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视剧中的王牌特工 第66节
张安平瞪大了眼珠子,几秒后道:“20万美元资助共党?这特么得多有钱啊!表舅,还有什么线索?这人一定要拿下!杀一儆百!”
他说的非常坚决,但目光中的贪婪也很明显。
表舅并不意外,自家外甥对小钱不感兴趣——他早就猜自家外甥感兴趣的是大钱。
毫无疑问,现在张安平的反应很符合他的猜想。
“没了。”
表舅摊手,要是还有线索,我至于将这份情报丢给你吗?
“没了?”张安平一副傻眼状:“表舅,这怎么查啊!”
“想办法查了!要是能揪出来,我提拔你当上海站副站长!”
“是!”
张安平立正敬礼。
“官迷!”表舅吐槽一声,张安平在一旁讪笑。
……
从上海区——现在的上海站出来,带着喜意的张安平,后背却湿透了。
没想到“群众”这个马甲居然暴露了!
从表舅口中得到的情报可以判断,出问题的不是岑庵衍和老岑直属的整条线,否则的话就不是超过20万美元这个数字了!
这事只能交给钱大姐去查了。
将自己之前马甲暴露的事撇在一旁,张安平思索起了李崖。
很意外,自己居然成了李崖的上线——表舅让自己利用李崖查上海站的这一手操作,实在是妙啊!
妙到他最开始的预案都特么没法搞了!
作为一名卧底,诬陷他人这种事,是绝对不能沾手的。
因为一旦沾手,哪怕是一时得逞,但当敌人反应过来以后,自己就变成明狼了!
所以说将自己变成李崖上线的这波操作,让张安平策划利用李崖诬陷上海区某位高层的计划彻底落空了。
除非他想暴露,否则绝对不能干这种事。
可就这么放弃?
张安平不甘心。
李崖这条明线,不宜一直和地下党保持联系,必须除掉——不一定是以李崖死亡为目的,也可以是以李崖暴露为目的。
可此时如果揪出李崖的身份,那自己的嫌疑可就太大了。
作为卧底,是绝对不能进嫌疑名单的,一旦进入,除非什么都不做,否则只要日后再起嫌疑,那就成板上钉钉的卧底了——特务这一行,被怀疑一次可能是无辜,但两次被怀疑,即便是无辜也得变成有罪。
可就这么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
张安平当然不甘了,所以他在思索破局之法。
在思索了许久后,他脑海中一道“闪电”滑过,一个念头浮上了心头。
他不能去主动诬陷别人,那……如果让别人诬陷自己呢?
通过李崖,让王世安查到自己是卧底呢?
这个念头浮上心间以后,他的灵感顿时如尿崩,不断出现。
很快,一个粗糙的计划在他脑海中完成,他不断的推演着计划,一点点的完善起来。
越是完善,他越激动。
可行!
完全可行!
张安平强忍激动,再一次审视起了自己的计划。
如果这个计划按照自己的设想施行,那上海站就彻底失去了表舅的信任!
王世安也将死无葬身之地!
“可行!”
张安平不由击掌。
【我就拿自己为饵!】
【干一票大的!】
(额,下午开了四个小时家长会,一年级的小孩班主任可怜巴巴的只有一个小时的布置机会,一位领导独霸三个小时……啧,所以目前只有5200字,剩下的一章得2点多才能出来吧。【打补丁:熬不住了,睡觉去了,明天再更。】)
(不行,得装一句:我就这么下新书榜了?25号发书,不到一个月就够20万字下新书榜了?)
(本章完)
第56章 大坑好埋人(上)
张安平没有向任何人透露自己的计划。
因为他清楚,钱大姐是不会让自己去冒险的——钱大姐其实和岑庵衍一样,都巴不得自己跳出特务处呢,怎么可能让自己以身为饵?
但张安平不想让李崖继续潜伏,也想让上海站改姓。
原因很简单,全面抗战爆发后,上海因为有法租界、公共租界的缘故,必然会成为我党重要的物资入口。
未来的军统在抗战之初是会和地下党保持“友善”,并肩抗日。
但中期开始必然想法设法的坑害我党,上海作为重要的物资入口,如果上海站存心使坏,影响极大。
所以,上海站必须要改姓!
