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牧野之战开始的千年世家 第17节
王六年二月
巢侯到达洛邑,因为巢侯是姬姓诸侯,因此周天子将他囚禁,将他的儿子封为巢伯。
王十五年(公元前981年
繁、蜀诸戎叛乱,巢国复叛,周天子亲征,洛八师及虎贲氏组成中师.命吴白领西四师为左师,白桓领殷四师为右师。令毛公子班率族人从征。
秋
周天子在庚辱宫(岐山西)大阅军队,然后令左师先中师而行,经方城、邓、鄂师(鄂豫交界处),至汉中洲,向南渡过汉水,天子令伯贾父用兵把守渡口,到达夔(湖北秭归)长王行宫。
天子命令左师作为中师前锋,向前开路,沿着长江逆流而上进入巴蜀,天子亲帅中师征繁、蜀,右师由白桓带领沿长江顺流而下,征讨巢国。
王十六年春
天子大胜而还,白桓也再次攻破巢国,押着巢伯而还。
秋
大军回到洛邑,巢国被除国,另封其他诸侯于巢。
王十七年
天子御驾南征,这次只带了洛八师,大军到汉水,遭到以白雉(兕)为国腾的荆地民族的顽强抵抗。
夏
大军陷于战事不可自拔,天子命人说这次来到南边是为了狩猎,于是打了两只鹿,大军班师回朝。
王十八年正月
周天子在吕(今陕西西部)狩猎,下令赏赐己侯三只鹿。己侯下令制作卣(yǒu),卣(盛酒的青铜器皿)上镂有三只鹿,献给周天子,天子大喜。
王十九年
荆楚叛乱。
周天子准备再次向南亲征,命令殷八师随行。
白邑白府
“阿父,天子命令又要南征,要求阿父带领殷八师随行。”白振对着白桓说。
白桓听完,叹了一口气,对着白振说:“看来,你阿爷没有说错,当今天子望之不似明君,这样频繁征伐,天下如何安定啊!”
说完看着白振说道:“这次征伐天子应当不会分兵,再让我单独领兵了,因此,这次你就不要随我去了,家兵也不要抽调,就让五十个白罴卫随我一起就好了。”
白振还想争取,便被白桓打断:“这次南征,说实话我并不看好,年年征战,将士和百姓都很疲惫了,况且我们是北人,不善水战,前两次巢国能胜,胜在人多势众,这次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敌方,获胜很是艰难啊,而且我们两个总要有一个活下来,不可能两个都陷进去。”
白桓看到白振情绪低落,安慰道:“振儿啊,不要担心,这次只要天子不胡乱指挥,说不定不会败,就算败了,有五十白罴卫我也能冲出重围,不见得会陷进去。”
说完便去准备行李,前往朝歌召集殷八师准备出征了。
白振看着父亲的背影,不知道为何有些心悸,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行事。
朝歌殷八师营地
将士们听说又要征战,都十分有埋怨,白桓见状,立马召集将领。对他们说道:
“天子命令我们出征,难道我们还能违抗吗?既然不能违抗,现在发这些牢骚还有任何益处吗?既然没有益处,还不如好好准备,争取早日打败南蛮,早日拿着奖赏回家不好吗?
更何况,我一介卿大夫,不仅是卫国上将军,还是殷八师统帅,家中三代都率领着殷八师,你们连这点脸面都不给我吗?”
诸位将领听到这话,知道事不可为,只好告罪下去安抚军心了。
第二天,殷八师开拔前往洛邑会合洛八师。
某个博物馆里展出了一个古代的石碑,上面写道:
姒罴跟随周王征伐殷商余孽至此斩杀商朝大将蜚廉至此
下大夫姒罴跟随鲁公征伐东夷至此
卫国卿大夫姒罴跟随卫伯征伐东夷至此
卫国卿大夫姒罴之子白武跟随阿父征伐东夷至此
卫国卿大夫殷八师统帅白武之子白桓帅军征伐东夷至此
······
第十七章 南征惨败
王十九年
周天子统军由千地出发,逾散关,顺汉水而下,到达卢,时正值雨季,将士多有生病。
白桓向着天子所帅的中师而去,到达中师后,白桓请求觐见天子,但被拒绝,于是白桓转向去寻蔡公。
蔡公是大司马,因为是白桓的直接上级,所以两人多有交情,很快,蔡公将白桓邀请进自己的军帐。
“桓大夫,快来烤烤,别感染了风寒。”蔡公见白桓浑身已经被雨水淋湿,将他引到火盆前。
白桓焦急的对着蔡公说:
“蔡公,我不碍事,现在最焦急的是大军啊,这么大的雨,这次我们南征可没有如此多的准备啊,将士们都在雨中淋着呢,天子准备怎么办?”
