊!还得和睦为好。

更何况、满朝文武大臣,虽然背地里勾心斗角、杀的比那战场上还激烈,但表面上、大家还是一团和气的。

“老夫给武状元介绍下,这位是高俅高太尉。”

武松看向蔡京身后,一个一脸粗蛮、肤色黝黑的瘦个头,在不住地冲着自己微笑。

“高太尉,武松久闻大名、如雷贯耳啊!今日能够得见太尉尊容,真乃三生有幸啊!”

对于这个水浒第一奸,第一次见到高俅地武松、还是有些兴奋的。

“哎、哪里哪里,我高俅怎能与武状元相提并论啊!你我都是得了皇上的宠爱,才有今日地位,日后、高俅还盼着能与武状元通力合作呢。”

看着这个肤色黝黑,贼眉鼠眼的家伙,武松开玩笑道:“太师、你看咱们的高太守,常常陪伴圣上蹴鞠,脸都被阳光晒的这般黑了。”

“哈哈哈哈…是啊是啊!老夫刚认识太尉时,太尉还是一个小白脸呢!如今、已然黑成了这般模样。”一旁的蔡京摸着胡子笑道。

“呵呵…没办法,高俅只能陪伴着圣上蹴鞠了,若有武状元这般大才,怎能晒成这样子啊!”高俅也摸须而笑。

武松看着笑得如此奸地两人,也是心中痛骂那昏德公。这满城重臣,皆是这昏德公玩伴!他蔡京凭借着书法画艺、成了昏德公地玩伴,这高俅、凭借着蹴鞠,成了昏德公玩伴,那梁师成与童贯、凭借着拍马屁,成了他昏德公玩伴,就连自己,也成了这昏德公的男宠!

可谓是一朝皆玩伴、溜须拍马之徒啊!这大宋、在昏德公手上待了整整27年之久,不被金灭、那才叫做‘老天不开眼呢’!

“那个、小侄前两日莽撞了皇上和武状元,还请状元郎、大人不记小过啊!”蔡京突然话锋一转道。

“哎,哪有的事啊!蔡羽兄弟乃是武松至交,行者刚刚、还正想拉着他去喝两杯呢!”武松笑的无比灿烂地说道。

不管是忠臣、还是奸臣,见面就笑,对人客客气气的那种,铁定是会受到百官爱戴。

而那种刚正不阿、秉公执法、一脸严肃的官员,便会受到百官唾弃!

那大明护国第一人‘于谦’,便是因为:为人太刚正,总是一脸严肃,才被人给炒了。

做官嘛,就得像大唐宰相:李林甫那样‘口蜜腹剑’才吃的开。

笑、永远是对的。

响当年、那个山姆大叔家的世界首富:山姆·沃尔顿、他的绝招,就是对人微笑。

别人都是三米微笑,可这厮、远远地便冲着人微笑:热情地打着招呼。

“武状元,现在你是皇上身边的宠臣,又有隐相帮衬,我们几个、可要同心协力地为皇上、为大宋办事啊!”蔡京老有意味地说道。

“一定、一定。武松定当和三位长辈一道:为我大宋繁荣、添份薄力。”

这蔡京、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大宋,为了皇帝,其实武松知道,这就是在拉拢他结党营私。

所谓的为大宋,为皇帝,直白的说:就是为自己,大家一起、共同忽悠这昏君。

这个老奸巨猾的蔡京,跟那指鹿为马的赵高一样,特奸。他之所以这么巴结团结自己,也是因为:他蔡京不怕得罪那帮朝臣,就怕得罪了‘皇帝身边的宠臣’。

毕竟、武松现在是皇帝身边宠臣!而且还是‘新晋宠臣’。昏德公一日不见他、心里都难受!

如果有人、天天在皇帝耳边说他蔡京各种坏话,那他蔡京、就算不是个坏人,也得是个坏人了。

就好像曾参、他曾经住在费邑,鲁国有个与曾参同姓同名的人杀了人,有人告诉曾参母亲说‘曾参杀了人’,他的母亲正在织布、神情泰然自若,根本没当回事。过了一会儿,又有一个人来告诉他母亲说‘曾参杀了人’,他的母亲仍然织布、神情不变。

直到第三个人,来告诉他母亲说‘曾参杀了人’,他母亲立刻扔下梭子,走下织布机,翻墙逃跑了。凭着曾参的贤德、与他母亲对曾参地深信不疑,有三个人说同样的话,还使得他母亲、真以为他杀人了。

如果武松日后、老在皇帝身边说蔡老头地坏话,那这蔡老头、在皇帝心中:不是坏蛋、也得是坏蛋了。

其贤能比不上曾参,皇帝对他的信任、也不如曾参母亲信任曾参那般,可是说他坏话的、可不是三人一句话,而是武松天天说,甚至还会鼓动那帮太监说。

毕竟、武松现在和太监们也打的火热啊!

并不是王伍是花少老爹的结拜义弟,而是、他武松现在和这些宦官一样,都是皇帝的宠儿。近卫亲待!

三人就这么笑眯眯地聊了一会,一场虚伪的友谊、便已定下。起码在武松眼里,这友谊是虚伪的。至于蔡京和高俅,他们才不会管:这友谊虚不虚伪呢!只要武松能对自己有用,能够跟他们穿一条裤子便可。

三人虚情假意地、为虚伪友谊干杯了一会儿,武松便在官府的安排下、进行了隆重地状元游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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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大相国寺拔杨柳

傍晚、被晒地头顶冒青烟的武松回到家中,便被李瓶儿撞了个满怀。

“行者哥、现在哥哥已是状元郎了,瓶儿想明日和哥哥去寺庙烧柱香。”怀中的李瓶儿、边说边揉着武松身子。

“你没事烧什么香啊?我这两天忙的很,哪有空去陪你烧香!”武松没好气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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