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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27节

  隶臣妾的生死微不足道。

  秦国每天都会有隶臣妾死去的。

  “吵吵吵!烦死了!还让不让我玩了!”

  嬴成蟜一脸不耐烦。

  “君爷你稍等,滚开!”

  女管事踢开不住求饶的仆役。

  “来人!先把地上这脏血擦干净!再拿一张虎皮铺在这里!君爷,这样你就看不到这地砖了!”

  楼台是官府建筑,不能按照个人喜好随意拆卸,那违背秦法。

  女管事一开始想的,便是寻一块嬴成蟜喜欢的虎皮,将这块斑驳的地砖盖住,而不是抠出去。

  仆役上一脚的疼痛还没消去,身上又挨了更凶狠的一脚,疼的直冒冷汗。

  但身体上的疼痛比不上内心中的悲哀,他面如死灰,满心冰凉。

  如果被送到骊山,他就死定了。

  他趴在地上,鲜血从手臂滴落,等有人把自己拖下去。

  有的人活着,但他已经死了,他在等死。

  “地上这么脏!谁让你把虎皮铺在地上的?!”

  哗啦~

  一樽价格昂贵,秦国百姓一辈子都喝不到的酒,被嬴成蟜泼在了女管事脸上。

  女管事头发上,脸上,眼睫毛上都挂着酒液,很是狼狈,她抹了把脸上的酒水。

  “君爷别生气,那铺熊皮,熊皮怎么样?”

  哗啦~

  嬴成蟜没答话,又泼了女管事一杯酒,女管事就知道熊皮也不行了。

  “那鹿皮呢?鹿皮总可以了吧……君爷别泼了!”

  酒很贵重,女人虽然在这楼台之内做管事,可以喝到酒,但也不能常喝。

  她双手握住嬴成蟜的手,舌尖伸出,舔了舔唇边酒液。

  这个动作,加上那张被泼了酒的,娇丽的脸,别有诱惑。

  然后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嬴成蟜,小口小口地饮尽了嬴成蟜手中那一樽美酒。

  靠坐在嬴成蟜身体两侧美人眼神交流。

  这个我没学过,教你了吗?

  没教!可恶!她还藏了一手!

  女管事口齿不清地道:“君耶,你嗦镇么办嘛(君爷,你说怎么办嘛)!”

  “这脏地不配铺兽皮,你,过来!”

  嬴成蟜指着犹如一具尸体般,被拖起来的仆役。

  仆役不敢置信道:“君爷说的,是我吗?”

  嬴成蟜不耐烦道:“就是你,过来!”

  仆役那双眼睛发光发亮,一个孩子,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发疯似的挣开了两个成年人的手掌。

  他连滚带爬,手臂上的鲜血一片模糊,扑通一声跪在了嬴成蟜面前,满眼希冀。

  他不知道嬴成蟜叫他干什么,但无论干什么,都比去骊山做刑徒要强。

  “君爷,有什么吩咐?”

  “你趴下,把这块地砖挡住。”

  仆役依言趴在地砖上,趴完后,还小心谨慎地挪动着。确定这块地砖的斑驳没有一丝外露,这才仰起头,谄媚道:“君爷,这样行吗?”

  他不知道这个君爷是谁,且他知道眼前这个君爷走后,他还会被送到骊山做刑徒。

  可那又怎么样呢?起码在这个君爷走之前,他能一直趴在这里,不会被拉走。

  能拖延一时,便是多活一时。

  哪怕他趴在这里的样子,就像一只死狗,可活着总比死了强,不是吗?

  狗活,苟活,都是活。

第26章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嬴成蟜没做回应。

  看上去懒得搭理仆役似的,一脸邪笑地把第二根手指伸进女管事口中。

  女管事脸上一红,妩媚地嗔了嬴成蟜一眼,

  这副神态,与她刚才的样子判若两人。

  嬴成蟜哈哈大笑,志得意满,哼着歌吃着酒玩着妞,继续他千篇一律又堕落色色的生活。

  “人不如兽皮!吾年岁三十有八,未闻此理!”

  “待人如牲畜!陛下怎会有如此亲弟!嬴氏怎会有如此子弟!大秦不幸也!”

  “听闻吾父言,此子今日在朝堂大放厥词,戏改《论语》,不为人哉!”