蔡公看着白桓,叹了口气说道:
“我又何尝不知呢?但是现在天子不见我啊”
白桓诧异的问道:“怎么会?您可是大司马啊”
蔡公落寞的说:“是大司马,可是有兵马才是大司马,没兵马,只剩下大了,况且,因为我在这次南征时,反对天子出征,天子最近对我多有疏远,我估计啊,这次回去啊。我可能就要回封国就封了。”
白桓这时焦急道:“那这可怎么办?我去求见天子,天子也不见我,这是怎么回事?”
蔡公说:“这不奇怪,最近几天有很多人去找天子,让天子班师回朝,可能天子感到厌烦,便都谢绝见人了吧!”
白桓见状也是急的团团转说:“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啊!”
蔡公见白桓这样急迫,便好奇问道:
“就算缺少抵御雨的遮蔽,可是只要多伐树木,这么多人,很快就能盖好足够避雨的木棚,也不是多么紧迫的事啊。”
白桓见蔡公问了,也见不到天子,便也不隐瞒,直接说道:“蔡公有所不知啊,按理说如此大的雨,又连续下了如此多天,这汉水水位应该上涨不少,可我这几天发现,这汉水的水位上涨得并不是很大,这其中必有蹊跷啊。”
蔡公听闻说道:“这也不是大问题啊,兴许是上游有地方决堤了,向着其他地方流了一部分,这也能保证汉水水位不上涨啊。”
白桓说:“不排除这个可能,可是万一是楚人在上游拦堤蓄水呢?楚人久居南方,对于南方气候的把握比我们精确的多,他们一定知道最近有雨季,所以提前在上游筑堤蓄水,等到时机一到,决堤防水,我军可就没有生还之处了啊。”
蔡公听闻大惊道:“这可如何是好?”
白桓又继续说道:“我军顺着汉水而下,一路上扎营皆靠近水边,到时候大水一到,我军连跑都没地方跑啊!”
蔡公听闻大惊失色,急的团团转,最后下定决心说:“不行,今天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向天子阐明厉害。”说完向着天子行宫走去。
天子行宫门口,守卫告诉蔡公,天子有事,不见
蔡公,请蔡公择日觐见。
蔡公见状连忙一边大喊,一边推着守卫闯进行宫:“我有急事见天子!”守卫见蔡公是周王朝重臣,又是姬姓宗亲,便不好动武,竟然也被蔡公闯了进去。
周天子见蔡公闯了进来,不禁大怒,对着守卫道:“你们是干嘛吃的,让人随便闯入寡人的行宫,要是有刺客,寡人不是就直接崩逝了?”
然后又对着蔡公说:“你乃是周朝重臣,还是诸侯,如此藐视周礼,你是想被除国夺爵吗?”
守卫见状立马被吓着跪倒在地,说着“天子恕罪!”
蔡公连忙焦急的对着天子跪拜道:“我有生死攸关的大事求见天子,失礼之处,请天子在听完我所说之事后,如何降罪,老臣绝无怨言!”
周天子见蔡公直接大礼跪拜,又听到他说有生死攸关的大事,便只好听他说,于是对着守卫说道:
“你们给寡人滚出去,等下再收拾你们”然后对着蔡公说:“你既然说有大事,那么我就看你有什么生死攸关的大事,如果没有,你就给寡人滚回封国养老吧!”
蔡公连忙起来对着天子行礼道:“喏”,然后看着天子右边的武士辛馀靡。
周天子见蔡公看向辛馀靡,不高兴的说道:“怎么,还要寡人的近卫出去吗?你想干什么?”
