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考科举,咸鱼梦想从未改变 第534节
“听周尚书说,你前阵子在户部与吴郎中他们起了别扭?”
“是起了些矛盾。”陆杨笑了笑,“岳父,不知周尚书是怎么说的?”
“怎么说的?”
白临摸了摸胡子,声音低沉,“具体说的我记不得了,不过话里话外,便是你不对。”
周开诚说得拐弯抹角的,陆杨作为他的女婿,姓周的总也不能敞开了在他面前骂陆杨。
可白临还是不爽,当时明里暗里地骂了一通姓周的。
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陆杨闻言,把当时的事从头到尾地说了一遍,这可把白临气得一拍桌子,直接骂起了姓周的。
陆杨淡笑道:“岳父可别气坏了身子,只是几个跳梁小丑罢了,成不了什么大事的。”
白临不认同,“姓周的面上和善,心底如何,你怕是想不到。”
陆杨自是感激白临如此维护自己,但他确实没把周尚书放在眼里,若说能被他放在眼里的,还是那面上更加挑不出错的陶尚书。
至于周尚书,也不过尔耳。
“岳父放心,周尚书做不了什么事的。”
白临一听,倒是疑惑地看向陆杨,“你是知道什么?”
陆杨摇头,“那倒没有,只是觉得周尚书应该待不久。”
“待不久?”
白临呢喃着,随后面色略微凝重,“你与皇上私底下有聊过?”
陆杨倒是不记得有没有聊过了,想了想,便道:“不是皇上,而是我看户部的情况,有些不对。”
“如何不对?”
刑部接触不到户部的事,但陆杨一说不对,白临下意识地觉得是户部的账本出了问题。
“可是账册?”
陆杨笑了笑,没有否认,但也没有点头承认。
“周尚书不让我接触其他的,云南那边的账册也没什么好研究的。”
留存多于起运,在这做手脚可是不好做。
白临了然点头,“他不给你看也是正常,你毕竟只是云南清吏司郎中,其他地方的,还不归你管。”
“岳父说得对,不过,云南清吏司郎中可不止我一人。”
陆杨所能接触到的账册,明显是经过分选出来的,说明云南那边,肯定有哪一部分是有问题的,只是他现在还看不出来。
白临经历过的事也多,一听,面色便冷了下来。
“姓周的心肠小,你在户部不知要被如何排挤,要不我与皇上提议,让你去礼部?”
礼部君尚书虽性子冷淡些,但人还是不错的,不会搞这些暗地里的事。
陆杨拒绝了白临说的事,“岳父别担心,我在户部挺好的,周尚书排挤不了我多久。”
“哦?”
白临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陆杨道:“岳父您忘了?齐百户在云南呢。”
源头有他的人,还怕周尚书搞什么手脚?
