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弟大秦第一纨绔 第700节
甚或很少有人能明白说出方氏操持的行业,这便是方氏之奇特处——人人知其名,而人人不知其详,极为神秘。
后来,商旅之中又纷纷扬扬传出一种说法:巴蜀之地女丈夫出,人呼寡妇清,其财货金钱更不可量,犹超方氏!
吕不韦闻之哈哈大笑:“我操盐铁兵器之业,尚不得跻身巨商。巴蜀穷山恶水,操何营生竟能连出两巨商?人言荒谬如此,何信之有也!”
他心下认为寡妇清根本就是子虚乌有,但旁人说的有鼻子有眼,年轻气盛的吕不韦便很是不服。
对这个巴蜀方氏,对这个巴寡妇清,洞悉天下商旅根底的吕不韦,便始终认定虚无,并不存在于世,向外说不得三言两语的大商,叫个什么大商?
若是仍在经商,吕不韦也许就永远地云山雾罩下去了,左右自家事要紧,谁却孜孜不倦地打探别家私密做甚?
然则,自拜秦庄襄王为主君,扶持秦庄襄王上位,成为大秦帝国的商人相邦之后,吕不韦便不能继续迷糊下去了。
巴蜀之地是秦国的,他必须要调查清楚,这股势力到底存不存在。
这一遣人调查,就发现巴寡妇清确有其人,巴蜀两地人人操持方家、巴寡妇清之业也。
吕不韦惊出一身冷汗,秦国的巴、蜀之地,静然藏匿着两个富可敌国的巨商大贾!
他身为秦国秉政相邦,对国中如此两个巨商大贾竟一无所知,岂非滑天下之大稽?
更要紧者,这个方家、和巴寡妇清到底意欲何为,没有人比吕不韦更清楚金钱的作用了。
他一个商人能走到相邦位子,就是靠的金钱开路。
而巴、蜀之地的方家、巴寡妇清,不仅有钱,还有着极为巨大的势力。
“巴清能躺圣床,也能跳火坑。只要是陛下予的,啥子,巴清都受。”
女人俏脸贴近,与嬴成蟜距离不过三寸,吸着灼热的呼气,莹白散发光芒的脸蛋,渐渐染上了红晕。
嬴成蟜抚摸着红色越深的脸蛋,触碰的瞬间,滑溜溜,比摸鸡蛋清还好的体验,要他心中那团火焰燃烧的越发炽盛。
“你有两个选择。一、坐回去,收好你的媚功,想好巴蜀要什么,你巴清又要什么,和朕细细相说。
“二、见见朕的长枪,朕出枪时,向来头脑不太清晰,除了欢愉,什么都给不了你。”
巴清轻笑,伸手抱着二皇帝的脑袋,慢慢向伟大之处下压。
嬴成蟜没有抗拒,选择他已经给出去了。
人家这么主动了,他还装什么正人君子?
二皇帝向来对柳下惠这种圣人鄙视而远之。
“你要给朕喂奶嘛?”
灼热之气自前襟散开,巴清笑嘻嘻,趴在二皇帝耳边,吹气,小声道:
“不可以噻?”
巴清言语温柔,妩媚,极尽女子柔美之能事。
但那双眼睛却是清清凉凉,时不时闪过一抹冷光,完全没有一星半点的欲望夹杂。
脑后没长眼的嬴成蟜自然看不到巴清神情,他长笑一声,将巴清拦腰抱起。
“好,朕就喜欢你选二。”
第515章 回归的剑圣
秦王春戏。
魏王如是。
大梁,洪水宫。
魏王豹狂欢三日之后,才自稍微清醒一些,想起来自家丞相。
要外面的卫士进来,拖出去身上满是鞭痕、巴掌印的三名美人尸身。
又要瑟瑟发抖,低头不敢抬的貌美宫女收拾宫中狼藉。
貌美少女矮身应声,拿着扫帚清扫酒器、陶瓷残片时,趁四下无人注意自己,握了一个碎片在手中。
又待魏王转首叫宦官,背对自己时,三步并作两步穿了上去,三米距离迅速跑过,举着手中的残片就冲魏王扎了下去。
魏王豹是会武功的,恰逢乱世,就连平民都知道习武自保,家国两灭,立志复魏的魏豹又怎能不习武?
若是往常,光凭宫女带起的风声就能侧身闪避,迅猛反击。
可这大半个月被陈平诱导到荒淫无度,身体早就是一副空壳子,远没有从前那般机敏。
什么风声是一点没听到,只一双乌黑眼圈见得宦官惊悚扑救,一双沾染了不知多少美人口水的耳朵听到宦官呐喊。
再有感觉时,就是脖子传来的痛处了。
魏豹一下就清醒了,迷蒙的醉酒状态迅速被死亡阴影打破。
终是有武功底子,知晓这时候不能回转脖子,以防利器造成更大伤害。
他脑袋没回,拳头先向着剧痛来袭方向打过去了,身体则反方向蹿出,口中则大喊:
“护驾!护驾!”
