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水浒,正在造反 第142节
“哈哈哈,说来也巧了。”王进爽朗地大笑,眼露追忆:“当年初上少华山,山寨少钱粮稀。不得已第一次带队下山打家劫舍,当地有一家姓钱的恶霸,说是前朝做过官,有钱有势,却是作恶多端。我带人为民除害,从地下密室中找到了这幅画……”
这幅画的确是第一次下山在钱家找到的。
王进言简意赅的叙述当年那场夜袭战,没有丝毫胡编乱造,只是着重强调钱家如何欺压百姓,如何搜寻到这幅画的过程,周围不知情的人听得非常入神。尤其是柴进和老都管俩,不时唏嘘连连。
“其实从那个时候起,我就想来沧州拜访。只是由于北方战事和寻找合适的山头,一直无法脱身。”王进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假话,又真情流露地说:“这半幅画物归原主,说明大官人是有福之人,也说明你我之间有缘,天可怜见,终成眷属。”
反正好话又不要钱,王进嘴里不断冒出拜年话来。有越说越激动之势,就差说到玉皇大帝显灵云云。尽管扯的有点玄乎,有些远,效果却非常好。
“好好,都教头说得好,你我有缘,此乃天意。”柴进脸上浮现楞头青年的激动之色,把画卷交给老都管。上前一把抓住王进的手,有些激动地说:“择日不如撞日,我愿跟王教头结为异性兄弟。从此同进退共患难,不知教头能否成全柴进?”
“这个…这个你我身份。”王进有些迟疑。
柴进露出一个笑容:“哎,乱世出英雄,何须介怀?”
王进看着柴大官人模样,笑脸相迎。心里却在暗骂自己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一下子成了兄弟,以后如何薅羊毛?这真是失策,这丫的察觉不对?
“哎呦,跟大官人成为兄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王进脸上笑嘻嘻,心里妈卖批,急中生智,看向身边:“可是,我兄弟有点多,恐怕有些……”
柴进一个劲的摇头,握住王进的手摇晃:“教头,你的兄弟如何不是我兄弟?以后大家就是一家人。”
王进觉得事情再一再二不再三,不能再说婉拒的话,再推脱就有些伤了这位。于是装出一副客随主便的架势,同意了下来:“那好,选个黄道吉日,摆上香案,祷告上天,咱俩结拜为异姓兄弟。”
柴进大喜,笑声爽朗:“哈哈哈,正好画卷找到,准备挑个好日子祭祀,福伯,别忘了这件大事。”
“呵呵呵,老奴记下了。”老都管福脸上也浮现笑容。在这位有些抠门又古板的管家看来,王进带着一群乌合之众覆灭朝廷数万大军,是个乱世英雄。有资格跟老爷称兄道弟,也能成为柴府的外援。
“柴某三十有四,不知教头贵庚?”
“老了,快三十五了。痴长兄弟一岁。”
王进上个月才过完生日肯定比不过,眼珠子一转多报了一岁,不对,按照老家的习俗算上了虚岁。嘘嘘着摸了摸胡须叹了口气,又看了看身边两女。
尚桂花,扈三娘听出“老了”的含义,又察觉到男人看来。一个嘴歪眼斜,满脸不在乎,另一个柳眉倒竖,扬起小下巴,像是在说“老娘愿意怎么着”。
“哎哟,兄长看起来好生年轻。”
“哪里哪里,多半是练武多年,强身健体。”
“兄长,您在东京汴梁城担任都教头,更是有名的武师。天底下谁人不知?有时间指导小弟枪棒。”
“那还用说,你我是兄弟,何须客套?”