云南若真是有什么问题,迟早都要兜不住。
等到那时,便是他出手的时候了。
白临一听,脸上露出笑意,“那倒也是。”
他摸着胡子琢磨,“齐小子上次得了一批火器,在云南那边的话语权是越来越重了,到时候让他好好查一查。”
“嗯,岳父放心,我会的。”
知道陆杨在户部那边并没有真正受到排挤,白临也是放心了,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平安身上。
陆杨每日里都会给平安读书,有时限定什么书,有时是在看什么书便给他读什么,能不能听懂不要紧,重要的是培养一种语感和习惯。
平安作为他的长子,不管以后还有没有孩子,总也不能养废了。
别的陆杨也不期望平安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只要不是个败家的就行。
他们陆家,底蕴也就那样,可经不起后面这一代出个败家的。
白临倒是不知陆杨的长远顾虑,只道他用心良苦,早早便来培养平安。
不过平安到底还小,可不能顾此失彼了。
该说还是得说。
陆杨认真听教,他心里其实也有数,每日里也就是散值回来跟平安玩的时候读个一炷香时间,久了他嗓子也难受。
白临知他心里有数,也是松了口气,聊起了其他。
此时,省馆里正是热闹。
二月便是会试的时候,这阵子大家心里也紧张,好在新的一年,尽管再紧张,总也该放松放松。
大家都是离开家来到这里的学子,过年自是聚在一起过。
大年初一在自己省馆里聊了一宿,初二便有人提议与其他省馆的人聚在一起认识认识。
孟良平和何照玉忙着看书,根本不想参加这样的聚会,可到底还是被人从房里扯了出来。
两人并不傻,就凭着这么多省馆,却把聚会的地点定在了他们这个省馆里,开口没两句就聊起县学的事,两人便知道他们是为何而来。
第611章 祝众位学子新年快乐
随着会试日子越来越近,孟良平与何照玉便更是能感受到省馆内的压抑气氛。
此次不过,又是等待三年。
从稚童到白发掺杂,又有多少人能继续这三年又三年的消耗。
道心不稳,人心浮躁。
孟良平也是经历过几次失败来到这里的,不可否认的是,他心里确实也不是很有底。
尽管他在何照玉和陈德仁面前看着淡定,但内心的慌乱,他无法找人倾诉。
家里人的压力,会试的压力,还有来自自己的压力,让他最近都有些翻来覆去的。
他也明白这样的状态不对,可他完全没有办法阻止自己去想这些事。
何照玉何尝不是。
说不紧张不担心那都是假的。
但日子总归是一天天过去的,他再担心再焦虑,会试总要来临。
兴许到那时候,他才能停止这些担忧。
身旁众人还在说着县学的事,像是要把县学里有趣的事都说完一样。
说到县学,那便不能避开县学里的名人。
这么多人聚在这,总有某些地方里出了些声名远扬的大人物。
作为同个县学或者府学出来的,好似开口说了,那大人物便也与自己沾了些同窗友谊。
多多少少有了些关系,能让人高看几眼。
孟良平与何照玉并没有开口的打算,但兴阳县学里并不是只有他们两个考中了。
还有一人,顾俊义,兴阳县学近年来冒出的新人物。
此人今年刚二十,在兴阳县学里的名声比起陆杨,那是相差不了多少的。
不过与陆杨被人仰慕不同,此人招的是羡慕嫉妒恨。
顾俊义,名字挺正常,就是心有些大。
言行举止没有常规,有点自来熟,还有些太过逍遥洒脱。
在这明显气氛有些低沉的省馆里,此人就像是一阵风。
房间的门关不住他,省馆的大门也关不住。
大家兢兢业业,勤勤恳恳地捧书练字,挑灯夜读,此人倒好,天一亮就不见人,午时才回来。
在省馆里溜达一圈,就回房歇着了。
有人观察过,此人房间的烛火,向来亮不到戌时。
若说此人的才华有多好,省馆里的众人是第一个不认同的。
可以说,此人的才华只能算是中等,但此人的运气极好,好到什么地步,好到每次都在榜上倒数前三。
有时倒一,有时倒二,有时倒三,名次颇为固定。
此人也是心态极好,别人说什么闲话他都能一笑而过,还能与那些人谈笑几句。
久而久之,倒是没人在他面前说闲话了。
今儿因着这事,老早便有人守在他房门前等着,生怕这人给跑了。
这会顾俊义坐在孟良平与何照玉旁边,听着旁人的谈话一脸笑呵呵。
“你们说这么多,还是我们为方兄厉害,六元状元,还有谁?”
顾俊义这话一出来,孟良平和何照玉瞬间抿紧嘴唇。
着道了......
众人就等着顾俊义这话,这话一出来,话题顺其自然便到了陆杨身上。
“你们为方兄是厉害,但也没见他与你们见个面,你们认他,他可不见得认下你们。”
“确实,听说当年裴安兄和照玉兄还与陆郎中关系不错,可这大过年的,也不见人家惦记一下你们。”
“唉,你别说了,裴安兄与照玉兄说他们关系好着呢,你可别在这乱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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