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求求你,当个驸马吧 第186节
而他也不甘心守着象征皇权的太极宫,而做一名没有皇权的太上皇。
目前,裴寂大权旁落,李世民肯定加快清除裴寂的力量,届时,他在朝廷的一落千丈。
争锋,难啊。
一下子,李渊面容越发沧桑,仿佛突然间老了好几岁。
起身走下软榻,在室内来回度步,冷酷的询问:你昨日说的计划能否实施?朕计划再做最后一搏。
还有希望。
裴寂猛地抬起头,仿佛抓到救命稻草。
是的。
他们没到穷途末路的地步。
旱情...也许是他们唯一的机会了。
裴寂起身跟随在李渊背后,低声说:陛下,微臣被告老还乡,怕帮不到您什么。
李渊走到宫门前,淡淡的说:你先回河东,等朕处理完朝廷的事情,到时候,再造你回长安。
三年前,李世民杀兄逼父,今朝他计划杀子夺位,拿回他的江山了。
去年旱情,蝗灾没能扳倒李世民。
今年旱情加剧,这是上苍赠予给他的机会,若他再错失良机,必将被迫搬出太极宫,甚至落得隋文帝的下场。
裴寂默默点头。
复辟。
搞不好有杀头之罪。
此时他退出长安,远离风波,对他也是件好事,朗声道:陛下有事叮咛韦昌山,另外,陛下该设法铲除徐国公,此人绝对是陛下复辟的绊脚石。
青楼之事。
若非皇帝所为,即为赵牧所为。
此二人狼狈为女干,沆瀣一气,复辟前必须铲除赵牧。
是该铲除赵牧。李渊颔首,再不济得把赵牧调出长安:裴卿,你我得好好筹划。
.......
接下来几日。
官场发生不小变动,尤以长安最为剧烈。
裴寂一系惨遭连根拔除,要么贬嫡出长安,要么告老还乡。
秦王府一系,房玄龄改封为魏国公,升为尚书省左仆射总领朝政,杜如晦升为右仆射,与房玄龄共同辅佐皇帝。
裴寂,在皇帝限时中离开长安。
长安东门。
裴寂带着家人回乡。
一众官吏纷纷前来为他送行。
近日来,有人一飞冲天位极人臣,有人树倒猢狲散穷途末路。
裴寂一系,即到了穷途末路。
韦昌山等前来,特意询问裴寂后事。
司空,到底何人陷害你?韦昌山询问。
小小青楼风波,导致裴寂被告老还乡,傻子都清楚事情不简单。
此时,裴寂身穿便装,几日间面色老了许多。
闻声不禁攥紧拳头,他正踌躇满志,为李渊复辟而努力呢,结果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直接退出朝廷核心,告老还乡,几日来他也在反复思考何人陷害于他。
结果仅记得一道黑影把他打晕,去青楼询问,老鸨骂的他狗血淋头。
他首先怀疑过赵牧,但家丁前往城防司询问当夜赵牧住在山庄,没有出入长安的记录。
思前想后,各种证据指向皇帝。
他退出朝廷核心,太上皇一系一蹶不振。
目前,皇帝迫不及待清除太上皇的力量,所以多半是皇帝所为。
苦于没有证据,他不敢轻易妄言。
裴寂惆怅的说:何人陷害老夫,目前不得而知,但太上皇势力越来越弱,你们在长安得小心。另外各地旱情越来越严重,到时候,皇帝没法解决,肯定对他声望打击很多。
尔等只需静心等待,时机成熟时依照计划行事。
这...
韦昌山等面面相觑。
犹豫良久,韦昌山询问:司空,徐国公神秘莫测,飞天翱翔不在话下,是否是他陷害您?
赵牧?
他怀疑过赵牧。
甚至怀疑皇帝指使,赵牧操刀呢,怎奈对方行事滴水不漏,他没有证据啊。
何况赵牧隆恩正盛,把他撵出长安,恰好仍是皇帝受益。
怀疑又能怎样?
是他所为又能怎样?裴寂心有余而力不足。
韦昌山厉声说:若是徐国公,下官定当为司空报仇。
对,必须诛杀赵牧。一群官吏低声附和。
裴寂微微摆手,冷笑着说:切勿冒失,本官与太上皇以有对策。
陷害。
他也会。
他与李渊的计划,早有好几个策略针对赵牧。
赵牧身兼数职,掌握兵权,北伐之战功高盖主,谁敢保证皇帝不会猜疑。
昔年,陈胜吴广起义,一句大楚兴陈胜王,搅动秦末风云。
今长安传出大隋兴,赵牧王呢。
当年,他为怂恿李渊起义,晚宴上灌醉李渊,召来晋阳行宫内杨广的妃子侍寝,醉醺之中李渊犯下滔天大罪,不得不被迫起义。
倘若故技重施呢。
流言蜚语,杀人于无形。
祸乱宫闱,触及皇帝逆鳞。
林林总总,陆续实施,赵牧不死也得滚出长安。
等边塞形势紧张,诸将率军戍边,长安空虚时,少数死士杀进皇宫。
大唐,还得变天。
第229章僧人法雅
裴寂满怀憧憬回乡。
时日,下午。
他与百官的对话,已经出现赵牧书房。
程处默表情凝肃,慎重,望向赵牧大气不敢喘。
近来,他派内卫悄悄监视韦昌山。
通过崔家铭,韩立生,恰好顺藤摸瓜监视朝廷好几名官吏。
搜罗出两名官吏的把柄,为内卫网络消息。
晌午,韦昌山等为裴寂送行,不久,送行者内有官吏面见程处默送来消息。
赵牧聆听程处默的汇报,面孔浮现出淡淡的笑容。
背靠软椅,指间弹在书案。
针对他?
李渊联合百官针对他,挺看得起他啊。
书房再无他人,程处默摸到赵牧身旁,焦急的说:赵牧,太上皇欲铲除你,你怎能笑得出来?
收到消息,他快马加鞭赶来山庄,熟料赵牧似乎不当回事儿。
为何不能笑?赵牧猛地攥紧拳头。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程处默紧张的说。
太上皇,皇帝斗法。
赵牧无端卷入其中,若坐实赵牧造反的话,他身为神武军系统的人,肯定无端牵连其中。
此事必须扼杀在萌芽状态。
呵呵!
赵牧端起茶杯轻抿,冷声询问:长安有何变化?是否传出风声?
风平浪静。
程处默相信,所谓的平静,也是暴风雨前夕的宁静。
若冲突爆发,他们均没法独善其身。
闻声,赵牧轻轻揉着鬓角询问:长安,是否有名叫法雅的僧人,目前是否与太上皇来往?
法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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