柴进也算个人物,立马改口顺竿往上爬拉近双方关系。这么热情,又来结拜,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王进也不是个省油的灯,顺势收了个便宜小弟。有这么一个背景深厚之人,用得着的地方多。
说着说着就说到了枪棒方面。
柴进这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公子哥,不是上山打猎就是舞枪弄棒,尽管水平也就那样,实战更不敢恭维,却是会几下,也感兴趣,说起来头头是道。
王进那是什么人?除了拥有这具身体的练武记忆之外,还擅长后世各种擒拿格斗,三点一线瞄准等。说起打人这方面,犹如天花乱坠,地涌金莲。
这家伙实战经验之丰富,正面强攻,下三路偷袭等,令周围人听的啧啧称奇,当事人柴进感触颇深,连连说妙哉。要不是夜色已深,肯定要叫人取来棍棒耍几下。一问一答之间,书房里笑声不断。
“老爷,老爷……,酒筵好了。”
这时,一个家人飞奔进来报,打断书房里面的交谈。
“哈哈哈,兄长,吃酒去。”柴进热情地拉着王进。后者很想抽手甩对方几个大嘴巴子,最终还是强忍着没有爆发,勉强露出一个微笑,说着甚好。
“诸位兄弟,久等了。走,今晚不醉不归。”柴进与王进把臂同游在前,又招呼众人同往。在几个手提灯笼的随从引领下,众人来到后花园的赏月楼。
柴府建筑繁多,没落皇族又很讲究。吃饭的地方好几个,赏月楼就是最高档的,是栋气派的阁楼。
此刻一楼大厅内,烛火照得亮如白昼。
熊掌鱼翅,鲍鱼龙虾等各种山珍海味摆满了几张桌案。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应有尽有,丰盛异常。尤其是沧州靠渤海,各类海鲜最多。
吃法讲究,各式各样,色香味聚全,令人眼花缭乱。那一堆陈年佳酿,分为米酒,黄酒,红酒,果酒等。种类齐全外,又是证明柴大官人好有钱。
柴进拉着王进,相对而坐。尚桂花,王伦,扈三娘,李清清,阮小七,洪强,陈大猛,武松依次坐下。。
待到众人落座后,这才发现装食物的盘子和筷子都是黄金,雕龙刻凤,精美极了,一个个错愕。
什么叫有钱人,如眼前这位柴大官人。
看来,自己是低估了柴家财富。王进心中感慨。
几个庄客过来斟酒,王进举起金盏来到柴进身边笑道:“兄弟,愚兄不喜欢拐弯抹角,有话直说。此次拜访除了来看望孟尝君,其实还有一事相求。”
“哎,兄长见外了不是?有事尽管说来,小弟必定倾尽全力。”柴进立马拉下脸来,嗔怪的说道。
“这……,”王进迟疑地看了看周围的庄客。
“你们都下去。”柴进心领神会,立马摆手。除了老都管之外,其余的庄客纷纷退下,顺便掩上门。
“兄弟,你这是作甚?你哥说你倔得跟牛似的,我相信你。”武松见有大事要谈,准备起身告辞。却听到王进的话,心中有些感动,也便坐了下来。
王进沉吟片刻,说出此行目的:“梁山目前有三两万之众,我准备从兄弟这里大批量采购粮食,马匹,船只。必须是海船,越大越好,如万八千料。”
王进看见柴大官人身后的老都管要说话,赶忙摆手:“福伯,我说的是采购。山寨目前资金充足,金银钱财,古董字画甚多,绝不会让兄弟吃亏。”
老都管到这番话,又想起少华山搬空了华州城,这才又尴尬地笑了笑,忙提酒壶为自家老爷倒酒。
“哎,我以为是什么事?”柴进一愣,随即大笑应承:“兄长找小弟那是对喽!我柴府名下田地百万亩,粮食堆满仓,又是做这生意的。马匹我也有门路,却唯独好奇,兄长为何要采购万料大海船?”
“我听说海外诸国遍地是黄金,准备组建一支船队做生意。”王进左右看看,神秘兮兮地说着假话。
“哈哈哈,小弟出过海,这事我得跟兄长好好聊聊!”柴进脸上浮现意味深长的笑容,拉着王进在自己身边坐下,推杯换盏,说着这些年的经历。
第二八七章 俺的脸为何这么疼?
