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军事历史 > 人在水浒,正在造反

人在水浒,正在造反 第178节

此刻,闻先生不顾亲卫阻拦走来:“寨主,我有事情禀报!”

“闻先生,有什么事尽管说来。”王进摆手示意亲卫退下。笑呵呵的看向这位被自己软磨硬泡来的教授。

“金枪班的教师金枪手徐宁出事了!”

“什么?有这种事?请先生详细说明缘由。”王进有些错愕徐宁为何会出事?拉着闻焕章到一旁细问。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哎,徐教师冤枉啊!这件事还要从一把刀说起。”闻焕章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当朝几个奸臣明争暗斗。太师蔡京意外得到一把宝刀,送给花儿小王都太尉,试图拉拢,增加朝堂上说话的分量。”

“宝刀?哪里来的?”王进听了,隐隐觉得不妙。

“据说是杨家的宝刀。”闻焕章想了想回答。

“我靠!”王进又问了问日期,忍不住低骂。感情是青面兽杨志没有牛二可杀,却意外碰到蔡京。把自己的祖传宝刀奉上,前几天到大名府走马上任。

闻焕章继续说道:“奈何却被童贯耳目察觉,对方也想拉拢花儿王太尉。最终把主意打到徐宁身上。”

“雁翎金圈甲?”王进脱口而出。

闻焕章愤愤不平地说道:“哎,不错,就是这件赛唐猊。徐教师对这件家传宝甲看得比性命还重要,如何肯卖?最终遭到高俅以收受贿赂而陷害,接着抄家。抢走了那件宝甲,童贯送给了小王都太尉。”

“等等,为何又是高俅?”王进皱眉问道。

“金枪班名义上归他统管!”闻焕章脸上越发担忧:“这个花儿小王都太尉曾经花重金求购杨家宝刀,徐家宝甲。如今得偿所愿,却可怜了徐教师。”

“该死!”王进脸色变得难看。金枪手徐宁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被杨志奉上的刀给连累了。可是归根结底,还是他事先把牛二给弄死了。

闻教授想起往事,目光炯炯又希冀地看向王进:“当年多亏了这位教师,才免受一些泼皮无赖欺压。只是徐教师遭受池鱼之殃,昨天被发配孟州,中途相遇,闻某有心而无力,令闻某愧疚不已。”

王进听到发配的话,脸色更加难看,又想到吕方汇报阉割掉高衙内,只觉得一万匹羊驼飞奔而过。这件事给弄的,明明只是发配,多半会成催命符。

闻焕章尚不知道这件事情,踌躇间说出自己的恳求:“寨主出手相助,免得这位教师无故丢了性……”

“啊,寨主,你去哪?”见王进转身就走,闻教授急了。

“靠,救人!等你说完人死了。”王进头也不回地挥手。谁又能想到一把刀会出这么多的事?还恰巧撞在这个点上,高俅看见自己儿子的凄惨模样,又想到与林冲有关,要是不发飙,那才叫有鬼。

陷害林冲不成招致大祸,又陷害徐宁,这刚被发配孟州没两天,估计肯定都会在路上动手除掉后患。

闻焕章只知头尾却不晓得其中过程,满头雾水。赶忙询问跟随来的吕方和酆泰等人,得知张教头一家来了和高衙内被阉割掉命根子的消息后呆愣在当场,回过神来怪叫:“哎呀,希望能来得及。”

呜呜呜……

沉闷的号角声响起!停泊的外码头的七八艘满载物资和人员扬帆远航,仍然有不少船只采购年货。

王进放飞一只信鸽。通知坐镇汴梁城的石秀此事,又嘱咐他派人前往徐宁家,尽快接取家眷送出城。

他又把李清照留下来陪伴李师师。带了三十多个亲卫,人人双马,待寂静之地登岸在火速北上追赶。

第三五六章 徐宁落难记

十二月二十三,小年。

朔风凛冽,阳光被乌云笼罩,阴沉沉的。

汴梁城外的荒道上,两个背着包裹,拎着水火无情棍的解差裹了裹衣服,抬头看天,说了声晦气。押送着一个蓬头垢面,衣衫单薄的犯人前行。

这个犯人身材魁梧敦实,七尺五六长短,戴着一副七斤重的团头铁叶枷,头发蓬乱看不清面貌,额头鬓角处却有金印,一身罪衣罪裙,脏乱邋遢。

三人走了一段路,刚开始还行。

可犯人背部明显有创伤,速度越来越慢。两个解差见到这位徐教师真的走不动,便轮流搀扶着前行。

是的,这个犯人正是徐宁,本是东京禁军金枪班教师,常侍御驾,家传金枪法、钩镰枪法,天下独步,人称金枪手。奈何家传雁翎金圈甲招来祸端。

前段时间蔡太师府上有人想来购买,被他婉拒后。第二天,他便被太尉高俅以贪污受贿这种借口投入大牢,短短几天时间,就快速结案刺配沧州。

“教师,到孟州呆上一年半载,保不准再次回来。”两个解差一个叫张龙,一个叫赵虎,多少知晓这位金枪班教师的遭遇,多有不平,沿途安慰。

“哎,劳烦两位挂念。”徐宁双目红肿,满脸颓废。曾经的手下探望说家里已经被抄家,家传宝甲丢失,妻儿老小被驱赶不知去向,离开汴梁城无人相送,落得这个凄惨下场,那些权贵应该高兴了。可想到家小心痛如绞,双目赤红,咬牙切齿。

