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水浒武松指点江山 第53节
“呵呵,武太尉放心,高俅仁义,不会供出任何人的。”
蔡京这话,显然就是一句空话。
武松逐向蔡京献策:“太师不妨去狱中、安慰一番高太尉,将其稳住,以防他狗急跳墙啊!”
“你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蔡京质问着武松。
这件事情,是武松一手挑拨出来的,现在却想让高俅不兜低!
“太师有所不知,这高俅不下去,我武松能安心的做这太尉之职吗?”
“呵呵,怨你也无用!老夫已让高太尉守口如瓶,并让他放心、一切有我蔡京在背后替他打点着。还向高太尉说了、等风声平静了后,再将他弄回来的承诺。”
“太师真高明啊!”
正如蔡京所说,现在事情已成了这样,怨恨武松也于事无补了。他蔡京、为了自己的名声与利益,也只能对高俅落井下石了。
二人话别,蔡京便直奔狱中而来,老奸巨猾的他、不仅对高俅进行了一番安抚,还说:皇上已经将球给收下了,看来、高太尉不日便将被放出的话语。
惹的高俅一阵感激涕零!
“现在、太尉贪污之物甚多,皇上也只能暂时委屈下太尉了!你看、皇上将太尉的杖脊都给免了。”蔡京拍着高俅肩膀道。
这杖脊、是每个犯人都有的,但这次、却是蔡京操纵开封府所为,免了高俅的杖脊,老狐狸却说是昏德公下的令。
武松回到家中,想到那水浒第一大奸臣,被自己就这么给搞掉了,也是高兴坏了,忙喊来了鲁智深。
“智深啊,现在高俅已经废了,明日就得被发配。你不是一直想杀了这狗贼为民除害的吗?如果智深有意,可在那荒无人烟的野猪林结果了此贼。”
“太好了!洒家做梦都想杀了这狗官,武太尉、智深这便去结果了那厮。”
看着鲁智深远去的背影,武松一阵得意。
这高俅若被智深所杀,跟他也没啥大关系。查不到他头上!
花和尚、本就是个行为不歹之徒,就算事情败露,自己也可以装作不知,将一切推给花和尚、这个本就是不歹之徒身上。
弱宋两个押送公人、正在家中收拾行李,其中一个叫‘董超’的,他在家里拴束包裹,只见巷口酒店里、酒保来找他:“董端公,一位官人在小人店里请你过去说话。”
正在收拾行李的董超疑惑道:“是谁?”
小酒保点头哈腰:“小人不认,他只叫端公来见他。”
宋时、公人都称为‘端公’,因此、小酒保喊董超为‘端公’。
董超和酒保径直到店中看时,只见上坐一人,头戴顶万字头巾,身穿领皂纱背子,下面皂靴净袜。
其人见了董超,慌忙作揖:“端公请坐。”
董超毕竟是个小押送,有点畏手畏脚地问:“小人自来不曾拜识尊颜,不知呼唤某有何使令?”
那人也不回话,便让酒保再将薛霸请来。
酒保去了一盏茶的功夫,薛霸便也被请到了阁里。
三人坐定,酒保赶忙给他们筛酒。酒至数杯,那人取出一百两金子,放在桌上:“二位端公、各收五十两金子,有些小事烦及。”
二个押送、见桌上金光闪闪的金子,慌道:“我二人素不认得尊官,何故与我金子?”
那人低声而言:“我曾经是高太尉府上、心腹之人陆谦,现在蔡太师手下效命。今奉太师钧旨,教将这百俩金子送与你二位。望你两个领诺,不必远去,只就僻静处、将高俅结果了便可。待你两人回来,太师还当有重赏。”
董超惊道:“这怕使不的。开封府公文只叫解活的去,却不曾教结果了他。倘有些兜答,恐不方便啊!”
一旁的薛霸却说:“董超,你听我说、太师想让谁死,我们就得依着。莫说这官人送金子给我们了,就算不送,我两人也不得不为太师办了这事。”
当下、薛霸便收了金子。
陆谦站起身来:“还是薛端公识时物啊!”
三人一起吃了一会儿酒,陆谦算了酒钱,便各自分别。
董超、薛霸将金子分受入己,送回家中。取了行李包裹,拿了那水火无情棍,便来牢中提取了高俅,监押上路。
当日天气炎热,三人出得城来、平时一贯坐轿的高俅,初次走路。不一阵、便在路上一步挨一步地走不动了。
董超回头喝道:“你好不晓事!这般走下去,几时能到。”
“老夫累了,在城外找个客栈休息一晚再走吧。”高俅气喘吁吁道。
二人见罢,只得歇了一会儿。
随后又催高俅行了一阵、便投村中客店里来。
两个押送之人、鉴于高俅也是武艺汉子,逐在一起商议:用开水泡高俅双脚,使得其脚上发泡,再在野猪林结果了他。
一番商议后,便去烧了一锅沸水,将其倾倒在脚盆内。
薛霸捧着沸水、来到高俅处:“高俅,洗洗脚吧!好睡觉。”
高俅挣的起来,却被枷锁碍住了,曲身不得。
薛霸撸起袖子:“我替你洗吧!”