酒桌,自古以来就是人们交流感情的场所。几杯酒下肚,酒酣耳热,话题就多,揽着肩膀哥俩好。
王进跟东道主柴静就是这种情况,觥筹交错之间,畅谈天下大事,说起海外诸国,提及山寨发展除了人就是物资,需要战略纵深,打仗等同烧钱……
赏月楼内,阮小七抱着酒坛四处乱窜,不是舔着笑脸拍嫂夫人的马屁,就是跑到柴进身边敬酒,又或是来到武松和洪强旁边吹牛打屁,拉近关系。
有这小子活跃气氛,众人推杯换盏,大说大笑,大吹大擂,聊聊北方的少华山,一场场酣畅淋漓的伏击战或者正面碰撞,尤其是激动之处,如批量管会独居啥的,令不知情的人惊呼或拍案叫绝。
说着奇闻趣事,河东田虎纠集八九千乌合之众打破了县城,招兵买马。梁山的发展也是其中之一,开发八百里水泊,各项生意利润加起来超过十八万贯。王伦提及这些事,昂首挺胸,底气十足。
再不就是讨论武艺或者排兵布阵的事情。
阁楼的人数不多,却气氛热烈,一片欢声笑语。
陆续醉的醉倒的倒,一直持续到午夜,众人方才散去。
一场丰盛的接风宴下来!
,王进一行人与这位小孟尝柴进厮混熟了,武松这位日后的打虎好汉也融入团体,关系也处得不错。至少这位面冷心热的汉子见到众人露出笑容。
这些都是事后了解,其实王进不清楚。
酒桌上,他按照计划,谈妥了粮食,马匹的买卖。
不得不说,柴家这个前朝皇族犹如百足虫死而不僵。光是柴进名下田产就超过百万亩,就更别说其他柴家人,每年靠着贩卖粮食,就赚得盆满钵溢。前不久秋粮陆续收上来,至少有三五百万石。
至于马匹买卖,柴进距离北方这么近,同样有所涉及。或明或暗支持了不少马帮,与辽国蓟州做着粮食买卖,认识不少人,暗中走私马匹轻而易举。
数十里外的武岗镇便是马帮聚集地,拿着推荐信就可买马。从中调度,搞到几千匹好马不是难事。
最后船只的买卖只谈到一半,王进得知柴进名下有两个造船厂和几支船队,又多跟登州,莱州,扬州等地造船厂东家有旧,正准备往下说的时候。这个便宜兄弟酒量不行,喝多了,倒下不省人事。
要不是亲眼目睹米酒红酒混搭喝了不少,又拍拍这家伙的脸颊,王进真以为这老小子故意装醉。事情没谈完就不给力,只能等到明天酒醒再说呗!
醉倒得不止柴大官人,阮小七,洪强全趴倒桌底。就连仨女人一台戏的尚桂花,扈三娘,李清清也喝多了。本来都是能喝的,可相互较劲,又几种酒水混着喝。喝着喝着大发酒疯,呕吐不止。
“我没醉,我怕你呀?再来。”
“啊,来,我还能喝,还能喝……”
“喝喝喝……喝个鸡毛掸子啊!瞧瞧你们这副疯癫模样。喝酒就喝酒吧!学人白红混搭,当喝鸡尾酒?”
回到东苑的路上,王进拒绝了随从领路,骂骂咧咧。他背上趴着扈三娘,左边搀扶摇晃的尚桂花,右边则是晕头转向的李清清,两女不服输的嚷嚷。
尤其是那李清清,喝醉之前看不出来,喝多了爆发了,学人家猜拳又吼又叫,这不嚷嚷后还吟诗唱上了:“昨夜…夜夜雨疏风…风骤……,浓…浓睡不消……”
“哎,看着挺文静的一个女人,喝多了跟个疯子似的。”王进使劲拽着女人的胳膊不让她摔倒,看着她那醉醺醺又狂热的模样,忍不住唏嘘连连。
这时,或是走路颠簸,趴在王进背上的扈三娘突然干呕一声,在王进变色中,迷迷糊糊开始呕吐。
“三娘,往旁边吐,往旁……哎哟,我靠。”王进只来得及侧头呼喊,就闻到刺鼻的酒味,接着一股热流延着后脖领流到后背,刹那间龇牙咧嘴,想来一招“老龙抖甲”甩掉女人,可最后化为长叹。
“嘿嘿嘿……”尚桂花在旁边傻笑。
“笑笑…你笑个毛线。”王进没好气地狂翻白眼,也不管女人呕吐,裹挟着三个姑奶奶回到下榻之处。一路抱怨“老子也是上了头,干嘛不让人帮忙”?
