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端:开局潘凤很慌张 第765节
潘凤问:“现在主公在何处?”
“糊涂!”
“实在是糊涂啊!!”
“我要立刻去见主公!”
赵浮说:“我等去见了主公有什么用,长史、別驾、都尉都已经劝过了。”
“而主公好像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要让出冀州。”
潘凤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问道:“麯义呢?”
程涣说:“麯义已反,带兵跑了。”
“麯将军还是有本事儿之人,一人带了一部人马离开,而后主公让韩钰亲率一万大军前去围剿,被麯将军给打得丢盔弃甲。”
“按道理来说。”
“冀州待甲之士百万,岂能容得那麯义猖狂,不过麯义与袁绍早有勾结。”
“一听麯义是袁绍的人,主公便就不敢动手了。”
潘凤说道:“栗太守!”
“我的身后十万人就先托付给你了。”
“我要去见主公。”
栗成喉咙蠕动着,“这么多人,我这里哪里放得下啊!”
潘凤说:“在太行山下划出一块地来。”
“给他们一口吃的,然后让他们种地就行。”
“我来的时候,见朝歌附近的黑山军好像是越发的猖狂了。”
“黑山军对魏郡必有图谋。”
“而我带回来的这些人,下马可挥锄,上马可舞刀。”
“如果魏郡的守军靠不住的话,还得靠他们!”
“给我留一块地安置好他们,就相当于是给自己买了一张的保命符。”
“栗大人,你可以好好想想。”
“用的是官家的钱,买的自己的保命符。”
“何乐而不为呢?”
栗成微微的一思索,其实潘凤说得非常有道理。
他还是有点儿为难的说道:“这个事情还是得让主公做主。”
“不过,将军现在的要赶去见主公,这些人就暂时留在我这里吧。”
“但是,我库中粮食也不多了。”
“还得请将军早日归来啊!”
“恩!”潘凤微微点头,“我会尽早回来的。”
然后,潘凤转头的看了一眼典韦,他得把典韦给带上当保镖。
只要有典韦在身边,就有安全感。
而这数十万人,潘凤只能暂时的交给戏志才了。
“戏先生。”潘凤看着戏志才。
戏志才说:“我……我已经到冀州。”
“我得走了啊!”
“文若先生他们就在魏郡。咫尺之间了。”
潘凤说:“先生当然可以去见,不仅可以去见,有机会的话,还能将文若先生等人给请过来作客、喝酒嘛!”
“不过,这数十万人。”
“我就暂时的交给你了。”
戏志才刚想要开口拒绝,潘凤立刻就阻止了他,说:“戏先生不要着急拒绝,我相信先生是有这个能力的。”
“况且……”
“先生不是想一辈子跟在文若先生的身后当一个门客吧?”
“就算是儿子,长大了之后也应该要离开老子。自己成家立业。”
“儿子大了,要离家啊。”
“先生为何在文若先生帐中当门口?”
“不就是想在文若先生的身上学到东西,然后好发挥自己的雄心壮志。”
“而这个机会,现在就在你的面前。”
“先生现在是该组建自己幕府的时候了。”
潘凤伸手拍着戏志才的肩头,说道:“加油哦!”
然后,潘凤带着典韦就离开了。
赵浮、程涣等人在左右跟随。
等潘凤走远了之后。
戏志才这才回过了味儿来,“不对啊……”
“怎么有种上当的感觉?”
潘凤就只带走了典韦,把甘宁等领兵作战的将领,全部都留给了戏志才。
他作为的外将,不好带兵去见主公。
而朝歌附近的那些黑山军随时都可能会发起进攻。
根本潘凤以前的经验来说,这个时候黑山军多半是不会动手的,得等到秋收,有粮食了,他们才会动手。
毕竟,这个时候刚刚春耕,粮食种下去都还没开始发芽呢?
这个时候动手能有啥好处?
啥好处都没有。
潘凤等人一路快马加鞭的。
赵浮和程涣都是韩馥亲自任命的从事,他们对韩馥可能会忠心。
不过……
潘凤对韩馥可没多少的忠心。
他现在着急去见韩馥的原因,只是因为他也想要分得韩馥的一份遗产。
不能就全部便宜了袁绍,而他里里外外忙活了半天,一点好处都捞不到。
首先,冀州肯定是要分裂的。
韩馥只不过就是一个象征而已,他存不存在无论是对百姓还是对将领都不重要。
而潘凤就想要这个象征来作为他的代表。
只要他能够代表韩馥的话,那么就有权利去和袁绍争一争冀州了。
就算是冀州一分为二。
甚至是三份、四份,不过只要他能够分到其中的一份儿。
那么就不亏。
所以,现在的韩馥对袁绍来说不重要,而对潘凤来说很重要。
他需要举起韩馥的旗帜,让那些支持韩馥的将领,能够被他给收入到麾下。
潘凤心里打的注意,也算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挟天子以令诸侯。
第704章 天意昭炯,心安即是归处
潘凤等人快马加鞭的赶到信都。
这里是冀州的治所。
不过,韩馥是一直想要将治所给迁往邺城。
信都距离幽州和渤海太近了。
他实在是没有一点儿安全感。
但是在众人的阻拦之下。
这个计划一直不断的往后拖延搁置。
直到现在,都还没来得及迁都。
潘凤的老家就是信都的。
他已经是很久都没回家了,记忆之中的家早就已经变得无比的模糊、
如果……
非要算一个时间的话。
他觉得他应该是有一两百年都没回家了吧!
以前在的的时候,脑子里面想的都是,我到底要怎么才能离开这个家,离开这个地方,出去创造出一番属于自己的天地。
而真正的离开了一段时间之后,又会很想家。
要是能够在家里好好的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随着时间不断的拉长之后。
家的概念变得越来越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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