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64节
鹅蛋脸美人的手臂渐渐有了知觉,片刻功夫便恢复如初,连忙摆着手连连道:“不怪太医令,是我鲁莽了。”
夏无且伏在桌案上写下药方,递给鹅蛋脸美人,精心嘱咐完服药事项。
与嬴成蟜道了声别,一背药箱,连正眼都不看那堆堆放在床榻上的百金,步履从容地走出房间。
“夏老头,你忘拿钱了!”嬴成蟜喊道。
“此行只为救人,不为钱财!”夏无且硬气道。
我夏无且的节操,岂是你这竖子能败坏的?
夏无且刚走,众女眼馋地看着床榻上那百来金,对视此为无物的夏无且敬佩不已。
“太医令似乎不是君爷说的那种人。”
“这才是真正的医者,不似马道巷的那医者,治个风寒便要十钱!”
“太医令可是我朝上卿,什么没见过,岂会如我等一般贪恋金钱?”
嬴成蟜望着夏无且的背影,微眯双眼。
不想要?我偏要给!
“来人!”
方才提着百金包袱的楼台卫士又走了进来。
“在。”
“把这些金子装起来,起一伍人,拿着本君腰牌,把这百金送去太医署。郎官问起,就说是本君答应好给太医令救治管事的诊金。”
太医署这个官家单位,没有像什么丞相府,廷尉府之类的在皇宫外开府。
咸阳宫分为前宫后宫,后宫便是秦君家眷所在,前宫则是办公区,太医署就在前宫。
咸阳宫白日没有夜晚那般戒备森严,但是巡逻之人也不会少。
嬴成蟜要这些卫士把这百金诊金送去太医署,这些卫士一路上会遇到至少七八次拦截。
等到百金到了太医署,夏无且收了嬴成蟜百金诊金的事,就会人尽皆知。
“唯。”
卫士应声,眼神炽热地看着百金,双手颤抖着把百金装入包袱。
“君爷,太医令不要我们要,你何必强行送去呢?”有美人娇滴滴地道。
“你们啊,什么都不懂。太医令一个医者能有多少力气?这百金有一百五十来斤,我都不行,太医令如何拎得?不信等卫士装完,你们去拎拎看。谁能拎起来走出这房间,这百金就归谁。”
秦时一斤为二百五十克,两斤等于现在的一斤。那时的一百五十斤,相当于现在的七十五斤,一群娇生的娇娘子,手无缚鸡之力。
有金钱奖励,众女眼睛放光。
这要是拎的起来,她们这一辈子都不用愁了。
等到卫士装完,一个个都跑过去拎,连鹅蛋脸美人也尝试了好多次。
但任凭她们使出吃奶的力气,别说把包袱拎出房屋,连把包袱拎起来都费劲。
有一个美人憋着气,把B都憋成C了,这才能让包袱离地一瞬。
一步未走,那口气就憋不住了。
气一松,皮球就变成包子,包袱就掉落在地。
嬴成蟜敢说这话,自然是有原因的。
楼台妓为了陪客,需要保持身体纤细。
吃的虽然大多是宾客所请,食物极佳,但也不能多吃。
吃多了胖起来,一旦不被宾客喜欢,无人点单业绩不达标,她们就只能离开楼台。
且她们又长年处在这楼台之内,除了必要的张腿趴伏外,不做其他运动。
吃的不多,又不运动,肌肉都退化了,哪里还有力气拎相当于现世七十五斤重的包袱?