三人又走了五七里路,见前路有一片林子。两个差人见了有些欣喜,看了看天,看向徐宁提议道:“教师,估摸着也到中午了,咱们过去歇息片刻?”

“哎,那里好像是野猪林,不吉利,咱们换个地方。”另外一个解差踮起脚尖看了看,直摇头。

“你怕个鸟?我们又不是董超薛霸,从来不做亏心事。”

“这倒也是,走吧,料也无妨。”

两个差人搀扶徐宁直奔林子,打算在那避风歇脚。

可就在抵达林子边时,从身后方向传来隆隆的马蹄声。十多匹快马由远及近,马上骑士盔明甲亮。尽管没有旗帜,没有表明身份,两个经验丰富的差人也都认出是殿帅府人,何况是徐宁徐教师?

徐宁没来由地有种不好的预感,望着阴沉沉的天呢喃:“啊!枉我这些年来,兢兢业业守护御驾,早出晚归这不曾有半点怠慢,怕是连条狗都不如。”

“张龙,赵虎,太尉有令,你们俩速速返回汴梁城,”十多个骑兵席卷而来,领头者大声喝斥。

“可有开封府手令?”年长一些的解差张龙沉声询问。

“没有,滚!”领头者冷哼,拔出半截腰刀。

“好好,我们拿好行李现在就走。”两个解差心中恍然对方要结果犯人,自己留下来多半也会被牵连。所以明哲保身,在公务和小命之间选择后者。

“徐教师,他们要杀你,不是兄弟丢下你不管,实在迫不得已。枷锁打开,赶紧钻进林子,逃脱与否全凭造化。”赵虎趁着拿包裹的功夫,迅速把徐宁脖子上的枷锁打开,叮嘱一句,便与同伴离去。

“多谢!”徐宁眼中闪过感激。

待到两个解差逃也似的飞奔离去,那十多骑动了。没有一个人说话,纷纷亮出刀枪散开扑向徐宁。

徐宁心里悲凉,暗骂高俅小儿,边往后退,边盯着这些骑兵吼:“诸位兄弟,同殿称臣,香火情在。徐某妻离子散,又被刺配,何必要赶尽杀绝?”

“对不住了,徐教师!我等上支下派,二是你徐宁的本事太高了。”众人拍马杀来,呼声此起彼伏。

“哈哈哈……,好一个借口!”徐宁装作疯癫的嚎叫,一瘸一拐地往森林里面跑,却扭过头歇斯底里地呐喊:“天可怜见,徐某发誓,今日若是不死。我也要学禁军都教头王进,将来必将血染汴梁城。”

他每走一步地上都会留下一个血脚印,咬牙扑向森林。可这副重伤的身躯,又如何跑得过马匹?

“也想学王进?你没机会了?”为首那个骑兵队长满脸狰狞,拍马追来,手中锋利长枪刺向徐宁后心。

徐宁察觉到劲风袭来,矮身就地一滚,同时双臂用力撑开枷锁。可是还不能站稳,几把长枪刺来。咬牙拖着重伤的躯体闪避,却不想脚下一滑倒地。几个骑兵拍马上前,同时抡动长枪狠狠刺向徐宁。

“啊!我命休矣!”徐宁躲无可躲,发出不甘的怒吼。

然而,也就在这时。

嗖嗖箭矢从左侧方射来,几个骑兵猝不及防被射杀当场。原本几人脸上凶狠,得意的表情僵硬住。徐宁错愕半晌,赶忙转过头,只见左边林中杀出一票人马来,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犹如潮水般杀来。冲入殿帅府骑兵队伍当中或散开包围绞杀。

这场遭遇战,很快就结束了!

徐宁也被人救了起来处理伤势,还看到了老熟人。

“王王…王教头?”徐宁看到王进认出,心中震撼。不是传言这位被石头砸死了吗?如何出现在这里?