  有宾客注意到这边发生的事,神色愤慨,低声议论,对嬴成蟜所作所为皆报以鄙视。

  他们看不惯嬴成蟜的所作所为,他们觉得嬴成蟜这样做实在太侮辱人了。

  他们没有考虑过当事人的感受,他们只是想表达对嬴成蟜的鄙夷。

  想和一个秦国人拉近关系的最好办法是什么?

  骂嬴成蟜。

  距嬴成蟜的桌案不远的桌案上,摆着两壶酒和四盘菜肴,围坐有四人,全部都是儒家打扮。

  四位儒生的身边没有美人相伴,他们不是花不起找美人的钱,而是舍不得,太贵了。

  自他们一进楼台内门,看到嬴成蟜一人抱着两个美人,眼中就泛起了嫉妒之色。

  两个美人还不是两个隶妾,而是两个妓,这让他们眼里的嫉妒色彩就更浓郁了。

  楼台内的美人大致分为两种。

  一种是隶妾,奴隶身份。

  另一种是妓,身份是普通人,是自愿进楼台的。

  隶妾没有选择权,宾客点了就要接,要陪酒陪酒要陪睡陪睡要玩花样玩花样,便是死了也只要宾客赔付高额金钱,不需以命相抵。

  而妓则有一定范围内的自主权,可以选择接不接客,卖不卖身。

  她们有着官方身份,是领朝堂俸禄的。

  妓被弄死,宾客不仅要赔命,还要没收巨额家财。

  四个儒生一直在暗中关注嬴成蟜,全程目睹了这起纨绔事件。

  听到身边的人都在表达对嬴成蟜的谴责,不满,四个儒生眼神交流了一番,觉得机会到了。

  最为年轻,比地上仆役年龄大个三四岁的少年儒生长身而起,手掌一拍桌案,怒气冲冲地道:“长安君太过荒唐也!”

  宾客注意力都聚拢过来,丝竹乐曲停顿片刻,女管事秀眉一皱,眉上酒水滴落。

  哪来的毛头小子到楼台惹事!

  惹走了长安君,楼台今日金钱入账不又与昨日一样!

  听那还有一丝丝公鸭嗓余味的嗓音,她就判断出说话之人年岁不高。

  她正想要处理此事,嬴成蟜漫不经心地目光落在她的脸上,两根手指紧扣住她的贝齿,似笑非笑地道:“不许停。”

  在楼台内,嬴成蟜的话比圣旨也差不到哪去,女管事只能继续展示口技。

  这会功夫,少年儒生已是一脸愤恨地走过来了。

  “《礼记》,《儒行》篇有言!儒有可亲而不可劫也,可近而不可迫也,可杀而不可辱也。长安君能给《论语》注释!是陛下钦点,可以要淳于仆射求教的大儒!请长安君教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吾非你阿父,非你阿母,又不想认你为义子,教你作甚?”

  少年儒生显然是第一次遇到嬴成蟜这种满口粗话之辈,气的脸色通红。

  想要骂回去,觉得有失风范,不骂回去,胸中意气难平。

  一时进退两难,站在原地,竟是说不出话来,被嬴成蟜一句话噎住了。

  桌案上,年约三旬,留有胡须的儒生出声为少年儒生解围。

  “不曾想,长安君竟是这等满口污秽言论的不雅之徒!平儿好心求教,你竟恶语相向,真是丢尽陛下颜面!”

  嬴成蟜切了一声。

  “别装犊子了,你们四个自打一进门就盯着本君,都不是什么好鸟。老的小的,本事没有,长得磕碜,还都是穷鬼,色眯眯盯着我身边两个美人半天,也没钱找个隶妾充场面。”

  女管事开始没有回头,不知后面的人是谁,还对这些人与嬴成蟜发生冲突有些担忧。

  能进楼台的,要么有钱、要么有权、要么有势。

  这场冲突不管哪一方吃了亏不再来楼台,都是楼台的损失。

  听了嬴成蟜的话后,女管事一点担心都没有了,哼唧着把身体往嬴成蟜身上凑。

  四个人一个姑娘都点不起,听他们说话,八成是四个腐儒,不必理会。

  楼台酒菜虽贵,但二者赚来的钱,也就是美人陪酒陪睡的一个零头。

  楼台绝大部分盈利都是通过美人,酒菜不过是点缀而已。

  只会点酒菜的,大多都是那些攒了一年金钱的普通人,没什么权势的那种。

  “我张平心系天下!岂会是你这贪图肉欲的无耻之徒!”

  张平自觉此话甚佳,既表明了自己志向高洁又贬低了嬴成蟜,一箭双雕一石二鸟,有些得意地回头望向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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