蔡公见状只能说道:“臣不敢,启禀大王,大王应该知道这几天都是雨季,可是汉水的水位却没有丝毫上涨,这实在是生死攸关的大事啊!”
周天子见蔡公说起了汉水,以为他又想要劝他班师,于是讥讽的说道:“怎么?蔡公准备去当水官吗?这么关注汉水之事,况且我需要知道吗?这天下这么多事,我必须要将眼睛放在这小小的汉水吗?”蔡公听到天子的讥讽,知道天子还没想到要害,于是只好继续说道:
“大王容禀,寻常时间汉水是否上涨并不重要,可是现在我大军安营扎寨都在汉水旁边,按理说如此大的雨,又连续下了如此多天,这汉水水位应该上涨不少,可这几天汉水的水位上涨得并不是很大,这其中必有蹊跷啊!”
周天子轻笑道:“蔡公莫要以为寡人不懂军事,若是上游有地方决堤了,向着其他地方流了一部分,这也能保证汉水水位不上涨。”
蔡公听完叹气道:“臣当时也是如此想的,可是大王如果有人在上游筑堤蓄水呢?”
周天子想了想,若有所思的说道:“你是说,楚人在上游筑堤蓄水?”
蔡公回答道:“这不无可能,况且楚人久居南方,对于南方气候的把握比我们精确的多,他们一定知道最近有雨季,所以提前在上游筑堤蓄水,等到时机一到。”
周天子接话道:“等到时机一到,决堤防水,我军将被冲得全军覆没!”
说完周天子连忙叫来中师统帅,向他问道:“我
军有没有向汉水上游派出军队探查上游情况?”
中师统帅闻言,为难道:“大王,近日连连大雨,行军况且困难,如何能派人出去探查敌情啊。”
周天子听闻,脸色吓得苍白,突然又开口道:“快去传令,马上,立刻将军队移往高处。”
周天子见到中师统帅一脸为难,突然大怒道:“快去传令啊,你个XXX,再敢怠慢,寡人先砍了你。”
突然外面传来了“轰隆”的声音,还隐约能听到“涨水啦!”的喊叫声。
周天子嘴里念念道:“完了!”
汉水上游
楚军统帅看着水蓄得差不多了,立马下令挖开堤坝,然后看着滚滚河水顺着越来越大的缺口向着下游奔流而去,轻笑道:“周天子,尝尝楚人向你上贡的礼物吧!”
洪水顺着汉水河道奔涌而下,沿途的一切树木,石头,泥土都被裹挟而下,这是就是上天的伟力啊,不是开个挂就可以阻挡的。
白桓站在行宫外,焦急的等着里面的消息,突然听到“轰隆”的声音,然后看到和青天连成一片的洪水,向着自己奔来,白桓暗骂了一声,就被洪水裹挟了。
当白桓还在洪水中奋力挣扎,突然摸到一个树木,抓紧抱住这个救命树木,正高兴间,一块洪水中的石头击打在他的身上,顿时白桓就被撞得喷出了鲜血,这时洪水带着白桓狠狠的撞在了河中的礁石上,白桓卒。
在白桓死的一瞬间,远在白邑的白振脑中突然出现一块玉圭,正在书房读书的白振顿时哭出了声来,惹得仆人一阵奇怪。
在洪水渐渐平息以后,辛馀靡背着周天子的尸首上岸,随后他又在河水中发现飘着的蔡公尸体,于是连忙跳下去将蔡公也捞了上来。在另一个地方,五个白罴卫正在焦急的寻找他们的家主。
突然他们在河中的一块石头上发现一具尸体,上面的玉佩在阳光下闪着光,他们连忙游过去看,果然就是白桓,他们将白桓拖回岸上,颤颤巍巍的探查白桓的鼻息,结果什么气息也没有,又连忙伏在白桓胸口听心脏跳动的声音,却也丝毫不见起伏。
五个白罴卫崩溃了,当场,一个白罴卫自刎,一个年纪较大的白罴卫对着三个年纪较小的白罴卫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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