宫女胸前中拳,闷哼一声,倒回半尺,跌落在地。
咬牙切齿,握紧瓷片正要再冲上去杀了这个狗魏王,三四个宦官已是填充了她所有视线,占据了她所有空间。
手腕痛,刀被夺。
脖子痛,被掐住。
身体压力巨大喘不上来气,这几个不会武功的宦官全都压在了宫女身上,以泰山压顶的姿态要宫女难动一分。
少顷,惊魂未定的魏王豹顶着一张苍白失精的脸,眼睑下尽是青黑,审问宫女。
“你是何人派来行刺本王!”
双臂被反绑身后,被迫跪在地上的宫女不答话,只是用一双仇恨无比的双眸看着魏王豹。
她只恨自己没杀过人,只恨自己不是男儿身,只恨自己没学过武功不能一击致命。
暴怒的魏王一双大手犹如铁钳,夹上宫女两颊,死力捏紧。
“说!快说!”
“呵忒!”
一口血唾沫砸在魏王脸上。
主动要美人亲吻脸颊,舔舐耳朵弄得满脸口水的魏王豹,却对脸上被迫新填的口水不欢喜。
他神情越发癫狂,从地上抓起瓷片,一片一片地塞进了宫女口中!
“不说!喜欢瓷片!寡人给你!寡人都给你!好不好吃!啊!”
塞完了上面的口,那瓷片填得满满,本来极为美丽的宫女嘴巴鼓起,支楞巴翘,那都是瓷片锋锐处顶出来的,全是血迹!
死命按住宫女的卫士都移开了双目,不忍直视这惨状,手上力度却是加了不少,宫女挣扎越发剧烈了。
魏王豹病态得狂笑,原地打晃。
“美!美极了!”
笑够了,看到宫女疼的满脸扭曲,有瓷片锐角穿透脸颊,那双眼睛却还是仇恨无边,没有半点求饶的意思,魏王怒火再生。
“剥光!把她给我剥光!”
他嘶喊着,装若疯狂,生死一线的大恐怖始终在他心间萦绕。
卫士心间不愿,却只能无奈听令,将面前熟知相识,经常见面颔首点头,同是服侍魏王的宫女衣衫尽皆撕扯开。
撕碎,而不是脱掉,是魏王后加的命令。
不看脸的话,这是一具曲线玲珑,细腻光滑,很是美丽,如一具大白羊的身体,引人犯罪。
魏王目光阴冷,犹如毒蛇。
“岔开她双腿!”
卫士听令,宫女拼命挣扎,结果就是她的嘴巴两侧新增了几个窟窿。
啪嚓啪嚓啪嚓~
魏王砸碎房间桌案上新放的瓷碗、酒器,地上新增碎片无数。
捡拾着这些碎片,魏王豹在宫女从仇恨变为惊恐的眼神中,笑得大为欢喜。
“上一口没吃够,下两口继续吃。”
魏王豹温柔地说着,左手捏着一块锦帕轻柔地捂住宫女嘴巴,右手拿着碎瓷片猛然插了下去!
宫女上半身用力后弯,挺过了一百八十度,双眸瞪大到险些裂开,瞳孔放大,浑身冷汗有如下雨一般,瞬间湿身。
两个习武有成的卫士竟没压住女人双腿,被蹬了出去。
虽然只是错了一瞬,就再度压下。
但这点时间女人胡乱两脚,一脚正中魏王豹胯下。
捂着裤裆的魏王豹在原地缓了好一会,涨成紫色的双脸才恢复正常颜色。
他状若疯狂,第一时间没叫医者,要随侍立的宦官拿着瓷片喂宫女,满地的瓷片都要喂完!
这伤害很痛,剧痛,不是人能承受的痛,却不至死。
宫女也只是一个长得貌美的普通女子,没受过什么特殊训练,三口还没填满,受刑不过。
因为舌头被割的血肉模糊,嘴里的瓷片都拿出来了可伤害还在,一讲话就满是剧痛还讲不清楚。
一件事,宫女足足讲了三遍才讲明白。
她和姐姐一同被选为宫女。
昨夜魏王蹂躏美人,中途犹感觉人少不尽兴,一把抓来她的姐姐加入战局,她姐姐结局自然是死,参加洪水宫战斗的女人没有不死的。
亲眼目睹姐姐受到虐待,看到姐姐从生到死的她凭着一时的愤怒、仇恨,递出了瓷片。
如今经历这非人折磨,热血早已被瓷片割的稀巴烂。
她重新意识到了眼前的人是王,是魏王,是掌管魏国生死的天之子!
凡人怎能杀王呢?
怎能与天作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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