后世所说什么两百斤水泥拎不动,五百斤金子背着跑,纯属无稽之谈。
当然,开了基因锁的人除外。
众女眼巴巴,不舍地看着卫士拎着包袱离去,那一刻恨不得变了性。
“原来如此。”
“亏我还以为他高风亮节。”
“多谢君爷,不然管事今日怕是难过了。”
众女围着嬴成蟜叽叽喳喳好一会,鹅蛋脸美人也恭维了嬴成蟜几句,然后便凑到床榻边去看女管事。
她仍有些担忧的视线投到女管事脸上,就看到了一双很是熟悉,与她们这些女人截然不同,泛有英气的眸子。
躺在床榻上的女管事,不知何时睁开了双眼,鹅蛋脸美人与女管事四目相对。
第68章 竖子误我清名!(加更)
热闹而又冷寂的咸阳城,行人匆匆而行。
街边的一间米铺里,米铺老板和买米秦人,借着买米的机会凑到了一起。
两人不时观察着外面有没有巡行的城防军经过这边,趁着没人,赶快偷摸说几句话。
这话也不是什么谋反,刺杀的话。
“……前几日王弟大闹楼台,真是纨绔。”
“……最近无战事吗?如此下去,肚子都吃不饱。”
“……阿父和三娃都没挺过上个冬天,还不知道今年冬天怎么过呢。”
就是这样的话,两个相识三年的人,一月之内也聊不得几次,因为这是犯法。
两人的情形要是被巡防的城防军看见,大概率是徒刑一月游。
要是此时有第二个秦人进入米铺买米,看到二人在聊闲话。
第二个买米秦人大概率就会行检举告发一事——秦法规定,每个秦人知道有人犯法而不检举揭发就叫包庇,包庇等罪。
许是好久没聊闲话,两人正聊的兴起,就忘了注意观察。
一个城卫军正好经过米铺前,余光瞥到店里两人正在说笑,不像是在正常买米,就要进去问询。
他刚向米铺迈了一步,一只臂膀就横到了城卫军的面前。
城卫军眼神一凝。
他确定刚才附近没有人,哪来的一条臂膀?
这青天白日的,难道前些日那些百姓说的鬼魅,是真的不成?!
视线偏移,城防军才看到拦他路的是一名背着药箱的医者,心下安定。
“何故拦阻?”城防军沉声道。
城防军的声音传到店铺里,店铺内的两人循声看到城防军,吓得脸色煞白。
休矣!
两人被抓了个现行,按照常态,就是要受徒刑。
正当二人满心绝望之际,就看到拦阻城防军那人给城防军递了个好像牌子似的物事。
城防军接过检查一番后,匆忙行礼。
然后那拦路者一番说辞,城防军犹豫地看了米铺二人一眼,竟然就跟着拦路者一道走了。
二人逃过一劫,长出一口大气。
买米秦人匆忙离去,米铺老板也不曾挽留。
过了一炷香左右,买米秦人又推开了米铺大门,米铺老板一惊匆忙赶人。
“你不要命,我还要命!”他以为买米秦人还是来和他闲聊的。
“米还未买。”买米秦人举了举空空如也的双手。
方才他只顾着和米铺老板闲聊,竟是连买米的正事都忘了。
……
“你可参与过灭楚之战?”夏无且看似随意地问。
他的身边,正是刚才发现米铺异样的城防军。
“有过。”城防军点头。
灭楚之战,秦军起了六十万,民夫和运送辎重之人更是有百万之巨。
基本上只要不是近两年内招揽的新兵,是个秦兵都参与过那场旷世之战。
“据说楚人中有会巫术者,可招魂夺神,你可曾见识过?”夏无且再问。
城防军露出轻蔑之色,道:“装神弄鬼罢了。”
倒是太医令,方才差点让我以为是鬼魅。
两人一路行走,眼看着就要到咸阳宫的宫门前,夏无且从药箱中摸出来一蓝色小瓷瓶。
“我也不白问你的,这瓶止血散予你,总比外面那些外伤药好用一些。”
“谢过太医令!”
城防军接过夏无且递过来止血散,眼中露出大喜之色。
太医令放在药箱中的止血散,就算是个愚者也明白必是不凡。
能及时止血,在战场上就是第二条命。
就算是不上战场,卖给识货之人,对家里也是一笔不小收入。
城防军重去巡逻。
夏无且紧了紧背上药箱,神色间若有所思,步履稳健地行向咸阳宫,就准备返还太医署。
入咸阳宫要经过一个十余米长的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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