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我憨!但是我不坑爹啊! 第31节
“大叔,你别管了,你就放我我走吧,我求您了!”牛宝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
“儿子!”
费聚推开书房门,跌跌撞撞就冲了进去。
“爹!您这么来了?”
费青见有人进来,忙将脸用书挡住。
“哈哈,我儿今日在诗会上出尽风头,令为父脸上有光啊,我儿有状元之才!”
“三步成诗,还一首诗一首词,诗仙李白也不如我儿啊!”
费聚哈哈大笑着。
听着费聚的话,费青只觉得肿胀的脸更加发烫了,他现在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从三仙居出来后,就躲躲藏藏的回家了,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事情。
所以根本就不知道今日诗会的事情已经被严重扭曲了。
压根不明白为什么费聚会将三步作诗的事情安在他的头上。
但是他却知道那诗那词是李余做的,听着父亲的夸奖,他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咦,我儿怎么不说话呢?”
“哈哈,不说也好,且听为父将你那两首佳作,吟唱出来。”
“第一首诗《忆大都·齐华门》,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苍山如海,残阳如血!”
“好!诗好啊,大气磅礴不屈不挠,虽然爹没上过战场,但是也能从诗句之中读出战场之惨烈!好啊!”
“还有这首写男女之情的词,人生若只如初见,单单凭着一句,儿子……”
“我儿有状元之才啊!”
“放心儿子,爹知道你的心思,本来爹还担心你当不上状元,如今看了这等诗词,爹可以说稳了!放榜之日就是你迎娶三公主之时!”
费聚大笑连连,根本就没注意到,藏于书后的费青身体已经止不住的颤抖了。
哗啦!
砰!
费青突然将手中书本扔在了费聚脚下。
“住口!父亲不要再说了!”费青大吼道。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费聚愣了一下,一脸不解的看向儿子,可是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费聚的酒劲都给吓醒了,彻底醒了。
“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费聚只见心心念念的状元儿子,门牙没了,脸肿了,清晰的血红手指印就像是刀子一样插在了费聚的心窝子上。
费聚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费青身边,伸手就抓住了费青的肩膀。
“嘶……父亲,疼!”
可是这一抓一下牵动了费青后背的鞭伤,疼的费青一下叫出了声。
“啊?我儿这是……”
费聚心中一急,一下将费青衣服掀开,接着就看到了费青后背上密密麻麻的鞭痕。
“啊!是谁!是谁打我的我儿!”
费聚破防了,他状元之才的儿子,精彩艳艳的儿子啊!
竟然被人打的全身是伤,门牙都被打掉了啊!
“儿子告诉为父是谁!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费聚怒了,彻底怒了,自己儿子竟然在京城被人打了!
刑部侍郎的儿子竟然被人打了!
他费聚不能忍!
无论是作为父亲还是作为侍郎都不能忍!
冲天的怒火几乎要把费聚的天灵盖掀飞起来。
“父亲不要问了!孩儿羞于启齿!”
费青摇着头不说。
“你不说?牛宝!牛宝!”
费聚冲着外面喊了起来,牛宝整日正在费青身边,肯定知道。
外面正在和门房拉扯的牛宝,听到费聚的喊声,吓得连包裹都不要了,直接逃离了费府。
“父亲!不要再问了!难以启齿……”费青跪在地上请求道。
“我儿莫怕,谁打了你,你告诉为父,为父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不,孩儿不要公道,不要……”
“我知道了,一定是李余那个憨子,一定是他比不过就动粗!儿子你别怕,我知道你担心韩国公,但是爹不怕,爹要告御状,为你讨回公道!”
费聚想明白了一切,“我儿你且等着,为父连夜写奏折!爹就算是死也要为你讨个公道!”
费聚愤然离去,去自己书房写奏折去了,“儿子你放心,明日早朝我就上奏章,我就不信这憨子还能无法无天逃过罪责,若是如此他还能逃脱罪责,我就求左丞相胡维庸让中书省给陛下施压!”
“就算李善长是国公他儿子也不能这么无法无天!”
听着父亲愤怒的声音,费青忙追出去,“爹,不是那样的,你不能告啊!爹你听我说……”
费青拖着受伤的身体追了出去,可是却被费聚重重的关在了门外。
第34章 少爷你撞疼人家了
“我儿放心,为父一定替你讨回公道!”
“李余如此卑鄙,嫉妒你三步成诗,竟然把你毒打一番,此仇不报我妄为人父!”
费聚此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任凭费青在门外如何呼喊,费聚都不听。
自己家状元之姿的麒麟儿被人虐待,他这个父亲决定亲自下场!
与此同时,韩国公府。
李善长身心舒畅的入睡了,今日无事,自己那个憨儿子没给自己闯祸,太幸福了。
呜……
就是心口还有些痛,想来是那日憨子捶胸急救的时候,留下的后遗症,休息几日只要不再受刺激就会好了。
李余睡的也很舒适,今日收拾了费青三剑客,想来他们不敢再找自己麻烦了。
以后真的可以安心的在大明搞搞发明,培养培养鱼幼娘好好给自己做主播卖货。
今日去秦淮青楼给鱼幼娘赎身,足足一万三千两,这还是搬出韩国公的名头便宜了两千两呢。
这让李余不得不感慨这年头花魁是真贵啊!
这一下子家里真是没银子了,若是不尽快让鱼幼娘直播卖货把偷家里的银子填上,就会被父亲发现了。
嗯?
不对!
鱼幼娘去哪了?
咦?
我把她安排哪里去了?
卧槽!
鱼幼娘似乎现在还没来报道呢!
嘶……
她去哪了?
不会还在青楼收拾东西呢吗?
万一妈妈桑不讲武德,今夜让她最后一次接客,万一被破了,怎么办?
李余猛然惊醒,一下子睡意全无。
穿上衣服急匆匆就往外走。
“少爷,您大半夜的干什么去啊?”
门房急道.
“撒尿去!”李余头也不回道。
“啊?”
门房一脸疑惑的看着李余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心道少爷脑袋是不是又犯病了,撒尿不在自家茅厕跑哪去啊,难道不知道肥水不流外人田。
门房发现李余这一反常行为,立即火速敲响了李善长的房门。
“老爷,老爷不好了,少爷跑出去撒尿去了!”门房冲着李善长房间喊道。
“撒尿你喊我干什么?”李善长被门房惊醒,怒吼道。
“不是,老爷少爷是跑到街上了。”门房道。
“什么?这么晚外面那么危险,这憨子又出什么幺蛾子啊!”
于是李善长着急的穿着亵裤就出来了。
一开房门一股冷风袭来,风吹裤茶淡淡凉,李善长夹紧双腿,问道。
“少爷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