“是我,徐教师,几年不见,物是人非。”王进擦拭着钢刀上的血迹,看着模样狼狈的徐宁感慨。顺便把金蝉脱壳之计说成是朝廷稳定军心四处造谣。

“哦,原来如此。”徐宁会心一笑。

王进看着亲卫队迅速打扫战场,有些愤愤不平地说:“我从闻先生那里得知你的消息,快马加鞭连夜来救。果然高俅那狗东西残害忠良,幸好及时赶来。”

“闻先生?”徐宁呢喃,满脸恍然。脑海中浮现一道文质彬彬的身影。也算是解开他心中的疑惑,为何会突然有骑兵杀出。于危难之中,救了自己。

“兄弟,随我上梁山?”钢刀入鞘,王进真诚地邀请。

“可是徐某有官司在身,怕连累……”

“朝廷正规军我都敢硬碰硬,我王进会怕?”王进见徐宁满脸迟疑,忙霸气的挥手表明自己的态度。

“哎,我只是怕担心连累家人!”徐宁一脸苦涩地说。

王进发现自己会错意,用大笑掩饰尴尬:“哈哈哈,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接了,现在已出城。”

“真的?”徐宁又惊又喜。

王进微笑点头:“你我是故交,何须骗你?”

“好,徐某之前曾发誓,若是不死,将来必血染汴梁城。教头先来相救又收留,那小弟愿投奔哥哥。”徐宁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挣扎起身纳头就拜。

“好好好,得兄弟相助,如虎添翼也!”

王进心中欢喜,伸双手把这位金枪手徐宁扶起来。这位在原本规矩中武艺也算一流,是个良将之才。而且也觉得徐宁遭受生死劫难,比原本轨迹里多了份狠厉。这是好事,为将者,必须要狠厉。

……

济州梁山泊!

“嘘!终于到了!八百里水泊,果然是个天险之地。”从江州来的一支队伍,抵达了水泊边上。为首两个相貌有些相似的汉子望着水泊满脸兴奋。

他们正是处理掉田产家宅,如约赶来的穆家兄弟。拿着吕方的亲笔信,按照方法找到了梁山所属酒店。

第三五七章 登州起波澜

王进救下徐宁没有停歇,率队直接抄近路前往船队必经的河畔。按照事先规划,在那里上船走水路。仅仅等了大概半个时辰,船只来到,众人登船。

而且好消息就是徐宁的家眷也在船上,身怀六甲的徐夫人与丈夫相见,夫妻两个抱头痛哭,拜谢王进。

要说为何这么快?

还是梁山细作早就摸清徐宁家的位置。石秀收到飞鸽传书不敢怠慢,立马派人前去把徐宁家眷接来。又趁着城门未关闭之前,把人送到码头登船。前面的船要等待走得不快,这才有此番相遇。

此次东京汴梁之行,收获颇丰,船队喜气洋洋返程。

而在登州,解氏兄弟遭人陷害,情况却不容乐观。

解珍,解宝弟兄两个,立志要成为如景阳岗般的打虎英雄。受了甘限文书,回到家中,整顿窝弓、药箭、弩子、镋叉,穿了豹皮裤、虎皮套体,拿了铁叉,两个径奔登州山上,下了窝弓。陷阱……

一天好几天都没有收获,兄弟俩发现大虫留下来的痕迹,商量决定挪动陷阱,带着干粮,去树上等着。

两个到第六天晚上,伏至四更时分,不觉身体困倦,两个背厮靠着且睡。未曾合眼,忽听得窝弓发响。两个跳将起来,拿了钢叉,四下里看时,只见一个大虫,中了药箭,在那地上滚。两个拈着钢叉向前来。那大虫见了人来,带着箭便走。

兄弟两个追将向前去,不到半山里时,药力透来,那大虫当不住,吼了一声,骨渌渌滚将下山去了。兄弟俩认得那个去处,正是大户毛太公后院。

于是,两人兴致冲冲地前往去索要,可惜就像原本轨迹中那般。官府文书有问题,毛老太公不是个好东西,凭着有钱有人,令这两兄弟锒铛入狱。

毛太公怕兄弟俩报复花钱打点,称二人“混赖大虫,抢掳财物”。毛太公的女婿王正是登州孔目,早在知府面前进言,知府便命严刑拷打。解珍兄弟熬刑不过,只得被迫认罪,被打入死囚牢。

毛太公翁婿又勾结当牢节级包吉,让他在狱中害死解珍兄弟。要是没有意外这兄弟俩肯定横死牢房。

奈何有一个牢房押狱乐和,姐夫是登州提辖孙立。是个聪明伶俐的人,诸般乐器尽皆晓得,学着就会。做事见头知尾,说起枪棒武艺,如糖似蜜介爱。

狱卒乐和与解珍兄弟有姻亲,暗中向解珍兄弟的表姐顾大嫂报信。顾大嫂忙与丈夫孙新商讨对策。

十里牌,酒楼后院,母大虫顾大嫂得到乐和送来的消息,又莫名想起当年王进来拉拢,不禁捶胸顿足,抹着眼泪:“哎哟,我那可怜的两个兄弟哟!早知道有今日,应该让他们跟随前往济州。”

首节 上一节 178/179下一节 尾节 目录txt下载

上一篇:我从秦末开始长生不死

下一篇:返回列表

推荐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