撞开门,挨个把三个女人丢到床上,王进这才用火折点燃蜡烛。边扯掉被弄脏的衣服,边拿着银盆舀来温水。替女人擦拭脸颊,脱掉鞋袜,洗脚,又骂又嚷:“他娘的,我堂堂梁山之主,多少也算个反派大boss。到头来,还要老子伺候你们?”
“这他吗凭什么?”
说实话,王进在酒桌上推杯换盏,哪怕这个时候酒精度数不高,哪怕经过后世烈酒毒打,却架不住数量多。此刻的他脑袋晕乎乎的,也有些喝多了。
男人骂着骂着,声音嘎然而止,呆呆地看着床上的三个女人。虽然是披头散发,但曼妙身材很诱人。此刻蹲在地上的姿势恰好看到了可爱的红肚兜。
尽管女扮男装束缚住了大兔子,却难掩其博大的本质。王进一下子看得有些痴迷,心里那股邪火窜出来,仿佛浑身的血液往小腹以下的地方流窜。一个帐篷悄然几乎瞬间便已形成,犹如鲶鱼抖动。
在这一刻,女人没有反抗之力。
在这一刻,他非常想扑上去爆发一波。
王进越想越口干舌燥,脸颊发烫,仿佛心里深处有蛊惑之声回荡,“王进,这个天赐良机,只要扑上去就能轻易占有,她们以后就只能跟着你”。
“王进,好歹两世为人却从没碰过女人,是因为你的怯懦胆小。只要脸皮够厚,只要无耻,扑上去就能体会到人世间最美妙的东西,而且天天拥有”。
“王进,你看看她们,拥有较好的面容,黄金比例的S身材,修长的大白腿,盈盈一握的小蛮腰……”
……
啪的一声,王进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打断了胡思乱想,也扼杀了邪念,望着李清清,惋惜的摇头叹气:“我靠,冲动是魔鬼,趁人之危,算不得好汉。况且有外人,真要借酒上了,又是一堆麻烦。”
王进靠着意志力将那股欲望给压在心头,像个居家好男人似的迅速收拾妥当,又给三个女人盖好被子,并在尚桂花,扈三娘额头亲了下,端着盆走了。浑然不觉关上门的时候黑夜中有人睁开眼……
……
翌日,旁边阮小七的房间里传来喝骂之声:“滚开,老子是个男的,你睡个觉能不能不要动手动脚?”
王进一脚把阮小七给踹下床,骂骂咧咧的穿好衣服。看着在地上四仰八叉还在睡的家伙满脸无语。昨晚有些晕乎乎不知去空房间,却跑到这里来了。
他发誓,来这里凑合一晚是个错误的选择。这毛头小子估计是做了春梦,一晚上嘿嘿傻笑,不得消停。还经常把满是酒气的嘴巴撅得老高凑过来。
王进没有客气,甩手就是大嘴巴子,打得对方缩回去。所以,一晚上提防这个混蛋,睡得不怎么好。
“喝酒误事,喝酒伤身,以后一定要严格控制酒量。不然哪天朝廷大军来围剿,断头台上喜相逢。”
王进一骨碌翻身下床,穿好鞋袜,走到阮小七旁边踢了踢发现对方哼哼唧唧没反应,立马就在心中暗自警觉。把阮小七拎起甩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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