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中的王牌特工 第57节
因为这件事,他在事后获得了几个虚职,从而大大提高了社会地位。
这也是张安平抛出交换条件的原因。
杜越笙当然愿意交换了,能为大队长办事,他是很开心的——虽然大队长在某些方面不道义,比方说收回了三鑫公司提纯鸦片的生意。
(注意,三鑫公司鸦片提纯吗啡的生意在大队长和戴的操控下取消了。但这不是禁毒,而是生意转给了他们自己,他们也没有禁毒,反而利用垄断式的经营,大规模制作吗啡——说是DP更适合。
一句话,穷兵黩武的大队长,对上海一年DP生意的利润眼红的很!有个数据:当时民国一年的鸦片销售额十亿,上海一地就占了一亿!
就凭政府暗暗操控干这种肮脏生意,国民党不亡天理不容!)
但毕竟是国民政府的第一人,能给他名,所以杜越笙接受了交易,笑吟吟道:“小曲嘛,我知道的,是个有本事的人,盐道交给他,我放心。”
一直提心吊胆的曲元木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激动的向杜越笙表示感谢,但杜越笙却理都不理,反而招手示意保镖将曲元木带下去。
美其名曰下去休息,实际上就是嫌弃碍事。
曲元木也识趣,毕恭毕敬的退了下去。
杜越笙这才示意张安平道:“贤侄,你说说杜伯伯该怎么帮你?”
“根据我们掌握的情报,地下党和一家外国贸易行完成了一条子弹生产线的买卖。近期这条生产线就会抵沪,杜伯伯,您向来是神通广大,如果有相关的消息,还请告知我,小子一旦有所破获,定将按实上报本部。”
“还有其他消息吗?”
杜越笙不满足这一条消息,追问:
“东亚同文书院杜伯伯可知?”
“知道。”
“东亚同文书院毕业生有一项活动,名为大旅行,最近几年,每年有少则一百,多则一百好几十的学生参加。”
张安平正色道:“他们在大旅行期间,会书写旅行调查报告,目前已经积累了至少十几亿文字的调查报告,这部分调查报告内容涉及我国境内的种种内容,无所不包。
您如果方便,请帮忙确认下这些材料都储存在书院的什么位置。”
杜越笙色变,怒道:“日寇之狼子野心啊!狼子野心啊!贤侄,这忙我帮了!”
这些材料的用途非常大,东亚同文书院只要整理出一部分,除分享给东亚同文会,还会送给参谋本部、外务省。
相信已经有不少相关的内容都出现在了日本的参谋本部和外务省了。
但毕竟是十几亿、数十亿的文字材料,整理起来并不是那么容易的,张安平相信在东亚同文书院还保有相当多未整理的原件。
他的目标就是这些原件。
此时并不是后世,文字性的材料,分享起来并不是那般容易的,如果将其付之一炬,日后日军在全面抗战中,肯定要少不少参考材料。
目前的时代,信息的流通不方便,即便参谋本部、外务省有相当的存量,但绝对没有东亚同文书院学校性质翻阅方便。
见杜越笙答应帮这个忙,张安平起身表示感谢。
又闲谈了一阵,杜越笙自觉将张安平这个年轻人摸透了,便流露出端茶送客的意思。
张安平识趣,起身告辞。
杜越笙挽留几句后道:“和贤侄聊天堪比看名角唱戏啊!贤侄日后有空,多来此坐坐!”
“那就叨扰杜伯伯了。”
张安平自然是满口答应。
杜越笙让管家送客后,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笑吟吟的自语道:
“后生可畏啊!”
“可惜,终究是个年轻气盛的后生!”
“呵呵!”
(本章完)
第49章 师生
临走之际,刘凤奇被杜越笙的保镖带了进去。
张安平之所以没有在一开始就将其带进去,其目的还是因为两个字:
分寸!
因为这行为太打脸了。
如果一开始就带进去,知情的人只会说这小子虎(彪),不知情的人会说:
有人打伤了杜爷的徒弟带上门兴师问罪了!
到时候杜越笙可能看戴处长的面子不当场收拾张安平,但事后绝对要挖坑收拾。
无他,就为大亨的面子!
别看张安平刚开始表现的比较刚,但那是经过他精心计算了——他要给对方留一个年轻人吃软不吃硬的印象。
分寸还是要有的,
所以“谈判”过后,再由保镖带刘凤奇进去,这就不是打脸,而是张安平的“服软”。
对此张安平没有什么意见,他要的是切实利益,至于面子?
先把里子搞到手再说!