高俅也不答谢,忙将脚伸过去。
不知是计的高俅,只顾伸下脚来,被薛霸用力一按,按在滚汤地水里。
“哎呀!”
高俅拼命挣脱开薛霸,脚已泡得红肿发泡了起来。
“你这个狗奴才,我杀了你!”
高俅欲站起,但红肿发泡的脚、刚落地,便一声尖叫、摔倒在了地上。
第二日早晨,三人吃完饭后,薛霸、董超,便拿着水火无情棍,催促高俅动身。
董超又去腰里、解下了一双新草鞋,叫高俅穿上。
高俅看着:自己那满面都是潦浆泡的脚,哪儿还肯走,直接赖在了床上。
两个押送没奈何,董超便将高俅背了起来。
走了没一阵,便到了一座猛恶林子里。
董超急忙扔下高俅,解下行李包裹,拿着水火棍跳将起来,指着高俅道:“不是俺俩要结果你,而是昨日、有那陆虞候传着太师钧旨,教我两个到这里结果了你。
你也休得怨我弟兄二人,只是上司差遣,我等身不由己而已。明年的今日、是你周年。我二人会给你多烧纸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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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恶毒的蔡京,斩草除根
高俅听得二人此话、泪如雨下:“我与你二位、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你二人如果放了我,我高俅必当重报。”
董超喝斥:“说甚么闲话!我们可放你不得。”
薛霸早已提起水火棍,望着高俅脑袋上劈将下来。
只这么一棍,高俅脑袋立开了花。奄奄一息地高俅,嘴里还不住地骂骂着:“蔡京小人,陆谦、王八!”
二个押送收拾完高俅,便原路返回。
智深在密林深处听得有人叫喊,便寻着声源而来。
他一路赶来,但见两个押送在往回走,当即赶上前去拦住了他们。
“你们两个撮鸟,高俅何在?”
“啊…你是人是鬼?”两个押送被突然冒出的智深,吓得不轻。
“洒家问你两人,高俅何在?”智深横着禅杖喝道。
“高俅已经、已经死了。”两个押送颤颤巍巍。
本欲来杀高俅的智深,听得那高俅已死,怎么都不敢相信。
他立着禅杖,不可置信地问道:“洒家还没有杀他,他如何便死了?”
董超、薛霸,逐将蔡京让他们干的脏事说了出来。
还是有些不信的智深、看着两个公人:“你两个撮鸟的头,硬似这松树么?”
二人忙跪地哭泣:“小人之头、是父母皮肉包着些骨头,怎可赢过这树啊!”
智深轮起禅杖,把松树只一下,打的那树有二寸深痕,齐齐折了。又喝一声道:“你两个撮鸟!但有骗洒家,教你头也似这树一般。”
地上的二个押送、不住地磕头,手指远处:“高俅尸体就在不远处、就在不远处,师傅可自去看便是。”
智深闻言,收起禅杖往二人手指之处跑去。
董超、薛霸见智深已走,都吐出舌头来,半晌缩不进去。一口气终于卸了下来!
想着领赏的两人、赶到蔡京府上,将高俅已损命之事,报给了陆谦。
蔡京书房,陆谦赶忙来向太师禀报此事。
“太师、高太尉已经损命,二位公差现在大厅讨赏。”
蔡京放下书本,交待陆谦道:“好、高太尉已死,老夫便安心了。去、赏那二人一人一杯毒酒,此事、今后便只有天知地知了。”
就这样、两个回来复命的押送,被蔡京一人赏了一碗毒酒、送上了奈何桥。
武松府上、他将林冲、杨志、徐宁、花荣、杨雄、王进、时迁都请了来。欲料到高俅将在今日损命的他、异常高兴,便请几人来庆祝一番。也算的上是一场庆功宴了!
酒正酣时,行者借着酒性、站起身来:“各位、今天是高俅的损命之日,本太尉特请诸位来庆祝一番。”
见武松这么一说,林冲顿感疑惑:“太尉、那高俅不是被发配了吗?为何今日会损命?”
行者对林冲而言:“智深性子直,他已自去野猪林杀那高俅了。本太尉是拦都拦不住啊!”
林冲听得此话,暗自嘀咕:“师兄好饮酒,难怪今日不曾来此!他这嫉恶如仇的性子,就是改不掉啊!”
趁着大家都在,武松又对时迁言道:“对了时迁,现在军队你也熟悉了,这以后你就不用再待在军中了。”
“怎么、太尉要赶走小人?”时迁吃惊地问。
武松呵呵一笑:“别担心、你另有大用,本太尉要给你专门成立个部门。”
时迁纳闷…
“你时迁不能仅用于偷盗啊,得用于窃国!去偷取敌人的情报、去刺探敌人的动向。甚至是刺杀敌人的首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