这样才能保证全面抗战的八年中,我党能保有微薄的补血通道。
这也是张安平决意以身为饵的缘由。
这一次又得虚心受教、坚决不改了……
……
戴处长走的时候,中日两方在上海正进行扯皮——日方要求国民政府交出东亚同文书院纵火的凶手,明里暗地直指特务处。
国民政府这边自然是装傻充愣,一个劲的表示凶手的事我们正在查,根据线报,这一次的纵火事件,凶手是在东亚同文书院劫掠不成恼羞成怒纵火,并表示愿意派出保安团加强对东亚同文书院的保护。
日方质问国民政府,既然是歹徒纵火,为什么第二次袭击却要杀人灭口。
国民政府这边表示有可能是另一波歹徒报复前一波歹徒。
日方索性将这件事闹大,在各种报纸上公然宣称国民政府不讲武德,私下派人在大学纵火行凶。
一时间各种不明真相的“群众”和报社,对国民政府纷纷指责,在这股妖风下,一些报社也跟风报道,本就乌漆墨黑的特务处,被大肆指责。
在这种舆论一边倒的情况下,南京的新民日报却在这一天,刊登了一篇名为《烈焰》的悬疑类、童话版间谍小说。
故事发生在某个遥远的星球,这个星球上生活着众多动物组成的国家。
其中有一个叫脚盆鸡的国家,在叛主发达后,打算对以前的宗主国龙鹫发动蛇吞象的吞并战争。
为了准备这场战争,脚盆鸡国在第一次反叛战胜龙鹫国后,就在龙鹫国开建了一所脚盆鸡学院,并让负责对外关系的鸡眼睛会暗中资助。
脚盆鸡学院所有毕业的小鸡,如果参加名为大旅行的活动,将在未来的升迁中得到照顾,于是乎,无数从脚盆鸡学院毕业的小鸡,纷纷进行了大旅行活动。
它们的踪迹遍布龙鹫国的各个省份,在短短三十年的时间中,写下了几十亿文字的旅行报告,报告的内容涉及到龙鹫国所有地区的环境、人文、地理、河水等等所有信息。
一帮年轻的龙鹫发现了大旅行的真相后,义无反顾的决定销魂这些报告。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这些年轻龙鹫,就拿着砖头钻进了脚盆鸡学院,抄起搬砖狠揍了学院里的小鸡一顿,放火烧毁了学院里几十亿文字的旅行报告……
因为新民日报现在号称民国的反间标杆,这部名为《烈焰》的小说刊登后就受到了人们的青睐,很快就被其他报社纷纷转载。
而经过有心人的“翻译”后,人们终于将这件事和当下最火热的某件事对上了,这下子舆论大反转,各种知情人士开始在报纸上露头,介绍起了自己同学的旅行。
当然,为了中日友好,他们当然得夸自己的同学——他们夸自己的同学在毕业后去了中国的哪里旅行,又在旅行中辛辛苦苦、认认真真、兢兢业业、详细的写了多少字的旅行报告……
这一下,对特务处声讨笔罚的舆论彻底反转了,站在日方后面的几个列强也变了态度,经过几轮协商后,日方不得不放弃对东亚同文书院纵火事件的追责。
……
早上,曾墨怡读完了新报日报上《烈焰》的最后一章,心情复杂的对张安平道:
“安平,这故事现在就结束了吗?”
故事最后,脚盆鸡在其他动物的干涉下放弃了对龙鹫的追偿,但却在一转眼后,它就拉着一大堆鸡群跑到了龙鹫家的地盘上耀武扬威。
“没有,故事才开始,只是……”张安平喝了一口曾墨怡炖的汤,继续道:“我切了!”
切了?
曾墨怡马上就理解了这三个字的意思,嘀咕道:“我觉得你应该写下去。”
“不写啦,新的故事,留给后人们写,他们会比我写的更好。”
曾墨怡觉得张安平说的对——最关键的是张安平太忙了,这几天写这篇只有几万字的小说,天天加班到深夜,看得她心疼不已。
于是便道:“不写了也罢,你做的事不就是再给它续写新篇嘛!”
虽然这般说着,但她还是意犹未尽,想到张安平开始给龙鹫的起名,好奇道:
“你刚开始不是把龙鹫唤做种花家的秃鹫吗?为什么又改叫龙鹫?对了,我看伱还写过种花家的兔子,种花家我能理解,可兔子又是什么意思?”
张安平笑道:
“我怕我写成秃鹫后,被最上面那位查水表!”
“至于兔子嘛,前面虎后面龙,藏龙卧虎嘛!再者,你听兔子这两字,像不像……同志?”
后一句话曾墨怡恍然,但前面的一句解释让她依然一头的雾水。
最上面的那位查水表?
什么鬼!
“有大国梦的是兔子,付诸行动并靠近梦想的也是兔子!秃子可能有,但他做不到。”张安平神神叨叨的念叨了一句,声音从手机屏幕里钻出来,说给了某些质疑他吃里扒外的书友。
伸了个懒腰,张安平道:“该起身了!又到了挖坑埋人的日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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