【我容易嘛我!】
张安平和对自己敬佩到无以复加的曲元木分别后,长长叹了一口气,还是积蓄实力的阶段,这时候想来一句“谁赞成谁反对”太难了。
实力不够,暂时先亮一下小刀,向上海滩的牛鬼蛇神打声招呼刷一波存在感,然后……苟着发展。
嗯,这就是张安平对特别组的规划,低调做人、低调做事。
开车来到了许忠义的仓库,将车扔给许忠义后拦了辆人力车。
目的地:法新租界!
他要找自己在上海区的学生们。
是时候给自己的学生一个站队的机会了。
……
张安平的学生们都“躲”在法新租借的霞飞路上,盯着一间名为康可尔的咖啡厅。
人是李伯涵发现的——他今天白天开车在租界区域内游荡,路过霞飞路的时候看到了老同学,他将车停到无人角落后观察一阵,发现被调来上海区的七名同伴都在这里,便将情报汇报给了张安平。
其他人不知道这帮小子为什么蹲在这里,张安平可是知道的——看样子王志还是和另一个时空一样,把知道的东西全撂了。
可惜这个时空中,康可尔咖啡厅的接头早就结束了,像溺水者抓救命稻草一样的陈默群注定要失望了。
张安平坐着人力车来到了霞飞路,在距离咖啡厅还有百来米的时候下了车,悄悄观察后露出一抹“慈祥”的笑意。
年轻人还是太嫩了,这么不专业啊!
自己的7个学生被分成了两组,被安排在咖啡厅斜对面的两个方向,呈左右将咖啡厅锁定——布置的挺好,但很不讲究,只要仔细观察,就能看到时不时冒头的照相机。
“看样子青浦班还得搞,得给这帮小子加餐啊!”
心里感慨一通,张安平混入人群,随即一晃眼就消失在了街道。
这是一间店面的2楼,陆桥山、李崖还有姜思安三人一组守在这里,轮流拍摄对面每一个进入咖啡厅的客人,桌上还有一堆洗出来的照片,此时姜思安正负责拍照,陆桥山和李崖正仔细研究每一张照片,时不时还拿过去和旁边的一堆照片比对。
那堆照片都是上海区所有成员的照片——这两倒霉孩子正用这种最原始的方式抓卧底呢。
突然,窗户动了下,比对照片的两人扫了眼打开的窗户,又埋头继续比对,但下一秒,一个幽幽的声音响起:
“你们都死了!”
这个声音让包括姜思安在内的三人,差点被吓死。
三人回头,才看到一个人不知何时已经坐在了他们的中间的椅子上,正一脸冷笑的盯着三人看。
看清那张熟悉的脸后,三人被吓的提起来的心才算放下。
陆桥山一脸惊喜道:“老师!”
李崖和姜思安紧随其后喊老师。
张安平嫌弃的看着三人,道:“猜猜我什么时候摸进来的?”
“刚窗户响的时候?”陆桥山不确定的回答。
“屁!那是我没关窗,被风吹响的!一个个工作很认真吗?认真到被人摸到了身后三分钟居然没一个反应过来!”
面对张安平的斥责,三人垂首认错,心道:
有几个像你这样的人呢?
“行了行了,我又不是你们的直属长官,伱们爱咋在地。”张安平嫌弃的摆手,陆桥山讪笑着拍马屁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永远是我们的老师。”
李崖和姜思安赶紧附和。
“才从特训班离开几天?工作的能力不见涨,拍马屁的能耐倒是都高了不少啊——行了,少拍马屁了,你们谁过去把那四个倒霉孩子喊过来?”张安平似平常一样的指使三人。
说完,张安平不动声色观看三人的反应。
李崖为难,想开口又闭上了嘴巴,姜思安本能的打算下去,但看到李崖没动后,赶忙止住了动作,倒是陆桥山,犹豫了几秒后果断道:
“老师,我去!”
“去吧。”
陆桥山小跑着离开,李崖欲言又止,最终没有吭声。
姜思安比较“单纯”,看陆桥山离开后,小心翼翼道:“老师,陈站长让我们在这拍照,要一个不漏的把进咖啡厅的人全拍下。”
张安平歪着头看向姜思安,姜思安不敢和他对视,认错似的低头。
几分钟后,匆匆的脚步声响起,张安平闭着眼睛判断着脚步,露出了笑意。
另一组的四个人,一个不少的都来了。
看样子表舅的那道命令不用拿出来了。
“老师!”
宫恕、余则成、齐思远还有林楠笙四人,见到张安平后,毕恭毕敬的问好。
“我还以为你们都不会认我这个老师——”张安平故作不经意的说了一句后,直接进入正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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